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你要干什麼!」喬茜瞪大了眸子看著他。
「你問了多少遍了?我要娶你做壓界夫人莫問那邪魅的眸子漸變成紫色,那妖媚的眼神格外勾人心魄。
喬茜咬了咬嘴唇,「你休想!」隨即便放出了雙翼,手里凝著一團白光朝著莫問打去。
莫問坐在原位一動不動,待那白光近了,他那紫色的眸子一直盯著喬茜,伸手便將喬茜拉過來圈在懷里,「我的妻,你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你放開我!」喬茜掙扎著,莫問的一只手一直在她白色的羽翼上摩挲著,另一只手將她緊緊地禁錮在他的懷里。他把下巴放在喬茜的肩上,在她耳邊輕輕地說,「我的妻,我已經等不及要看你身著紅裝的樣子了
「阿修羅君……我們……」殿前站著的阿修羅們看上去有些尷尬。
莫問揮了揮手,「出去吧
此時,大殿之上只剩下了這兩人。
「你離我遠些!不要踫我!」喬茜埋下頭去,狠狠地一口咬在他的縴縴玉指之上。
「哎喲他將手收回,喬茜趁機跳下來,落在大殿之中。
「我的妻,你別跑,在我們大婚之前我是不會動你的莫問一邊揉著被咬得留下紅印的手,一邊對著殿下準備逃走的喬茜說道。
喬茜努力地向前逃著,莫問起身,長袖一揮,四周又全是迷霧,喬茜根本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莫問!你到底要干什麼!」喬茜怒了,在迷霧中大聲吼叫道。
「我的妻,你就不要再掙扎了,是我的終究是我的他的聲音越來越近,卻仍舊是不見人影。
喬茜只覺得整個人突然被人從後面抱住,有兩只手摟在她的腰上,耳邊又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我的妻,你跑不了了,乖乖地做我的新娘吧他的手往喬茜口鼻前一放,不知是何物,喬茜有些昏昏沉沉的,直接睡了過去。
莫問驅散了濃霧,將這昏倒的人橫抱起,回了自己的寢宮。
莫問將她放在床榻之上,為她蓋好錦衾,俯身在她的唇上輕輕一點,「我的妻,為夫要去準備我們的大婚了
他的眸色中放出一絲詭異的色彩,「來人,替我去地冥送請柬,我要讓他冥旰隱嘗嘗親眼看到心上人被人**的滋味!」
「是!」一個阿修羅急忙趕去了三重天。
望著眼前這個緊閉著雙眼的女子,莫問不禁想起了那個女子,從幻翼大陸誤闖入九重天的女子,在她壽終正寢的那一日,他曾苦苦哀求過冥旰隱,卻仍是留不住她的魂魄,轉世輪回去了。他終究為她流盡了最後一滴淚,淪為這六重天上一個阿修羅。
「冥旰隱,如今,你喜歡的女子在我手中,馬上還要成為我的妻子,你心中可好受?」莫問狂笑道,手抬起在空中舞了一陣,寢宮四周煥然一新,還掛著紅色綢帶,立著紅燭。而他也褪去了一層玄色外衣,著上了帶著喜慶色彩的紅袍。
他把手放在喬茜正上方,身上的衣衫也被他變成了紅色,臉也被這紅衣映得容顏嬌嬈。
「該醒了莫問搖了搖喬茜,吹了口氣,她便醒了過來。
喬茜醒過來,看到眼前的人離自己這麼近,便下意識地抓緊了衣衫,往後退著。她這才看到自己的衣衫變成了紅色。「你……莫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是我的妻,你猜我會對你做什麼呢?」莫問向她逼近,她都可以听到他急促呼吸的聲音。
「你無恥!」喬茜伸出手打過去,手卻被他緊緊抓住,隨即身子也被他按在牆上動彈不得。一雙紅唇貼近她的臉,轉而吻了吻她的耳垂。
「 」,門外傳來敲門聲,之後有個人在門外說道,「阿修羅君,地冥鬼王冥旰隱求見
「直接讓他進來他把唇移開,對門外說道。
「我的妻,你的舊情人來了莫問在她的耳邊說道,旋即開始吻起她的脖子。
「你給我滾開!」喬茜咆哮道,她已嫁給了徐宗,又怎能容得其他男子對她這般輕浮。
莫問听見走廊間有腳步聲,便又向著喬茜靠近了些,面對面將她抵在牆上,手開始迅速地解她的衣衫。
「你放開我!放開我!」喬茜不從,一直抵抗著,卻被他粗魯地按倒在床上,壓在身下。「我的妻,就乖乖地從了我吧說著,他將自己的上衣解下,將錦衾覆在兩人身上。
「莫問!」門「咚」的一聲被踹開,听這聲音是冥旰隱,「安琪在何處?你把她給我交出來!」
莫問回過身來,將錦衾丟給喬茜,自己重新穿好衣衫,來到冥旰隱身邊,「冥旰隱,你沒有機會了,她已是我的女人了
「你胡說!我們什麼都沒有!」喬茜坐起身來,用被衾遮住身子大聲叫道。
「你……就是安琪?」冥旰隱看著她,不敢相信那日與自己錯肩的女子,正是自己等待已久的安琪。
「幻翼神,做我的女人可還幸福?」莫問嘲諷般看著冥旰隱,口中問道。
冥旰隱十分激動地看著喬茜,「安琪……你真的……」
「我沒有!」喬茜喊著,這莫問究竟是何意,兩人明明什麼都沒有發生,為何要辱沒她的名聲。
「不用解釋了,我的妻,你好好躺著休息,待為夫解決了這打擾了我們好事的人,我們就繼續一夜風流莫問轉過身對她笑道,然後趁冥旰隱不注意,一拳朝他打了過去。
喬茜急忙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門口偷偷地看著兩人,只听見莫問說︰「冥旰隱,我也要讓你嘗嘗親眼看到失去心上人的痛苦!」
「莫問,凡人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情,在生死簿上也都是有記載的,這並不是我能改變的冥旰隱反抓住莫問的手,誠懇地對他說道。
莫問發了瘋似的嘶吼著,「也是,你與那幻翼神都是神族的人,在天蒼過的日子自然是不同,你可懂這生離死別的滋味!」
「為何不懂?等待萬年,寂寞萬年,我嘗的,你又懂幾分?」冥旰隱冷笑道,「她在,或是她不在,她的心從來都沒有在我這兒過,我愛她,經過這萬年的等待,已經淡得沒有感覺了,可是,沒有感覺了我仍舊愛著她
喬茜聞此言,心中除了愧疚也只有愧疚,她欠了徐宗千年,卻不知道欠了冥旰隱萬年。
「既然選擇了等,就應該無怨尤不是?」冥旰隱從他的手下抽出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土,走進屋里,只見喬茜竟蹲在門後偷偷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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