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競通被丁暄雨的驚叫聲叫醒,登時怔愣住。
「我是丁暄雨丁暄雨滿臉盛怒地舉起手來欲甩柯競通一巴掌。
柯競通及時地擒住丁暄雨的手腕,他目光如炬地說︰「就算你不是吳馨月,我也不會放手的,因為……」這就是你跟犯成為男女朋友應受的罪過,他在心里暗自說道。
「你……」嘴唇被堵住的丁暄雨兀自地睜大雙眼,柯競通居然鉗制住她的雙手,壓制住她的雙腳,讓她完全被動地接受他給予她的痛楚與無盡的歡、愉。
夜色的寧靜中帶著急促的喘息,床榻上交纏的男女在斜射進玻璃窗的潔白月光照耀下,顯得無比的嵌合,仿佛女人的身子天生就為壓在身上的男人量身定做的似的……
「暄雨?你可算是回來了
丁暄雨一夜未歸,讓李宓與夏一鑾擔心得夜不能寐,更嚴重的是今早晁雪原毫無預兆旅游歸國,李宓以丁暄雨身體不適成功的瞞過了晁雪原,但只是暫時的瞞過,畢竟蘇維娜那張嘴是不會配合她們的。
「有什麼事情等明晚再說,我今天很累她托著沉重的身子往房間走去。
夏一鑾拉住丁暄雨的手腕,說︰「晁姐回來了,她今晚要見……」她眼尖地瞥見丁暄雨白色外套下的布滿了吻痕,登時嚇得口齒不清地說︰「暄雨,你……你身上怎麼有……難道……」她有些不敢置信。
丁暄雨拉攏起外套,陰冷地說︰「這不關你的事情
李宓驀地扣住丁暄雨的雙肩,她震驚不已地捂住嘴,許久才發出聲音,說「暄雨,你和男人上床了嗎?」她不顧丁暄雨的抗議,硬是拽下她的白色外套,除了肩膀上,就連手臂都有,具體地來說應該是遍布全身,大大小小的淤青差點讓李宓嚇得昏倒。
「我沒事丁暄雨想走進房間。
「怎麼會沒事呢?」李宓完全不給丁暄雨逃避的機會,硬是逼她說︰「究竟是哪個男人對你做出這種事情來的?」
「沒有人
「怎麼會沒有人呢!難道這些都是假的不成?」
「暄雨,對于這種事情我再清楚不過了,你可以欺騙過李宓,但是我是不可能的夏一鑾靠近丁暄雨,神色凝重地說︰「我們可以不問你這個男人是誰,但是你必需答應我們,要好好保護好自己,男人是不可靠的她將她的結論說出,相反在此時此刻,她內心對于丁暄雨的嫉妒完全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滿心的愧疚,因為她認為那個男人是賀業成。
「我會的丁暄雨莞爾一笑。
李宓緩和了語氣,嘆息地說︰「晁姐那邊你就不要擔心的,只要有我們在,我們是不會讓蘇維娜胡亂嚼舌根的
「謝謝你們丁暄雨感激地抓住李宓與夏一鑾的手。
夏一鑾體貼地拍了拍丁暄雨的肩膀,眨眼說︰「去洗個澡,好好休息吧!我這會兒還要和李宓回迷路天使去,畢竟該交代的事情還是需要交代的。這件事情,我們就當是不知道她拉起李宓的手,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客廳總算是歸于原本的寧靜了,丁暄雨拉開米**的門簾來到陽台上,陽台的風很大,刮得她原本酸痛不堪的身子更加難受了,她俯視著好友縮小版的身影慢慢地遠去,握在手里的手機突然響起了了,顯示的是一連串陌生的號碼,若是換作平常,她對這類陌生號碼完全是置之不理,而這會兒卻出奇地按下接听的鍵盤,或許她是想找人傾訴心中的苦澀吧。
「你去哪里了?」女人尖銳的嗓音刺破了此事的寧靜。
丁暄雨沒想到會是母親,最害怕的事情終于降臨了,她張了張嘴卻發不出一句聲音,心坎的痛仿佛要讓嗓子裂開了似的,淚水模糊了雙眼,丁暄雨內心的無助終于再次崩潰了,她沿著陽台緩緩地蹲坐下來。
「翅膀硬了是嗎?你存心想氣死我嗎?」
「……」
「你倒是說句話呀!難道啞巴了不成?」
「……」
「要不是暄岱告訴我你的手機號碼,恐怕這會兒你媽我就擔心得住院了,你在哪里快說,我已經和你學校的校長商量好了,若是你回來了,復學還是有機會的晁媚好罵累了,最終就將心里盤算好的事情說出。
「媽!」丁暄雨嘶啞著嗓音︰「我是不可能復學的她說的斬釘截鐵,一點商量的余地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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