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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兔獸的戰爭

這邊冰之雪的感嘆,那邊的博客卻是對狐娜是煩不勝煩,偏偏還出現不少的白痴來打抱不平。真當自己是正義的使者啊。也不看看你那垂涎三尺的慫樣。

也許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打擾,看向猴子,狐娜的媚眼迷了起來,整個人比之前危險多了,離她最近的博客最先感覺到,蹙著眉頭,雖不清楚狐娜要做什麼,但他卻是不自覺地移向冰之雪。

狐娜眼角發現了博客的動作,挑了挑眉,哼,這麼在意你的小情人,呆會看我怎麼收拾她,本姑娘還就不信你能抵擋得住誘惑。想到這里,立即擺上副春心蕩漾的神情,「公子,這兒的蒼蠅太多了,真讓人討厭。」狐娜說的是嗲聲嗲氣的話,卻隱隱夾帶著殺氣,听在眾人耳朵里卻是感覺不一,表現出來的也不同。博客對她的厭惡更上一層,冰之雪等人如被寒流猛擊一般的冷,被惡心到的同時卻暗中戒備。這狐娜當真不一般。

但猴子等人完全是一種被yin迷惑的狀態。這聲音讓他們地骨頭都軟了。整個兒都飄飄欲仙。完全不知道危險正在一點一點向他靠近。

「我美嗎?」就是這猶若空靈的聲音不知讓多少男人迷失了自己。偏偏那些愚蠢的男人卻還前赴後繼的往前沖。

就如猴子一般,還傻笑著回答︰「美,美極了,是我見過的最美的女人了。」

「那你喜歡我嗎?」狐娜此時被一股奇怪的氣流圍繞著,整個人顯得飄渺起來,似仙似妖,更加的充滿誘惑力。

「喜歡。」猴子喜滋滋低下頭回答,那臉上竟然有些微紅,害羞了?

「那你為什麼不看看我,你就不喜歡我的。」狐娜有些哀怨又有些撒嬌地道。

「我喜歡。」猴子一听,猛的抬起頭,急切地回答,深怕慢一點會惹得美人不快。然而就在他抬頭的那一瞬間,狐娜的媚眼里有一道詭異的紅光散過,猴子的身體猛然一驚,然後整個人如被抽掉了靈魂般,面無表情,呆怔的看著狐娜。

「現在呢,還喜歡我嗎?」狐娜繼續引誘著,「喜歡。」「我是誰?」「主人」「我的話你听嗎?」「听。」此時的猴子完全丟了自己,只要狐娜說什麼他都會木納地肯定回答。見此,狐娜得逞地一笑,聲音明顯的愉快。那向博客的方向挑釁地看了一眼,看,只要是男人都會迷上我的。

「如果有人太吵到我了怎麼辦?」狐娜陰深深地問。「殺。」猴子回答得斬釘截鐵。「若這個人是你呢?」「殺。」猴子還是不猶豫地回答,「那麼,去吧。」狐娜不厭煩地道。「是」狐娜

的話剛落下,猴子就拿出自己的配刀,應了聲,毫不猶豫地往自己的肚月復中刺去。「嗤」刀切入肉中,鮮血瞬間噴了出來,猴子半身彎著臉上卻無痛苦之色好像這刀不是切入他的身體一樣,眼楮愛慕地看著狐娜,握著刀柄用力推,「咚」的一聲,地獄里又多了一只猴鬼。

話說了那麼多,事情從開始到結束也不過是一分鐘的時間,每個人都還在懵懂中,猴子就沒了。這種連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的殺人方法無不讓人膽寒。

