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肘踫踫諾諾溪,諾溪抬眼看看,是她,她來干什麼?難道那天踢的不夠狠,還要找自己比試比試?來就來,誰怕誰?
沒有化妝,臉色有些難看的蘇紫邁著優雅的步伐進來,那些人看見蘇紫,自動讓開一個位置,讓她站在前面,好戲就要開始了,每個人都自覺的閉上了嘴巴,等著看一場即將爆發的大戰—一個是前未婚妻,一個是新婚夫人。
曾蓉看著她們倆,這該怎麼辦?趕緊想對策,不能讓他們在打了。
諾溪目光直視著面前的蘇紫,主動開口
「要買什麼?」
蘇紫隨便指指,然後掏出錢包付錢,提著面包袋一句多話沒有走了,她一走別說這些準備看熱鬧的,就是諾溪也忍不住跟曾蓉面面相覷,這啥意思?
蘇紫提著面包上車,坐在車上,狠狠的把面包的砸在了座位上,看看又用手拂在車毯上,用鞋跟狠狠的踩著,那天在醫院听辰亦天說出他的決定,看著辰亦天離去,自己的心痛的難以言喻,要不是那個死鬼老爸把自己看的牢牢的,自己早就來找諾溪跟那個小鬼拼個你死我活了,還會讓他們風風光光的舉行婚禮,要不是這個該死的賤人,那個婚禮就是自己的,那些玫瑰花那件漂亮的婚紗還有價值連城的首飾都是自己的,最重要的是辰家少女乃女乃這個尊稱,這個名號,諾溪,我一定會把你今天給我的十倍百倍的還給你的,我要讓你就像這面包一樣粉碎成屑。
傍晚,諾溪還沒走,辰亦天就拿著一束玫瑰來接她下班,曾蓉有些搞不懂了,這真的有這麼恩愛?
諾溪拿著花坐在辰亦天身邊,撥弄著玫瑰的花瓣看著嬌女敕的花瓣
「其實你沒必要過來接我,還買什麼話?」
「要的,咱們是新婚夫妻,很多人看著的,怎麼嫌我買的話不夠大束,要不下次直接用錢折成花給你怎樣?」
「隨便!」
「不能隨便,你是我的太太,是辰家的少女乃女乃,是凱凱的媽咪,不管怎麼說還是需要有點品位不是嗎?還是送花吧!至于錢,家里的所有的包括凱凱的都不需要你來管,還有你出門的面子我給你裝的好好的,你也不用操心,大筆沒有零花錢自己賺,是不是有點失望啊?」
諾溪忽然對辰亦天說話的語氣感到厭煩,拔下一朵花的花瓣,灑在車窗外,然後說道
「不會,怎麼會?我也正好有話要跟你說,我陪你一晚上這麼多,」
說著豎起一個指頭
「一萬,昨天是看在婚禮的份上算是給你免費以後按次收費。還有你萬一不幸哪天比我早死,給凱凱的也就是等于給我,因此我很有耐心,一點也不會失望,你就放心好了。」
「你是不是便宜了點,好歹你是凱凱的媽咪,我吃點虧,給你加個零,昨晚也別免費,我不習慣白吃,回家給你支票,好好收著,說不定什麼時候用得」
辰亦天沒想到她說話更狠,自己只不過是不滿意自己要娶的對象是她,跟她的那點愛慕虛榮,沒想到,好,你有種。先忍你幾天,等凱凱走了再說,千萬別太得意,我跟你還沒正式注冊呢?少女乃女乃,不過是個同居者罷了。
晚上,辰亦天裹著被子果然沒有在動諾溪分毫,想著她說的話自己什麼興趣都沒了。可是看著她躺在那,就是怎樣也睡不著?出去玩玩,不行,才新婚,讓人知道豈不是自己打自己,還是忍著,對了,去找凱凱!
凱凱躺在床上,看著辰亦天,不用陪媽咪來陪自己,什麼意思?
辰亦天刮他一下鼻尖
「這麼看我什麼意思?不歡迎我?」
「不是,就是有點奇怪。」
辰亦天伸手攬著兒子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爹地只是想跟你聊聊天,多知道點凱凱小時候的事?」
「那你找媽咪聊呀!」
「大人跟孩子說出來的怎麼會一樣,我想听听你自己內心真是的感受!現在爹地跟媽咪結婚了,而且凱凱跟著很快就會離開我們去美國讀書,你說爹地能不抓緊時間跟凱凱相處的時間嗎?」
凱凱摟著辰亦天的胳膊,在辰亦天臉上重重的親了一下,把自己覺得有趣的事跟辰亦天慢慢說住,辰亦天時不時也會說點自己小時候的事,說著說著,凱凱慢慢的閉上眼楮,進入了夢鄉。
辰亦天摟著他,模著的他的鼻子、耳朵、頭發,暗自說道,凱凱,你要不是她生的就好了,想到諾溪,蘇紫的樣子又浮現在眼前,也不知道這幾天蘇紫到底怎樣了,以前她每次說起結婚自己潛意識里就很抗拒,可是這兩天倒是時時刻刻的都在想著她怎樣了,擔心她會不會承受得住這個打擊,遠香近臭,果然是這樣,天天粘著自己的她讓自己覺得厭煩,現在才分開不過幾天又開始想她了,唉……還以為今天她回來公司找自己吵鬧,結果沒想到她竟然安安靜靜的沒來。
蘇紫坐在院子里的秋千上,地上擺滿了啤酒罐,蘇進拿著見衣服披在蘇紫身上
「很晚了,睡吧,別喝了。」
蘇紫抬著頭仰望著夜空,倔強的把衣服抖落在地上
「我喝還是不喝,睡還是不睡都跟你沒關系,都是你這個害人精,害死老媽還不算,還要來害我,你是不是前輩子跟我們有仇呀,這樣來整我跟老媽。」
「對不起!」
蘇進把地下的衣服撿起來,搭在花架上。
「對不起,對不起有個屁用,你以為不知道,你心里只有那兩個賤女人,還說什麼會幫我,你就是這樣幫我的,沒事不要在我眼前晃,我看見你就覺得討厭。」
說著拿起一罐啤酒咕咚咕咚的又灌了下去。蘇進看著蘇紫,默默的轉身進屋,走到門口,站在在回過頭,看著消沉落寞痛苦的蘇紫,
「你以為我真的什麼都沒做嗎?我差點就把自己的親外孫給扔進了江里,要不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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