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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 原來這麼有錢!

「請恕任越冒昧,本來結賬,無心听到,還請眾位見諒。」任越彬彬有禮的微微拱手,寬大的白袖,飄然于眾人面前,整個人也就那麼飄飄然的進來了。

「任公子這是說的哪里話,原本這些也是沒什麼可遮掩的,畢竟是要當眾宣布的。況且,任公子方才所言極是,喬某還需感謝才是。」喬老爺回禮。

「呵呵,即是如此,李掌櫃煩勞結賬,任越告辭了。」任越從容的從腰間模出一錠銀子。

轉身的瞬間,眼神掠過眾人之中的溫柔。

這丫頭依舊那身灰藍布舊棉服,許是因為大病初愈,膚色雖白皙,卻沒了往日的水靈,倒是更襯得那雙大眼楮,清澈見底,看著讓人頓生憐愛。

任越的眼角隨即也揚起了一絲憐意。

這個丫頭真是奇怪,明明只是個廚娘,為何卻讓人如此驚喜;

明明與我未曾謀面,為何卻讓我感覺如此熟悉;

明明非親非故,為何卻讓我如此牽腸掛肚。

任越平靜的內心里微微泛起了一層浪花,旋即又迅速的恢復了往日的淡定,就是連眼神中,也絲毫沒有透漏出半分慌亂。

李掌櫃隨即也跟了出去。

不多時,松濤先生一行人酒足飯飽,走下樓來。

喬老爺與大家商量完畢後,便也從內室中出來。

兩波人就這麼在帳台前遇著了。

「溫姑娘!」盛堯山一眼就瞧見了跟在後面的溫柔,月兌口而出。

「丫頭看來氣色尚未復原,還是要多休息啊!」松濤先生眼神輕輕拂了過去,隨即又捻須道。

「妹妹,你怎麼就出門了?爹,您也真是的!妹妹不懂事,您也由著她嗎?」溫庭一把拉過溫柔,眼神中充滿的關切和責備。

「這……這……我……」溫守正一時語塞,心道,我何嘗不想讓這丫頭多休息幾日。可她今日自己跑了過來,我有什麼辦法!好你個臭小子,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居然敢和你老爹如此放肆的說話,反了你了!

「溫姐姐,听說你病了,顯兒好生擔心。堯山哥哥,待會兒出去買一棵上好的山參送給溫姐姐,讓溫姐姐早日康復。」劉顯也湊了上去。

「遵命。」盛堯山這才回過神來。

從溫柔的氣色看來,的確尚未恢復。不過相比較昨日。已是奇跡般的恢復了。盛堯山暗自感慨了一下四葉蘭的神奇,看來昨日的累沒有白受,昨日的蛇毒也是值得的。

「好了好了,時候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去了,溫大廚可是要好生照顧丫頭啊,老夫還等著品嘗她的手藝呢!」松濤先生笑著說完,帶著一行人瀟瀟灑灑的離開了。

盛堯山走在最後面,步履雖是矯健,卻依舊是緩緩的。

「盛堯山,今日怎麼如此遲緩,不像你啊。」任越雖說也是在後面,可卻是走在盛堯山之前。依著任越的習慣,那定是翩然漫步于後,可今日卻是被人搶了後,任越轉身,隨口小聲問了句。

「哪那麼多廢話。我奉皇上之命,前來保護九皇子殿下,我走後,那是怕有人從後面突襲。」盛堯山推了一下任越,同樣小聲嘀咕了一句。

「後面突襲?後面可是只有溫姑娘。」任越微微一笑,輕輕抓過盛堯山的手臂,本想將其推開。

不曾想,任越抓的位置,偏偏卻是盛堯山的手腕。

「你中毒了!」任越面色微變,聲音壓得很低。

「廢話少說,莫要聲張。」盛堯山另一只手旋即搭了過來,輕輕推開任越的手。

「走。」任越低低道出一個字,負手于身後,絲毫未和盛堯山磨嘰,面色上依舊是雲淡風輕,仿佛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走。」盛堯山也是低低一個字,面色平靜,依舊緩慢的跟在最後,便再沒其他言語。

「奇怪,盛將軍怎麼今日走在了後面?」溫柔的視線一直追隨著先生一行人,最後消失在了一片明晃晃的陽光中。

任越的不動聲色,盛堯山的不漏風聲,如此的天衣無縫,此時此地,便真的沒有第三個人知道了。

不過,事實上還有一個人知道,便是南宮雪。

午飯時分剛過,在最後一個客人離開之後,喬老爺將醉仙樓所有的人員悉數召集,當眾宣布了兩件事︰

其一,便是溫大廚和湯大廚將隨之去省城開闢醉仙樓的分號;