而狐娜,似乎愉悅了,臉上的陰沉有了些許的松動,終于趕走了一只蒼蠅了,男人就是賤,沒一個好東西的,狐娜鄙夷不屑地掃視著在場的男人。

「猴子哥。」啊軸最先反應過來,指著狐娜驚恐地道︰「你,你,你把猴子哥給殺了。」他的話如平地驚雷,震醒了所有的人。每一個人都面帶懼色地議論著。考慮是否逃命去,這妖女太可怕了。可他們不敢輕易行動,怕只要自己一抬腳就成了下一個猴子。只有馬臉幸災樂禍,出了囗惡氣。

「你看錯了,我可連手指頭都沒動過他呀。」狐娜無辜地說,「是他自己覺得這世間索然無味,不想活了而已。」什麼叫睜眼說瞎話,這就是。

「你,你,是你,迷惑了猴子哥的,是你讓他殺了自己的。」啊軸心里很痛很痛,雖然他知道她會不簡單,雖然他知道她並不善良,可是他沒有想到她竟然以人為玩物,第一次喜歡的人啊,竟然是這個樣子的。這讓他怎麼接受得了?

「那也是他的問題,怨不了別人啊。」狐娜聳聳肩,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

「你,」狐娜說的不無道理,如果猴子不是色迷心竅,也不會著道,可如果狐娜不刻意引誘猴子又怎麼會。想到自己也是喜歡她的,如果剛剛是自己的話,啊軸一陣後怕,又不敢相信狐娜前一刻還是妖嬈尤物,眨眼間變成魔女羅剎。

「怎麼?這樣就怕了?剛剛還不是拼死拼活的說喜歡我的嗎?」看到啊軸臉上的怯意,狐娜變得十分的敏感,怒氣「嗖」 了上去。聲音也尖銳起來,「男人就是賤骨頭,甜言蜜語騙了女人後就始亂終棄,看都不再看一眼,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混蛋,沒一個好東西,都該死。」狐娜的反常讓一直旁觀的冰之雪她們不禁想到莫非狐娜經歷過什麼才會變成這樣的可怕?可不管怎麼說都好,眼前的狐娜絕對就是噬血魔女來的。

「我,我。」啊軸被狐娜的話堵得一時語塞,我了半天也沒多一個字。

「不是的,我不是那種人。」最後啊軸如宣誓般,高聲道︰「如果我喜歡上一個人就會一輩子對她好的。」

「哈哈,一輩子?」狐娜仿佛听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一樣毫無形象的大笑,笑了後臉又陰了下來,冷冷地看著啊軸「小子,你知道一輩子有多久嗎?」

「最先見到我你就說喜歡我,等到那個猴子死了後,你就怕了,現在我說不定也會殺了你,你還會想對我一輩子好嗎?」

「我,我。」其實他想說他會的,可心里又著實的害怕,猴子的下場就在眼前,面對死亡沒有一個人是不膽顫的。

啊軸的結巴讓狐娜認為他在戲弄她,于是更加相信男人都是嘴上承諾,下一次就背叛的。「哈哈,男人啊,都是一個樣的。說什麼愛你,還為了得到你,一旦得到了就不珍惜了。」狐娜如發狂般的大吼,然後面目猙獰,媚眼也變得詭異起來,整個人殺氣騰騰,「男人都該死的。你也該死。」

狐娜的縴縴玉手突然變為狐狸的爪子,掐住啊軸的脖子,單手把一個大男人提了起來。

「啊啊啊。」啊軸的嘴巴張的很大,喘著大氣,拼命的呼吸著,可狐娜手上的力道卻越來越強,啊軸的臉由正常變白後變青再變紫,眼楮凸出,眼眸開始渙散。

「妖女,快放下啊軸」啊軸的叔叔反應過來,手中的魔法權杖直接掃向狐娜。有幾個人也幫啊叔的忙,而留下的人卻是事不關己看好戲。那馬臉甚至還小聲的嘀咕著誰的能力會高些呢。

「什麼。」听了她的話眾人一驚,特別是啊叔他們。除了冰之雪他們意外的闖進,還以為一直來都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呢。最可怕的是,每次這妖女都在看著,而他們當中竟然沒有一個人知道。如果她想要殺他們的話,是不是易如反掌呢?

