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精?」鳳琴雪挑了挑眉,看著皇甫涵韻狼狽的起身,一襲華美的衣裳被弄得分外凌亂,眼眸中還帶著恨意,恨不得將鳳琴雪撥皮抽筋,殺之而後快!
「對!鳳琴雪,說到底你連我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你給鳳阡陌究竟灌了什麼**湯!」
鳳琴雪瞅了瞅鳳阡陌,鳳阡陌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令鳳琴雪嘴角抽了又抽,看來這貨是指望不上了!
「**湯?那狐狸精,你可以告訴我這**湯的材料是什麼?我很好奇啊!」鳳琴雪現在認為,折磨一個人的心,永遠比折磨**難受。
因為,在火焰山,她親身體會到了那生不如死的感覺!
「你!鳳琴雪!」皇甫涵韻猛地咳嗽了一聲,「有種你就殺了我!哼,雜種就是雜種,再怎麼裝也還是雜種!」
「對啊!雜種至少還是人,但禽獸可是連雜種都不如吧?嘖嘖,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下得了手啊!」鳳琴雪一揮水袖,一陣大風刮起,將皇甫月瑤臉上的鵝黃面紗給掀了下來,露出來的臉,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好不滲人!
「嘖嘖,你可是她姐姐啊,下手居然比後媽還狠啊!」鳳琴雪緩緩走進皇甫月瑤,指尖輕撫過皇甫月瑤的傷口,眼眸中帶著濃濃的恨意。
皇甫涵韻,你那些小九九,我沒心情管,但是……
你敢傷我朋友半分,我就讓你十倍奉還!
「呵,我打的?你怎麼不問問月瑤她那些傷是怎麼弄的?」皇甫涵韻半帶譏諷的對著鳳琴雪說道,眼眸狠狠地掃過皇甫月瑤,只要今日她敢說半句,她就讓她生不如死。
「這傷……」皇甫月瑤咬了咬唇,她在猶豫,在自己與鳳琴雪之間猶豫,如果她承認了,她和母妃都會被皇甫涵韻給害死,如果她不承認,鳳琴雪所言之事也就是空談!
那麼皇甫涵韻就會借此機會除掉鳳琴雪。
「說,這傷到底是怎麼弄的!」鳳琴雪沉了沉眼眸,深邃的眼眸似乎可以洞察別人的內心,她沒有放過皇甫涵韻眼中的糾結,但是她更想賭一把。
「我……」
「怎麼,月瑤,這傷是為姐弄的嗎?」皇甫涵韻嘴角諷刺的勾起,果然,狗永遠是狗,都會在金錢與權利面前低頭。
「是!」皇甫月瑤猛地垂眸,咬唇應道,話落,眼角滑落一顆晶瑩的水珠。
母妃,女兒不孝,但是女兒不能讓鳳琴雪出事啊!雖不是生死之交,但卻是女兒第一個朋友,女兒會盡自己所能,保護好這第一份友情。
「皇甫月瑤,你居然敢!敢!」敢背叛她!
皇甫涵韻完全沒有料到,皇甫月瑤竟是一改從前那低聲下氣,逆來順受的態度,居然敢公堂針對與她!
養虎為患,養虎為患!她皇甫涵韻真是白養了這個狗東西。
「喲!大家都听到了吧!這皇甫月瑤都親自承認了,你們說,這皇甫涵韻是不是個禽獸啊?」鳳琴雪嘴角微揚,面帶諷刺的看著皇甫涵韻。
這個女人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本來之前只是想賭一把,沒想到真被她說對了。
這個皇甫涵韻打沒打皇甫月瑤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這個皇甫涵韻若今日不除,他日絕對會盯上她的!
這個女人,城府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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