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逆襲高手 仔細的想過了一遍，我拿出手機，給歐陽志玲打，歐陽志玲已經睡了覺，聲音不是很正常︰「喂。」
我道︰「我是楊祖然，沒什麼事，就想告訴你一件事，你有點麻煩，但我會處理好，就這兩天時間，這兩天你不要到處跑，我肯定會處理好的，你需要做的是相信我，知道吧？」
歐陽志玲嗯了一聲︰「我相信你。」
「還有就是不要亂說話，無論對著任何人都不要亂說，否則結果我之前已經和你說過，我是提醒你，希望你安全，希望你好，而不是恐嚇你，更不是威脅你，懂我的意思嗎？」
歐陽志玲還是嗯了一聲︰「我懂。」
我舒了一口氣︰「那你繼續睡覺吧！」
掛斷了電話，我繼續走，有點同情歐陽志玲，甚至開始有點內疚，因為其實我救歐陽志玲不是完全為了歐陽志玲，還為了保密。只是要滾出勁霸好像保密的意義已經不大，董事長知道就知道吧，有何所謂？當然我可以不理會王諾諾，不離開勁霸，至于王諾諾會親自動手，必要的時候我可以找林影兒幫忙，雙方有協議在手，能有談的可能性，但這樣就等于直接和王諾諾起沖突，而且間接承認有對王諾諾做了什麼壞事，所以我不會那麼做，而會選擇主動走，而且要走的很灑月兌，等弄清楚情況以後再和王諾諾說吧，只是那時候就已經另一番光景了……
必須說的是，我很不舍得勁霸，花了那麼多心機做了那麼多事情，而且這個總監試用期都沒有過去，這算是失敗麼？不太算，但以我的標準來說我覺得是失敗，而且是徹徹底底的失敗。固然我有許多選擇，比如和錢學林一起跳到對手公司，但那樣是直接和勁霸作對，我沒有那麼陰暗，再一個一旦這樣做了意味著永遠失去王諾諾的友誼。
還有一個，必須把聖地集團這樣的超級大客戶拿下，我擁有的最大資本就是自由身，如果拿進天鴻集團來交易，李溪靈會同意幫忙，或者說才會同意幫忙，我就必須走，所以就算王諾諾說的只是氣話，哪怕不是氣話，哪怕林影兒有辦法保我我都必須離開勁霸集團加盟天鴻集團，沒有其它選擇，除非不救歐陽志玲。
糾結啊，而且很痛苦，我就沒怎麼想過進天鴻集團，更沒有想過以這種方式進，這很別扭，而且對不起李溪靈，但沒辦法，我必須要去做，而且立刻就去做，時間不多，只有兩天，每一分一秒都顯得非常珍貴。
不知走了多久，我總算看見一輛出租車，結果攔不下來，上面有人，但是沒幾秒第二輛出租車出現，主動來的，有點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味道。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開始走運了？我只能往好的方向想，比如李溪靈有辦法幫忙把聖地集團拿下來之類，我現在去找李溪靈，不用想李溪靈肯定在睡夢中，但真沒有多少時間，所以只能打擾李溪靈，如果能談好，估計李溪靈不會氣，相反還會樂吧？
很快，我到了目的地，走進小區，往李溪靈住的大樓走，那會兒已經快兩點，但我還是鼓起勇氣按了門鈴。叮咚叮咚的聲音響了兩遍，我耐心等待著，其實我可以打電話，可是我不想等，不然如果李溪靈說有什麼事明天再談怎麼辦？敲門不一樣，可以直接進去，難道李溪靈還會趕人不成？
大概過了兩分鐘左右，里面開了燈光，有聲音，接著門打開，穿著可愛睡衣的李溪靈出現在眼前，她睡的朦朦朧朧，沒什麼精神，聲音混濁︰「這麼晚了有事嗎？」
我點頭道︰「是有點事，我能進去說麼？」
李溪靈想都沒想，閃開了身，我走到沙發坐下，李溪靈關了門回來問︰「喝東西嗎？」
我道︰「水。」
李溪靈到冰箱里翻了一瓶水給我，然後進了廁所洗了把臉出來，人才精神了點︰「說吧！」
我道︰「我遇到點麻煩，要你幫我一把。」
「什麼麻煩？不要緊吧？」
「我想要聖地集團這個大客戶。」
李溪靈整個精神忽然都上來了，笑著道︰「呵呵，你終于開竅了？你早應該這麼想，嘗試去拿下這個大客戶。」
「不。」我搖頭道，「不是嘗試，而是必須拿到，不然要死人。」
「死人？不至于吧？」李溪靈有點惡寒，「這麼嚴重嗎？到底發生什麼事？」
「其實不算嚴重，就我們公司出了點事，內部的事，估計是不會影響到外面的，我不知道怎麼才能和你說清楚，反正就是我要拿下聖地集團這個超級客戶，而且我只有兩天的時間，包括今天在內，所以我才這麼晚來找你。」嘆了一口氣，我繼續道，「其實有點無法開口，我一直拒絕你，拒絕了那麼多次，我卻又找你幫忙，很厚臉皮是吧？」
「別說這樣的話，我們是朋友，我也沒少找你幫忙好吧？要不，你這次別拒絕我？其實這應該是天意。」李溪靈呵呵笑了兩聲，「我幫你，你過來天鴻，听你剛剛說的話你們內部應該很亂吧？這是走的好時機，去一個更能發揮價值的，上頭更欣賞你的公司，不是更好嗎？」
李溪靈這麼輕易就答應？當然我沒有多興奮，反而很慚愧，李溪靈那麼好，而我卻前前後後拒絕過她無數次，如果她小氣點，朋友都做不成︰「我不知道如何說了，謝謝。」
李溪靈搖頭道︰「別謝的太早，我只能說我努力去嘗試，不一定成功，因為不是周亦川一個人說了算。」
「意思是你有把握說動周亦川？」
「其實我提過一下，他沒拒絕，還挺有興趣，我可以正式和他談談。」李溪靈去打開空調，重新坐回去，坐在我的對面，臉帶微笑道，「他知道天鴻好麻煩，我處理不過來，我一直在找適合的幫手，他也在幫我找，但一直無所獲，我們用另外一種方式，不是你主動去找他，而是我們主動找你，他幫我忙，把生意給你，然後我帶你到天鴻，他說過你適合天鴻，會支持，亦不能不支持我，但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一輩子別說出去。」
