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莫要疏離,可世事又豈能盡如人意。
她,莫離自幼喪父喪母,差點被送孤兒院之前被‘好心的’舅母收養,從此寄人籬下,看人臉色過活。
但能活著,總是好的。
她欲逃離那片令人惡心,令人生厭的世界,是以奮發向上,考入自己心儀的A大。
A大,是本國最優秀的一所綜合大學。囊括各個領域專業,里面可以培養出頂級的計算機操作高手,也能夠培養出拔尖級的一級廚師,總之,各類名家大師基本都盡出于此啊!
當然,自然也產生了最優秀的人渣,人渣中的極品必是少不了的!
某年某月某日上午,空氣清新,陽光明媚,莫離站在A大的門口,看著來來往往進出的人群,今日是她的畢業答辯,這之後,她就拿著自己的畢業證書徹底離開那個鬼地方,想到這個,她的心中就洶涌澎湃,但是面上,卻是如水般淡漠,波瀾不驚。
她走進教室,準備拿出自己的資料時,卻突然發現自己精心準備的資料——文件夾,不見了,她努力回想,自己最後要將資料裝進文件夾里的時候,然後,慕少凡過來了,她去開門之後,開門之後,拿了包,就走了,文件夾沒帶!
她拿出手機,慕少凡還在的話,讓他送過來。
可是撥了三分鐘的電話,卻是無人回復。
他離開了?離開也該接個電話吧?
離答辯開始還有一個小時,回公寓來回半個小時,時間還來得急,果然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
慕少凡是她的男朋友,兩人談了一年不到,她既不是校花,也不是班花,什麼都不是,她只是普通的自己,當初慕少凡追她,追了三個月,她才同意,只因,她一直信不過那個男人,直到現在都是。
她狂奔出教學樓,去學校門口坐車。
公交站台那邊擠滿了人,她是不指望坐公交回去了。
人總是會遇到這樣的情況︰急著坐車的時候,車卻遲遲不來。
正當她計劃著要去借輛自行車的時候,老天開眼了,來了輛出租車,她欲要去開門的時候,卻有個高個男的搶她前面開了車門,並且一副很得意的嘴臉看著她,高個男攔著門口,朝著遠處招招手。
莫離順著他的方向看過去,一臉濃妝,體型很肥美的女人,穿著一件露膀子加露大腿加露胸加露背的花裙子,腳下邁著紅色大高跟,蹦蹦晃過來,明媚的陽光下,女人的身子真是一片油光發亮啊。
見濃妝女人過來了,男子彎腰說道︰「師傅,風儀賓館。」
毋庸置疑,一對去開房的。
莫離心里暗罵,還風儀賓館?你怎麼不去殯儀館開房?她裝作有些尷尬和失落,低頭看看地上,道︰「你的錢掉了。」
高個男子听著一驚立刻彎腰去撿錢,錢,錢,錢在哪里?哪里有錢?
「在你後面,靠腳跟的地方,那兒,那……那……」莫離給他指指地方。
男子由回過頭去找變成背過身尋找,悶聲道︰「錢呢?在哪?」
莫離趁著那背過去的一刻,自己也往後退了一米,然後一腳飛出,將高個男子踹了出去順便丟了一句︰「都說了錢在你媽的後面了!」
拍拍手,搞定,上車,干脆︰「師傅,走了!」
師傅高興答︰「好 !」
話說,那男子被踹開之後,剛好撞上迎面走來的濃妝女人,同時,女人大高跟一崴,不知哪里的骨頭嘎子一聲,錯位了。
女子被男子以一種十分不和諧的姿勢給壓在了地上,頓時引來眾人圍觀。
莫離在車上隱隱听到女子一句︰「混蛋,你壓著我胸了!」
……
到達目的地,欣然公寓,下車,猛奔上樓。
她不急不忙打開門,這是一間不大的公寓,一廳一室一廚房加一衛生間,A大的學生爆滿,她沒有住宿舍,這是她在外租的一套房子,一個人住,她很安心。
開門,不對勁。
地上赫然擺著兩雙鞋,一黑一紅,又是紅?還是粉紅?
左邊的,不是她的,她從不穿紅色,也從不穿高跟。右邊的,也不是她的,因為是男人的鞋子,而且眼熟。
對這間房的熟悉度與敏感度告訴她,家里來了‘客人’,有人真是大方,不請自來?
