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輪盤停止轉動,玄真早已是失去知覺,大小便俱失禁了。飛刀密密麻麻的釘在他的身周。他卻毫發無傷,只是驚嚇過度,暫時失去了知覺。
金鵬王首先站了起來,拍手叫好︰「好,好好好,真是女中豪杰,妖中……英雌呀
安娜賣弄的說︰「這不算什麼,還有更精彩的,王爺要不要看
白象連忙說道︰「不得無禮
金鵬王擺擺手道︰「算了,沒關系,你有什麼本事盡管使來
安娜鞠了一躬說道︰「謝王爺,那小女子我就獻丑了
命人在昏死過去的玄真頭頂上三四尺處用銀絲懸掛了一顆紅色的隻果。然後安娜取出手槍,瞄準隻果一槍射出。每個人都以為會射中隻果,卻不料安娜射中的是比隻果更難射中的銀絲。銀絲射斷,隻果掉落下來。不偏不倚正好砸在玄真的頭上。這一砸,把玄真砸醒了。他睜開雙眼說道︰「好多星星,難道我到了天上了嗎
這一說話一動嘴,輪盤又轉動了。把他頭下腳上的倒吊了過來,他又說︰「全反了,星星也不亮了,我真的暈了
白象快步走向安娜,取過她手中的槍。仔細端祥,這也是他第一次接觸手槍。
安娜說︰「你想玩玩嗎?我教你
安娜教會了他扣扳機,白象對著柱子就是一槍。子彈在木頭柱子上射穿了一個孔,子彈穿透柱子而出。不知道飛到那里去了?而白象也被手槍的後座力震得把手槍甩在地下,臉色煞白地說︰「邪門了
金鵬王拍拍雙手正想要說什麼,一只白鴿飛了進來,停在了他的肩膀上。這是一只信鴿,金鵬王從信鴿的腳上取下一個軟管。從里面取出一張白紙來,只見上面寫著什麼。金鵬王靜靜的看完全信,眼中不自主的流下眼淚來。
青獅問道︰「王弟,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金鵬王把信遞給青獅,說︰「我父王駕崩了
青獅說道︰「這是好事呀,正好有理由給吉由這個家伙一個教訓。把我失去的全部都討回來,這次你不會再反對了吧
金鵬王點點頭,擦掉眼淚說︰「吉由這個家伙從未把我當兄弟……不,當人看。我早就巴望著他早死了,只是我與父王父子天性。所以听說他去世的消息,心里有點難過。不過這已經過去了,我立刻點兵馬與獅駝山兵馬合在一起,殺向拉達國
吉由其實是一個罵人的話,他的真名叫派拉吉。吉由是拉達話,是罵人的話,如果不是結冤甚深的話一般不會罵人家吉由。
白象說道︰「且慢,這件事非同小可,需要從長計議
金鵬王道︰「還計議個屁,我父王人都已經死了,難道你不是正等著這一刻的到來嗎?」
白象說︰「不錯,我正是等著報仇的這一刻。但是,拉達國不是這麼簡單就能攻打下來的
金鵬王還想再說什麼,青獅說道︰「你們兩個都別吵了,拉達國還沒攻打下來,你們這邊倒先開打了
白象與金鵬互看了一眼,都不再做聲。只有青獅一個人唉聲嘆氣,好不容易等到時機來了。可是拉達國吉由的根基已定,就算是國中有我們這邊的內應。但真的想一舉拿下拉達國只怕不是想象中的那麼容易。如果一下子打不死,再讓吉由反撲的話,只怕幾十年好不容易立下的根基將全部毀于一旦。
阿拉丁小心的說道︰「三位大王,可否容小人說上幾句話?」
金鵬王心中不爽,說道︰「你這個半人半鱷魚的家伙又是誰?」
阿拉丁指著阿賽韁與安娜還有剛才幫忙扛羊肉的查理說道︰「我是他們的老大