我無語了，周亦川會那麼公司不分的幫李溪靈麼？不過有可能，如果一直愛著李溪靈，愛到骨子里的話。其實周亦川非常棒，各方面都是一流的標準，為什麼李溪靈就是要拒絕？沒感覺？還是那種感覺只停留在哥們或者姐妹的程度？和愛情不是一個概念？就像我自己和喬楠一樣，就算睡在同一張床上都很安全。
看我不說話，李溪靈道︰「看你的表情，你是覺得這辦法不行還是在懷疑別的什麼？」
「沒有懷疑。」我想了想道︰「我好像也無法發表意見，我來求助的，不可能發表一大堆吧？那很缺德。」
「那你就別發表，我們等等看，你好好回去睡覺，指不定明天就有消息哦，呵呵！」
對啊，要等，亦只能等，我把礦泉水拿上，說了聲謝謝和晚安，然後往外面走。
結果我剛打開門，李溪靈又道︰「精神點，沒什麼大不了的，不就一個生意麼？還有，你不能帶這種狀態見周亦川，要自信，比他更強的自信，就是你平常那種，我第一次見你那種，明白吧？」
我點了點頭，舒了口氣，然後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走了出去。
路上經過段嬈住的大樓，我真想上去，因為好像上段嬈的機會就只有這兩天，一但拿下聖地集團給了公司，段嬈肯定會得到消息，那麼我對于段嬈的價值就走到了盡頭，段嬈估計會變臉，怎可能還讓上？所以要上段嬈還得是這兩天時間上，然後想個天衣無縫的借口，拿下聖地集團原本給她的，但中間出了意外。
至于段嬈會不會相信，然後會是怎樣一個反應，我管不了那麼許多，反正有解釋，而且我別先翻臉，就不會把關系鬧的太仇恨，段嬈只能吃啞巴虧，我會暗暗送她一句活該。可是我最終沒有上去，一是心情不對，二是太晚，關鍵是太刻意的話會引起懷疑，段嬈會守住防線不被突破，得讓段嬈看見一些曙光，再順勢為之，所以還是等聖地集團這邊有了眉目再算吧！
回到家里，我連忙找衣服去洗澡，洗完坐在沙發里抽著煙，看著天花板，完全沒有睡欲，翻來覆去在想，如果李溪靈沒有成功，我該怎麼辦？必須想後備方案啊，否則一旦李溪靈失敗，歐陽志玲怎麼辦？只是這後備方案比登天還難，我整整想了一個多小時，除了頭痛之外，一無所獲。
然後慢慢的我靠著沙發睡了過去，第二天被手機鈴聲吵醒，手機在充電，就在桌子上面，我靠著的高度剛剛好，睜開眼看下去，屏幕顯示是範姨，王諾諾的老媽，範萱的來電。我隨即坐起來，拿起桌子上的半杯水喝了下去，讓喉嚨沒那麼干，然後拿起手機按下接听鍵道︰「範姨好。」
電話另一端的範萱道︰「好好好，你昨晚那麼晚找我什麼事呢？」
我道︰「沒具體的事情，就是想問問，你知道不知道諾諾怎麼了？」
「諾諾怎麼了？你們又出了問題麼？」
「我不知道是不是，她不願意和我說清楚，而且看情況比第一次要嚴重得多，我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你做了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
「天地良心，我絕對沒有做。」
「那是諾諾發神經？」
「估計不是，肯定有點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她現在不願意和我說，而且我無法去找她，她把我趕走了，還讓我滾出勁霸，我大概只能等等吧，或者你能幫忙。」
「沒那麼嚴重，估計說的是氣話，你等等吧，我不能幫忙，每次這樣她要恨我，而且你們得學會自己解決問題，是吧？對了，你說到勁霸，股份的事情有消息了麼？諾諾得了那麼多股份，情況怎麼樣？」
「她有機會掌旗，但她選擇拒絕，不過好像不是她願意拒絕的。」
「沒什麼好像，你想多了知道不？那就是她的性格，她就是那樣的人，你覺得她應該那麼做，偏偏有時候她要和你唱反調，你覺得她不會那麼做的時候，她又會讓你吃驚，我已經習慣，你也看開點吧，別為這個感到不高興。」嘆了一口氣，範萱繼續道，「你們真是多災多難，不過越是磕磕踫踫的感情越能走到最後，太順風順水了經不起磨礪。記住，只要堅持，尤其是你的堅持，就能成功，我希望你堅持下去，但不要逼的自己太厲害，她不理會你你也不理會她一段時間唄，但不要太久，足夠冷靜就行，然後弄清楚怎麼回事，是你的錯你就道歉，不是你的錯你就讓她道歉，有些原則性的東西絕對不能破。」
範萱這個長輩真好耐心，我感覺很慚愧，有時候我對著王諾諾都沒什麼內心，昨天還生氣砸王諾諾的車，還罵髒話，其實當時如果不憤怒，死纏難打應該能弄清楚怎麼回事，至少是有那樣的機會，這人啊，遭遇什麼樣的處境其實都是自找的，很多時候都自找苦吃！我道︰「如果是大得道歉都無法搞定的事情呢？」
「你這孩子，你又沒有做什麼你用怕？別心虛，你越心虛越不行，如果是有人在背後搞點什麼事情呢？要把你們拆散，你們就中計了知道嗎？」
「嗯，我知道了。」
「放心吧，你真沒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我支持你，就算最終堅持不下去，我都不會怪你。」
「謝謝，你很好。」
「諾諾其實和我一樣的人，只是少了一份經歷和閱歷，不和你說了，我去找朋友打牌呢，你冷靜冷靜，出去逛一逛，別讓自己心情糟糕，你剛贏了呢！」
「好的，有空再聯系。」
電話掛斷，我看了看時間，八點鐘，這麼早就打牌，已經開始享受生活了麼？還很年輕吧？
