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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密謀反攻(上)

「好久不見,莉魄。」

「岸瑟?」莉魄顫抖的說到。盡管岸瑟和阿拜現在幾乎是同一副容貌,但莉魄還是認出了這個人,只是有些不敢相信的瞪著眼楮。

「果然,你能認得出來我。最近過得不開心,是麼?」

莉魄咬著嘴唇,哭紅的眼楮像一顆摻雜了絲絲血跡的晶瑩寶石。她知道岸瑟沒有死,只是猜不出他還會不會出現,而現在站在她面前的,分明就是那個曾經讓她感受過至深溫暖和愛的人。雖然那個心中的童話已經成為了「很久很久以前••••••」,不過「王子」又重新的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公主」還是當年的公主麼?

莉魄站起來,顫抖著走到了岸瑟面前,不到十米的距離,卻好像走了好久。莉魄的樣子讓岸瑟心里似乎是萬蟻亂爬一樣難受。岸瑟快速的跑向莉魄,扶住了她瘦弱的身體,一把把她抱入懷里,莉魄冰冷的身體讓岸瑟不知覺的把她擁得更緊。

匆匆的一抱,莉魄馬上用力推開了岸瑟,轉過身去。「我現在很好,沒有不開心。」

「我見過凱迪了,他只是個孩子,他還不足以為你擔當。」岸瑟直白的說到。「而且,柴遲府的事情我也知道了許多,事情總是會被解決的。我也會幫你的。」岸瑟永遠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讓人覺得心里很踏實。

「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解決的,不勞煩你了,謝謝。」

「你在恨我?」

「沒有。」

「那就轉過來讓我抱抱。」岸瑟壞壞的笑著。

莉魄慢慢的轉過身來,迎著岸瑟張開的手臂,再一次躲進了這個近乎避風港的溫暖臂膀。

「傻丫頭,以前不管發生什麼都過去了,好麼?我的高級命丹已經融入了阿拜的身體里,現在我是暫借了他的身體,可能一會兒就要還回去了,不過,我會在暗中幫助你的。別害怕,你不是一個人,也沒那麼好欺負。」

「嗯,不管以前怎樣,發生了什麼,都過去了。我依然相信你。」夕陽的余暉打在兩個人的身上,好像幻景一般溫馨美好。

「好啊,郎才女貌的,真好。」旁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凱迪,在一邊鼓掌一邊苦著臉說到。

臥槽,這下誤會大了,凱迪可是視莉魄為珍寶一般珍貴,絕對不會讓其他人踫一下。這下莉魄被別的男人擁在懷里,說著貼心肉麻的情話,凱迪怎麼受得了。況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視為親兄弟的「阿拜」,凱迪和岸瑟並不是很熟,並且那天還親眼目睹了岸瑟灰飛煙滅的瞬間,這要怎麼解釋,好像沒法解釋了吧。

「凱迪?你怎麼會在這里?」岸瑟放開了莉魄,兩個人不自然的互相對視了一眼。

「听回去的人說了一下發生的情況,我猜莉魄是來這里了,沒想到,我猜對了,卻來錯了。你們行,你們真行。我最好的哥們,和我最愛的女人,你們••••••哎呀我去!」凱迪不爭氣的眼淚流了出來,雖然知道這樣很丟臉,但凱迪真心是顧不上了。

哎,有沒有一種可以讓人瞬間屏蔽的術力啊,或者失憶的也行啊,不過,好像沒有。莉魄和岸瑟都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所以站在那里也不說話。

「好吧,都不想說什麼了是麼,那我走了,打擾了。你們繼續。」凱迪轉過身去就要離開。

「凱迪,我不是阿拜,我只是暫時借用一下阿拜的身體,你可以不相信我,但你不能不相信莉魄,男人的眼淚不是隨便就能落下的。不要讓你愛的女人為難,好麼?我走了,莉魄現在心情不好,好好哄哄她。」岸瑟一個遁地(遁術是一門消耗大量術力的簡單術力,所以在不著急離開或是去往某地的時候,一般人不會使用。),不知道去了哪里。

「你心情不好我能理解,可是我剛剛看到的••••••」凱迪不知道怎麼表達自己現在的情感。

「你是我的••••••什麼?」莉魄也像在問自己一樣問了凱迪,然後對著父親的冢鞠了一躬,走向回家的路。凱迪也不開心的跟在後面走著,凱迪心里還是沒有覺得岸瑟的話靠譜,只是他太在意莉魄,由愛生怕,怕問下去大家都沒面子。

此時的義福駿心里也是有些忐忑,雖然自己已經力求不漏痕跡,但是當越來越多的矛頭指向自己,就算做的再小心,似乎也不會那麼容易了。「鐺、鐺、鐺。」敲門聲打斷了義福駿的思路。

「請進。」

老徐走了進來,「義福先生打擾了,徐某有急事想要勞您幫幫忙,不知道現在方便不方便。」

「呵呵,您真是客氣了,有什麼就盡管說吧,只要我做得到,一定會盡力讓您滿意的。」義福駿站起身來恭敬地說道。

「哈哈,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是這樣,今天又一批貨物要秘密運送到柴遲府里去,可是一直掌管這件事情的梁工今天有事不在,介于這批貨物的重要性,一般人我還真是不放心哪。這不,就想到你了,您看?」老徐說這話的時候,一臉貌似為難的樣子。

