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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屁!你一早上就盡探了些無用的信息來嗎!!!」

「主上別急,關鍵的在後頭。這王後見大伙兒都走遠了,就和王商量把王位傳給軒。」

「什麼!你說那老匹夫要把王位傳給軒?那個賤人的野種?」三王子氣急敗壞,一把提起唐正的領子大吼道,唾沫星子橫飛。

「是的,還有雁門關外的近五十萬山賊是王後的人,王後還掌握了好幾個億的銀兩,一會兒月妃帶著軒來後,王後還直接做了軒王子的大娘,並把五十萬山賊和銀兩全劃在了軒的名下,交由軒掌控,而王也把王位傳承之物給了軒。」

「 當!」價值千金的一古花瓶摔碎在地上,碎片射進了唐正的眼楮,鮮血頓時流了下來,估計這只眼楮今後是廢了。唐正捂著眼楮,對怒火沖天的主子不敢吱一聲

「滾!滾到一邊去!」一件事物又飛了過來。

唐正知道,這主子現在正在氣頭上,那他當出氣筒了,不免有些灰心,就退了出去。誰知,剛到門口,一聲暴喝又傳來了。

「回來!」

唐正只好又回去。卻見三王子道︰「叫老六去請太尉,快!」

一刻鐘以後,太尉匆匆忙忙趕到了碧霄宮,和三王子一陣嘀咕,三王子听的是一陣點頭,臉上也漸漸地露出了笑容。

罷了,大笑道︰「外公此計甚妙!如此便只等功成,坐擁江山,享盡榮華富貴了!」

太尉也是笑著點了點頭。一場陰謀就此開始。

「王弟啊!還在勤練武功呢!難怪父皇把皇家二脈都傳給了你啊!」

一聲陰陽古怪的聲音傳來。後山練劍的少年只好停了下來,心里十分的不忿,臉上卻堆笑道︰「哎呀!王兄,是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啊?」此人正是四王子祥。

「哈哈!當然是疾風啊!」說著便一臉嚴肅的道︰「王弟,雖然咱兩不曾深交,但這次過來,卻是有要事相商,關乎你我身存之本!」

「什麼事啊?這麼嚴肅?」四王子看著三王子一臉嚴肅,不像是開玩笑,便認真道。

三王子便在四王子耳邊一陣嘰里咕嚕,四王子的臉色瞬變。

「真有這事?那可如何是好?」

「這樣,你我聯合,在他踏上王位之前,先干掉他再說。不然等他順利掌權之後,我們就沒機會了!」

「你是說?」四王子做了一個「 嚓」的姿勢。

「正是!但是派人刺殺明顯不行,你我都有私人勢力,但是沒有一個能和那個守護他的老匹夫相抗,只能——」

三王子在四王子旁邊一陣耳語。四王子思考了好一陣子,便道︰「好,我答應你!事後,咱兩劃江而治!」

話說這鳳翔國王由于心事已了,竟然精神大好,幾日之後,竟然可以四處走動。早晨起來,也感覺神清氣爽,徜徉在清風園間,感受著陽光,十分愜意。想來自己這一生金戈鐵馬,難得清閑一會兒,心下歡喜,便道︰「小石子,你去書房叫軒兒過來。」

「是!王!」小石子便飛奔而去了。

一會兒,就見一身銀裝的軒王子沿著小徑過來。

「兒臣見過父王!」軒躬身道。

「軒兒啊!如今,你也要繼承大任了,這有些東西父王也應該交由你來保管了,你且跟父王過來,父王帶你去一個地方。」王模了模軒的頭,轉身走向一處幽靜之地。軒听話的跟在後面。

到了一處空地,見只有七棵樹木,也不知道叫什麼名字。軒感到十分不解,只見王運起飄渺步法,依次在七棵樹上按下一個掌印,重新按到第一棵樹時,眼前景物突變——一處幽深的洞穴出現在眼前,洞前立一石碑,上書「六脈劍府」。

「軒兒,此處乃皇家禁地,只有父王可以進出,從此,你便是這里的主人了!來跟父王進去!」

軒應了一聲,便跟了上去。洞口十分黝黑,進去更是伸手不見五指,軒也只能依靠武者的感覺跟在後面走,一步一步都很小心。

隨著漸漸深入,終于出現了光亮,先是淡**的,接著是金黃、深黃、並漸漸地過渡到紅色。兩人走到最深處時,卻見四處都是火焰色,而前方也是熊熊火焰燃燒,不能再進一步,軒被高溫烤的有些難以支撐。

王走向前方,站在焰火前方,問道︰「軒兒,你能看到這里有什麼嗎?」王心里緊張的很,當初他發現此處洞穴時,就有聲音如此發問,他只看到了一本書,就是現在的「皇家六脈」。而那聲音卻是一聲嘆息,道︰「你非有緣人,卻有幸進的此洞穴,這書,也就贈與你吧。只是,以後你若有機會,多帶些人來吧,也好找個傳承。記住,以後如有人看到七本書卷,兩枚戒指以及一把神劍,就讓他來取吧,火焰是不會傷及他的!也算是收了一名**!」