上了個廁所，我回房間打算繼續睡，結果已經沒有辦法再睡，翻來覆去睡不著，被折磨了一小時左右，我又起了床，去洗漱，翻冰箱，沒發現有現成的食物，換上衣服出門而去……
在小區外面的街道找了個早餐店坐下，由于已經九點多的緣故，人不多，我點了個粥和兩根油條，很快就端上來，我邊吃邊看著馬路，忽然看見一輛法拉利開過，開車的是喬楠。已經第三次看見，喬楠到底有什麼大秘密？我又思考了起來，然後拿出手機給喬楠發短訊︰喬楠，我看見一個人看著法拉利，人長的和你一模一樣，不是你，或者你的雙胞胎姐妹吧？
喬楠回復︰你逗我玩呢？
我︰我說真的。
喬楠︰我在家，我沒雙胞胎姐妹，你不是逗我玩，你就是看錯。
我︰或許吧，我在你家樓下，你下來給我開門。
喬楠︰別騙我，你沒來過我家，你知道我住那棟樓？
我︰我跟蹤過你，下來開門。
喬楠︰真話？
我︰對，有點事想找你談。
喬楠︰好，你如果騙我，你就麻煩了。
難道不是喬楠？我正想著這個問題，又看見法拉利開回來，很快過去，然後五分鐘不到，喬楠的短訊發過來。
喬楠︰人呢？我在樓下，你騙我。
我︰別生氣哈，活動活動對你健康有好處，我睡回籠覺，回見。
喬楠︰我踹死你。
那真的是喬楠，我覺得那天要跟蹤一下喬楠才行，把事情都弄清楚。
把早餐吃完，付了帳出外面，竟然下雨，還挺大，我無法走，干等著又無聊，我給明采臣打電話道︰「哥們，在哪？」
明采臣道︰「在家，張子辰理會你沒有？」
「沒電話，沒短信，這挺好。」
「你別那麼沒人性。」
「這算沒人性？有些事情你不知道而已，我到時候再和你說，現在有別的事情要你幫忙，昨天我去太和山風景區玩，出了點事，我跑了，車還在門外的停車場，我不能去拿，要你去。」
「現在？操，下雨，而且我沒有車鑰匙，我還得去你那邊拿車鑰匙，太麻煩，車就先放著吧，你如果要用車你過來這兒拿，有跑車和轎車，哦，你等等。」
明采臣那邊忽然沒有了聲音。
大概一分鐘過去，明采臣才恢復說話道︰「明月讓你過來一趟，如果你有空就過來吧，順帶給我車鑰匙，你再開個車走人，一舉多得。」
我想了想，覺得是明月調查出來什麼了，所以道︰「等下見。」
「見個屁，我要出去。」
「那你趕緊滾，我還不想見到你丫的。」
明采臣呵呵笑了兩聲，掛斷了電話。
雨勢還是很大，公交站在遠處，這地方又沒有出租車進來，我很糾結，最後返回早餐廳向店老板借傘，其實沒想著成功，畢竟現在這社會誰看誰都當壞人看，但這次很顯然我小人之心了，店老板很豪爽的借了給我，而且連怎麼還的問題都沒提及。
道了謝，我撐著傘子剛走了十幾米，手機響起來，是譚老板的來電，我接了道︰「譚老板。」
譚老板道︰「呵呵，很吵啊你那邊，在外面？」
「對，下大雨，倒霉催的，昨天還陽光明媚，變的真快。」
「在華爾街每天上演著乞丐到富翁和富翁到乞丐的過程，那才叫快。」呵呵笑了兩聲，譚老板繼續道，「明天就要上班了對吧？」
什麼亂七八糟？話題跳躍的太快了吧？「嗯，對。」
「今天還放假，難得有時間，我們一起吃個飯。」
這話有問題，我听出來了，頓時道︰「我們都包括誰？包括明南山是吧？那我沒興趣去，吃不下，吃了從背脊骨下。」
「不是說好了中秋過了以後談談麼？別反悔，年輕人。」
「今天不行，不是借口，真有事，我再看看吧，不是，你別告訴我你已經和明南山約好。」
「呵呵，所以你不來我會很麻煩。」
這不是逼迫麼？我心里罵著譚老板，嘴里道︰「我盡量吧，你告訴我什麼位置，什麼鐘點。」
譚老板飛快道︰「晚上七點，江邊的望江亭酒店酒店，十八樓的總統包間。」
「那是明南山的酒店吧？」
「你知道？」
「知道。」
「呵呵，那你回去，我省了說路，晚上見，不見不散。」說完，譚老板快速掛斷了電話，怕我反悔。
我把手機放回口袋，繼續走路，直接去公交車站，等了差不多半小時才搶到一輛出租車，下雨天就這種情況，找個出租車比在夜總會找個處、女都難！
半小時以後，我到了明月住的別墅區，剛進大鐵門我就看見了她，她就在二層的走廊上面，臉上帶著笑容，看著美麗的、漫天的雨線。
我進了別墅門，看見的是管家，她幫我放好傘子，帶我上二層。
明月還挺休閑，在走廊上擺了桌子和椅子，桌子上面有食物，豐富的水果種類和零食，不過沒有動過，明月還是靠著護欄看著漫天的雨線，乍看還真有點平常發現不了的知性美。
我在椅子坐下，點燃一根煙，抽了一口問︰「你喜歡看雨？」
明月嗯了一聲︰「看雨能讓我想起我媽，她在我十二歲的一個瘋狂的雨夜去世了，就是從那時候開始我變的叛逆起來。」明月轉過身，坐在椅子上面，臉上還是帶著微笑，「不過我想起她不悲傷，畢竟已經過去那麼久，我只是很遺憾過去那一段叛逆的日子。」
「對不起！」
「沒事，我說了我不悲傷。」
「我不是指這個，我是指我以前覺得你為人各方面，各種鄙視你吧，沒去多想背後的東西。」
「那更不需要對不起，我現在不錯。」明月挪了挪椅子，讓自己坐的舒服點，然後道，「我托人去找了那個帶張子辰上酒店的女人，花了點錢向她買了點消息。」
我有點郁悶︰「你沒事吧？你花錢？而且花給那個女人？」
「不花錢怎麼辦事？」
「你花了多少？」
「兩萬。」
「還好。」
「兩萬就能出賣朋友，很諷刺是吧？」
「我說還好的意思是與這個消息的價值均等，多與少那應該于她而言，而不是于你而言，你私己錢都幾千萬，跟你比要去跳樓。」我抽了一口煙，繼續道，「所以你還是說說那個該死的女人說了什麼吧！」
