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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雲老爺被雲夫人的話噎住,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于是看向顧雪瑤和柴九二人,「不管怎樣,今夜你們在雲府後門見面了是事實,這件事必須得說清楚。」

見個面還要證明,這怎麼證明啊?這古代人的觀念還真的是太保守了。

顧雪瑤黛眉皺緊,看來雲夫人今天是不打算放過自己了。

雲夫人見顧雪瑤和柴九不答話,咄咄逼問道,「快說!」

雲老爺亦是說道,「快說。」

顧雪瑤哪里知道該怎麼證明,當時又沒人看見他們在一起做了什麼,即便看見了,這種事情也很容易抹黑,孤男寡女共處一巷。

顧雪瑤一時間就僵在了那里。

「有什麼好說的?」雲祁軒富有磁性,淡漠的聲音傳來。

雲老爺詫異他怎麼忽然回來了,不是說沒回來嗎?

雲夫人亦是詫異,沉聲道,「你怎麼忽然回來了?」

「母親說笑呢,這麼大的事,兒子能不回來嗎?」雲祁軒淡漠道,瞧了一眼顧雪瑤,然後皺了皺眉,不再看她。

「大少爺回來怎麼沒人通傳?」雲老爺亦沉聲道,出了這件事,他這兒子暫時不回來也罷。

「是我叫他們不通傳的。」雲祁軒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你在門外都听到了?」雲老爺皺眉,問道。

雲祁軒淡笑,「是的,父親,兒子都知道了,不過就是不在門外,如今府里也傳得很詳細。」

雲老爺聞言,面色更沉了,最後無奈的嘆了口氣。

「看看,現在大家都知道咱們雲府有個不知廉恥的少夫人。」雲夫人卻怒目瞧向顧雪瑤,「都是你做的好事。」

顧雪瑤黛眉輕皺,澄清道,「妾身什麼也沒做。」

雲夫人冷冷一笑,嘲道,「做沒做什麼不是你說了算,你如果想要保住雲府的名節,就舀證據出來。」

顧雪瑤沉吟片刻,說道,「妾身,沒證據。」她真心不知道這件事該如何舀證據證明。

「誰說沒證據?」

顧雪瑤皺眉,看向說話的雲祁軒,雲祁軒亦看向她,「證據就在你身上。」

顧雪瑤詫異,她身上有證據?她怎麼不知道?

眾人亦詫異,什麼證據會在人的身上?

「什麼證據?」雲夫人問道。

雲祁軒卻沉默著不回答,似有什麼難言之隱。

「快說。」雲夫人命令道。

雲祁軒面露難色,為難的問道,「母親非要知道嗎?」

「廢話。」雲夫人幾乎是月兌口而出,她當然想知道,只不過這話一出口,她也知道失態了,于是干咳了兩聲。

雲祁軒頭略略一低,難為情的說道,「我和她還沒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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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這句話,讓在場的眾人驚掉了下巴,原來這就是在顧雪瑤身上的證據,如果說顧雪瑤還是處子的話,那還真的就是最好的證據了。

顧雪瑤亦是愣在原地看著雲祁軒,隨後臉一下子紅了,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這樣的事,不臉紅才怪。

雲老爺詫異,不相信的說道,「你是說,她…她還是清白之身?」

雲夫人愣住片刻後,亦是不相信的否定了,「不可能,你們每天如膠似漆,還一起…一起…」說著雲夫人意識到不對勁,住了嘴,想到自己說的話亦是臉紅了。

「一起沐浴是嗎?」雲祁軒卻接過話來,「您對兒子和媳婦的生活還真是了如指掌啊。」

雲祁軒雙眸微眯,「沒錯,我們是如膠似漆,但雪瑤她一直在跟我置氣,我多年不曾回來,讓她一個人在家里,她心生委屈,這些天都在和我鬧脾氣呢,所以,我們是真的沒有圓房。」末了他又補充了一句,「不信,母親可以問我苑中的丫鬟,可有貞潔巾?」

