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澀中的小小就算在臉皮厚也無法再在這里做下去了,索性此時佣人出來招呼眾人吃飯,這才將她徹底的解放了出來。
一家人開開心心地吃過了飯,歐陽朔和厲嘯天到書房里又談了一些當天婚禮的細節,直到半夜才悄悄地推開小小的房門,看著她坐在床邊一臉閑適地看著書,多日來空寂的心忽然被填得滿滿的。
「這麼晚了,怎麼還沒有回去?」小小訝然地抬頭看著一臉疲憊的歐陽朔,看著她眼下黑黑的眼圈,心里又是一陣心疼。
「你也是的,這麼大的人了,也不知道好好的疼快自己,你看看才幾天就瘦成這樣了。」
說著起身到樓下廚房給他端了一杯熱牛女乃進來,剛好看到他到洗手間里簡單地洗漱了一下出來。
歐陽朔接過女乃,一飲而盡,伸手將她緊緊地攬在懷里,允吸著她身上好聞的馨香啞聲說︰「呵呵,陸海玲的事情我已經跟陸老爺子說清楚了,另外我也跟他們說了我們結婚的事情,小小,同樣的事情,我不會再犯第二次了,我保證。」
「知道就好!」小小氣節地狠點了一下他的額頭,隨後推開他疲憊地鑽進了溫暖的被窩里,舒服地微眯了下眼楮,感覺就像是一只貪睡的貓一般愜意舒適。
這是小小極為少見的一面,歐陽朔輕笑著也跟著爬上了床,順手將她攬進了懷里,溫香軟抱間感覺這世上沒有比這個更幸福的事情了。
抬手將屋里的燈閉了,自然而然的動作宛如結婚多年的老夫老妻一般自然融洽。
「小小,這些天沒有見我,有沒有想我!」歐陽朔貼近她的臉頰,看著閉上眼楮似睡非睡的她。
「沒有。」答得干淨快捷,幾乎是不用大腦的,心里卻是在哼哼,想了也絕對不能對你說,否則,你大爺的還不知道怎麼笑話我呢。
「真絕情。」歐陽朔的心被搓了一下,臉上的笑就那樣僵在了那里,隨即輕拍了一下她的頭帶著寵溺地語調,又貼著她的耳旁輕輕地壞壞地說︰「可是,我想你了。想的這里都疼了。」
某人壞笑了一聲,抓起手中的柔膩直接附到自己的堅硬上,在看到她羞紅臉的一剎那直接將人壓在了身下,緊抿著一張薄唇,直直地瞪視著這個自己深愛了許久的女人,慢慢地低下頭吻上那片輕軟的讓他心醉的唇瓣。
久違了的味道,即便是嘗上千遍也不會厭煩,一雙略顯粗糙的大手一邊上下游移著一般呼著熱氣收尋著那讓人心悸的輕吟,一遍又一遍地輕吻著她嬌女敕的唇瓣,終于等到她全身心放松那一刻,掰開她的雙腿將自己擠進了她那柔軟**的地方……
第二天清晨起來的時候,歐陽朔早已經離開了,看著身邊空著的一邊,淡淡的失落在心底蔓延,也說不上來是個什麼滋味。
早上五點鐘,照常做著基本的訓練,半個小時的跑步,半個小時射擊還有體能訓練,一直到快到八點的時候,才月兌月兌然地吃到了早飯,隨後急匆匆換了衣服地便往公司里趕。
這天,天空下起了蒙蒙的細雨,是打春以來的頭一場雨,帶著細雨的泥土芳香。
穿著米白色韓版風衣,時尚冰藍色修身打底衫再配上一條小短裙,白色羊皮長靴整個人看起來既靚麗又優雅。
只是一大早上的好心情卻因為一走進公司,就看到那個站在前台上囂張呼喊的,穿著紅色靚麗風衣的女人給消失殆盡。
不悅地皺了皺秀美的眉,「怎麼回事?」
站在前台的那個穿著紅衣女郎轉過身看著站在門口一身靚麗的小小,怒氣更是比之原先還要上漲,咬牙切齒地喊了一句,「厲小小!」就沖了過來……
聲到巴掌也隨著落了下來,被小小一把抓住那狠戾的手腕,隨即一個完美的轉身,筆直修長的腿照著她的膝蓋一踢,直接將她撂倒在地。
微微地抿了抿淡粉色的唇瓣,居高臨下地俯瞰著被摔得面色扭曲地女人,「保安都是干什麼吃的的,居然讓一個神經病隨意出入我們公司。」
隨後趕來的保安汗,這新任的總裁大人罵人還真是不含糊了,居然連一個髒字都沒帶。
「厲小小,你有種,有種就不要搶人家老公啊,你個狐狸精,騷……」
啪的一聲響亮的巴掌聲打斷了紅衣女郎的咆哮聲,隨即看到厲小小同學很是嫌惡地從兜里拿出了一張紙巾邊擦手邊低頭看著那個捂著臉快要崩潰了女人說︰「第一,請你先看清楚情況在胡言亂語,這里是公司不是你家,可以讓你隨意的撒潑賣瘋;
第二,如果是真心愛你的男人,不論你做什麼他都不會拋棄你,離開你,你這樣做只會讓人更加的厭惡與丟人;
第三,你和歐陽朔是領結婚證了呢,還是有過婚約,你又有什麼權利這樣大張旗鼓的興師問罪?
