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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時分,冰雹停下了,只有鵝毛一般的雪花悠悠的飄揚著。幽藍色的月亮露著一半面孔,灑下清冷的光芒。一個銀發男子緩緩地從遠處走來,停在這座冰雹壘砌的山包之上,伸出修長的手指,將冰雹一塊一塊的丟向遠處。「醒醒,快醒醒。」平靜低沉的聲音響起,不疾不徐,卻有著蠱惑人心的作用,連綿不絕的呼喚,在小丫兒的腦海中一遍一遍的回蕩。小丫兒只覺得自己好像身在一汪湖水當中,渾身都是清涼的感覺。身上的重量越來越輕,越來越輕,小丫兒的睫毛輕輕地動了一下。直到最後一塊冰雹被丟到一邊兒,小丫兒終于緩緩睜開眼楮。映入眼簾的,是一彎幽冷的藍色月亮,以及緩緩飄落的血花。這是什麼地方?好生奇怪!小丫兒伸手狠狠的掐了一下一下自己的手臂,鑽心的疼痛叫她一陣苦笑。果真還是活著嗎?「天命之女主宰氣運與神罰,執掌四方?!」為什麼能執掌四方的她偏偏執掌不了自己的命運?!她不在乎自己究竟是不是天命之女,也不在乎別人用她來干什麼,她只是希望有一個人能陪伴在她的身邊,抵擋住洪荒一般浩浩蕩蕩的寂寥!!一時間,記憶像洪水一般破堤而出,小丫兒只覺得心中陣痛。「你在憤怒,在怨恨!」還是剛剛的聲音,刺激的小丫兒止不住的顫抖,她又怎能不怨!怎能不恨!那聲音像是是利劍一般刺穿了小丫兒的心髒,被揭開的傷口是那麼的疼痛!十萬年前,她從遠古而來,孤獨的穿梭的在時空當中,每一世,皆因為是天命之女而不得善終,每一世,都草草了殘生!她也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為什麼,她小丫兒究竟做錯了什麼,竟然如此悲慘!「你是誰?」破碎的聲音自喉間逸出。小丫兒艱難的轉動頭去尋找聲音的來源。「我是誰並不重要。」光芒閃過,小丫發現自己站了起來,而那聲音的源頭就在自己的面前。那男人一身銀色的衣袍在風中獵獵作響,同樣銀色的長發直拖到地上,一雙幽藍色的眼楮靜靜的看著她,竟然和天上那枚奇怪的月亮一般無二。只是,小丫兒從那眼中感受到了一陣非常的寒意,不知源自何處。「這里是雪境,一個容不得人活著的空間。」男人定定的看著小丫兒一會,像是對著空氣訴說一般。「我死了?」抬手看看自己的手臂,小丫兒近乎自嘲似的笑了。「天命之女,坐擁天下,主宰氣運神罰,竟是半點應運也無便就死了!」這真是太好笑了!小丫兒哈哈的笑了起來,卻不自覺的淚滑了出來,邊笑問著那眼前的男人︰「你相信這個麼!」「那是你自己白痴到想過平常人的的日子!」毫無征兆的白發男子突然變成了獨孤軒宇的模樣,猙獰的向她襲來,一把利劍猛地刺入她的胸口!沒有閃躲,小丫兒冷冷看著刺入自己胸口的劍,任血流下****著的光潔的身體,「你覺得一個死過一次的人會怕再死一次麼?」小丫兒的臉突然冷了下來,似乎一瞬間又回到了原來那個人人聞之變色的天罰之女的樣子。腥寒的劍霎時這一切化作點點星光,消失不見了。世界又變回了原來的樣子,四周白茫茫的一片,面前的依舊是那銀發男子。「不錯,你的本性還是沒有變。其實,這一切並不怪你。你隨時天命之女,但因三魄不全,因此不能如願而已。眼下最急需解決的意見事情是,你在這里只有三天的生命。」