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寥寥是個膽小但又衷心的令人發指的丫鬟.自打尤颯聞解了念槿的軟禁令.寥寥私以為.二王子這是玩的欲擒故縱的手段.但她日夜觀這位遲早要給二王子擒獲的阿念姑娘.完全沒有縱了便能擒住的可能.私自的決定.還是緊跟慢跟的跟著她比較妥當.

但當阿念姑娘的身影眼睜睜從她眼皮子底下溜走之後.寥寥焦急的一張嘴撇的快哭了.然而哭也沒有用.遼闊的土地上.確然沒有再見到阿念姑娘的半個身子影子.

頹靡的回府後.寥寥自覺無顏再見二王子.自覺的跑去阿念姑娘呆過的屋子里.面壁思過去了.

再見到執棋的時候.念槿其實是有些驚訝的.驚訝之後.便是一種由衷的坦然和放松.

只是執棋身後一身黑色錦衣的男子她就不大認識了.念槿在腦子里過了一遭.蕭幕亦身旁有四個近身的手下.除卻兩個貼身婢女描畫和撫琴外.便是剩下執棋和行書.行書並不常呆在望都城.念槿通過這些經歷後.便也猜出.行書可能就是蕭幕亦在暗處的勢力發展人.

這位黑色錦衣的男子.一雙銳目未有移開.盯了她一瞬後.抱拳.有些不甘不願的道.「小世子想要見……」行書想了想.又不甘不願的喚了聲.「…夫人.」

念槿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小世子指的是團團.「團團他要見我.他.」心口處傳來酸澀脹痛的感覺.「他可還好.」

「夫人想要看看小世子好不好.不如親自回去見一見他.如今望都城重任都落在小世子的肩頭上.小世子他.十分想念夫人.」執棋見行書面目不善.緩氛圍道.

「團團他.不怨我嗎.呵呵.他怎麼可能不怨我.便是蕭…便是他將我父皇謀害了.我都怨他.何況團團並不曉得.他阿爹對他做的那些事.」念槿細聲念叨.

行書听此言.憤憤指著道.「…夫人此言恕行書听不明白.我家公子對待小世子如何.但凡長了心肝的人都能夠看得出來.雖嚴厲了些.確是放在心窩處疼著的.且不說.我家公子只得小世子一個兒子.听夫人此言.難道我家公子還能對小世子做什麼不光彩的事情來.倒是夫人你……」

行書話未說完.便被執棋扯住打斷.「夫人.執棋曉得夫人對我家公子一片情意.卻當真想不明白.公主您為何如此對公子.您…行書他口直心快.您莫放在心上.」

「你們若是來指責我的.現在也說完了吧.蕭幕亦是如何.想必你們比我更加的清楚.盡管…」想到他.眼前出現的.便是那一片黑紅之血.心口又似被那匕首割了般.出現昏茫的麻痹.不能想.不敢想.

「死者已矣.你二人若不是想替他報仇來.我便回去了.」

「虧我家公子一醒來就……」行書突然住口.而念槿心口卻突然的一熱.那麼活躍.那麼鮮活.那麼的…激蕩著喜悅的悸動.仿佛溺水的人.望見了那一枚漂浮的金黃稻草梗.

她深吸了一口氣.不說話.只等著行書繼續說.不想行書卻不在說.將手緊緊握住.梗著脖子道.「夫人且與行書回去便是.」

念槿心中又突的一落.「你們如此緊急的要我回去.是為何事.」

「夫人.您好歹是小世子親生母親.如今大秦國亂作一團.虎毒不食子.您如何忍心將小世子一個人留在那亂世之中.小世子還那樣小.便要承擔起這樣的重任.夫人您不覺得.這樣對小世子.太殘忍了些.」執棋循循善誘道.

念槿笑道.「你家公子將團團當做質子.想要送去北漠國求得和平之時.不曉得你們也勸過他虎毒不食子.」

執棋訝然的張了張口.突然似回過神來.張大嘴.一臉痛惜道.「您竟然是因為這件事.才要對公子下那樣的毒…下手的嗎.」

「不然呢.難道我是失心瘋了要他的命了.」

執棋沉痛道.「夫人您為何不問一句.為何不用眼楮去看清楚.為何不用心去體味一番.」

他悲嘆的搖頭.繼續道.「這件事情.夫人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當初夫人您只字未留便離開了.公子同小世子都極為擔憂.雖然擔憂.公子卻知曉您的脾氣.在您氣未消之前.您定然便是尋到了.也不會甘願回去.公子便搜集一些證據.好叫您一回來.便能理解他.」

「那段時日.公子他一面辛苦的查詢證據.一面因心中憂思難解.又十分擔心公主.竟然得了失眠之癥.這便也罷了.如今國事家事.一堆的事情等著公子.公子那段時日.過得是十分的艱辛.」

「但他將將才將那些極其隱蔽的陰謀搜集夠時.卻收到北漠國二王子的書信.言念槿公主在其手中.若想要換公主一命.須拿小世子當做人質交給他北漠國.幸而這封書信第一手並未到公子手中.而是落到了小世子手里.」

