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們愛上你了,愛到連懸崖都無法阻擋它們對你的愛意,要不花蓮你就留下來吧吊在花蓮身上的小狐狸,忍不住打趣。
聞言,花蓮真想一腳把小狐狸踢飛。太他媽嘴賤了。
二人一寵在前面狂奔,而羽落和軒轅皓烈,卻站在原地,看著遠處密密麻麻的東西,眉頭緊鎖。突然,軒轅皓烈聞到一絲水汽,頓時眼前一亮。
「朝這邊跑,」軒轅皓烈對著幾人吩咐道。說完拉著羽落朝右邊奔跑,與此同時,花蓮幾人也跟了上來。
幾人沒跑多遠便看見一條河流,河水不算清澈,軒轅皓烈大吼一聲︰「跳下去便抓著羽落往河里跳。
為了不讓羽落受傷,軒轅皓烈小心翼翼的將她護在懷里。
幾人相繼逃入河里,而那群螞蟻見氣味消失,頓時沒了方向,紛紛停在河邊。它們雖然是動物,但是對于危險的敏銳度還是有的。
紅蟻等了許久,都聞不見相似的氣味,便成群結隊的散開。
而羽落等人早已不在原地,他們沿著河流方向游走,已經來到下游。這里的水不深,只到軒轅皓烈的膝蓋處。
「老大,這河里是什麼,怎麼凹凸不平的,」花蓮好奇的問道,說完,他還用力踩了踩。
「對啊,我也覺得,這踩著還挺舒服的,」歐陽清附和道,腳底凹凸不平的觸感好似有人在按摩腳底。
羽落由于被軒轅皓烈抱在身上,腳沒落地根本感覺不到河底是什麼東西。听見二人這麼說,便讓軒轅皓烈將她放下來。
當她腳落地時,腳下的觸感讓她臉色大變。好似不確信般,羽落低頭,看了一眼,大吼道︰「趕緊上岸
媽的,這東西踩著叫舒服嗎,他們眼楮長哪兒去了,竟然敢說鱷魚背上踩著舒服。
幾人看見羽落的表情,也沒有猶豫快速上岸。然而終究晚了一步,他們一抬腳,河里頓時竄出無數的血盆大口,那鋒利的牙齒整散發著陣陣寒意。
「靠,這什麼玩意兒,」花蓮看著自己身後的血盆大口,臉色大變,幸好,他閃得比較快,不然鐵定成為這東西的午餐。
可是,他往右閃時卻沒發現,他的身後同樣停著一個血盆大口。那鱷魚的雙眼正興奮的盯著花蓮的。
「啊,老花,小心,」趴在花蓮身上的小狐狸出聲提醒。
「額,」花蓮額角冒出三滴冷汗,轉身,將內力凝結于掌中利劍中,朝著那血盆大口攻擊。
「噗嗤」利劍沒入鱷魚月復中,頓時,周圍血氣蔓延。
聞著血腥味,哪些沉睡的鱷魚蘇醒,紛紛向著花蓮這邊趕來。看著無數血盆大口朝著花蓮趕來,速度之快,都能比的上河里哪些輕快的魚兒。
一時間,花蓮目呆呆的愣在原地,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白痴,」羽落低咒一聲,揮出手中的天蠶絲將花蓮困住,輕輕一丟,將他甩在河岸上。而原本花蓮站的地方,鱷魚成群,很快,那頭被花蓮殺死的鱷魚便被分食得干干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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