「張子辰和他們是一伙的，和鄭遷，還有鄭遷的一個手下李杰。整件事的過程就是你追你們總監，叫什麼？王諾諾吧，但你們的關系忽冷忽熱，鄭遷也追王諾諾，他不是一直都想方設法整你嗎？想踢你出局，他發現你竟然和他的手下李杰搶張子辰，那是腳踩兩條船啊，鄭遷就想出這麼一條計策，讓李杰去找張子辰表示放棄之類，為了表示抱歉願意幫張子辰一把成全你們，但要張子辰配合，他們把張子辰灌醉讓你們生米做成熟飯，至少是這樣和張子辰說的，但李杰不是真的放棄張子辰，怎麼可能讓你們生米做成熟飯？結果算是沒有成功吧，但鄭遷卻成功了，拿了照片給王諾諾。照片不是張子辰去沖洗的，而是那個女人，她留了張子辰的號碼，原因她沒說，好像也不重要。」
我有點無語，張子辰竟然會同意那麼白痴的事情？那不是主動獻身嗎？要那麼賤？況且李杰說的話可信嗎？也不用腦袋想一想，笨女人，被愛情沖昏了腦袋的笨女人，終于被利用了吧？
讓我最後怕的是，如果我暈了的當時，就在酒店的房間里李杰把張子辰給上了，那更慘，張子辰以為是我上的，其實不是，而是李杰，幸好李杰沒有混蛋到那種程度，或者說鄭遷沒有混蛋到那種程度，不然我要吃啞巴虧。
明月繼續道︰「鄭遷真是枉做小人，你和那個王諾諾應該不是那種關系吧？女人的直覺告訴我，王諾諾不喜歡鄭遷，只是借你來躲鄭遷對不對？所以鄭遷覺得成功，其實壓根不能成功，情報做的不好，他活該。你倒是很行，鄭遷和李杰都輸給你，怎麼整你都整不到，他們大概很郁悶吧？」
我苦笑道︰「事實上我更郁悶，明明就跟我沒關系，我當時要知道這麼一回事，肯定不會理會張子辰，當然現在知道不遲，反正我不會理會她，我不喜歡詭計多端的女人。」
「這方面我無法給你意見，我的任務完成，往下的事情你自己辦吧，我去旅游。」
「去旅游？和誰？自己嗎？」
「和一個同學。」
「你是孕婦，有點什麼意外怎麼辦？」
「我平常不都到處跑嗎？」
「你還知道說平常，現在是平常嗎？」
「明采臣沒空，要忙事業，你不是說了麼？事業要努力，他現在很努力，我不能打擾他。」
「那你就不該去，不過隨便你，我管不著，我只是擔心。」
「你是怕我出了意外孩子沒了之類，明采臣很危險？或者你很危險？」
我直接把煙頭扔到樓下，翻了翻白眼道︰「你太小人之心了知道不？我只是關心你，而且說句難听的，我不是很怕你爸，我不想得罪他而已。當然不是我有力量和你爸抗衡，而是你爸干嘛要對我怎麼著？太無聊了是吧？況且我當時和你說過，把我逼急了我反過來幫馬如峰，看誰吃虧。」
「行。」明月有點郁悶，「我不跟你說這個事情。」
「我更不想說。」我從口袋里拿出車鑰匙，放在桌子上面道，「你繼續看雨吧，我走了，你把私家車的鑰匙給我。」
「明采臣開了出去，你只能開跑車。」
「那我還是坐出租吧，鑰匙你給明采臣，車子開回來以後我再來拿，或者他開去給我。」
沒車還真浪費時間，花了一個多小時我才回到家，如果有車，二十分鐘就可以！生活啊，就是計劃趕不上變化，我還想著等干掉蘇巴南後跟林影兒申請轉正，把房地產的項目做好做為交換條件，林影兒會同意，那就不用開明采臣的破車了，結果這些計劃都要流產，我還得離開勁霸。
還有和王諾諾的關系，本來以為撥亂反正以後，就能慢慢靠近女神，結果現在看來和女神的距離是越來越遠，這當然會讓我感覺很難受，如果可以選擇，我真的寧願沒有幫助過林影兒，那樣或許更靠近不了，但至少可以每天看見，而不會被討厭。
這陣子，事情真的太多太多了，我感覺很疲憊，忽然沒有了方向似的。
在沙發坐了一會，按了一會電視，我又把電視關閉，上了二層的房間，打開電腦在網上查詢聖地集團的各種狀況，以及對手公司的各種狀況，曾經給聖地幾天做過些什麼廣告，效果如何之類，研究了有兩個小時，肚子餓了才下去翻冰箱，做飯，吃完睡午覺。
下午兩點鐘，我被電話吵醒，是李溪靈打開的電話，聲音很愉悅︰「楊祖然，在家嗎？」
我道︰「在。」
「我到你家去，很快就到。」
我來不及反應，李溪靈已經掛斷了電話。
我連忙下床，到客廳去坐著，點燃了一根煙，打開了電視。
五分鐘不到，李溪靈來了，我打開門，發現她身上的衣服和頭發都是半濕的，我道︰「你沒傘子呢？」
李溪靈道︰「沒。」
我無語，一個人家里竟然沒有傘子。
把李溪靈迎進去，李溪靈剛坐下就道︰「筆記本電腦呢？拿下來給我，然後我和你說。」
「說什麼？」
「你先去拿，不要水，我不喝水，我自己拿飲料，你去吧，去吧！」
李溪靈到底干嘛？有好消息？心里想著，我往二層走，很快把筆記本電腦拿下來遞給李溪靈，那會李溪靈已經去冰箱拿了一罐可樂打開喝著，喝了好幾口才接過筆記本電腦打開，登陸郵箱下載了一份壓縮文件下來，解壓，然後打開，我看了一眼，文件沒有題目，我道︰「這是什麼東西？」
李溪靈道︰「我已經找周亦川談過，他願意幫忙，但需要說服其它人，我說了不是他一個人說了算的，然後我們就商量怎麼說服其它人，我們覺得光說沒有用，要讓他們看見實力的差距，不用說他們都能同意。現在這個文件是你們對手公司給聖地做的一個品牌推廣，你需要做一個，資料在下面，我已經合成一份。」
我愣了好幾秒，然後道︰「這不是作弊嗎？看著對方的來做，這不行吧？」
「有什麼不行？不是要成功嗎？你管那麼多過程做什麼？你只要做出一個超越對手公司的方案，其它事周亦川負責辦，不過周亦川不知道我們是合起來的，這事你別說出去，我和他說的是，我求你做個方案，是我們公司的，題目刪了，公司名也改成了天鴻，呵呵。」李溪靈看了看時間，又道，「嗯，還有個事情，他說給你兩天，我說你四個小時就可以搞定，所以我們約了七點吃飯，然後談談，如果你做的方案沒問題，事情就可以說成功了百份之八十。」
「七點？我暈，我約了其它人。」