她掃了眼臥室,發現有幾件熟悉又陌生的衣服灑落一地,熟悉的是慕少凡的,不熟悉的是女人的吊帶裙,她從不穿裙子。
往自己的臥室方向走去,腳步很輕卻很穩,一路走來,內褲,,一件不漏,接著,自然是︰
里面傳出的申吟聲,表示著他們正在做這世界上最傷體力的運動。
她看著一地的衣物,听著里面強烈的喘息申吟聲,雙臂抱于胸前,倚靠著牆壁,思考了半分鐘。
然後,奔去廚房,套了塑膠手套,將地上的衣服還包括鞋子撿起,打開窗戶,一件一件,優雅地從六樓扔了下去。
有個倒霉的混蛋剛好從下面經過,被高跟咋了個正著,還去了醫院。
忙完了,還有房間里兩只打架的蒼蠅還待解決,莫離正想著要怎麼進去解決會比較和諧一點,思考間,瞟到茶幾上的東西,好像好久沒用過了,不知道效果還在沒?試試去。
一手拿過,就去了臥室門口,她想要立刻敲門,不過,里面傳出一段對話,是關于她的,可以,听听再敲。
房內︰
女人嬌笑︰「凡,凡……」
聲音嬌到骨子里,使人不寒而栗,微微發顫,全身發麻。
「你說,是我對你好呢?還是你那個木頭離好呢?」
男子一直在猛烈地奮進,將她說的話全都忽略了。
「哎呀,你先不要動,你回答我的問題嘛!」
「我邊做邊回答好不好?」他哄著她,讓他不動,還不如讓他去死。
「嗯,那你說嘛,哎呀,你好壞了,先別模了嘛!」女子繼續撒嬌。
「木頭離都快畢業了,從不穿裙子,從不穿高跟,一點女人味都沒有,能和你比嗎?」
「那你當初為什麼還要追她?追了三個月呢?」
「你以為我願意面對她那張臉嗎?要不是和那群兄弟打賭,我會追她?」
「那你追到了,為什麼還要和她在一起,不甩了她呢?」
「原因很簡單。」男子聲音懶懶,「因為賭還沒結束,賭期,一年,懂了嗎?」
「原來是這樣啊,那你賭結束了以後,會不會和我在一起?」
「那,就要看你今天的表現了,來吧!」男子一聲狼嚎般的欣喜撲過去,里面又開始了人類最原始的運動。
原來是這一出?他還挺能犧牲的?
這種賭也打,不是變態,就是王八蛋!
咚咚咚,陣陣敲門聲傳入正在啥啥的兩位耳中。
兩人立刻停止了運動,四目相對,除了恐懼還有驚訝,誰會敲門,還是臥室的門,這座房子的鑰匙只有兩個人有,一個是他慕少凡,還有一個就是這個房子的主人。
二人一刻起床,以火箭般的速度將屋內收拾整齊,急的都未發現自己是光著身子的,衣服都不知道丟哪去了,現在是,既沒衣服穿,也沒地方躲……
咚咚咚,又是一陣敲門聲。
門外的莫離听到里面好像沒動靜了,接著便听見一聲模糊的回答︰「誰啊?」
「我,木頭離!」她直接報上自己的大綽號,直到今天,她才知道自己有這麼個綽號,不錯!
男子頭上一抹冷汗流過︰「阿……離啊,我頭頭……暈,在……在你床上休息呢!」
「我進來拿東西!」她的聲音一直都很平很淡,听不出任何情緒。
「哦……啊,那……那你進來拿吧!」他說完,迅速鑽進了被窩里,咦,床上什麼東西這麼咯人,還這麼涼?
莫離推開門,一股刺鼻又刺激的味道迎面撲來,讓她有種想吐的沖動,她立刻朝四處噴了手里的東西。
「阿……阿離,你不……不是要找東西嗎?」慕少凡裝作不舒服剛睡醒的樣子,含糊不清地問道。
「哦,我今天走的時候發現臥室里有蟑螂,你知道的,我有潔癖,所以,那個東西,必死無疑!」她邊四顧找著東西,邊雲淡風輕說道。
慕少凡听到必死無疑四字瞬間從頭頂涼到腳底板……
她很‘認真’地在房間里找了半天,連透明的花瓶都翻了個遍,沒有,最後就差床底沒找了。
她欲要低頭往床底找找,卻又忽然起身,喃喃道︰「我記得是扔床上的。」
她看看床,看看慕少凡,「你看到過那藍色文件夾沒?」
「沒……沒有。」他畏畏縮縮。
她突然轉眼瞪向他,慕少凡迎上她的目光,小心髒頓時心跳加快了十倍。
「你吃錯藥了?」莫離沿著床轉了一圈,「說話這麼結巴?」還沒等慕少凡結巴,她就自己喃喃起來︰「沒道理啊!」
她微微扯開小片被子,沒發現,慕少凡不知她意欲何為,頭上冷汗如傾盆大雨落下。
當要扯完最後一個被角時,她手上用上全力一掀,如一道白弧滑過藍天落下。
藍天之下是一片坦蕩蕩的**果。
「你,果睡?」
她很小心很小心地瞄了一眼被慕少凡用手遮住關鍵部位,居高臨下質問他。
「我……我……那個……那個……我身子發熱,熱……熱嘛,所……所以就月兌了衣服。」
他不是發熱,是發情!
------題外話------
好好寫文,求支持!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