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豪華白色的轎車忽然停在丁暄雨的面前。
門衛當即迎上去,熱絡地為坐在轎車里的人打開車門。
柯競通擦得油光發亮的皮鞋落在丁暄雨的視線內,轉而他執著雙白皙的女人手出了轎車,出來的正是宮琦玲,她那張精致的臉蛋經過人工修飾,更加令人驚艷不已,性感的**在胸膛前的這撮白色的羽毛遮掩下顯得若隱若現,金**的禮服包裹著她豐滿的翹臀,仿佛再垮出一步,她那條蕾絲小內褲就會在別人的面前展露無遺,而她那滿頭的青絲雅致地挽在後腦勺,不添如何的發飾,若是不知情的人,定然將宮琦玲誤認為傳聞中卻不曾露面過的未婚妻吳馨月。
「丁小姐好久不見宮琦玲笑里藏刀地伸出白皙的手掌,顯得大方又有禮,她另一半手挽住柯競通的手臂,繼而說︰「我這叫不請自來,我想你是不會介意的,是嗎?」
「當然丁暄雨握住宮琦玲的手。
「怎麼不進去呢?」宮琦玲注意到丁暄雨被曬得通紅的臉頰,挑眉譏諷地說︰「你該不會請競通吃飯,連位置都沒定吧?依你的職業對于這點小錢應該不至于那麼吝嗇
「怎麼會呢!」丁暄雨瞅著不動聲色的柯競通︰「只是不曉得宮小姐會不請自來,我只定了兩個位置,看來……」其實她根本就沒定位置,只是想贏得這場口舌之爭。
「是嗎?」宮琦玲擺明不信。
始終不曾介入兩個女人的唇槍舌戰中的柯競通揚起濃眉,深沉的眼眸似乎將丁暄雨的心虛看在眼底,不奈地說︰「進去吧!我已經臨時定了位置他甩開宮琦玲黏人的手臂,徑自走進去。
宮琦玲瞬間變得面目可憎,她攥住丁暄雨的左臂,說︰「我想上次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原本以為你會是位識相的女人,沒想到你還在跟競通牽扯不清,真是放蕩的可以她手指收緊,仿佛將她全身的力氣都花在手指上。她猙獰的模樣就連適才去停車的門衛見得直汗顏,同情的瞥了眼情勢居于下風的丁暄雨。
「承蒙吉言,但究竟是誰放蕩呢?」經過那那一個星期的徹底悔悟,她丁暄雨決定要做個勇敢面對現實的現代女人,逃避是弱者的表現,更是失敗者的征兆。
「你……」
「別這麼看著我,我承受不起
「得罪我,你的生活可就難過了宮琦玲咬牙切齒地警告。
丁暄雨自信地微笑,說︰「得罪你,我並不感到生活難過。相反的,像你這樣靠滿身名牌衣服的包裝品該好好反思己過。凡是有品牌的東西是會因為當代潮流的涌動而落伍的,更糟糕的是會銷聲匿跡她無視宮琦玲發青的臉頰,幽雅從容地走進飯店。
「來了柯競通端著高腳杯徑自品嘗著紅酒。
丁暄雨端做在柯競通對面的位置,昏暗的淡**燈光讓彼此的容貌帶著致命的神秘感。
「小姐,需要來點什麼?」服務員禮貌地上前,遞上菜單。
「橙汁,謝謝丁暄雨沒有接過菜單,反而不雅地翹著二郎腿,笑臉迎上坐在她身旁的臉色不佳的宮琦玲,友好地說︰「宮小姐似乎脾氣不太好,如果宮小姐覺得跟我這種人吃飯難以下咽的話,那麼請移駕他處,我這里容不下你這尊大佛,而且!」她勾起嘴角︰「我對你的不請自來非常不滿意,既然互相寒暄過了,若是我不將心的感覺說出來,這里會憋壞的!」她捂住胸口︰「你也知道憋多了對心髒、肺部、腎啊……」她沒完沒了地數著手指,仿佛要將人體所有的器官都說出來,再一一地舉例說明壞處有多大。
「競通,你瞧你帶我見的到底是什麼人啊?」宮琦玲氣惱地跺腳,然而更可惡的的是倒霉之神還在這里插上一腳,宮琦玲穿在腳上的高跟鞋忽然斷了,聲音清晰地傳進丁暄雨耳朵里。
「果然是紙糊的丁暄雨得意地嗤笑出聲。
「你……」宮琦玲惱羞成怒地站起身。這女人擺明的就是指桑罵槐,罵她沒用︰「競通,你倒是說句話啊!」她拽住柯競通的袖子撒嬌道。
柯競通放下手里的高腳杯,神色清閑地挑起一道眉,說︰「琦玲,你先到車里等我,無聊的話,你也可以先離開
「為什麼是我走?」宮琦玲百般不願地說。
「她是主,你是客,既然主人下逐客令了,難道你還想繼續死皮賴臉的留下嗎?你不請自來本身就是你的冒失柯競通雙瞳泛著邪惡的光芒,瞥向丁暄雨得意的俏臉,詢問道︰「暄雨,這樣說,你可是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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