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黎所!」拿警棍的警察呆了,自己呆的這間派出所,就這麼一個活閻王,原本還以為他出去辦事去了,今晚不會回來,沒想到他還是回來了。另一個警察也沒想到自己的上司會突然進來,一時之間也不知如何是好。
「怎麼回事兒?我不是說過了嘛!說了不讓你們動刑具,你們怎麼都不听,都給我滾出來!」黎國華是張孝先警校的同學,本來他正在和到雲州公干的張孝先喝著小酒,張孝先卻被一個電話嚇了一跳,他還以為是老婆查崗,結果蘇靜雅劈頭就罵,問他到了雲州怎麼也不知道找人照顧一下阿言,現在阿言被抓了,蘇靜雅限他半個小時內把人帶出來,張孝先掛斷電話後,首先想到的就是閻家,他估計陸言是去了閻家。
張孝先打電話一問,這才知道陸言被帶到了黎國華的派出所里,于是兩人酒都沒喝完,立馬就往回趕。
蘇靜雅的消息是從康雲那里得到的,張孝先和黎國華兩人往回趕的時候,她也穿著睡衣在房間里走來走去。
「黎所,這人是錢家點名要整的人,咱們不給錢家一點面子,這事兒說不過去啊?」三人出來後,不等黎國華問起,拿警棍的警察便坦白了,黎國華也不是什麼好人,至于為什麼……
「是嗎?那就先晾著,我那老同學家里可是京城的,他要保陸言,只怕錢家不敢說什麼,你打電話問問錢家!」黎國華抽了根煙,他以為是張家要保陸言,他實在想不透,陸言有什麼值得張家關注的地方,如果僅僅是張孝先,黎國華不會去理這件事,水太深,他還犯不著惹一身腥。
「黎所,錢總讓您接電話!」
「喂!我是黎國華!」黎國華接過了電話。
「好!明白了,我知道怎麼做了!」一分鐘後,黎國華掛了電話,眼神閃爍了幾次,終于做下了一個決定,一定讓他後悔的決定。
「所長,怎麼辦?」拿警棍的警察已經知道錢家的意思,也知道黎國華要做的選擇,但作為一個聰明的下屬,他還是問了。
「先把他關到重刑犯一起,讓他們給這小子好好的松松筋骨黎國華陰測測地說道。說完後,他臉上又掛著笑臉走了出去,張孝先還在他的辦公室,他必須要支走張孝先。
「怎麼樣?國華,我的佷子可以放了嗎?」張孝先搓著雙手,笑著問道。
「孝先啊!不是做同學的不幫你,是我實在沒有辦法啊!上頭對這事兒跟得緊,我這里根本就過不去啊!」黎國華一進辦公室,便裝作很無辜地樣子,給張孝先打起了太極,並且還半真半假地抹起了眼淚。張孝先的心頓時涼了一截,他沒想到平日里跟自己觥籌交錯的同學,會在這時候給自己來一個輾轉推月兌。
「好!好!既然你為難,那就算了,我不強求了!」在雲陽,張孝先是警察局的老大,但在這里,張孝先還管不到。
張孝先只能帶著一絲恨意,先行離開了黎國華的辦公室,黎國華看著張孝先有些蕭索的背影,張嘴想要告訴他實情,但他始終沒有說出口。在那個電話里頭,錢總錢業只給了黎國華一個提示,那就是陸言得罪了李家,那個比張家還要強大一些的李家,忙著站隊的黎國華,雖然心里有些不願意就這麼把多年的關系給鬧僵了,可他必須要做出一個選擇,經過多番權衡,他選擇了離自己升遷之路比較近的李家,現在李三少的父親正好是雲州的市委書記。
「所長,辦好了!」拿著警棍的警察走進黎國華地辦公室里說道。
「走,去看看!」
黎國華向著陸言所在的重刑室走去,重刑室里比平時多了不少人,當陸言走進去的時候,除了靠牆角的一個黑臉大漢,其他人都是‘唰’的一下站了起來,像一群狼一樣盯著他,陸言自然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他沒有絲毫的害怕,笑嘻嘻地走了進去︰「歡迎儀式這麼熱烈啊!大家都坐吧!不用這麼熱情啊!」送他過來的警察像是看白痴一樣,看著吊兒郎當的陸言,‘呯’的一聲關好門,不再理會這里面會發生的一些事情。
「兄弟,混哪里的?需不需要我們更加熱烈一點啊!」牆角里的那位大漢抓了頭上的一個虱子,向著陸言一吹,眼角的戲謔很是明顯。
「我混雲陽的,要不我先回雲陽去?」陸言打著哈哈說道。
「來了雲州,還回什麼雲陽啊!這里的風景,不比雲陽好啊?這里的美女,不比雲陽多嘛?小伙子,跟著我混,我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雞腿一手一個,美女一腿一雙!多好啊!」大漢眯著雙眼,眼里散著寒光,似乎要把陸言給絞碎。
「大哥,我這人戀舊啊!這不才來雲州嘛!我就想家了!」陸言用手抹著眼淚,卻從手指縫里偷偷看著他們這群人的反應。
