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荻少的手臂又伸過去把定站在門口的紫媚擁入房間,一進房間紫媚就像聞到了一股剛才那種曖昧中留下來的靡靡的荷爾蒙腥味。♀
胸口像被什麼東西堵住了,萬般難受。
「你別踫我!」見荻少進來就像要寬衣解帶的樣子,紫媚瞪著眼,警惕的後退到牆角怒道。
「過來,伺候我荻少卻坐上床,慢條斯理的勾勾手指命令道。
「我要回家紫媚忿忿言道,預備逃之夭夭的樣子。
他頓時眼色一沉,走到她眼前。
嚴肅道︰「這就是你的家
「家?」紫媚冷冷反問道,眼珠子帶著不屑的諷刺轉了一圈。♀
荻少皺了皺眉頭,從床上站起來走過去,說道︰「不想我今晚把你輾碎,就乖乖的幫我把衣服月兌了,我要洗澡,你幫我搓背
「荻正哲,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肯放過我,什麼時候才肯放了我身邊所有的人?你這冷血的惡魔,你不得好死
濃濃的憎恨把荻少伸過來拉她的手彈開。
荻少陰鷙的臉冷冷地望著她,爾後抬起她的下顎,緩緩地拉長音節說道︰「一輩子你都別想離開我!否則」
那陰森的表情,黯然肯定的態度,就像囚禁罩下來的鐵籠子,把紫媚關在了里面。♀
紫媚躊躇了片刻,伸手出去,一個一個地為他解開身上的紐扣。
「你就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伺候我?」荻少挑起眉心赫然問道。
紫媚低頭不語,腦海里回蕩著剛才那個女人即嬌嘀又曖昧刺耳的聲音,此刻一心篤意的盼著這邪魔死掉。
原本為他受傷而不安的心也被沖刷得淡然無存。
上衣月兌完,荻少紋身不動,眼眸示意她再往下行動—解皮帶月兌褲。
這—
皮帶下面就是紫媚不知視覺上是不是出了問題,他那個地方竟然平地高昂,鼓鼓地凸起硬硬的一團。
——簡直是太惡心了!
紫媚的手停放在他的腰間,感覺一陣尷尬。
「你到底在猶豫什麼?」他用低啞的嗓子用暗里著調戲的味道問道。
「」
看到紫媚憤慨填膺,幾乎要發作的樣子。
荻少嘴角一挑淡淡的說道︰「好了,我自己來,你先去漱洗,然後睡覺
紫媚驚愣一秒,飛地跑到床上去。
不漱洗,她相信今晚這個有潔癖的惡魔一定不會踫她。
可是荻少一下子把那張緊緊包裹在她身上的棉被掀開,把她的手臂提起來說道︰「荻太太你能不能別這麼急,你趕緊給我去沖個熱水澡再來睡
「洗不洗是我自己的事情,關你什麼事?為什麼你要限制我的自由紫媚大聲嚷道。
「什麼是你自己的事,你人是我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沒有選擇的余地,你趕緊給我起來去洗了再來睡
魔鬼!紫媚深怨,不想自己受罪,只好乖乖的去泡熱水澡。
這樣一折騰,天都快亮了,紫媚的眼皮實在困得很,後來再也堅持不了自己一夜都不眠的決定,竟然迷迷糊糊的睡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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