今天,王帶軒兒來,問及此話,難免緊張,想知道軒兒又能看見什麼!從某種程度上說,他有些期待。

「父王,兒臣看到有一桌子,上面一茶壺,一酒壇,旁邊有七本書卷,兩枚戒指,一把劍,還有一顆珠子!」軒兒也感覺莫名其妙,這眼前一切,分明十分清晰,為何父王如此發問?他卻不曾知道,這些東西都是被一層結界隔著,若非骨子里擁有時空之力的種子,是絕對難以發現的!而他身上這時空之力從何而來,卻要問問正在墜入這個空間的冥雪。

「這?你真的看到了?」王震驚道。心想,這應該是有緣人吧,不過好像看見的多了!這時候,卻听見一聲音道︰「哈哈哈!那小子,還不過來拜見師傅!過來過來,讓我看看!恩,真不錯,居然連我的酒囊茶壺都能看到!哈哈!」

軒兒听的一陣詫異,不解的看向王︰「父王,他是在說我嗎?」

「軒兒,還不拜師?」王又驚又喜,趕緊催道。想不到竟是自己的軒兒啊!

軒兒只好愣愣的跪倒,規規矩矩的磕了三個響頭,拜倒︰「徒兒拜見師傅!」心里卻在納悶,什麼事嗎,怎麼就突然多了個師傅!

「哈哈哈!好好!來,過來,到這火里來,把你看到的都拿走,就是我的乖徒兒嘍!不過,就是年齡大了點,不適合。嗯,如此人物,我xxx的**,怎能呆在這個鬼地方!不如,就成全了那兩兔崽子吧!」神秘的聲音笑著,又小聲的自言自語,不知所雲。

「哦,是!師傅!」軒兒還是怕怕的,卻見王依然笑著,點了點頭,只好忐忑的過去了。至于神秘人的那後半句話,自然是被興奮沖昏了頭腦,根本沒听進去。

軒兒小心的走過去,咬了咬牙,一頭鑽進了火海之中。竟然一點兒也沒有熱的感覺,只有一股暖暖的氣息包圍著,十分的舒服,很順利的就拿到了桌上的東西,只是那顆珠子卻莫名其妙的消失在了手中。軒兒也不貪心,拿了其他的東西就出去了。

「咬破你的手指,把血液滴在兩個戒指和那把劍上。」神秘聲音又道。

「哦。」瞬間三滴血液融進了兩戒指和一把劍。剛剛完成,三樣物品便不翼而飛,連七本**也一起消失,留下一臉呆滯的軒兒。

「哈哈,他們該出現時自會出現,你不用急,回去吧!我的神識也要消失了。」剛說完,王和軒兒就發現自己正傻愣愣的站在花園里,就像做了一場夢一樣。兩人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悻悻的回去了。

話說五王子軒如今得到王和王後的眷顧,手握重兵,腰纏萬貫,家產十分的龐大,然而,從表面上來看,唯一的不同便是引起了眾人,尤其是爭權好利的三王子和四王子的嫉恨,暗中醞釀著對付之策,危機重重。太尉府和宰相府一時也門可羅雀,顯然是各自召集爪牙商討對策。

鳳翔城依然熙熙攘攘,叫賣聲不斷,一片繁榮景象,整個王城建在一片山坡上,層層上築,街道也是從山頂呈環形放射狀向四周延展,看起來十分壯觀。而這層層包圍下的鳳翔王宮,就在山頂之上,象征著王權和尊貴。

然而,如今這個高不可攀的地方卻岌岌可危。有心人就不難發現不斷涌進的各色人物以及在茶樓酒店出沒的三五成群的生面孔,一場危機緩緩醞釀了近半個月,萬事俱備,只等邪風這麼一吹,就可以成為燎原之勢,覆滅如今這個尊貴的王朝。

而五王子自己卻什麼也不知道,生活一如往常。依然是早睡早起,練功吃飯,下午時抽出一些時間坐在湖邊的沙灘上發呆。午夜時依然像以前一樣自然醒,精神異常,一刻鐘之後,又坦然入睡。這種奇怪的規律從他一降生便有了,從未改變,誰也道不出個所以然來。日子久了,也沒出什麼事,大家也就漸漸的把這回事兒給忘了。