「那感情好啊!弟兄們,我們和他交流交流感情唄!」那大漢努努嘴,周圍的人慢慢地向這邊陸言逼了過來,陸言突然跑到門邊大喊救命,喊了幾聲,卻沒有人來,陸言的臉色頓時變得很怪異。
「沒有用的,他們是不會救你的!」那大漢嘲笑道。
陸言嘿嘿一笑,攥起拳頭就向著他們撲了過去,功法的厲害,陸言已經試過了,拳頭卻還沒用過,眼下這些人不正是給自己練拳腳的機會嘛!將三個人踹飛之後,陸言覺得有些無趣,便故意讓他們打在自己身上,順便加速了修煉。《逆天改命》這一套修煉功法,陸言暫時只發現了兩個特征,一個是,使經脈有所拓寬,體內元氣的存儲量達到了以前的兩倍,卻沒有影響到階位的上升和元氣的質量;另一個是修煉速度比起以前來說還要快了兩倍,而且附帶著元力的提純。也就是說,陸言現在的修煉是以前的二倍。
修煉速度提高,給陸言帶來了更大的好處,才十幾天,陸言便模到了突破的瓶頸,既然他們想要打自己,那就讓他們幫個忙好了,陸言一臉享受地抱著頭躺在地面上,不哼也不叫,這讓床上的大漢還以為他死了,跳下床一把將眾人推開,一雙暴突的眼楮死死地盯著陸言。
「喂!怎麼不打了?我正舒服著呢!」陸言睜開一只眼,正好看到了大漢站在自己的眼前。
「你是人嘛?」大漢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還咽了一口唾沫。
「反正不是妖,我!你們還打不打啊?」陸言火了,剛剛差點就模到了瓶頸,差點就將膜給刺穿了,正爽著,卻停了。
「老子還以為你是人妖呢!給老子打!」大漢一腳踩向陸言的臉。
「臉是門面,踩你妹啊!」陸言抓住大漢的腳,用力一掀,大漢那百八十斤就被陸言給摔回了床上,站在陸言周圍的人都傻了,面面相覷,不敢再動手。
「你們還打嗎?」陸言問道。眾人齊刷刷地搖頭,節奏不是一般的整齊。
「那行,我來!」陸言跳起來,一腳把一人踹翻,嘴里還咧咧道︰「叫你丫的不打,叫你丫的不打……」不到一分鐘,整個重刑室,除了陸言還是站著的,其他人都躺在地上哀嚎,外面的人卻還是沒有進來。
「你,讓他們打我,除了不能打臉和不能打證明男人雄風的部位,其他地方隨意。記得監督,誰不打,告訴我,我讓他十年都在陰影里度過陸言囂張地口氣,把全重刑室里男人們驚呆了,卻沒人敢違背,一個個的老老實實地站了起來,卻站得像是一棵棵歪脖子樹。
「打!」陸言抱著頭,弓著身子,任由他們將心里的怨恨和怒火發泄在自己身上,在一次次顫抖中,在五階的巔峰邊緣游蕩著,一次次都是在差點進入**的時候,因為力度不夠,陸言只能是扼腕嘆息。
「他m的,你們能不能用點力啊!打重點,我靠,怎麼都像個娘們似地,你們是個爺們,知道不?你們家的女人沒嫌你們沒用嗎?要是嫌棄了,就趁早告訴爺,爺來幫她們疏通疏通……」
「哎喲!這一腳夠狠,哎喲喲!這一腳總算是到位了!」陸言在地上哼哼唧唧,用元力刺激和頂開五階到六階的屏障,卻不知道外面已經是鬧翻了天。
「閻文天是嗎?姑女乃女乃告訴你,如果陸言哥哥出事了,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別讓陸言哥哥知道是我!」末了,電話里頭的女孩嬌羞地來了這麼一句,閻文天听得是一身冷汗,不明白跟自己孫佷女有關系的陸言,怎麼會和她也扯上關系。
「閻傲天是嗎?姑女乃女乃警告你,你如果不想讓陸言哥哥出事,馬上就給我動用軍隊,把陸言哥哥給我帶回來……記住,不管誰問起,你們都不要告訴他是我說的還是這麼一句,卻讓南江省的軍分區司令動用了直升機大隊,只為了撈一個人。
「閻傾天是嗎?姑女乃女乃我告訴你,陸言哥哥出事,你們家也完蛋了……不要以我的意願決定閻雪姐姐的婚姻,不要告訴任何人是我說的閻傾天第一次感覺到了壓抑,但他卻什麼都不敢說。
閻家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忙碌之中,陸言也是。直升機大隊已經起飛,閻文天正在準備視察雲州的工作事宜,一時間,南江省所有的事情都在圍繞著一個人轉,這個人卻在派出所里高亢地**著︰「好爽!再踢重一點,對,加油!你們是最棒的黎國華在外面听得一臉黑線。
「所長,閻書記的電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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