「推掉，事情有個輕重之分，你沒有時間知道嗎？不然我不會給你說四個小時，我們要今天搞定周亦川，明天周亦川搞定公司的其它人，這時間剛剛好，如果給你十小時做方案，你明天交方案，兩天趕不及。」
推明南山和譚老板行嗎？我無語，不過這事情還是到點了再思考吧，現在先說清楚眼下的事情，我道︰「作弊真不好，雖然這樣能得到聖地集團這個大客戶，但起點高你知道不？你想想以後，我走以後方案別人做，有我這個水平沒有？如果沒有，加上不知道對手公司做的方案怎麼樣，沒有參考，沒有針對性，各項弱，算怎麼回事？那不是簽約前是神，簽約後是神經病嗎？讓周亦川怎麼向公司交代？這不是坑周亦川嗎？」
「你心地能再善良點不？你竟然關心這些？你沒必要關心，而且等簽約了就是你們一家公司在做，沒有對比，他們怎麼知道好不好？而且聖地和你們的對手公司出了問題，現在都沒有處理好，這是基礎條件，我覺得就算你離開了勁霸，只要勁霸做出來的方案聖地集團用了能保持以前的效果水平，就沒有問題。」
「如果保持不了呢？」
「勁霸做了方楠可以讓周亦川拿給你看看，你還能收顧問費，這些問題我有想過，你相信我，肯定有辦法解決。」
真的假的？我感覺李溪靈有點忽悠，還顧問呢，听著好，但那樣一來放勁霸于何地？不過我必須拿下聖地集團這個超級大客戶，好像沒有其它選擇，只能同意李溪靈的做法，我道︰「好吧，方案我做，不過我需要安靜的環境。」
「沒問題，我消失，回家睡午覺，你記得這是決戰，絕對的決戰，成敗就在此一舉，你必須做好。」李溪靈把筆記本電腦給我，「我走了，傍晚六點半來找你。」
壓力有點大，而且充滿著很多不確定因素，但是總不能告訴李溪靈吧？我只能答應下來！
李溪靈走了，我關上門坐回沙發里，仔細把資料看過一遍，對手公司做的方案亦仔細看了一遍，發現做的還很不普通，那就是我平常的水平級別了！如果不是因為能作弊，這麼短的時間內我絕對不能做出一個超越對手的方案，當然就算能作弊我都不一樣能做出來，我需要幫手。
把筆記本電腦放下，我點燃一根煙抽著，同時給喬楠打電話，接通了隨即道︰「喬楠，我不管你現在人在什麼地方，在做著什麼事情，現在，立刻到我家里來，帶上筆記本電腦，立刻，是立刻知道嗎？」
我這麼緊張，讓喬楠都感覺緊張了起來︰「怎麼啦？」
「死人了，快點來，以最快的速度，來了再說。」沒等喬楠答應，我就掛斷了電話。
隨即我又給張婕和白靜怡打過去，說了相同的一番話，說完掛斷電話，去沖了一杯咖啡喝下，讓自己精神起來，然後開始做初步的工作。
二十分鐘以後，喬楠先到了，風塵僕僕的，不過手里卻提著一袋水果，是紫葡萄和石榴，當然還有筆記本電腦，東西剛放下她就迫不及待道︰「怎麼啦？出了什麼事？」
我道︰「有方案做，非常非常重要的方案，我還叫了張婕和白靜怡來，等她們來了以後我們再說，我懶得說兩遍。」
喬楠哦了一聲，拿上水果和桌子上的果籃往廚房走，去洗，我繼續著自己的工作。
大概過了十分鐘吧，喬楠剛洗完水果，我的手機響起來，張婕到了大門外，讓我叫門衛放行，我讓張婕等一等白靜怡，當然我有給安保亭打電話。
喬楠給我遞了一只石榴道︰「很新鮮，吃不吃？」
我道︰「現在什麼季節？中秋都過了，還新鮮。」
「你這人真無趣，不吃就一句話，你說那麼多做什麼？而且你放假都不放過使喚我。」
「有錢賺，你知道不？」
「有錢賺？」喬楠隨即兩眼放光，「有多少？」
「不知道，看情況吧！」如果真能把聖地集團拿下來，雖然是救歐陽志玲用的，但我覺得可以和林影兒談判，拿提成，因為歐陽志玲肯定沒有提成，只是交換公司不追究她的責任，並且還繼續提供工作機會，這樣一來提成項等于空缺，我真覺得能拿過來，只是多少不知道，估計五十萬沒有問題，「如果弄的好，估計分十萬不是問題。」
喬楠道︰「四個人分十萬？」
「是一個人十萬，不是四個人分十萬，什麼理解能力？」
「這麼多？」
「所以你還放假不？」
「我不。」
「那你給我沖咖啡，去，嗯，還有昨天的衣服沒洗。」
「不洗，張婕和白靜怡要來，讓她們看見不好。」頓了兩秒，喬楠又道，「不對，你找張婕了為什麼還找白靜怡？白靜怡的工作張婕完全可以做。」
「白靜怡等錢用，我幫她向公司申請預支工資失敗，有賺錢機會只能帶上她。」
「你真夠好的，你看我們原來的小組一個個被你帶的肥肥胖胖，哈哈，就缺陳保定一個。」
「他沒空，算了吧！」想了想，我繼續道，「其實如果做好了有五十萬，剩下十萬分給陳保定、馮笑笑和南鳳瑩。」
「什麼項目有五十塊？」
「我告訴你，你別說出去。」看喬楠點了頭，我道，「聖地集團。」
「啥？」喬楠很吃驚，「簽約了嗎？」
「沒。」
「既然沒，何來的錢？不是，不對不對，怎麼只有五十萬？」
「你剛剛還說多，現在說少了？能變的再快點麼？」
「這是大集團的大合同好吧？如果簽個五年，比如你去談回來，公司給你兩百萬都樂意，所以五十萬少，除非合同只簽了一年。」
「話真多，趕緊給我倒咖啡。」
喬楠轉身去了，這時候剛好門鈴響起來，我去開門把張婕和白靜怡迎進來，同時看見她們顯得很別扭，因為張婕穿的是很嚴密的運動裝，而白靜怡，穿的幾乎性感得不能再少布塊了，非常非常養眼。
發現喬楠也在，白靜怡頓時道︰「人很齊全啊，楊總監，不知道有沒有陳保定和馮笑笑、南鳳瑩？」
我道︰「就我們四個人，坐吧，我說說具體做什麼。」
剛坐下，張婕又起來了，對我道︰「我自己去拿喝的。」
「你去，問我干嘛？」
「白靜怡你喝什麼？」
「隨便都行。」
張婕去拿礦泉水，喬楠已經倒完咖啡回來給我，坐在傍邊。