還有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你和歐陽朔之間的事情,又礙得著我什麼事情,你攏不住男人的心,難道還要全天下的女人給你陪葬啊!」
幾句話被問得啞口無言的紅衣女郎,氣惱地喊道︰「誰,誰說的,朔若是不愛我又怎麼會和我去家長,我們都要談婚論嫁了,就你這個可惡的壞女人破壞了我一輩子的幸福,還在這里趾高氣昂的說什麼張長李短!」紅衣女郎氣惱地站起身,不顧渾身的狼藉大聲喊道。
「誰說過愛你了,我怎麼不知道?你這個女人還真是臉皮有夠厚的,我不過是和你喝過幾次咖啡,應邀參加過幾次你家的宴會就被你宣揚成這樣,我冤不冤啊!」
身後傳來了急匆匆推門走來的歐陽朔邪魅的哀嘆聲,一身凜然正氣的西服正裝居然讓他穿出了一股子邪魅的氣息。
小小冷眼看著面前的一切,冷冷地橫了他一眼轉身領著她的手下向著電梯走去,連聲招呼都沒有打,直接走人。
過了好長一會,歐陽朔敲門走了進來,手里多了一份三明治和熱牛女乃。
正在看文件的小小抬頭看著他那一臉諂媚討好的樣,心里既好氣又好笑,這家伙是不是平時也拿著這套轟人家小姑娘,否則人家小姑娘能這樣氣急敗壞地豁出去找上門。
想到這里一口滯悶在心里,怎麼都下不去。
「還在生氣呢?剛剛我給她爺爺打過電話了,並將事情的經過也跟他解釋過了……」
「好了好了,不要說了,收起你那套哄小姑娘的把戲吧,我不願听!」小小不悅地低下頭繼續看手頭上的文件,不願意在搭理他。
如果他沒有招惹人家小姑娘,人家就至于那樣,騙誰呢!
「那你到底要怎樣?」歐陽朔明顯也失去了耐心,看著她對自己的不信任,心里也是憋著一口氣在那里,說出的話自然也不是很受听。
「要想和我結婚可以,首先先把身邊的鶯鶯燕燕給我處理干淨,否則……咱們的事情就到此為止!」明明剛開始心里並沒有多少氣,但此時也被他的話語激的來了脾氣。
「你……」歐陽朔咬牙地看著面前的小女人,忽然感覺這一切本來就是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又能怪得著誰。
歐陽朔鄭重地點了點頭,「好,從今天以後我歐陽朔除了你厲小小以外,三尺之內不讓任何女人近身總可以了吧?」
一句話成功地讓陰著一張臉的小小同學開了晴。
日子安靜的不能在安靜地度過,除了抽空去和歐陽朔試試婚紗,就是忙著敢拍婚紗照,以及到婚姻登記處將早該領的小紅本本給領了,好像完全忘記了那個曾經的危險所在。
陽春的三月十九是一個難得好日子,陽光明媚,春風和諧,就連喘的氣都感覺帶著一股子花香。
小小從不到早晨就被這一幫子人給折騰了起來,又是泡花瓣浴,又是做面膜化妝的,直到此時,小小才真心的覺得結婚還真是不容易啊,簡直是要把人折騰殘廢了才甘心。
半睡半醒的小小終于睜開了她那雙迷茫的大眼楮,看著鏡子中青春靚麗的一點都不像自己的一張臉,美美的笑了。
「真沒想到,好好收拾收拾的我居然這樣的傾城絕艷啊,姐姐我決定了,不嫁給歐陽朔那個半大老頭子了。」厲小小同學照著鏡子無限臭美地說,直氣的後面的桑瓊直接給了她一個特大號的暴栗。
「大喜的日子,你少給我說一些喪氣話!」當年就是她的一句無心話語,讓他們的婚姻百般波折,如今她可不想歷史重演。
「呵呵,開句玩笑嗎,看你認真的。」小小不以為意的笑笑,那里知道這話可真不是亂說的,還有一個詞語叫做一語成讖。
隨後換上了歐陽朔特意為她訂做的婚紗,然後听著樓下的人鬧騰著將歐陽朔迎了進來。
今天的歐陽朔真的很帥,一身漆黑的燕尾服將他修長筆直的身材顯得越發的完美迷人,一張邪魅妖嬈的臉頰因為滿臉的喜氣顯得越發的邪魅盅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