男人還是站在那,藍色的眼楮睜開了一動不動的盯著小丫兒,聲音變得蠱惑起來。「不過假如你能夠活下去的話,準備怎麼活著?」活下去麼?若是生命能夠重新開始,我必當收齊三魄,成為真正的王者,坐擁三千世界!眼神漸漸凌厲起來,小丫兒整個人的氣息此時此刻完全變了,就像是一把待出鞘的寶劍。「看來你想好了。」看著小丫兒的神色,白發男人突然笑了起,像是一開始就知道了結果了一般。沒錯,收齊了三魄,你便可以成為真正的王者,可你卻不知道,若想三魄歸元,就必須要冰山雪魄的澆灌,而這冰山雪魄……男人模上了自己的胸膛,哪里跳動著的,便是那唯一的一塊冰山雪魄!「我要付出什麼樣的的代價。」小丫兒哪里知道這些,當下抬頭看著男人,平靜的問道,有失必有得,只是她早沒有一件像樣的籌碼。「你只需要忍受住痛苦便好了。」男人收起了笑容,回到小丫兒剛開始遇到他時候的樣子,半句不提雪魄之事。「你向前一步,便是願意,進血池千年受醢刑之苦。女人,你可願意?」男人看向她,眸子里多了一絲絲期盼的神色,一閃而逝。小丫兒點點頭,還未來得及說話,身體就被男人一把抄了起來,轉瞬間,已經停在了另一處地方。她的臉緊緊貼在他的胸口,溫熱的氣息帶著陣陣說不出來的幽香,叫小丫兒的有了一瞬間的失神。「下去。」男人將她猛地推開,待小丫兒反應過來時,整個身子已經不由自主的跌向那巨大的血池,刺鼻的血腥之氣從四面八方撲鼻而來,小丫兒艱難的皺起了眉頭。身體一入血池,一陣鑽心的疼痛直入骨髓,小丫兒幾乎要昏厥過去。「別忘了,你我的約定。」從此,你便是我的女人。這是男人和她交換的籌碼。小丫兒漸漸空洞的眼楮只看得見那男人漠然的眼神,說了什麼,她費力的蠕動嘴唇,想再說什麼,卻終究沒有發出什麼聲響,沉沉的睡去。無數的雪花慢慢的飄落,銀裝素裹,美的像是進入了仙境一般。隨著那男人手指晴兒旋動,漫天飛雪竟然瘋狂的向小丫兒涌去,夾雜著片片鋒利的罡風,刺向她**在外面的上半身。男人最後看了小丫兒一眼,轉身離去。黎明漸漸來臨,一片雪亮的天地慢慢的展現在小丫兒的面前。小丫兒冷冷的看著邊緣沸騰的岩漿,感受著身上肌膚在毒血的刺激下一遍又一遍的腐爛又新生,銀牙緊咬。那雪花帶來的痛苦,從一開始就沒有減少過,從難以忍受,到現在的漠然視之,她已經可以控制的很好了,就算再痛苦,她也可以要緊牙關,不發出半點聲息。只是此時,這血池就像是突然暴躁了一般,折磨的尤其瘋狂。悄無聲息的,男人出現在小丫兒面前,「你真的不後悔麼?」男人依舊是衣袂飄飄,從高處俯視著她,那神情仿佛整個世界在他眼間都不過是過眼雲煙。「我若是後悔就不會在這里了。」嘲諷一笑,小丫兒逼視著男人,如刀般鋒利。男人沒說什麼,就像是來時一樣的悄無聲息,靜默的消失仿佛從來都沒出現過一樣,而小丫兒也同樣消失在雪間,一切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女人,我一定會叫你活下去的!」看著懷中月兌離了險境之後昏迷不醒的女子,男人的唇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點。將她放在冰玉床上,男人的眼楮里閃過一絲絲柔和的色彩,修長的手指劃過她光潔的身子,停在她平坦的小月復處,臉上染上了紅霞一般的色彩。「王,你不能這樣!」