喝了一口咖啡，我開口道︰「白靜怡，你不是欠十萬嗎？有機會了，如果這個項目做好，一個人分十萬不是問題，而且很快見效，兩天時間就能確定！」
白靜怡張了張嘴，沒說出話，張婕則一臉平靜。
我道︰「我暈，你們能激動一下不？十萬啊，幾天時間，不是幾個月，去哪兒賺？」
張婕問︰「做什麼？公關嗎？」
「你不如再直接點問是不是賣、婬？」我哭笑不得，「我沒那麼邪惡吧，讓你們帶上各自的筆記本電腦當然做的是老本行，全部上線，我給你們發資料，你們看完就知道，但我想先說明一點，不要懷疑，不要有疑問，只要負責好各自的工作，並且以最快速度，最高的質量完成任務就好。」
張婕道︰「具體有多少時間？」
我看了看掛鐘道︰「三個多小時吧，六點半前就要做出來。」
白靜怡道︰「行嗎？我做市場報告都做不及。」
我笑了笑道︰「能做得及，有現成的報告，是我們對手公司給的。」
張婕和白靜怡對視了一眼，感覺有點不可思議，所以再看我的目光充滿了各種各樣的古怪。
我道︰「我說過不要有疑問，趕緊都打開筆記本。」
她們都沒有說話，各自忙碌起來，等她們都上了線，我分別都給她們發了一份資料，她們在看，我在抽煙，喝咖啡，那會兒外面還在下雨，不過已經小了許多。等她們看完，我一個個看她們，發現她們都掛著疑惑的表情，想問問題，因為資料寫的是天鴻集團，天鴻集團不是已經和勁霸合作了嗎？
我道︰「我說過別問，反正不是違法的事情，更不損害公司的利益，反而公司會給我們獎金。我分配一下，白靜怡你把市場報告抽出來，用我們的風格和方式編輯一遍，不能露出原來的痕跡，數據都要改，但程度不要太大，而且不要規律性的改，總之就是不能讓別人看出來我們有參考。」
白靜怡道︰「好，我知道怎麼做。」
「張婕，框架我做了一半，我發給你，你把下面的搭建好，喬楠你做執行方面的，我去看看雨。」
喬楠和張婕無語。
她們又都忙碌了起來，我夾著沒有抽完的煙到陽台，靠著護欄，看著雨線，整個小區非常安靜，除了雨聲之外什麼聲音都沒有。我不安靜，腦子高速在轉動，在想創意，不然難道真是看雨嗎？只是忽悠她們而已，我比她們緊張得多，在里面吵，腦子不夠安靜，所以才出去外面。
對手公司的創意無疑是無懈可擊的，對時下市場環境很有針對性，那絕對是個很形象的高質量品牌推廣創意，如果執行力沒有問題，短期內就能建立起品牌的價值。我要想出一個超越對手的創意，從而完成逆襲還真的不容易，舊方式肯定行不通，在這個商業社會中，廣告已經充斥著每一個角落，有好的有不好的，有的甚至平庸得讓人作惡，不過玩惡俗有時候都能玩出驚喜，然而那不是我喜歡的工作方式。
我更喜歡表現獨特、新意怡人的創意，只有創新才能給人留下深刻印象，反正越有創意越能異軍突出，事實上亦只有好的創意才能加深受眾對品牌的印象。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大家喜歡的創意才會自發地傳播，這樣品牌價值才能建立起來。當然說很容易，做出來那非常難。況且聖地集團做的是服裝，只是公司比較大而已，並沒有其它優勢。最關鍵的還是旗下的品牌太多，建立起來一個又不能削弱其它品牌的利益，只能從發展消費方面考慮，所以無疑是難上加難。
半小時過去，天竟然晴了起來，有彩虹，非常美麗，我往身後喊道︰「三位美女，出太陽了，有彩虹，看不看？」
喬楠和白靜怡立刻走了出來，張婕沒有出來，這個無趣的女人還在繼續工作。
看了幾分鐘，彩虹消失，喬楠有點郁悶︰「這消失速度太快了吧？」
白靜怡道︰「對啊，不過很美。」
喬楠和白靜怡走回去，我忽然一拍腦袋道︰「喬楠你剛剛說什麼？你說消失的速度太快是吧？」
喬楠嗯了一聲道︰「對，怎麼了？」
「創意，我剛剛一直在想創意，不然你以為我把工作都給你們做，我等時間過？」想了想，我認真道，「對方的方案無懈可擊是吧？但建立品牌價值的速度慢，而因為太集中于初期，後期投入會力度不足，現在市場環境瞬間萬變，他們有風險，對我們來說是機會，我們不要針對他們的創意方面，我們就準對效率和遠期效果，創意保持在同等水平，我們可以用另外一個極端，然後用效率和遠期效果戰勝他們。」
喬楠和張婕對視了一眼，然後哦了一聲。
我道︰「靠，我說的不對嗎？有意見你們提。」
喬楠道︰「沒意見，只是有疑問。」
我道︰「說。」
喬楠道︰「我們還以為你是照抄方案，然後改成我們的風格，不要露出痕跡之類。」
張婕道︰「我也那麼想。」
我有點抓狂起來︰「那麼陰險的事情就不是我做的，趕緊把態度換過來，就按剛剛我說的做，創意就來個反極端的，我負責寫。」
都商量好以後，我開始工作，既然創意不一定夠對手做的好，那就用極端的方法。這是最安全的做法，畢竟每個人看事物的眼光都不一樣，只要在聖地集團的內部引起兩個極端的方案的爭議就算成功。很簡單，因為如果爭議不出結果，效率和遠期效果的技術含量就突顯了出來，最終結果會是勝利。
花了兩個小時，我把創意完成，給張婕和喬楠看，然後修改，再商量，再修改，六點鐘前確定了最終的版本。而那會白靜怡已經工作完，喬楠執行方面的工作亦已經做完，就欠張婕，不是張婕速度慢，而是要等我的創意出來，創意是整個方案的靈魂，沒靈魂怎麼填**肉？
我道︰「我約了人七點鐘吃飯，我去洗澡，張婕你繼續，喬楠你幫忙，然後你們去吃飯，我付賬，喬楠先給錢。」
喬楠道︰「我們不到外面吃，在你家吃，打火鍋。」
「隨便你，反正把我家弄髒了你們負責弄干淨。」
「沒問題。」