其二,便是張大廚代替溫大廚,升為咸陽醉仙樓主廚,鄭大廚連升兩級,從旁輔助,薪酬隨之增加。

其他的,則是一些瑣事,譬如近日各位大廚相互交接事宜,還有便是各自的學徒隨師父做相應安排。當然,柱子也是要跟去的。

「李掌櫃,您也做一下準備,七日後隨我們一起去省城!」喬老爺安排完眾人,又交代了李掌櫃。

「是。」李掌櫃對此早已心知肚明,他是喬老爺的得力助手,這咸陽的醉仙樓,便是他一手操辦起來的。

如今,喬老爺有心去省城發展,他這個有功之臣便是又要行使拓荒牛的本領了。

再說,早在廚師選拔開賽之前,李掌櫃便早已做好了一切準備,咸陽這邊的家中事宜,都已經交代的差不多了,只等帶著紅袖,隨喬老爺奔赴熱鬧廣闊的省城去了。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任越一進院子,便迅速閃進了盛堯山的臥房。

「別聲張,都好了,那日尋四葉蘭的時候,不小心被蛇咬了。」盛堯山坐在桌旁,隨手取過兩只茶杯,添了兩杯水,一臉的淡然。

「余毒未清。」任越隨即坐了下來,接過盛堯山遞來的一只杯子。

「無妨,已是敷了藥膏,再過七日便可痊愈。」盛堯山將水一飲而盡。

「難怪你那日如此匆忙離去,原來如此。」任越淡淡道,小口抿了抿杯中之水。

「既然你知道了,眼下我正要換藥,你何不幫我。」盛堯山說笑間,從枕邊模過一個藥包,那是南宮雪給他的。

取開藥包,拿出一片膏藥,盛堯山若無其事的月兌去靴子,慢慢卷起褲腳,蛇傷暴露于任越面前。

「這點傷,何足掛齒?如此,我便不打擾你換藥了。」任越狹長的眼眸微微瞥過盛堯山紅腫未消的腿,寬大搖曳的白衣,原地轉了個圈,旋即輕輕的從外面幫盛堯山關緊了房門。

「還不如個娘們家家的呢!」盛堯山望著任越置之不理隨即離去的背影,心中一陣好笑。

「爹,喬老爺既然已經當眾宣布了,您作何打算?」下午休息的時候,溫柔和溫守正議論起了去省城的事宜。

畢竟喬老爺只給了七天時間,想來喬老爺定是不知道溫柔的傷勢需是一個長期調養的過程,他只是記得郎中說過溫守正的手傷,七日便好了。

如今,算上比賽的四日時間,在加上今日,已是五日過去了,再有兩日,溫守正的手便可徹底痊愈。至于方大石的傷,到時也就好得差不多了,郎中總是有所保留,話都說的保守了些,想必到出發的時日,必是大家都康復了吧!

「柔兒,此番去省城,我打算將家安置過去。」溫守正緩了緩氣,慢慢道。

「爹的意思,是要把全家都帶去省城嗎?」溫柔听得吃驚了。

溫家上下,兄弟三人,又各有家室。雖說二伯剛娶了珍娘,尚未得子,可大伯一家也是好幾口呢!這麼一大家人,豈是說走就走的!

「不,你大伯一家,因為親家、親戚都在咸陽,所以他們留下倒也過得舒心;你二伯一家,雖說眼下是小本生意,可也是輕車熟路,留下自然過得方便。至于庭兒,他一個男孩子,跟著松濤先生,倒也沒什麼可以擔心的,我只帶你和你娘,回頭收拾一下,咱家也簡單,只帶必要的生活用品,其他的悉數變賣,至于院子,就留下吧,暫時交給你大伯二伯打理,說不定咱們哪天回來,還有個落腳的地方。」溫守正看來是早有準備,雖說喬老爺今日才宣布,可他這打算,卻是有備而來。

「爹的意思,是要在省城重新置辦房產?」溫柔又問道。

「正是,想來這些年,也有了些積蓄,再加上這半年來靠著你的朝露酒,銀子自然不用擔心。」溫守正說這話時,順手模了模溫柔的小腦袋。

「爹,就憑我那朝露酒,能賺幾個銀子啊?別說是置辦房產了,怕是連間廚房都買不了吧!」溫柔笑了。

「說出來你都不信!」溫守正伸手喚過溫柔,輕輕附耳于側,「五百兩!」

「五百兩!」溫柔听完,眼楮瞪的更大了,隨即雙手緊緊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生怕稍不留神,自己吃驚的聲音就會溜出去一般!

五百兩!這簡直是個天文數字!就憑自己一家釀制的朝露酒,每壇一兩銀子,這短短半年不到的時間,居然淨掙了五百兩!

若是在咸陽,足夠置辦下一間像模像樣的院子了!

爹和娘真是沉得住氣!不聲不響的居然攢下了這麼多銀子!

溫柔心中一陣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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