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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一位女主子,只有暗夜,她,才有資格做我們的女主。

「目的我是有的,但並不是覬覦你們皇宮的女主之位,我不屑當,你們以為你們的女主還會再回來嗎?即便回來了,也不再是曾經的她了。」

「你來皇宮,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們不想死就給我讓開!我來皇宮是有目的,但不會做危害你們的事情,我來這里就是想給你們送一個非常可靠的情報而已,並無惡意。」

「什麼情報?」

「明日午時之前,必定會有一大批人馬進宮造反,伺機攻上大殿,皇上的安危和天下黎民百姓的安然可全掌握在你們的手里,你們一定要保護好他們啊。」

「你憑什麼這樣講?我們又憑什麼要相信你?」

「就憑我是夜洛門的門主!」紅影斜睨著他們說。

「夜洛門?情報組織?打黑打惡?可你為什麼要來告訴我們?」

「因為你們是暗夜所訓練出來的一批精武侍衛,別人,恐怕不及你們一成的好。」

「好,就沖你的這一席話,明天我們就召集當年的群英會來對付鄭烈,保證不讓我們的祖國落入他人之手,保證不讓黎民百姓受到一丁點的危害。」

「謝謝。」

「要說謝謝的應該是我們,謝謝你能夠告訴我們這些,讓我們還有機會守住我們的河山,可以再為主子效勞,讓我們的這身武藝還有處可用,讓我們可以保衛成千上萬的子民。」

「好了,我該走了。對了,荔兒住在哪里?」

「荔……荔兒?呃……姑娘……你還是不要去了,荔兒公主很可怕的,你去了會很危險的。」

「越是危險的地方,我越是要去。告訴我,她還住在榮馨閣嗎?」現在已經什麼都不怕了,即便她是帝神,我也有十足的把握可以贏她,更何兌,現在什麼都不清楚。

「榮馨閣?那已經是十年前的住所了,如今已搬至冷月宮了,姑娘,我勸你還是不要去了,荔兒公主她****,簡直不是人。」

「怎麼講?」

「她喝食人血,男女通喝,而且,有時她很可怕,眼楮無神、披頭散發、猩紅的雙眼、長長的獠牙,活像是一個惡鬼,不,應該比惡鬼還要可怕,姑娘,你還是不要去了。」

看來,是遇上同類了,我也是食血人,只不過我多少會控制些。不過,她似乎已經走火入魔、不受控制了,「只有這樣的人,才適合我去會會她。」不知她會不會是帝神呢?如果是帝神,我要毀滅她、讓她灰飛煙滅、永世不得為人!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可能這麼做。

冷月宮

「小環,本宮這樣對你,你舒服嗎?」荔兒躺在小環的身體上邪媚地說。

「公……公主,不要……啊……公主……你……」居然是變性人。

「很奇怪嗎?是啊,我也覺得很奇怪,從我出生就這樣,每當有yu望的時候,就會變成男性,你看,這樣的我會不會比女兒身更美、更艷呢?」該死的臭閻王,居然讓自己變成男不男女不女的,要不是因為一直要找那邪神,才不會如此辛苦呢,邪神,我一定會找到你,親手殺了你。

「美!公主您很美,一直都很美。」可憐的小宮女還是被荔兒的妖艷給迷惑住了,絕口贊道。

「那小環願不願意一生一世照顧我呢?」荔兒依舊媚惑道。

「小環願意一生一世照顧公主。」

「那嫁給我如何?」

「公主,不……啊……」話沒說完便死了過去。

「哈哈哈,又是一個蠢女人,女人啊,都是蠢的。」說完俯抽干了她的血,抬起頭抹了抹嘴說,「完全不費吹灰之力。」

「帝神?是你?果然是你,除了你需要靠喝人血來補充靈力,別人不會這麼做,沒想到你僅幾年的時間便害了無數人命。」

「這一切都是你所造成的,如果不是因為當日敗給你,我拿自己作賭注,我才不會淪落到這般下場呢,可是,閻王那老鬼,居然將我投到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身體里,我只有多喝人血才不會讓自己變成男不男女不女。邪神,你欠我的,要還的,今天,我就報當日之仇。」說完向邪神攻去。

