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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早在任越抽身前往溫柔的房中之時,一雙眼楮早已緊隨任越而去。

原本因為溫柔的到來,盛嬌雪早已是氣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眼下越是到了該入睡的時候,越是大腦異常的活躍。

「一個廚娘,居然還住到家里來了!哼!她憑什麼!」盛嬌雪越想越氣,最後干脆不睡了,推開門到院子里散散心。

卻不知,這一出一進的,卻看到任越的身影直奔溫柔房中去了。

「任越哥哥!」盛嬌雪心中一驚。

「這麼晚了,任越哥哥不在房中安睡,跑到那個廚娘的房中做什麼?」盛嬌雪暗自嘀咕著。

「小姐,您瞧,那是任公子……」此刻,玲瓏緊跟在身後,也是發現了任越抽身前往溫柔房中的身影,悄聲提醒著。

「噓。」盛嬌雪回過身來,示意玲瓏安靜。

「走,看看去。」隨即又輕聲喚著玲瓏道。

主僕二人,借著夜色的掩映,一路循著任越的身影而去,親眼看著任越敲門,溫柔開門,確認任越的確入內,盛嬌雪的一顆妒火燃燒的心,再也無法平靜了!

抬腳就要直接踹門進去,卻被玲瓏從身後給拉住了。

「小姐,稍安勿躁!」玲瓏勸道。

「這個不要臉的,住到家里也就算了,這麼晚了,還……還勾引任越哥哥!」盛嬌雪氣得簡直快冒煙了。

她心心念念一直放在心里嘴邊的任越哥哥,居然堂而皇之的登門入室,還是那個廚娘的房間!

一想到任越平日里連正眼都不看自己一眼,此刻又深夜至此,要不是玲瓏從旁拉著,盛嬌雪簡直快蹦起來了。

突然,玲瓏的手掌緊緊的捂蓋在她的嘴上。

盛嬌雪回頭,雖是黑夜,可依然能看到滿眼的妒火!

「小姐。莫要張揚,那分明就是任公子自己進去的。」玲瓏勸道。

盛嬌雪怔住了,突然清醒了過來。

是啊,那分明就是任越哥哥自己前去的。那廚娘只是開門了而已。

「哼!定是白天那廚娘早已使詐作足了戲份,任越哥哥才會上當的!定是如此!」盛嬌雪暗自嘀咕著。

「小姐,容奴婢前去仔細听听。」玲瓏說罷,躬身上前,豎起耳朵,緊緊的貼在了門板上。

可惜,任越的聲音頗低,溫柔又沒說幾句話,玲瓏折騰的半天,也未听見半句。

「如何?他們在說什麼?做什麼?」盛嬌雪急切的問。

玲瓏搖搖頭。一臉失望道︰「小姐,什麼都沒有听到。」

主僕二人,正說著話,就听見門栓響動的聲音。

玲瓏一個激靈,迅疾的拉過盛嬌雪。旋即蹲隱在了房前的柴草後。

「溫姑娘,請。」任越前面帶路示意。

溫柔緊緊的跟在他的身後,隔著衣衫的胳膊被任越緊緊的拉住,疾步往任越房里去了。

「這是……」盛嬌雪隱在柴草後,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是要鬧哪樣?方才是任越哥哥往那廚娘的房里去,眼下這方向,分明是要拉著那廚娘往任越哥哥的房里去嘛!

這個狐媚子的廚娘!你到底使了什麼手段。竟能讓任越哥哥帶著你去他房里?!

盛嬌雪氣得肺都快炸了!

玲瓏見狀,早已知道自家主子的心情,死命的拉著,不讓盛嬌雪有半點的輕舉妄動。

待到任越二人走遠了,進了房中,玲瓏才輕輕的松開了手。

「大膽玲瓏。居然敢……」待玲瓏剛一松手,盛嬌雪就從柴草後跳了出來,誰知剛要開口,嘴巴又被玲瓏給捂住了。

「小姐,您難道想嚷嚷得整個院子都知道嗎?那可是任公子啊!事情沒弄清楚。萬一局勢鬧大了,任公子動怒怪罪下來,那可就不好收拾了!」玲瓏道。

「有什麼好弄清楚的,定是那個狐媚子的廚娘!」盛嬌雪咬牙切齒道,恨不得把溫柔生吞活剝了。

「還是去仔細看個究竟吧,萬一不是那樣的呢?」玲瓏竭力勸著盛嬌雪,盡可能的安撫著她的情緒。

任越的房中,任越從容坐于桌前,溫柔輕輕落座于桌子的另一邊,隨手倒過一杯茶水,遞了過去,隨即又安安靜靜望著面前的任越。

靠書桌的窗子微微虛掩著,盛嬌雪帶著玲瓏正悄悄躲在窗外注視著屋內的一舉一動。

「溫姑娘,你……」任越的身子微微前傾,伸過手來,正與抓住溫柔的胳膊,剛想說什麼。

便在此時,突然,那針刺般的疼痛感,再次襲上了自己的額頭,好疼,似乎太陽穴像被一根利針刺破一般。

任越的手猛然抖了一下,繼而緊緊的抓握住了溫柔的胳膊。

便是這一抓一握,溫柔先是大驚,旋即又馬上明白了過來。

任越又開始頭疼了!