「小世子救母心切.便自作主張的同意了此提議.等到我家公子知曉之時.此事已經木已成舟.同意的拜帖已經送往了北漠國.故而.那段時候.公子便知曉.同北漠國的戰炮隨時便要開啟.只是公子也著實擔憂夫人.便打算親自潛入一趟北漠國.」

「只是.只是公子日日撐著.便是鐵人也有吃不消的時候.衛大人實在瞧不過公子如此.便攔住了他.要他先行安心養病.一面四處替公子求醫.接著…接著.夫人您…便喬拌成老先生.入了宮.之後的事情.夫人您大概都知曉了.」

念槿踉蹌的退後了兩三步.「你是說他在意我才如此的.呵呵.怎麼可能.他一向對我避之唯恐不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行書冷黑著一張臉道.「夫人您只瞧見表面上的.何時曾真的用心體會過公子對你的情誼.」

「起初時.公主您一心一意的想要留在公子身旁.為了此.當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可是皇上對蕭家早已忌諱深沉.恨不能處之而後快.那時候若公子但凡表現一絲絲對公主你有情誼.無疑是要被拉入這一趟渾水當中.若有一天.皇上真的端了蕭府.公主必然受此牽連.是以.公子寧可對您不冷不熱.也不願公主涉險.」

「雖如此.戲園刺客那日.公子為了將刺客的注意轉移到他身上.不惜以身喂毒.自願中了一劍來替公主擋傷害.又擔心公主武藝不夠精.親自扮作黑衣人教習公主功夫.這些不可謂不用心.」

「後來公子了解到瑾妃的事情後.又想方設法令瀲月扮作巫女替公主您開月兌.終于好不容易皇上打消了疑慮.太子叛亂之時.公子不惜調來欒城之兵力以助皇上平亂.皇上感念公子衷心.賜婚公主與公子.公主可曉得.那時候.公子多開心嗎.那段日子.公子命撫琴連小少爺小小姐的襁褓之物都備好了.可是天意不遂人願.瀲月被皇上識穿了.公子為了將線索繞遠.又是一番操勞布置.因不願公主您受委屈.故而將婚期退後了些許時日.只想給公主一個不留遺憾的成親禮.公主您呢.您卻因對公子的誤會.而選擇了毫不留情的決絕離開.一離開就是五年.」

「便是公主您當初真的誤會了公子.如今有了小世子了.公子花了那樣的心思娶了您.即便是鐵石.也該感覺到他的情誼了.可是公主您呢.您可有半分感念過公子的情誼.可有半分體會他的苦心了.公主您只顧自個的感受.卻全然沒有看到過.公子是如何為你付出的.」

天邊的最後一抹血色殘陽褪盡.如同念槿面上褪盡的血色.她喃喃道.「不可能的.如何可能.蕭幕亦他……」他如何可能會如此愛我.如何可能.

若他當真如此.那她這些年的愛恨與痴怨.豈不是都是一場絕大的笑話.

他有一萬個理由不愛她.卻沒有一個理由可以說是愛她的.他如何可能會愛她.這簡直是件荒謬之極的事情.

恍而.她似想到了反駁.辯道.「這又是哪個教你說的.他怎麼可能會對我如此的情誼.我不是痴傻.不是看不出愛與不愛.他怎麼可能會愛我至此.若是愛我.他如何會做出謀反的事情.即便父皇對我再如何.畢竟是生我養我的父皇.他只是利用我而已.只是利用我.」

行書嗤笑一聲.「公主的身份.公子何須利用.若是沒有公主這身份.公子怕是要輕松一百倍.公主說公子謀反.敢問公主.是哪一只眼楮看到是公子謀反了.」

念槿怔住.恍然想起了一些事情.「他親口說的.他親口說的.若不是他.他何苦承認這些.」

「公子此人.若真是想要謀反.又何至于懼怕那悠悠之口.何至于要一個巫女鳳後之說來堵那悠悠眾口.當真了解公子便該曉得.公子此人做不出如此的事情.之所以承認.那便是那日前太子帶著余部.趁宮門空虛之際.潛入宮內殘害了皇上.被公子撞破後.皇上竟然下遺旨.要立秦薛為皇.並……登帝位便要其下旨除去念槿公主.公子這才為了不遵遺旨.奪了帝位.對于那九五之尊的高位.公子何曾放在眼里過.」h3>作者有話說笙笙有話說︰首先,新年快樂,馬年大吉。

其次,灰常灰常感謝助理媽媽桑,過年前後的這段日子,某笙回老家了,木有網,都是她幫我發的文,每天等著我碼完字然後幫忙發的,辛苦媽媽桑了!鞠躬~~~

再次,因為在家,時間沒辦法固定,又沒有存稿,每天都是新鮮出爐的,所以時間上就從每天的十點改到了不固定時間,另外有不少bug來不及捉,等某笙空閑了會修改一遍,感謝各位讀者們不嫌棄的入眼。

總之,某笙在此謝各位幫忙的,體諒的,不離不棄的,愛某笙的,都會馬年馬上有錢有房有車,總之要啥有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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