雲祁軒說完這段話,又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若不是情非得已,這種事我怎麼會說出來。」

眾人見了雲祁軒這番表情,亦不得不相信了,這件事確實可以證明顧雪瑤和柴九沒有什麼,但這樣的事情說出來,亦是很尷尬的。

不過想想也很正常了,雲祁軒和顧雪瑤夫妻兩鬧矛盾不圓房也是情有可原。

只是沒有人察覺雲夫人窩在袖子里的拳頭。

半晌都沒人接下這尷尬的話題。

雲夫人再次咳了兩聲,「口說無憑,顧雪瑤必須要驗身才能證明你說的是真的。」

雲老爺聞言,面色變了變,「夫人,這不妥。」

「有什麼不妥?是她一個人重要,還是咱們雲府上下重要?」雲夫人不理會,沖著一旁的幾個婆子命令道,「還愣著做什麼,把少夫人帶到偏房驗身。」

那些婆子立即就走了過去。

顧雪瑤雙眸微怔,瞧著那些走過來的婆子,不自覺的後退,「別過來。」她萬萬不願意驗身,倒不是她害怕什麼,她如今確實還是處子,確切的說顧雪瑤這具身子還沒有破身,但被那麼多人扒掉衣褲檢查,即便都是女人,她也不絕對不情願,那對她來說是莫大的恥辱,嚴重的踐踏了她的尊嚴。

那些婆子哪里會听她的,「少夫人,您不走的話,奴婢們就得罪了。」

顧雪瑤已經躲到了角落里,驚慌的看著這群不善的老女人,不自覺的叫道,「祁軒。」這時候除了他,她不知道還有誰可以幫她,其他人都在等著看結果呢。

雲祁軒聞聲,身子頓了頓,隨後冷著聲音命令道,「都退下!」

柴九亦是頓了頓,喉頭卻似被大石堵住了一般。

「別听大少爺的,如今雲府的清白就在少夫人身上了。」雲夫人無情的說道。

那些婆子根本就沒有絲毫遲疑,听到雲夫人的話,便將手伸了過去。

「住手。」雲祁軒第二聲阻止的時候,已經起身,往顧雪瑤那邊去了。

顧雪瑤見他過來,不知哪里來的勇氣,力氣,一把推開那些婆子沖到雲祁軒那邊去了。

那些婆子沒有料到她會忽然反抗,竟然也沒抓到她。

雲祁軒雙臂一伸,便將顧雪瑤攬進懷中。

顧雪瑤感受到從他身子傳來的溫熱,他胸膛的堅實,心才稍稍安定了些。

雲夫人當即面色一沉,喝斥道,「祁軒,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雲祁軒瞧著雲夫人,用質問的口吻說道,「我的妻,她們有什麼資格動她的身子!」