我上了房間，找衣服下來匆匆走進浴室，有點奇怪，外面有三個美女，我一個男人在浴室洗澡，胡思亂想是難免的，不過我不是整個過程都在想些邪惡的事情，我有想其它的，比如怎麼跟段嬈交代？編個怎樣的借口瞬間把距離拉近，或者說瞬間攻陷段嬈，最遲今晚就得吃了她啊，否則真的再沒有機會。
怎麼說？又怎麼把握機會？告訴她已經和周亦川談好，就等周亦川和內部談？然後說成功幾率百份之九十？好像只有這樣段嬈才會有所動，畢竟有曙光讓她看見了！一旦段嬈有所動，那就趁機吃了她，接著怎麼解釋？嫁禍林影兒？說林影兒突然殺出來把功勞搶了過去？如果是這樣，那功勞就必須給林影兒，讓林影兒去辦這個事，不要讓公司知道是用來交換歐陽志玲的。
我感覺很郁悶，又便宜了林影兒，不過這樣的辦法是最好的，既吃了段嬈，又不留下任何禍根。當然我可以吃了段嬈後告訴段嬈我已經知道了她的真面目，但那不是我喜歡做的事情，何必吃一次就把路封掉？那太便宜了段嬈，我有時間和她玩，亦樂意和她玩。
想好了，澡也洗完了，我抱著衣服出去，把衣服放進陽台的洗衣機，然後走回去問張婕︰「做好沒有？」
張婕道︰「差不多，還要五分鐘左右吧！」
我看了看時間，六點二十，五分鐘剛剛好，我可以帶著筆記本電腦出去匯合李溪靈，我可不願意李溪靈上來見到一堆女人在家里。
回房間整理了一下，收拾了點東西，把電腦包拿下去，我坐在張婕傍邊，點燃一根煙抽著，看著時間在流動。
確實六點二十五分，張婕完成了工作，我和喬楠以及白靜怡同時在看，沒有發現有問題就整理了起來，發到我的郵箱，我隨即背著電腦出門，同時給李溪靈發短訊︰李總，我現在出門，在樓下等你。
短訊發出，我走進電梯，等出了電梯，出了樓道抬頭已經看見李溪靈的車子，車窗開著，我隨即道︰「李總比我準時多了。」
李溪靈道︰「這是決戰，當然要爭分奪秒。」
我上了車，把包放到後座，李溪靈邊開車邊道︰「看你春風滿臉，方案沒有問題吧？」
「我不能給你丟人，你給我四小時我得做出來。」
「質量呢？」
「要不出了小區你停車先看看？」
「不用那麼麻煩，我們到了再看，我們比周亦川近，他現在還沒出門，肯定比我們遲來。」
就這樣聊著，李溪靈開了十分鐘車，到了一個飯店外面，李溪靈先讓我下車，她去停車，停完再匯合我，和我一起走進飯店，穿過幾乎已經滿座的大廳，進了最里面的一個小包間。剛坐下我就打開電腦，李溪靈在點菜，給我的感覺還是霸道，不管別人吃什麼，她自己點。
等李溪靈點完菜，服務員出了去，我把電腦屏幕轉到李溪靈面前道︰「快七點了，你趕緊看看，不然周亦川就要到。」
李溪靈嗯了一聲，端著茶邊看邊喝，我沒有在里面，我到走廊外面抽煙，抽完才回去，那會李溪靈還沒有看完，我只能沉默著坐回原來的位置。結果沒坐兩分鐘，敲門聲響起來，李溪靈立刻就把筆記本合上，推到我的面前，嘴里快速道︰「呵呵，我剛看完，你選擇了最聰明的做法。」
我沒有回答，因為門已經打開，是服務員開的，門外站著滿臉笑容的周亦川，李溪靈道︰「周總這副笑臉很有寓意啊。」
周亦川道︰「看見楊總監當然要笑的開懷點，楊總監難請，我們前後已經請過多少次？」
李溪靈道︰「這有點諷刺了哈。」
周亦川走進來坐在我的斜對面︰「楊總監你覺得呢？」
我道︰「我的問題，不過我真是忙，不是對你們有意見。」我剛說完，手機響起來，譚老板的來電，我連忙道，「對不起，我出去接個電話。」
李溪靈沒說話，周亦川則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臉上笑著，其實心里無比痛苦，爽譚老板和明南山的約，不知道有何後果。
到了外面，我按下接听鍵，在譚老板說話前飛快道︰「對不起譚老板，有點意外，要工作，現在和客戶在談，一個大生意，所以估計我一時間無法過去，你能不能給我應付一下？我真不是故意的……」
電話另一端傳來的不是譚老板的聲音，而是明南山的聲音︰「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你比市長都難請知道不？我已經憤怒，你不用再來。」
我還沒有反應過來，明南山已經把電話掛斷。
日，這什麼跟什麼？明南山跟譚老板要的手機？我比剛剛更痛苦了，明南山憤怒意味著什麼？
想了一會，我突然覺得自己並沒有錯，想那麼多做什麼？操，愛咋咋吧！
我回了包間，剛坐下和周亦川談了兩句，李溪靈就使了個眼色，我隨即對李溪靈道︰「哦，李總，你的方案已經做好，你看看滿不滿意，如果不滿意，指出來，如果是合理的、好的，我們看看能不能修改。」說完，我把筆記本電腦推到李溪靈的面前，這戲做的很郁悶，但必須這樣做，不能讓周亦川知道我們是一伙的……
李溪靈道︰「楊總監倒是一如既往的神速。」
周亦川道︰「這算稱贊麼？怎麼听著這麼別扭？」
李溪靈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打開筆記本電腦看了起來，那認真勁比剛剛更加令人信服。
我不說話，周亦川亦不說話，給李溪靈足夠情景的環境。往下就是李溪靈表演的時間了，臉上各種精彩的變化，這女人也挺會表演，當然我沒有鄙視她，因為她的表演都是為了我，如果我鄙視她，那就太他媽的狼心狗肺不是東西了……
隨著時間的流動，終于李溪靈把方案又看完，呵呵笑著對我道︰「楊總監，我必須再說一遍，如果你來天鴻，你就是天鴻的神。」
我道︰「李總言重了，你才是天鴻的神，天鴻的靈魂人物。」
李溪靈繼續道︰「不不不，你才是，要不你來天鴻吧，當我求求你了好不好？」
我露出尷尬的表情，看了周亦川一眼，周亦川道︰「我如果說我想看，不算偷窺你們的商業秘密吧？」
