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瑾華隨即加入了打斗,接下陸伯歧一掌,「余殃說得果然沒錯,你果真會對趙姨娘下手!她可是你的親娘!」
陸伯歧見到裴瑾華一愣,听他這麼一說,陰險笑道,「原來裴余殃失蹤是被你這位沒有血緣關系的大哥帶走了,你這麼關心她,是不是她也不知廉恥爬上了你的床,將自己奉獻給了你?」
「陸伯歧,你最好把嘴巴放干淨一點,不是人人都像你這麼骯髒!」陸伯歧的話徹底激怒了裴瑾華,下手的招式也越發狠厲起來。
陸伯歧輕輕松松一一擋開裴瑾華的招式,嘴邊的笑意更甚。
「被我說準惱羞成怒了?我骯髒?我再骯髒也比不上你府中的那兩位!一個忘恩負義,一個千人騎萬人睡,究竟是誰比較骯髒一點?趙姨娘是生了我不錯,但是這麼多年她可曾給我過半點的疼愛?盡過半分做母親的責任?」
陸伯歧越說越氣,下手全是招招殺招,後院中很快遍橫著家丁的尸體。
楊婉瑩來到院中便看見這一幕,耳中听得陸伯歧的話,心中更是驚訝無比!
當年她將帳房先生趕出楊府,並讓爹授意各個商行不許收他,就是要他和趙姨娘的那個小畜生餓死街頭,沒想到,這個小畜生不但沒死,竟然會成為吏部尚書!
看著二人打得難舍難分,而裴瑾華漸漸地開始落于下風,楊婉瑩心中的擔憂不住往上漲,她趁著陸伯歧還未注意到自己,慢慢靠近了鎖住趙姨娘反而房間。♀
既然陸伯歧是趙姨娘的兒子,她就不信他真的能置趙姨娘的生死于不顧!楊婉瑩慌忙從懷中掏出鑰匙來打開房門,拔下頭上的簪子便朝著還未反應過來的趙姨娘沖去。
楊婉瑩本就高大健壯,比起一再受傷弱不禁風的趙姨娘強了百倍不止,她一下便制住了趙姨娘,將她禁錮在身前,手中的簪子抵在她的脖頸上,威脅道,「趙姨娘,你的兒子如今來尋你來了,你若是將他逼退,我就還你自由讓你們母子團聚如何?」
趙姨娘苦苦一笑,哀戚道,「方才他說的那些話,我都听見了,楊婉瑩,你就算抓了我,又能威脅他什麼呢?」
「能不能威脅陸伯歧,試一試就知道了,我就不信,他真能將你這個親娘的生死置之不顧!」楊婉瑩說完挾持著趙姨娘走出了房門,沖著正與家丁們打斗成一團的陸伯歧喝道,
「陸伯歧,你住手!你在動一下我就刺死你娘!」
陸伯歧听見楊婉瑩的話,與裴瑾華對了一掌後跳出包圍圈,冷眼看著楊婉瑩。
他的目光停在楊婉瑩的臉上,良久,突然森冷一笑,「楊婉瑩,你以為抓了趙姨娘就能威脅我?我在這個世上只有我爹,我師父,我妹妹這三個親人,如今他們都死了,你覺得一個從來沒有疼愛過我,一個拋夫棄子的女人配做我的母親,配用來威脅我嗎?」
毫不留情的一番話,如一把利劍直直刺進趙姨娘的心底!
她看著眼前的陸伯歧淚眼婆娑,他說的沒錯,她不配做他的母親,她沒有資格讓他承認她這個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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