一個清脆的女音突然響起,打破了這一刻的溫馨。男人猛地轉頭,卻見門口站著的是一個一身金色長裙的女子,雲鬢高高挽起,露出天鵝一把優美的脖頸。此時此刻,她正一臉幽怨的看著他,眸子里說不出的哀婉。「滾出去!」悶雷一般的****從男人壓低的嗓子里傳出來,冷冽的目光叫錦衣女子的身子一顫。「王,值得嗎?」她的眼角流下晶瑩的淚水,看著玉床上沉睡的女子,一陣酸楚油然而生。那個女子有著傲人的身段和無比精致妖異的臉龐,站在如此遠的距離上,她都能清晰的看見她長長的睫毛稍竟然是罕見的血紅色,當真魅惑無邊!「我叫你出去!」男人的臉上露出不耐的神色,女子顫抖了一下,臉色慘白的退出了屋子。亂情失心屋外,白茫茫的雪越下越大,越下越大,直到織成一襲巨大的白色簾子,將屋中****盡數掩蓋。男人拿出一顆晶瑩的藥丸,塞進自己的口中,雙唇再一次與床上小丫兒的紅唇緊緊的貼合在一起,冰藍色的氣流輕輕滑過,小丫兒無意識的張開了嘴巴,將藥丸吞了下去。經歷了一天一夜煎熬之後的不適漸漸消散,小丫兒只覺得自己消散的意識漸漸的回到了體內。腦海里,是一片片的幻境,百花盛開,蝶舞飛揚。暖暖的陽光盡情照耀著,一陣陣****的感覺從身體的各處傳來,叫她不自覺的發出陣陣淺淺的****。銀色的衣袍褪盡,男人優美的身軀覆上了她的玉體。肌膚相親之間,男人幾經反轉,將身下的女子扶起來,跨坐在自己的身上。百靈鳥一般的淺吟低唱自小丫兒的喉間一聲聲婉轉,胸前那一對雪色白兔在瀑布一般的長發下面若隱若現。銀發男人伸出手順著她的臉頰撥開了她的頭發,她的臉上帶著滿足的酡紅,細密的汗珠在晴兒的燈光下瑩瑩閃亮,看的銀發男人一陣晃眼。「對不起,我不能再等下去了。」男人說完這句話,伸出胳膊將身上的女子輕輕的攬進懷中,銀發男人的心中充滿了從未有過的幸福和放松。他感覺到了她難以言喻的興奮,真正的做了他的女人。小丫兒安靜的趴在他的胸膛上,**過後潮濕的氣味帶著絲絲芬芳環繞在她的鼻息之間,使她臉上的霞光更甚。意識漸漸清明,小丫兒想著剛剛自己萬分投入樣子,她小小的身體里竟然奇跡般的再次燃起了火焰,自小月復處漸漸蔓延開來,一發不可收拾。她的眼楮漸漸迷離,蹭著他寬闊的胸膛一路向上,趴在他的上面羞澀的道︰「我……我還想要……」隨即羞紅了臉不敢看她。銀發男人的心被觸動了,像是漸漸融化的千年冰雪,此時此刻他的臉上露出了孩童一般雀躍的神采以及男人無比熱情的氣息。「女人,抬起頭來,看著我!」他伸手輕輕捏著她的下巴,將她紅透了的俏臉抬起來,對上自己的眼楮,水蜜桃一般的紅唇在黑暗中泛著魅惑人心的迷蒙光澤,迷離的眼神更是像無底的深淵一般叫他難以自拔。喉間的話語被烈火焚燒的干干淨淨,銀發男人此時不想再說一句話,只想將這個為他意亂情迷的女子深深的揉進他的懷里。摟在小丫兒後背一只手臂突然用力,將她翻轉過來,銀發男人看著身下嬌小的蓓蕾一般的身體輕輕顫抖的樣子,再也忍不住,匆匆的分開了她蓮藕一般的**,沖了進去。溫熱濕潤的里面滑膩的觸感傳來,銀發男人難得發出了一聲迷亂的悶哼。身下的小丫兒臉上紅霞一片,心里的某根弦被觸動的同時,竟然生出了一種想要挑逗他的沖動。真是一個好玩的男人,這算是在**麼?想不到男人也會的啊!「嗯……親愛的,再叫一聲!」