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4-01-07
思晨可憐兮兮的模樣,讓南宮詡心頭不忍,繼而他又似安慰小孩子一般安慰道︰「不記得了?那我們睡覺,明天再想,好不好?」
「那那我明天想不起來呢。*****$百~度~搜~四~庫~書~小~說~網~看~最~新~章~節******」思晨依舊不肯放棄。
「你只是喝醉了,明天腦子清醒了,就想起來了南宮詡又是一陣安慰,原本還以為他還要再費一番唇舌思晨才肯罷休,沒想到喝醉酒的思晨竟然如此順從和听話,真的依他所言,乖乖上床睡覺。
南宮詡替她蓋上被子,只是在瞥向思晨迷離的眸子一直在他身上之時,他按耐不住了,俯子,便朝她吻了下去。
原本南宮詡只是想偷個淺嘗即止的吻便離去,因為他實在不想乘人之危,但當他在她口中嘗到甜蜜後,卻上了癮一般地不想放開,此刻的思晨就像是魅惑人的毒藥,讓南宮詡欲罷不能。
炙熱的吻一落而下,由嘴唇蔓延至頸間,情迷意亂之際,他拉開了了思晨的衣領。
「恩」已經進入睡夢中的思晨似乎感受到了脖子處的酥癢,她有些抗拒地用手揮開,繼而身子一翻,又睡了過去。
她這不小的抗議讓南宮詡回到現實中來,無奈一笑,南宮詡又把她的身子挪了挪,之後除去鞋子,往睡榻一趟,再朝她身旁蹭去。
似乎還不滿足,他又騰出一只手臂,讓思晨的頭枕在上方,一手攬住她的腰,這才安然入睡。
第二天清早,南宮詡醒來之時,見思晨還在歲夢中,也沒好吵醒她,于是一個人起身穿戴好一切,又踏出屋子處理莊里的事物去了。
一直在外頭守候的梅影,瞧見南宮詡出來時,便朝他福了一福,南宮詡並未多話,只是朝她淡了點頭就走。梅影表面上看著沒什麼,心里頭卻暗忖,這莊主近日看起來神采奕奕,心情可不是一般地好,想來定是莊主的情誼感動了新夫人,新夫人如今已經接納了莊主。否則,之前勢同水火的他們昨日怎麼會同桌吃飯,開懷暢飲,而後又同床共枕呢?
這樣想著,不明內情的梅影臉色浮現笑意,這主子開心,她做下人的也要替主子開心,不是嗎?
思晨醒來之時,只覺得頭一陣昏沉,繼而她又想起什麼似的,驚蟄起身。昨夜里,她只記得她陪南宮詡喝著酒,可是喝到一半,之後的事就不記得了
這樣想著,她慌忙低頭看向身下,還好,衣衫都在,全身也沒什麼不妥,她這才稍稍放下心來。
只是轉念一想,她心頭又是一陣懊惱,真可恨,昨天本想將他灌醉偷取他的令牌去見冷祈寒,沒料到南宮詡酒量竟然這麼好,如今令牌偷不成不說,她還差點失了身子。真是得不償失。
打水進來讓她洗漱的梅影,原本是想湊上去說幾句好話,祝賀她與莊主重修舊好,但瞧見思晨那陰郁的臉色,到嘴的話卡在喉嚨,卻怎麼也說不出口。
而一直在思晨屋外頭鬼鬼祟祟的小婢,卻自南宮詡早晨從思晨房中走出後,猶如發現什麼新大陸似的,忙跑到花喜年房中稟告。
「什麼?莊主在她房中過了一夜?」婢女的話讓花喜年暴跳如雷,她氣急敗壞地吼著。
一旁的婢女看得膽戰心驚,卻還是畢恭畢敬道︰「奴婢絕不敢欺瞞主子您,今日早晨奴婢就見莊主從夫人屋里走出,心情似乎還不錯
一句心情不錯,讓花喜年更是盛怒。想那個賤人,前一秒還在她面前承認與蘇亦風有一腿,後一秒就不要臉地勾起起莊主來。還在她面前扮好人,說什麼會自動消失不會跟她搶莊主夫人之位,都是屁話。
收回怒意,花喜年又厲聲厲色問道︰「你還打探到什麼消息?」
「回主子婢女小心翼翼回答到︰「听聞前兩日莊里抓了一個刺客
「刺客?什麼刺客?」花喜年听完來勁了,她沒想到,這守衛森嚴的念謠山莊也會有刺客,這人敢打念謠山莊的主意,還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回主子,那人的來頭女婢尚不清楚,但听聞,那人似乎和新夫人有著不一般的關系,這次他擅闖念謠山莊,就是為了救走新夫人
「竟然有這樣的事花喜年若有所思,繼而又問︰「那那人現在怎麼樣了?」
「回主子,听說那人在闖莊不久就被莊主拿下,不費吹灰之力,現如今被關在地牢,已經被折磨得全身是傷
听完婢女的話,花喜年沉默了,沉思了許久,她終于道︰「這次你做得好,想要什麼賞賜,你盡管說便是