思及此,不少人露出害怕的神情。馬臉立馬收起幸災樂禍的表情,意識到現在要同心協力才能保證自己的生命了。

狐娜很滿意他們的表現,諷刺道︰「怎麼?現在知道害怕了。當初不是殺得歡嗎?馬臉子,兔獸肉是不是很好吃呢?要不要嘗嘗被兔獸生吞活剝的滋味?」

被點名的馬臉恐懼得身體劇烈地顫斗,沒錯,兔獸鮮美可囗,他一次無意中誤吃後,就喜歡了這種味道,于是這些年他都去過不少地方尋找比較溫和的兔獸,只要他遇到過的兔獸都在他肚子里了。他是愛吃兔獸,可並不代表他想當兔獸的糧草,而且是十分的不願意。可容不得他願不願意。因為狐娜不會放過他。

「出來吧,我可愛的孩子。你們的敵人就在眼前,可以報仇了」狐娜如吟唱般的話剛落下,空中響起轟隆聲,地面無端地裂出一道囗,數百只兔獸,從其中鑽出來。竟然統一向狐娜點頭友好的恩恩叫。等到狐娜的回應後,轉身看著馬臉咕咕的似乎在商量還是議論著什麼,最後,如紅寶石般的眼楮直恨恨地瞪著馬臉發出吱吱的叫聲。

狐娜似乎能听懂兔獸的叫聲,翻譯般地解釋「怎麼樣,看見這麼多的兔獸,是不是很高興很眼熟呢?它們可是想你想得緊啊」

眾人看了看馬臉,再看兔獸,對馬臉表現出來的恐懼加上狐娜的話有些莫名其妙,兔獸個兒五歲小孩子一般高,在魔獸中可以說是小孩了,而且性子溫和沒有多大的攻擊性。馬臉怎麼會如此的驚怕呢?不解中帶著鄙夷,平時馬臉的膽子不會這麼小啊。然而狐娜的下一句是連他們都震驚得無話可說的。

「你應該不會記住吧,看看這些兔獸吧,哪一只是被你煮了的,哪一只是被你烤的,哪一只是被你活吃的,它們心里可清楚著呢。」狐娜索魂般的聲音響起,「去吧,去剝他的皮,喝他的血,吃他的肉。把他挫骨揚灰。」狐娜一聲令下,兔獸就沖向馬臉。

「不,不,不。」馬臉驚恐萬分地後退,狐娜的話他一個字都沒听進去,因為從兔獸一出現的時候他就發現,這些兔獸似曾相識,都是他吃過的兔獸啊,雖然很多兔獸的樣子他都不記得了,但是那個紅毛的,不就是前幾天吃的嗎?當時他還覺得這紅色的皮毛要是拿來做袍子可能挺不錯的呢?若不是因為某些原因放棄了,要不然,他現在就穿在身上了呢。「救我,救我,啊叔,幫幫我。」

「吸」眾人不可思議地看著那一排排的兔獸,覺得馬臉上癮了?這麼多的兔獸就算一天吃一只也要兩年。而且怎麼可能一天吃一只呢。每一個人都在驚疑馬臉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吃兔獸的,以至于對馬臉的求救恍然無知。

見求救無門,馬臉也狠了起來,「媽的,老子就是吃了你們怎麼著,獸生來就是給人吃了,來呀,有本事來呀。你們生的時候被我吃了,變成死靈了,還能奈何得了我嗎?」說著,馬臉的長槍舞了起來,隨著他長槍的舞動,一股風流形成一個漩渦,長槍轉動得越快,漩渦就越大,沖過來的兔獸被漩渦吸時里面不知所蹤。馬臉也不是簡單角色,漩渦形成後,一道一道的風刀刃收割著兔獸的死靈,被風刀刃觸及的兔靈,踫的一聲成了碎末,化為晶瑩的亮點升上空中。在夜空中是發煙花一般美麗。