五王子今年六歲,任他再聰明絕頂,也不能力挽狂瀾,拯救現在的王朝。一切自由王和王後安排,他只需要坐享其成就好了。

雨妃也是個不問政事的女子,這些年來一直規規矩矩,做她的本分女人,卻也因此深得王和王後的心。現在這種情況下,她自然也是理不清頭緒來,只是一個人郁悶著,話少得可憐。

午後。湖邊。沙灘。

軒兒仰躺著。頭枕左臂,右手輕輕地握著一顆光滑的石子,慢慢的摩挲著。這是他最喜歡的姿勢。最近發生了太多的事情,先是父王傳位,又是奇怪的拜了個師傅,得到了一堆禮物,卻又什麼也沒有。是啊,王位的事情,他還太小,自有父王和大娘打理。師傅送的一堆禮物,剛剛拿到手就莫名其妙的又沒了,天知道是怎麼回事。

好在軒兒也算個灑月兌之人,不在乎身外之物。何況,那些東西本就不是自己的,有了沒了都一樣吧。軒兒淡淡的想著,望著幽深的藍天。這是十月的天空,山高月小的季節。天上的雲很白,很輕,靜靜地懸浮著。軒兒看著看著,就覺得天越來越幽深,越來越渺茫,自己也是這天空里的一朵雲,不,更貼切的說,是一粒塵埃,在茫茫宇宙中漂浮,原來越遠。

天的盡頭是哪里呢?他常常問自己。對于未知他不向往,但是他願意思考。當一個人望向藍天的時候,不是在欣賞風景,而是因為寂寞。是寂寞嗎?他不知道。他懂得不多,但是,總不知道和別人說些什麼。

萬物的造化如此神奇,就如手心的這顆石子,萬年前,一億年前,又是什麼樣子呢?呵呵——不知不覺的,他的思緒又月兌韁了,飛的越來越遠。這還是一個七歲的孩子的思想嗎?不得而知。軒兒這兩天開始莫名其妙的想起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就連他自己也感覺不可思議。

「五弟,你倒是清閑啊!在這里享受陽光,我們要是能有你那份心情就好了!」一個少年爽朗的聲音傳來。

「呵呵,可不是嗎!五弟還真是自在,好羨慕啊!」又一少年笑道。

「軒啊!在想什麼呢?」走在最後的少年柔聲說著,幾個人便過去圍坐在軒兒的身邊。

「哥哥們來了啊!呵呵——」軒兒並沒有起身,歪著腦袋看了看大家。圍坐身邊的正是大王子穆,二王子尋,以及尋得護衛兼朋友鐘離。

王宮之中,四人熟的緊,自然不需要什麼禮數。要說長這麼大,軒兒真正的朋友也就這幾人了吧!

「我說軒,又有什麼心得了,跟哥哥們說說。」鐘離笑道。

「去去!別打岔,忘了今天的事兒了嗎?」尋性子比較急,推了推鐘離,示意他不要把話題扯遠了。

「哦?今天找我是因為有事啊!唉!還以為是想我了呢!」軒裝作傷心道。

「咳咳,這個——」穆不好意思道。

「哎呀,你就不要婆婆媽媽的了!還是我來吧!」尋急著道︰「軒弟,我們這次來,確實是有事。前幾天的事情,我們也知道了。本來是該道賀的,只是事出突然,我們幾個左思右想感覺不對,今天早上我娘想要買個花燈,嫌宮里做得樣式太死板。我就讓鐘離去了,結果,鐘離在路上遇見三王子的護衛,說是去丞相府請丞相到太尉府一敘。」

「恩?他們兩家不是不和嗎?」軒不解的道,不知道三位哥哥到自己這里來說這個是什麼意思。

「是啊!你倒還不笨!你想啊,先不說這兩家不和,單是這太尉府請丞相,怎麼就派三王子的護衛去?三王子的貼身護衛在太尉府,那麼三王子肯定也在太尉府;而這太尉丞相兩家已經有四年不走動了,這次意味著什麼?我猜呀,四王子肯定也在太尉府!」

「你是說?」軒兒突然想到了什麼,問道。

「三王子,四王子,太尉和丞相這四個人在這種時候聚在一起,肯定有陰謀!」尋恨恨的道。

「這說明什麼啊?我好迷糊。」軒兒傻傻的。他才六歲。

「哎呀!你笨啊!針對你的啊!」尋都要急死了。

「別急,慢慢的,他不明白也是正常,畢竟這下年沒有接觸過這些事情。」穆安慰道。

「軒啊,你想想看,這三王子和四王子一直以來都在爭奪王位,現在父王病重,他們的斗爭幾乎要進入白熱化了。而這個時候,父王突然就把王位傳給你了,到嘴的鴨子就這麼飛了,你說他們會怎麼樣?」

「要阻止我?」軒終于破口而出。

「這就對了!你個笨蛋,就會給自己惹禍啊!唉!反正,最近不會太平,不是我說你,這王位你就別想了,我估計,他們近期會對你下手。離你登基還有九天,這九天你很危險,你要想辦法躲躲。」

「這?」軒也認識到了這個問題。

「先別急,听我說,我們幾個想來想去,也沒有其他的辦法,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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