「哦,就是這樣啊,沒什麼的,我可以做到。只是,這批貨物有什麼需要注意的麼?」

「嗯,沒有,只要原樣子運送到柴遲府就好了,也不知道柴遲府上在搞什麼名堂。哦,對了,你一會兒要去驗一下貨,按照說明簡單的比照一下,出了錯可是一件不小的事情啊。」

「好的,我知道了。還有什麼其它的事情麼?」

「嗯,沒有了,如果這件事情你能幫忙做好,回頭兒我請你吃飯,咱爺倆兒好好喝一頓。哈哈。,我還有些別的事情需要處理,先告辭了。」

「好,您慢走。」義福駿送老徐出了門,心里更覺不安。這批貨物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單純的幫一下忙而已麼,希望是這樣。

義福駿很快就趕到了「貨物」的裝卸地點,舀了一瓶放在手里,仔細的看了看。義福駿馬上就發現這瓶子上的標簽自己以前見過,而且就是在柴遲府的那幾天里向那個蒸鍋里面添加的術力精華。難道自己的不軌之心已經被發現了?這是一個警告,不過這麼多的術力精華都運過去,放下錢多少不說,這會對莉魄自身帶來多大的威脅啊,看來一種可能是這件事情的內幕莉魄他們還不知道,另一種可能就是這批貨物會在自己的手里出現問題,而這問題是早已經設計好的,只等著自己上鉤。

「義福駿先生,貨物已經檢查好了,全部都符合說明標準,請您簽字。」

「重新再檢查一遍。」義福駿不想在這批貨物中出現一丁點兒的錯誤。自己也走到中間,隨手抽查幾瓶,發現的確精準,這和莉魄做事認真不苟的特點也極為符合,看來是自己多想了,不過只要貨物一分鐘沒到,精神就不能放松。

「好了,小心裝好貨物,貨車的每個角落都要嚴格把關,不要給不軌之人一絲可乘之機。」

「是!」

「出發!」義福駿最後檢查了一遍,確保無誤。

「莉魄小姐,你真的這麼相信他?如果這批貨物被安全的運送到,那我們豈不是••••••」

「不會的。」莉魄看著手中帶有義福駿簽名的單子,平靜的說道。

義福駿坐在押運車里,頭不時的看向外面,掃視著和車距離較近的人群,好像搗亂的人隨時都會出現一樣。

車子平穩的開著,正在路過一個喧雜的街道,沒有辦法,雖然義福駿也是極不想走這條路,但這是莉魄府通往柴遲府的唯一通道。突然,車子一震,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你怎麼開的車!怎麼停了?」義福駿對著司機大聲說道。

「義福駿先生,我們好像是撞到了什麼東西。」司機驚慌的答道。

「快下去看看。」義福駿沒有心情發脾氣,車里的貨物才是重要的。

「哎喲,哎呦,你們是怎麼開車的啊,安得這是什麼心吶,我一把年紀了,可經不住你們這麼撞啊。」只見地上躺著一個老人,地上一灘血跡,表情痛苦的申吟著。這個老人正是前幾天出現在莉魄府里的邋遢老頭兒,而現在竟被撞到在了這里。

「我靠,怎麼會這樣,我剛剛明明沒有看到前面有老人啊。」司機好像不可相信的看著眼前的場景。

「你的意思是我是騙人的嘍,把我當成踫瓷兒的啦?我一把年紀了,我圖什麼啊我,大家都來看哪,簡直是沒有天理啦。」老人竟然哭了起來。

「老先生,您誤會他的意思了,他只是膽小,沒見過這樣的事,您看您受傷了,咱們先去醫院,然後什麼可以補償給您的您盡管提?」義福駿可不想因為這個意外而耽誤正事,小心翼翼的扶起躺在地上的老者。

老者在義福駿的攙扶下艱難的站著,一個沒站穩趴在了義福駿身上,沾了義福駿一身的血跡,血腥味兒燻得他一陣惡心。老人馬上松開了義福駿,看了一眼他。

「年輕人,看你也不是故意的,似乎還有要事要做,就不麻煩你了,叫別人送我去醫院就好了,還有啊,我得要經濟賠償啊。」

「一定一定,謝謝您體諒。」義福駿馬上叫隨行的一個人帶老者去了醫院。自己上車坐上了司機的位置,向前開去。

義福駿眼前似乎還停留著剛剛那個老者的一個眼神,一個熟悉的眼神,非常熟悉。義福駿的精神似乎受到了很大的干擾,又退回了副駕駛的位置,身上的血腥味兒燻得他頭有些暈,覺得身體也變的很不舒服。但他還是很擔心貨物,就自己爬到了貨物的車廂里,又檢查了一遍,查著查著,他忽然停了下來,因為他覺得他踫過的東西似乎都有了點兒變化。義福駿癱坐在車廂里,沒了精神。盡管他已經扔掉了粘上血的衣物,但血腥味兒依然在車廂里飄蕩。

第二天,貨物到了柴遲府,打開車門,準備搬下貨物。柴遲府的人舀著驗貨單在清點著,看到了義福駿的簽名,就直接進庫了,即使他們想檢查,也查不出什麼,因為莉魄府的東西,其他人是看不懂的。

義福駿望著一箱箱被運進府里的貨物,無奈的嘆了口氣,不知道又會有什麼等著自己呢。

「嘿,阿拜,你還裝傻哈,你別以為你不承認就能改變我親眼看到的事實。」凱迪對阿拜大聲的喊著,手里舀著剛從阿拜手里搶過來的飯碗。

「我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也沒有喜歡莉魄小姐,你這腦袋里都是什麼呀,給我滾開。」阿拜也發了脾氣。

「哎呦喂,不承認哈,我讓你不承認!」凱迪說著就沖阿拜打了過去。

「我沒做我就是不承認!」說著也迎著凱迪的拳頭打了回去,兩個熊孩子就這樣開始了一場「驚天動地、驚世駭俗、驚••••••」的「世紀大戰」,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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