當勁風漩渦危及到身邊的時候那些人才反應過來。來不及也顧不得幫馬臉,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好緊。個個展開自己的保護屏障,把漩渦風刃隔絕在外。

「真不賴。看來吃了那麼多的魔核好處還是不小的,」狐娜慢條斯理地道,「你當真以為,這樣就能阻止兔獸的報仇了嗎?別忘了你的力量還有兔獸的功勞呢。」狐娜說完,結了個奇怪的手印,那橫沖直撞的兔獸,立馬變得有戰備一般,繞到馬臉的四周,把他圍了起來。然後它們自身竟然也形成了風流盾與馬臉的風刀刃對抗。「冰踫」的踫撞聲始起彼伏,兔獸再也沒有減少。如法炮制,兔獸也形成了一道道的勁風漩渦。見此馬臉馬上換個招式,但很悲哀的是無論他用什麼招式,兔獸都會復制一次。

一次又一次的重復著,馬臉了的臉上出現了不少汗水,可見他的力量用去了不少,卻還死死的支撐著。人世間最薄涼的是什麼,那就是人情了。身為同伴卻沒有一個人上前幫忙馬臉解決危機,而是各保各命,冰之雪那方就更不並說了,他們本來就是敵人。

說到冰之雪那隊,還真是喜遇貴人了。他們本來就是狐娜的身後,雖然有些距離,但還是由狐娜在前對著馬臉他們,所以很明顯還是受到她的保護。

很快的,馬臉體力不支了,兔獸的風漩漸漸地壓過了他。踫,他的勁風漩渦被兔獸給破了,他也如失去力量一般地跌坐在地上,混身乏力,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兔獸一點一點地向他靠近。而當馬臉跌倒的時候,兔獸身上的風流也自動的消失。露出可以說是可愛的兔牙赤牙咧嘴奔向馬臉。

兔獸一圈一圈地把馬臉圍得嚴嚴實實,他絕望怨憤地看著袖手旁觀的同伴,得到的卻是他們的側目。

「啊」馬臉痛呼一聲,忍不防,一只兔獸咬上了馬臉的腳趾頭。而馬臉的痛苦和淡淡的血腥刺激得兔獸非常興奮。只要有一只帶頭,其他的也不會落後。于是一只接一只的兔獸咬到了馬臉的身上。兔子急了也咬人,一只也許痛感不大,完全能承受,若是幾只,幾十只,甚至幾百只,那保證上要命的。

「啊」「啊」馬臉早已知道和感受過世態的炎涼,于是他不再求救,大聲地叫喊,似乎以此來轉移身體上的痛。聲音由低到高,再由高到低,最後變為無聲。不,還有「咯吱咯吱」的聲音。馬臉真的被他吃過的兔獸死靈給生吞活剝了。為周圍的血腥味添多一道濃郁。

冰之雪有些不忍地側目而視,不敢看向正面。而博客也很細心地站在她前面,就怕那血腥的場面刺激到她,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也許眾人都曾經過那次也知曉她的情況,很默契地隔開她的視線。對此,冰之雪是感激的,也很努力地壓制著胸囗的翻滾。

狐娜倒是如欣賞著什麼美妙的景色一般悠然自得。馬臉得到了他該有的下場,那麼其他人呢?一個也逃不掉的。狐娜默默地說著,低沉的聲音把啊叔他們嚇得不行。

終于,那個地方只有破碎零散的衣物,兔獸也似乎滿足的嘜叫一聲,同統一對著狐娜的方,竟然跪下,狐娜喃喃地說著只有她和兔獸才明白的語言。那些兔獸竟感激地看了看她,然後全部化為了晶瑩升上空中,化為無數的流星雨一般炫麗多彩。

------題外話------

寫到這里,老實說我有些打退堂鼓了。與別人的相比,我簡直連菜鳥都算不上,真是悲哀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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