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等寧王一聲令下便可揮軍入城,同時,晉王府、辰王府、澈王府將會被控制,」馮仁毅狠毒的說道。前些日子他過于找借口支開納蘭天和晉王就是為了今日之事。
前些日子,西夏國太子大婚,馮仁毅早就想辦法讓皇上派晉王和納蘭天前去祝賀。這樣他們謀反的時候會少了很多主力,到時候一切已成定局,他們在回來也于事無補。
而遠處,羽落還不知道自己又一次落入別人的算計中。
次日清晨,天氣很好,羽落和軒轅皓烈正在荷花池邊上的涼亭玩耍。
「軒轅皓烈,你不是該有話要和落落說嗎?」羽落決定了,她還是跟他攤牌了吧。左思右想,她還是不希望軒轅皓烈欺騙她,她希望小軒子能跟自己坦白。
「說什麼,」軒轅皓烈抬頭一臉茫然的看著羽落,落落要他說什麼啊?而且還叫他軒轅皓烈,恩,有古怪?
「說什麼,難道你不該向我解釋解釋,比如馮雅蘭,比如龍皓軒?」羽落眯著眼楮打量著軒轅皓烈。
只見他一臉茫然的盯著自己,疑惑道︰「娘子,馮雅蘭是誰啊?龍皓軒又是誰啊,」落落怎麼會忽然提起這個,難道她知道自己就是龍皓軒的事情。
不可能啊于是,軒轅皓烈還是繼續裝傻。如果他能想起己某件黑袍上那個大洞,順帶又想起,造成那個大洞時,里面他正穿著軒轅皓烈的衣服。事情,或許就會往另一個方向發展。
該死的軒轅皓烈他要氣死她不成,都說這麼明白了,還給她裝傻。羽落氣極,小手一揮,直接把軒轅皓烈推進荷花池里。
「你給我到河里想清楚再來找我,龍皓軒!」羽落咬牙切齒的說道。該死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聞言,荷花池中的軒轅皓烈停止掙扎。完了,落落真知道了,怎麼辦,怎麼辦。于是軒轅皓烈一直在糾結怎麼辦,以至于忘記自己身在荷花池。深秋的荷花池還是很冷的,可此刻的他卻不知道冷。
以至于一個時辰後。
「王妃,王妃,不好了,王爺掉荷花池里了,」初夏一臉焦急的跑過來。
「掉下去就掉下去唄,大驚小怪,」羽落沒好氣的說道,她現在還在氣頭上呢。
「不是啊,王妃,侍衛已經將王爺救起來了,可是現在王爺燒的很厲害,還一直叫著王妃的名字,」初夏焦急的說道。這個王妃不是一向最著急王爺的事情嗎,怎麼這次王爺出了這麼大事兒她都不著急啊。
燒的很厲害,這是怎麼回事突然羽落大驚。
「該死的,」低咒一聲,羽落快速沖出去。
身後,初夏也急急忙忙的跟了過去。
「怎麼回事,小軒子怎麼會這樣呢,」羽落焦急的說道,不會這麼脆弱吧,就水里泡一泡就這幅樣子?
只見,床上,軒轅皓烈緊閉著眼楮,臉頰因發燒而變得通紅,嘴里自言自語的呢喃著。那樣子好似不安,又好似在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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