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關處,她月兌掉鞋,剛月兌到一半,一道聲音響起︰「出去
手中的動作一頓,她抬起頭。
男子倚著牆,修長筆挺的身材配上那張臉,美的心驚膽戰,但此刻,他沉浸在黑暗中的眸子充斥著無盡的冷漠鋒芒,他的聲音低啞卻犀利︰「沒听明白?我讓你出去,現在
「老師……」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她隱約覺得白熠身邊的氣壓都變低了……很顯然,對面的男人心情極度不爽。
就算這樣,那又怎樣?憑什麼讓她走?
「我既然回來了,就不會走她斬釘截鐵的說道。
男人一動不動,沒有說任何話。
蘇暮提起行李箱,穿好拖鞋,不再看他,直直朝著樓上走去。
從他面前走過,還不出十步——
一股讓她無法承受的重力生生將她甩出去!手中的行李箱甩落在不遠處,透著一股淒慘的氣氛。
吃痛地低呼一聲,雙手呈投降狀被舉高頭頂,上方的男人以極其肆意的姿態俯視著此刻咬著下唇不語的她。
「很疼?」略帶嘲諷的語氣,疏離而又高高在上,像是掌握她所有的秘密的敵人,毫無防備地襲擊她的心。
她只能用沉默來面對。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白熠他……
從她離開馬爾代夫之後,就變得不一樣了。像是故意疏遠她,但是又像是在猶豫該不該疏遠她一樣,處處充滿了矛盾。
「蘇暮,如果你是來刺激我的話,恭喜你,你成功了他按著她的手,薄唇帶著掠奪的速度吻上她,濕熱的舌探入,一點一點擠掉她肺部的呼吸!攻略城池般的觸感,舌忝舐著她敏感的舌,邀請她更深一步的沉淪。
從她的位置向上看去,即使在黑暗中,依舊能清晰地看到他根根分明的睫毛,像是蝶翼一般美好,卻掩去了他眼中的痛苦。
為什麼要恭喜她?為什麼說她刺激他?她明明就什麼都……沒有做吧?
難道——
不可置信地看著白熠,難道被他看到了?那踫巧的一幕?
正在她想的出神,對方卻早已偵破她的心里動向,他狠狠咬了她的下唇,低啞著聲音︰「和我待在一起,不許想著其他男人!」
她正想說話,不料他又一次吻住她!
讓不讓人呼吸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放開了她,而她此刻神志飄忽,心髒小鹿亂撞,根本連正常的思考都沒有了,半癱軟地倒在沙發上,任由他在上方盡情看著她此刻紅唇妖嬈的模樣。
白熠垂眸,安靜地看著她迷離的表情,微蹙起眉,他又一次把持不住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
他寧願不是她,如果可以的話。
只是她,不可以。
再這樣下去,總有一天,他目的還沒達到,就會要了她,這是他最不願意見到的結果。
離那一天已經不遠了,只需要等那麼一個月,他便會和藍念雅訂婚,之後的事情,全都會在他的掌控之中。
蘇暮抬起眸,直直看著白熠,因為剛才接吻的關系,她的臉上是大片的紅暈,琥珀色的眸子閃爍著點點的星光。
客廳中沒有點燈,卻是窗外昏黃的燈光透進來,她能清楚察覺到白熠身上凝固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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