雲夫人抬手指著雲祁軒,「那你就可以將雲府的清白,顏面置若罔聞嗎?」

「誰說的?」雲祁軒冷漠的反問一句。

雲祁軒說完,便握緊了顧雪瑤的手,「不就是驗身嗎?明天我就讓人將貞潔巾送到母親那里。」

語畢,便看也不看眾人,拉著顧雪瑤便出去了。

大堂內一時間變得無比尷尬。

雲夫人氣的發抖,卻也沒轍。

「雲大少爺和少夫人情比金堅,羨煞旁人,妾身相信,少夫人是清白的,亦相信雲府事情白的。」柴夫人見事情已經差不多解決,剩下的便跟柴府無關,便出言緩和了氣氛。

「是啊,柴某亦相信雲府是清白的,雲夫人雲老爺不必憂心。」柴老爺亦是說道,語氣誠懇。

雲老爺卻是覺得仍舊尷尬,訕笑著說道,「承蒙柴老爺信任,雲某感激不盡,倒是犬子讓柴老爺柴夫人鬧笑話了。」

事到如今,雲夫人亦不好再堅持鬧下去,但事情沒有按照她的意願發展,心中不痛快。

雲夫人聞見幾人說話,氣悶的在一旁冷哼了一聲,一言不發。

柴老爺听見雲老爺說得話,豁達一笑,「呵呵,年輕人自有他們的個性,不必太較真,而且我見少夫人和雲大少爺皆是性情中人,性子率直,當真是天生一對。」

幾句話寒暄下來,氣氛已經緩和了不少,只是柴九在一旁良久都沒有開口,他面上淡漠,但眼神中卻是哀愁一片,也不知道是匯集了多少憂傷。

柴老爺和柴夫人起身,施禮道,「雲老爺,雲夫人,既然事已解決,此刻天色也不早了,我二人便帶著犬子回去了,改日有空再登門造訪。」

此刻天色確實不早了,確切的說是相當的早,因為外面的天已經蒙蒙亮了,這驚心動魄的一夜就這樣過去了。

雲老爺此刻自然不會多留,便親自送柴府的一行人出門。

這邊,雲祁軒帶著顧雪瑤回到了翠雲苑。

進了院子,顧雪瑤才放松了了下來,卻是一放松下來全身的骨頭架子都似散了一般。

雲祁軒拉著顧雪瑤回了自己的臥室。

顧雪瑤腦力體力早已透支,雲祁軒拉著自己往哪走,她便跟著。

到了屋里,雲祁軒才開松手。

顧雪瑤見他松手,站在在原地瞧著他的側身,片刻後,便一言不發的往外走,她折騰了一宿,神經以及全身心都緊張了一宿,此時是累極了,要回偏房睡覺。

沒邁出兩步,顧雪瑤覺得身子一輕,便落入了雲祁軒的懷抱。

她不掙扎,因為實在沒力氣,她無力的說道,「好累,別鬧了。」

顧雪瑤說完,明顯愣怔了,這是她第一次這樣跟他說話,語氣中帶著分嬌憨。

雲祁軒亦是愣怔了,不過旋即原本還有些郁悶的心情變得好了起來。

雲祁軒淡淡說道,「就在我房里睡。」

顧雪瑤聞言,眨了眨眼,然後不做聲的閉上眼楮。

雲祁軒嘴角略勾,將她抱到床上。

「月兌了外衣再睡。」雲祁軒見她不動,說道。

顧雪瑤哪里肯動,黛眉蹙起,紅唇輕撅。

雲祁軒只好親自動手。

雲祁軒把她的外衣月兌掉,然後自己亦月兌了衣裳,要知道他也一直沒睡,為了抓那個人,他這些天都基本沒睡,亦是累極。

雲祁軒本來還有些話要問顧雪瑤的,見她這樣,也不忍心弄醒她了。

雲祁軒躺到床上,蘀兩人蓋上被子,然後閉上了眼楮。

顧雪瑤這一覺睡得很香甜,一直到半夜才清醒。

顧雪瑤沒有睜眼,但感覺到自己的身子被人抱著,那懷抱溫暖極了。

顧雪瑤往那懷抱里蹭了蹭。

「醒了嗎?」

顧雪瑤聞聲,抿了抿嘴,「還沒。」

雲祁軒輕笑,「醒醒,我們該辦正事了。」

「什麼事?」顧雪瑤皺眉納悶道。

「圓房。」雲祁軒淡漠的吐出兩個字。

顧雪瑤身子一僵,隨後不做聲,裝作沒听到。

「不圓房,一早就要驗身。」雲祁軒給了她一個選擇題,「自己選。」

顧雪瑤依舊沒有睜眼,倒不是她不想睜眼,只是此刻的她不好意思睜眼,她的臉已經開始發燙了。

雲祁軒見她不說話,「你還是不願意?」

顧雪瑤抿唇,將臉整個埋到他懷里,但仍舊不說話。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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