婢女一听,跪倒在地,磕了個響頭,戰戰兢兢︰「奴婢能替主子做事,已經是幾世修來的福分,不敢再奢求什麼賞賜她又不是不知道自家主子是什麼性子,她哪敢妄言,要是一個不小心說了什麼話,討了什麼不該討的賞賜,逾越了,惹得她家主子不高興,她還不是只有受罰的份。
花喜年看著她,一臉滿意,想這小婢,自上次被她砸傷後,人聰明了,辦事也利索,還真沒讓她失望︰「既然沒有想要的,那就下去干活吧,以後就不用再去那守著了
「是婢女乖巧答應一聲,便匆匆退下。只留下屋里若有所思的花喜年。
這花喜年不笨,且心思縝密細致,擅長捕風捉影,察言觀色。這幾日,單單憑借婢女每日傳來的消息,和之前她所見到的一切,也大概猜測到事情的前因後果。
看來這新夫人沒有說謊,她的的確確不是自願進莊,而是被莊主擼來的。這也是為什麼莊里一直都傳新夫人和莊主感情不和勢同水火的原因。也是為什麼新夫人會逃離念謠山莊的原因。
而如今,這新夫人不但不逃走了,還乖乖留在莊內陪伴莊主,與莊主共度良宵,能讓她短時間能有如此大的轉變,唯一能有的解釋,便是莊主抓住了她什麼痛腳。看來這回莊主是動了真情,為了留下她,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
這樣想著,花喜年心中一股難以壓抑的妒忌之情浮上心頭,以她的容貌她的資質,她哪一點比不上那個新進莊的女人,那女人說句難听點,就別人的一破鞋。有什麼資格跟她搶夫人之位,又憑什麼受盡莊主的寵愛。
怒意一上心頭,便一發不可收拾,花喜年越想越氣,那芊芊細手此時緊握成拳,捏的骨節吱吱作響,那因妒恨而扭曲的面容,看起來恐怖之至。
既然她得不到莊主的寵愛,那麼那個女人,也別想得到。這樣想著,她喚來了婢女,在那婢女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而後,那個婢女便匆匆離開。
而她,也不慌不忙地移步去了湖心小築的一間閣樓。
約莫過了兩盞茶的功夫,坐在閣樓上的花喜年便瞧見腳步匆匆的思晨正拾階而上,一步步向她所在的閣樓走來。
一見到花喜年,思晨也顧不及理順她因跑得快而卡在心中的一股氣,氣喘吁吁道︰「你有他的消息?」
花喜年輕啄了口茶,她當然知道思晨口中的他指的是誰,但這種時候,她偏偏不想開口,眉間一挑,她陰冷一笑︰「怎麼,你想知道?」
花喜年的話讓思晨听著便覺來氣,明明是她遣人傳話叫她過來的,說有關于冷祈寒的重要消息要跟她講,她才匆匆趕來,沒想她到來到這里,花喜年卻跟她賣起關子,真不知道這葫蘆里買的是什麼藥。
吸了口氣,思晨強壓下怒火,耐性問道「你到底想怎麼樣?」
看著那張平靜無常的臉,花喜年挑釁道︰「嘖嘖,夫人,地牢里關著的,怎麼說也是您的姘頭,這種時候,你竟然如此沉得住氣花喜年一邊說著帶刺的話,一邊欣賞著思晨一分分沉下來的臉,眼中的笑意更加深沉。
自從思晨進莊後,花喜年不但壓不住她,還一直被她踩在腳下,如今她順利抓住思晨的痛腳,還利用這個痛腳讓思晨臣服與她腳下,大氣都不敢喘,她自是得意不過了。
「你別太得意了,莊里頭上下,不是只有你一個人知道真相看著花喜年那張虛偽至極的臉,思晨就想作嘔,她不想再理會她,轉身欲走,反正從花喜年嘴里,她也不指望听到什麼好話。
「慢著」似乎是看穿了思晨心中所想,花喜年攔住她︰「你以為,從其他人嘴里,你能問出個所以然嗎?蘇亦風此刻自身難保,你別指望他能幫你打探到什麼消息。那個伺候你的梅影,對莊主忠心耿耿,你更別指望能從她的嘴里探出什麼實情。至于其他人,你在念謠山莊里頭人生地不熟,沒人會為你冒這個險
花喜年小臉洋溢著自信,一番話說得頭頭是道,卻讓思晨當即刷白了臉。
看著她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思晨不悅道︰「那你呢,你又憑什麼幫我?」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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