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天真了艾斯,四皇可都是窮凶極惡的大海賊,作為新人的我們貿貿然去拜訪,肯定會被當成挑釁殺掉的愛因斯坦苦著臉勸道。
「窮凶極惡那種詞,都是海軍的官樣回答吧。可比起海軍,我更相信路飛的看法艾斯不為所動,又眨眨眼回頭對小遠笑著說︰「小遠覺得呢?」
「我听艾斯的,我相信艾斯小遠握緊拳頭貼在胸口認真回道。
「嘻嘻,我就知道小遠最好了
笨蛋船長和忠犬廚娘又在秀恩愛…
愛因斯坦翻了個白眼和旁邊的安德烈對望了下,一起重重的吐氣︰「這對白痴…」
「先放下這個話題,還是說說那個法布里斯要怎麼對付吧……」
「這有什麼需要說的?直接去打敗他啊艾斯接過小遠剩下的湯一口氣喝光,擦擦嘴道。
間接接吻……小遠盯著碗羞澀的用被子蒙頭,在艾斯不明所以的目光下躲了起來。安德烈瞪視了他倆一眼繼續道︰「法布里斯可是成名已久的大劍客,你現在連霸氣都不用,何談打敗他
「不過我有這個啊艾斯在拳頭上纏繞絲絲火苗,得意的秀了下。
安德烈想了想也只好認命哀嚎︰「也只好如此了,明天開始學習控制果實能力吧,我來和你對打
艾斯點點頭,伸了個懶腰道︰「睡覺吧,這里不用人守夜
已經抱出毯子的愛因斯坦點頭,熟練的搭好地鋪鑽進自制的獸皮睡袋。安德烈則是移開火堆,在熱熱的地面上鋪上干草,頭枕著醫療箱倒是溫暖舒適。相比之下,艾斯並不在意睡覺的地點,只一聲不吭的趴在石桌上打起鼾來。
詭異的睡覺速度啊…小遠柔柔的笑想著。
忍疼疊好被子卷在懷里,小遠輕手輕腳的模下床,小心的繞過愛因斯坦,將被子重新攤開蓋在已經迅速陷入沉睡的艾斯身上,才慢慢走回床上,披上那件已經染上血的艾斯的外衣,拿起之前記錄的名字,認真的默讀著。
shanks…香克斯…s、h、a、n、k、s…唔,重新寫一遍…
白胡子是edwardnewe?…啊錯了…是edwardnewgate,默寫一百次好了…
…………
不遠處假寐的船醫稍微睜開一只眼楮,窺看了下對著油燈學習的小遠,笑著轉了個身繼續休息。
這個海賊團,比想象中更不錯啊。
*****
叮咚。
恭喜您成為穿穿果實的第一位使用者。
能力正在下載更新中…
已完成更新,您可以正常使用了!
請問您需要產品指南嗎?需要請答是,本果實不接受不需要回答。
…………
夢里的小遠迷茫的站在一團煙霧前面,好奇的往前走了一步。
惡魔果實……?我也有能力了嗎?
蹲側頭仔細查看了下面前被煙霧環繞的圓形白色球體,小遠試探道︰「指南?是、我需要
球體震動了一下,小遠被嚇的跌坐在地上,好一會兒後,球體內傳來糯糯的聲音︰「您好,我是穿穿果實內核。由于您不屬于這個世界,所以無權得到這個世界的果實能力,為了讓您平安的生存下去,您的護送人為您研究了穿穿果實我,我們將在不破壞劇情的前提下為您服務,當然如果您不小心破壞了劇情,本果實不承擔任何法律連帶責任
「劇情…?」沒看過海賊王漫畫的小丫頭莫名的問。
「此問題不在回答範圍
小遠遺憾的咬唇,又道︰「那把我送過來的是誰?他在哪里?」
「此問題不在回答範圍
那你能回答什麼啊…小遠有些喪氣道︰「那這個穿穿果實有什麼能力嗎?」
「所謂穿穿,顧名思義自然是與穿有關的能力,比如看穿
小遠來了精神,欣喜道︰「看穿?」
「是的,擁有了穿穿果實,您可以輕易的窺探到對方所有私密的事情,比如三圍、內褲顏色、喜歡的對象名字…」
「……」這麼個穿穿。
「用戶不要傷心,此能力側方面無敵。畢竟誰都有軟肋,本果實還能適用于捉奸等場所,也能為您提供特殊服務哦!」
「特殊?」小遠有些不好的預感。
「比如,您隔壁正在休息的因為上有紅斑一直很自卑的愛因斯坦少年,他現在正在做春夢,我可以為您全程高清j□j直播…」
一些畫面竄入腦中,小遠掙扎的大喊︰「不要!!我不要這種能力!!」
思想沖擊太大,小遠從夢中驚醒,驀地坐起身劇烈的喘息著。
「小遠?」
「小遠?你怎麼了?」
伸手擦擦臉上的冷汗,小遠抬起頭,就見艾斯緊張的蹲坐在她面前。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愛因斯坦和安德烈也起了床,倆人此刻正目不轉楮的盯著她。
想到昨晚荒誕的夢境,小遠與愛因斯坦的視線剛剛接軌,就面色通紅地慌忙閃避開,羞愧難當的抱住艾斯,將腦袋藏在他脖頸處。
伸手模模小遠因為噩夢而比冷汗浸濕的發絲,艾斯單手拍著她背道︰「做惡夢了嗎?」
不是…
這個能力!!我絕對不要讓艾斯同學知道!!
絕對不要!!!
愛因斯坦一頭霧水的模模自己的臉蛋,鄙視的朝艾斯看了眼哂道︰「大清早就來秀恩愛,惡心不惡心
安德烈放下擦臉的毛巾吐槽︰「你小子是嫉妒了吧?」
「去你的被說中心思的愛因斯坦惱羞成怒,轉頭對艾斯的背影道︰「膩夠了沒有!還要不要去訓練果實能力啊!在磨蹭老子就不給你布陣了
「當然去艾斯抬頭回答,伸手拿下自己從不離身的帽子,扣到小遠頭上。
暖暖的溫度從頭上傳來,小遠慣性伸手想模一模,無奈牽動背部的傷口,疼的淚花閃閃。
「帽子先寄存在你這里好了,還有這個艾斯解下腰間的刀子遞到小遠手上。「我就在上面,有事的話可以大喊
小遠點點頭,拉拉帽檐。
她知道,即使是把刀子給她她也不會用,這刀子與帽子都只是在為她定神,給缺乏安全感的她帶來些心安。
船長就像這帽子和刀。
會永遠守衛伙伴,並給予容身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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