「怎麼會？我們是朋友。」李溪靈把筆記本電腦拿起來遞給周亦川道，「我保證你會嚇一跳。」
「是麼？」周亦川接過筆記本電腦道，「我倒是想感受一下楊總監怎麼嚇人。」
我沒有說話，不過我能感受出來，周亦川說的言不由衷，如果不是李溪靈在中間拉線，估計周亦川不會有這種考慮，畢竟白雲還有個比勁霸強許多的同類型公司。不過隨著周亦川很深入的看了方案，臉色就開始變化了起來，不自覺露出了欣賞和喜愛，我和李溪靈都把這些看在眼里，心里都激動不已。
等周亦川看完，李溪靈正準備說話，忽然敲門聲響起來，要上菜，真不是時候，但還能讓他們先別上麼？不能。
菜是集中一起上的，兩分鐘之內全部上完，服務員打好飯，擺好餐具就又退了出去，李溪靈道︰「我們先吃飯吧！」
我道︰「李總，你還沒告訴我方案你是否滿意，你不說我會吃不下的。」
李溪靈道︰「這還用說麼？我都已經求你去天鴻集團，你開個條件，真的，只要能辦到，我都給你辦。」
我道︰「這問題我們已經談過，不太好，我和勁霸還有合同在身呢！」
「合同算什麼？跳槽不犯法吧？那合同其實就是廢紙一張，周亦川你說是吧？」
「啊？嗯，對，廢紙一張，楊總監你真要考慮一下，這是一個機會，憑你的能力和李總在天鴻的基礎，你們絕對是驚天動地的絕佳拍檔，不久的將來必能成就一番豐功偉業，名動中國。」
李溪靈不滿道︰「你會說人話不？別說那麼官方化行不行？」
「行。」周亦川咳嗽了一聲，又對我道，「楊祖然，我跟你說實話吧，李溪靈真的做夢都希望你去天鴻集團助她一臂之力，我都已經快讓她給煩死，每天都說沒有幫手，我公司有能力的人我都已經偷偷把資料給她，結果她一個都看不上，就是看上了你，讓我想個辦法把你拐帶過去，你看這辦法我要怎麼想？要不我和她一樣，我也求求你吧！」
日，李溪靈把周亦川搞定到這種程度？不對，我覺得不對，這太夸張，肯定周亦川看了方案，有底氣，能說服公司里的其他人，而且是對公司有好處而沒有壞處的，否則做為一名及格的領導，周亦川不會為了友誼，或者說為了愛情，而那麼大程度地幫助李溪靈，他還得對公司負責。
我道︰「周總你這樣說，我真的吃不下了，怎麼辦？」
周亦川道︰「沒關系，不就一頓飯嗎？你不答應李總，我是天天都吃不下啊。還有，其實這個方案不是天鴻集團的，而是聖地集團的，不是什麼新型的洗發水，而是服裝。」
我露出了必須露出驚訝的表情︰「啊？」
「真的，我絕對不騙你。」
「我不是說你騙我。」我連忙道，「如果是這樣，這個方案還能有修改得更好的空間。」
「已經很完美，這水平絕對是一流的，要不你來我公司，我們組建一個廣告部，雖然有點困難，不可能簽到電視台的合約，但投放方面我們可以外包是吧？你覺得呢？」
李溪靈打斷道︰「停，周亦川你好了吧？我讓你來幫忙說好話，你現在這是渾水模魚你知道不？你算什麼朋友？你打算挑戰我們的友誼是不是？」
周亦川道︰「怎麼不是朋友了？在商言商，朋友的感情等會再說，現在先說生意的事情，你別插嘴。」
李溪靈暴躁了起來︰「哪有你這樣的，你別吃飯了，趕緊走吧，這兒不歡迎你。」
「我買單好吧？要走你走。」
「我請我來的。」
「對啊。」周亦川抱了抱拳道，「我謝謝你幫我請了我來，現在沒你的事了，你可以先走了，我們改天再見，再談友誼的事情。」
「你什麼意思？」李溪靈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道，「故意找茬啊？想打架是不是？」
周亦川笑道︰「說到打架，你肯定絕對百份之一百不是我的對手，而且我從來都不打女人，所以你懂的，你走好，恕不遠送。」
「女乃女乃的，真是叔叔可忍嬸嬸不可忍。」李溪靈拿起筷子砸過去，距離近，正正砸中周亦川，「我砸你怎麼樣？打嗎？」
「你講理不？」周亦川也拍了一下桌子，站起來道，「別以為你是女人就可以不講理。」
「我跟你個不講理的人我講什麼理？你不和我講理憑什麼我要和你講理？你到底講不講理？是你不講理還是我不講理？你竟然還厚顏無恥的質問我不講理，真是豈有此理。」
「會繞口令很了不起嗎？小女人，回家抱孩子去吧，你做什麼事業？丟人的貨。」
我听著他們吵，好久都反應不過來，劇本不是這樣寫的啊，怎麼變成了這樣？天，這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我一時間真的看不出來，如果是真的，太真了吧？而且這兩人的關系太過于脆弱了吧？既然這麼脆弱當時不可能達成一起攻陷我的目標。而如果這是假的，是演戲，李溪靈當時不說出來？要是我選擇錯誤了呢？那不白費心機？
我還沒有想出個之所以然，李溪靈又對周亦川道︰「我不跟你個小氣的男人一般見識，我們找裁判，我你說，你要到天鴻集團還是聖地集團？你今天必須做出一個選擇。」
周亦川道︰「對，楊祖然，你說，她給你什麼福利，我給你加百份之十五，說到做到。」
「你故意抬杠是不是？」李溪靈轉向我道，「他給你什麼福利，我再加百份之五十，一樣說到做到。」
周亦川道︰「我再加。」
李溪靈不甘示弱道︰「我也加。」
我這次能確定下來了，真的是演戲，他們絕對是商量好的，李溪靈沒有說是想我的表情看不出來問題。這事情真的很奇怪，李溪靈和周亦川演戲騙我，但同時我又和李溪靈演戲騙周亦川，雖然都是善意的，但計算起來對不起周亦川，因為最終得利的是我和李溪靈，周亦川只是挨了一頓罵。夢島小說，最新最快更新熱門小說，享受無彈窗閱讀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