金鵬王說︰「好吧,既然你是他們這伙人的老大。算你有發言權,你說吧,你有什麼好主意?還是你要幫他們討工錢?」
阿拉丁拱拱手說︰「三大王說笑了,如果我說得不好,請三位大王原諒我
這就是阿拉丁,做為世界頭號恐怖份子。還能好好的活到現在,不能不說他已經是個人精。還未說話先留退路,明明有鬼主意。不明說,還繞個彎子非要人來請。
果然,青獅說道︰「阿拉丁,如果你有什麼主意你就說吧。采用了算你一功,說錯了,免你的罪
阿拉丁說︰「謝三位大王
有了台階就好說話了。
‘咳咳……’阿拉丁清了清嗓子,說道︰「三大王的老父親駕崩,三大王不是得奔喪嗎?到時侯,悄悄地把我們也帶上。我們在暗處,他們在明處。看看那個不順眼的,就偷偷給他兩槍。俗話說,蛇無頭不行,只要除掉你們的仇人,那天下不就都是你們三位大王的了嗎?」
金鵬王拍手道︰「好計策,我怎麼會沒有想到呢?」
白象看著大哥青獅,青獅沉吟了一下,說︰「這個計策雖然略欠光明正大,可是放眼眼下,也沒有比這個更好的主意了
白象揮舞著拳頭說︰「好,那就干了
這天晚上,三個大王各自忙碌。青獅與白象連夜趕回獅駝山,盡起寨中兄弟。與金鵬王的手下合兵一處,只待拉達城中信號發。,就可圍城,只許人進,不許放人出。
這天晚上,阿拉丁與查理、安娜還有阿塞韁另外席開一桌,宴請唐朝和尚玄真。席間阿拉丁倒了滿滿一杯水酒說道︰「和尚,今天我的兄弟有得罪之處,我代他們向你陪罪了。先干為敬
阿拉丁一口氣喝盡碗中之酒,亮了亮碗口,確實是喝光了。
阿拉丁重重放下碗,說道︰「難道大和尚不賞臉嗎?」
玄真拉著個苦瓜臉,看著滿滿一碗酒。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喝了那是破了出家人不飲酒的戒律,不喝,眼下這一關不好過。
阿賽韁在一邊放聲威脅道︰「不喝是不是,那一定是想再轉一次輪盤了
嚇得玄真連忙端起酒杯,忘了烈酒的苦澀,閉著雙眼一仰脖子全部將燒酒倒進肚子中。
阿賽韁說道︰「出家人就是經不得嚇,就象是馬駒子一樣,打一次它才跑一步
玄真放下碗,念了一個佛號︰「阿彌陀佛,佛祖有雲︰酒肉穿腸過,佛祖心頭坐。我有佛祖加持,喝上這一點點酒應該不算犯戒,況且是人家逼的
阿拉丁用刀子穿了一大塊烤羊肉,放到玄真的酒碗里,說道︰「酒肉酒肉,有酒就有肉,這一塊羊肉請大和尚分享了吧
玄真紅著臉說︰「可是貧僧從未吃過羊肉
查理說道︰「凡事都有第一次,你還是請服用吧
阿賽韁臉上變色道︰「酒你都喝了,還差這一塊肉,你這個假慈悲的酒肉和尚,難道要喂你吃不成
說著假裝要動手,玄真連忙搶起羊肉,啃了一口說︰「怎敢勞動大駕,不過說真的,這羊肉的味道還真不錯。阿彌陀佛
阿賽韁道︰「不許再念佛了,听到這聲阿彌陀佛我就心煩
玄真雙手合十道︰「是,阿彌陀佛
阿賽韁道︰「你又念了,你是誠心氣我的是不是?」
玄真苦著臉說︰「非是小僧有意違背,實乃習慣成自然也
阿拉丁道︰「酒肉戒破了,我再給你一個女人破破色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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