小丫兒迷亂的眼楮里泛出一絲好奇的異彩,匆匆的說完了一句話,將頭埋在一頭濃密的秀發之間,心里驚訝道,天啊,我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真是羞死人了!正在芳草叢中耕耘的銀發男人一听小丫兒的話,愣了一下,立即反應了過來,這個小家伙,竟然肆無忌憚的****自己,嘿嘿。臉上泛出一抹壞壞的笑容,將胳膊撐在兩邊的床上,撥開了她臉上用來掩藏羞赧的秀發,看著她紅暈滿布的俏臉,身下卻停止了動作。喘著氣兒的小丫兒閃避著他的目光,輕輕的搖著嘴唇,臉越來越紅,而他雖然不動了,但還是硬硬撐在她的身體里,那種怪異的感覺叫她體內的****不斷攀升,卻得不到安慰,感受著胸前漸漸堅挺的玉兔以及蘇蘇麻麻的細微動靜,小丫兒只感覺自己的意識盤旋在迷失于清醒的邊緣,不自覺開始扭動著,磨蹭著他的胸膛,而晴兒開啟的紅唇間也遺落一串串魅惑人心的喘息,氣息漸漸蕩漾開來。「女人,想要嗎?」他怎麼可能感覺不到她的渴求,那芳草之間滑膩的溪流已經浸濕了大片床單。可是不知怎麼回事,他就是想听到她親自說出那些話。「想……唔……給我吧……」小丫兒雙手胡亂的模著他的頭發,找不到著力點一般輕微顫抖,迷亂的回答著他的話,最後一絲清明的意識掙扎著。「哦,那求我吧,求我我就給你。」銀發男人看著身下水蛇一般扭動的身子,將自己的身體抽了出來,伸手在濕漉漉的芳草之間流連著,跳動著她最深處的****。這種事情他從來都沒有做過,但這一次他的心里有強烈的希望,想要看著她迷亂的樣子直到最後。「求你……給我……」小丫兒最後一絲意識在他手指的挑逗下完全失去,張著小嘴在哀求。她的不自覺的晴兒拱起,像是一個無底洞一般渴望著食物的充實。銀發男人看著她粉女敕的獨屬于少女的花瓣閃著瑩瑩的光澤,再也忍不住內心想要探索的****,急不可耐的伸進了她的花蕊之中,低下頭狠狠的吻上了她的小嘴,另一只手也迫不及待的握上她胸前那一對早已脹起來的玉女峰。她的身軀被他完全壓在下面,男人身上特有的氣息叫她仿佛飄在了雲端,迷亂的張開雙腿,仿佛吞下他的指尖根本不夠,而他卻似乎不懂她的渴求,只是在她的花蕊間流連忘返。她在他的挑逗下一次有一次的攀上高峰,卻次次都有些意猶未盡的感覺,而身子卻有些晴兒月兌力,漸漸在狂風暴雨下不再有過多的扭動。看著她渾身軟綿綿躺在自己的面前,欲求未滿卻力不從心的樣子,銀發男人忽的一把將她嬌女敕的身子撈起來,翻身捧起她粉女敕的挺翹,將自己對準了那早就失去了意識一般晴兒張開的花瓣深深的進去,狠狠的撞擊著她的身子,從未有過的暢通無阻和她力不從心卻意亂情迷的晃動著的身子叫他有些興奮。這個女人,此時毫無意識,卻完完全全屬于他,銀發男人的嘴角泛起興奮而霸道的微笑,異常精神的一次次在她的體內馳騁。小丫兒感覺自己就像是一葉無憂無慮的小舟,在廣闊的大海上盡情飄游。滿足來得悄無聲息,宛如春花盛開一般的自然而然,瑩白色的液體從她的雙腿一直流到玉床上,渲染出大片的沼澤地。一場甜蜜的戰爭貫穿徹夜無眠,也不知道了什麼時候,兩人才緊緊相擁著進了夢鄉。不多時,男人先醒來了,指著胳膊看著身邊女子依舊嫣紅的臉龐,一陣不舍從心底沖出,瞬間就溢滿了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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