「哼,任越哥哥居然去觸踫那廚娘的胳膊!」窗外,盛嬌雪看得真真切切。

「任越!」溫柔輕聲喚著,麻利的起身,繞過桌邊快步走向已是垂下額頭的任越。

「溫姑娘……」任越嘴里喃喃著,雖是頭疼如針刺,可依舊保留著最後一絲的清醒和理智。

任越的眼神直指不遠處的床鋪,溫柔會意,抬起任越的衣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顫顫巍巍的扶著任越往床邊走去。

「什麼!這……這是要去床上了嗎?太不要臉了吧!」盛嬌雪看到這里,頓時火冒三丈!

任越哥哥,你好糊涂!想你堂堂無雙公子,竟然會和一個粗使的廚娘苟且!

盛嬌雪不允許,她決不允許!因為那是她的任越!

「小姐!」玲瓏緊緊的拉住火冒三丈的盛嬌雪,眼神示意著,再次搖了搖頭。

便在此時,溫柔已是將任越輕輕扶到了床上。

任越的額頭上,因為疼痛的緣故,再次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便是連胸口處,也是被汗浸濕了一大片。

這到底是哪里疼?怎麼會疼成這樣?

溫柔的眼中滿滿的全是焦急和擔憂,疼在他身。疼在她心。

此刻,她真恨不得床上疼痛難忍的是自己,而不是任越!

溫柔的眉頭緊緊的皺著,旋即從自己的腰間取出一塊潔白的手帕。俯去,輕輕的幫任越拭擦著他額上的汗珠。

額上的汗珠剛拭擦完畢,胸口的白衣早已被汗水浸透,任越起伏著的胸肌,緊緊的貼著輕薄的衣衫,清楚畢現。

溫柔麻利的抬起手,輕輕解著任越的衣衫,意欲幫其拭擦脖下和胸前。

從剛才的掏出手帕,到拭擦額頭,再到輕解衣衫……一切的一切。溫柔都是背身對著窗口的。

所以,從盛嬌雪的角度看過去,她當然是不明白溫柔究竟在做什麼?

在盛嬌雪的眼中,溫柔就是個下賤的廚娘,此刻她潛進任越的房間。這些動作已然是齷齪下作之類。

溫柔時而起身,時而俯身的給任越拭擦汗水,在盛嬌雪看來,就是在輕薄褻瀆任越……

再也忍無可忍了!

盛嬌雪暴怒,一個激靈從窗戶地下站了起來,抬腳就欲踹門,卻不料那木門原本就沒鎖。方才任越帶著溫柔進來的時候,想必是過于心急的緣由,一時疏忽了。

「咚」的一聲,一雙有力的手臂從側面襲來,一把將溫柔重重狠狠的推開。

溫柔一個沒留神,重心一時不穩。一下子摔倒在地面上。

膝蓋斜斜倒地,胳膊肘直直的杵在了地上,發出悶悶的一聲響。

這一聲悶響,聲音雖是不大,可著實是把床上依舊疼痛難忍的任越給喚醒了。

因為是晚上。本就夜深人靜,更何況隔壁住著盛堯山,旁邊還有兩個備考的考生……

任越原本找來溫柔幫忙,就是不想讓自己的動靜驚擾到其他人,偏偏疼痛難忍的時候,盛嬌雪不喜人的樣貌就杵在自己面前。

溫柔強忍住手肘的疼痛,一聲不響的從地上爬了起來,示意盛嬌雪不要做聲。

豈料,面對溫柔的迎面而來,盛嬌雪竟揚起了手臂,高高舉起她那潔白滑女敕的手掌,一個結結實實的巴掌眼瞧著就要落在溫柔清秀的臉頰上。

便在此時,任越怒目圓睜,雖是頭能難耐,可還是極其優雅的從床上翩然而起,寬大的袖袍輕輕抖開,再看時,盛嬌雪即將下落的手臂,竟被任越緊緊抓握住!

就那麼靜止在半空中!

這個場景,怎麼如此似曾相識!

那夜,在溫家的小院里,盛嬌雪因為盛堯山的傷情,前去找溫柔興師問罪,也是這般高高揚起手臂,也是這般即將下落時,任越一把抓握住她的手臂,迅疾的阻止住這個響亮的巴掌!

任越微涼的體溫,透過盛嬌雪的衣袖。

「任越哥哥!」盛嬌雪再次失聲喚道。

多麼熟悉的場景!

可是,為什麼偏偏任越哥哥每次和自己的親密接觸,總是為了這個廚娘!

盛嬌雪的手臂在任越的手中,她幽怨憤恨的目光,狠狠的瞪著面前的溫柔。

既然手臂被任越哥哥阻止,該死的廚娘,你去死吧!

盛嬌雪的眼楮似乎在噴火,抬起裙擺下的左腿,沖著溫柔的小月復就踹了過來。

就在那裙擺上揚的瞬間,任越早已發現了盛嬌雪的用意,手臂輕輕向後一帶,再向前一送。

一陣悶響。

再看時,盛嬌雪斜斜的趴在地上,一雙玉手已是著實的扶在了地面上。

「小姐!」玲瓏見狀,旋即上前,立時跪下攙扶住早已跌落地上的盛嬌雪。

此時的盛嬌雪,扭轉著身子,斜臥在地上,微微轉過的側臉,那雙眼楮簡直可以吃人!

精致的衣裙下,起伏不定的呼吸,難抑她心中熊熊燃燒的妒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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