「何止不是呢!而且他現在可是通緝犯李宓為丁暄雨的無知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她深吸了口氣,繼而地說︰「暄雨,難道你都沒有看新聞的習慣嗎?你現在成為他的女朋友,這代表什麼?」
丁暄雨無措地說︰「我知道他是通緝犯,但他說他是被冤枉的
「他說你就信啊!我說你傻不傻呀!你要相信,警察眼楮是雪亮的,而且你清楚他為什麼論為通緝犯嗎?」李宓喘息地來回踱步在房間內,鄭重地聲明︰「他可是涉嫌,而且與**的恐怖分子有所關聯
「不會的
「什麼不會,事實就是這樣
「那你能告訴我那位受害的女人是誰嗎?」
「警察選擇保密,而且這事要是公布出來,你要讓那受害者如何面對這社會的輿論,如何忍受別人的指指點點。暄雨,我現在也不給你廢話了,他現在就在客廳,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
「別走丁暄雨拉住李宓的手︰「你能讓我們單獨聊聊嗎?」
「當然,但事先聲明要是他真的是犯的話,我和鑾可不會放他走,以免助紂為虐,讓更多的女性同胞受到傷害李宓打開房門,迎面而來的是面色焦急的夏一鑾。
「暄雨,她醒了嗎?」她視線不由自主地往屋內探索而去。
「鑾,你跟我來下李宓拽住夏一鑾的胳膊,交待地說︰「跟我去你的房間將這件事情說清楚其實知道賀業成是犯的事情全來源于夏一鑾的嘴,所以李宓認為她有義務知曉夏一鑾的消息來源,而且她們清楚地知道對方是什麼料,看新聞完全不在她們的興趣愛好範圍內。
丁暄雨快速地打理了下凌亂的頭發,走出房間。
「你醒啦!」賀業成放下手中的咖啡,笑臉迎向臉色不佳的丁暄雨。
「嗯,坐吧!」丁暄雨端坐在賀業成身旁︰「你怎麼來了?」
「這麼多日沒聯系,我擔心你還在生我的氣賀業成的樣子顯得有些拘束。白天來這里是有些冒險,但為了成功地俘獲丁暄雨,他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沒有的事
「是嗎?看來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了
「也不全是
「那你這是——」賀業成有些被女人的心思搞蒙了。
丁暄雨咬住嘴唇,思索地說︰「我可以不計較之前的所有事情,但是我現在既然已經是你的女朋友了,我……希望你能夠對我坦誠,你能夠做到嗎?」她滿懷希望地看著賀業成神色為難的樣子。
沉默有頃,賀業成大掌覆蓋著丁暄雨放在膝蓋前的手背,說︰「暄雨,你不是听到了什麼事情?如果你要我的坦誠,那麼你能給我信任嗎?情侶間的相處重在信任不是嗎?」
「是,但……」
賀業成突然吻住丁暄雨,他相信這個方法能夠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
「住手丁暄雨用力地推開賀業成,厭惡地擦拭著嘴唇說︰「我們之間根本就不適合,如果連最基本的坦誠對你來說都那麼困難的話,那麼何談信任呢!只會加重我對你的猜疑她抿了抿嘴唇︰「既然你說不出口,那麼就由我來問你吧!你只要說‘是’或者是‘不是’,能夠做到嗎?」
「沒問題他倒想知道她究竟知道了多少。
「你是通緝犯嗎?」
「是
「是因為涉嫌嗎?」
「是
「你究竟有沒有過女人,你老實回答我原本還對賀業成抱有希望的丁暄雨完全的失去的冷靜,就算她對賀業成已經沒有感覺了,但听到這消息後,她還是難以相信。
「……沒有他有些不大果斷地回答。
「是沒有還是你騙我?」丁暄雨擰起眉心。
「你要相信我賀業成再次握住丁暄雨的手︰「我說過我是被誣陷的他加重語氣,心虛地低垂下臉。
丁暄雨錯將賀業成低垂下臉頰的動作當成他痛苦的樣子,為了李宓的一面之詞,她既然開始質問起他,其中的不信任已經不言而喻了。
「暄雨,既然你不信任我,那麼我們分手吧!」他嗓音低沉無力。
「我……」當听到分手二字時,丁暄雨莫名地感到不舍。雖然她成為他的女朋友不過才幾天,但給她的感覺卻仿佛是一個世紀的那麼長。或許人性就是這個樣子,當擁有時,急得去擺月兌,當真正擺月兌時,她卻莫名的不想放手︰「對不起,我不該不信任你的她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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