「帝神,幾年不見,功力長進不少。」

「你也是,幾年不見,比以前更強大了,對了,你師傅呢?怎麼她沒和你在一起?」

「師傅?他……」荔兒趁邪神走神之際,用了九成靈力加七成內功,狠狠地攻向邪神,邪神未加防範,負了重傷。「啊……帝神,你使詐!」

「我是在報仇,不是比武,何來的使詐?再說了,不是你說過的,兵不厭詐嗎?我只不過是在向你討債而已,哈哈哈……」

「你……真卑鄙!」

「我卑鄙?邪神,我恐怕還沒有當年的你卑鄙吧?」說完向邪神攻去。「我今天就是要報我當日之仇,殺了你,我要讓你死在我的手里。」

「帝神,我是邪神,有靈珠護體,你以為,你可以輕易地殺了我嗎?死在你這種卑鄙小人手里,我不甘心、不甘心哪……」

「我剛才聚集的靈力就用了九成,再加上七成的內功,你想不死在我手中,都難哪,再說,現在你能逃出去也是個困難,除非……會有奇跡出現……」話剛講完,門外便傳來了聲音。

「公主,您沒事吧?听您房內有打斗聲,臣進去瞧瞧?」

「不用了,我要睡了,剛才有只老鼠跑進來了,所以,我在打老鼠呢,沒事。」

「那臣就放心了。」說完便離去了。

「哈哈哈,帝神,你剛才說什麼?除非奇跡出現是吧?我的奇跡已經來了,拜拜!」之後趁帝神不注意躍門而出,一路踉踉嗆蹌的小跑,終于在凌華宮停了下來,抬頭看了看凌華宮里面還亮著燈,得了,進去躲躲吧,隨手撿了塊鵝卵石含在口中,然後躍門而入,咦?怎麼感覺有人在盯著她?抬頭時對上兩雙詫異的眼楮,林雨軒和蕭子涵,開口解釋道,「我並沒有什麼惡意只是受了傷在此躲一躲,待傷好一會兒便離開,如果打擾了你們,非常抱歉。」

蕭子涵則詫異地看著面前這個身穿紅衣、面帶面紗的女子,滿心疑惑。

林雨軒的疑惑並不比他少,看著面前的紅衣女子,莫名竟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姑娘,你叫什麼名字?」

「紅影。」簡單了斷地回答。

「你說你受了傷?」可是為什麼看不出哪里有傷口?難道這姑娘是借受傷為名接近我?可是,有什麼目的?

「我是受了傷,但你不要把我想象成一個見了男人就往上靠的人,你之所以看不出我哪里受傷,是因為我的傷不是普通的傷,不似外傷,但也不全是內傷,只想臨時借你們的地方一用,來調息一下而已。」

「原來如此。那……姑娘,我們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嗎?」

「沒有。」簡短的回答。

「真的一點兒也沒有?」林雨軒死不休地問。

軒今天這是怎麼了?怎麼老是纏著一個陌生的女子?難道他的心里沒有他的楓兒了嗎?不過,這個女子給人的感覺很特別,有種拒人于千里外的感覺,有一種王者的氣息,好像和他的楓兒有幾分的相似。

「真的……算了,你去幫我準備一盆熱水和一根毛巾就可以了,謝謝。」

「好,我馬上去。」說完便一溜煙沒影了。不一會兒便回來了,說,「拿來了。」

「你放在那兒,在一邊站好了,別說話。」

「哦。」搞什麼啊?奇怪。

暗夜運功將一顆靈珠給逼了出來,放在上空,不一會兒便分開了六個顏色各異的靈珠。

「這些是什麼啊?」林雨軒和蕭子涵詫異道。她的口中居然可以住下這麼多的東西啊,太神奇了。

「在我運功的時候,不要和我講話。」暗夜開口斥責道。

「哦。」兩人听話地閉上了嘴。

暗夜額頭布滿了汗珠,可她全然不顧,不一會兒便療完了傷,將靈珠合為一個含入口中,喃喃道︰「該死的,居然下手這麼重,下次和他打架,千萬不可以再分心了,這次分心險些害死我。」

「姑娘,其實你不該打架的,打架是不好的。」

「哼,你有什麼資格來說我?你還是先管好你自己吧,我不相信明天鄭烈如果來造反的話,你還會如此泰然自若?」紅影邊用手帕擦著額上的汗珠邊說道。

「什麼?鄭王爺明天要造反?」林雨軒著實嚇了一跳,驚叫道。

「鄭烈的野心何時小過了?十年前他就已經有這個打算了,不,應該是十五年前,甚至更早,不過只是預謀而已,如今……哈哈……你的皇位不穩,你還會這麼講,我還真是看不懂你了。」

「有一個人,她一定不會讓我的皇位不保的。」

「這麼確信?」

「因為我愛她,所以我知道她一定不會,至少她不會眼睜睜地看我把江山交給鄭烈的手中,讓天下黎民受苦。」

「那她已經不愛你了,你還會等她嗎?」

「會。我會一直等踫上她,直到地老天荒。」

「有情人,會終成眷屬的,她一定會回來的。」對不起,林雨軒,帝神一日不除,國家將會永無寧日,所以你我也不可能團圓,放心吧,只要邪神一除,我們一家便可團圓,這日子,不久了。

「謝謝你,紅影。」

「不用謝,林雨軒,我們一定會再見面的,我走了,對了,如果鄭烈真的造反了,你可不可以答應我,饒恕鄭彩蝶?」

「可以。可是,我很好奇,為什麼連你也不肯傷害鄭彩蝶?」

「因為她是火。」

「火?什麼意思?」

「天機不可泄漏。我走了,有緣再見吧。」說完便化作一團煙霧飛走了。

「軒,我覺得,她說得在理,如果明天鄭烈真的來造反呢,那該怎麼辦?」

「寶兒,明天你稍微晚一點再出去,告訴眾大臣們一聲,就說我身體不敵,讓他們散了吧。」林雨軒和寶兒講話似乎從來沒用過‘朕’字。

「好,寶兒謹記了。」

「還有,明天把侍衛們全部調集到正殿上去,等鄭烈到了,咱們再來了甕中捉鱉,給鄭烈一個意想不到的驚喜,然後將其一舉抓獲。」

「這個計謀好。」蕭子涵連連稱贊。

「可是,楓兒她怎麼還不來?」

「也許,剛才那個女子……」話沒說完便被林雨軒給打斷了。

「不可能,她不可能會是楓兒,楓兒的武功那麼高強,不會受傷的,就連我也不是她的對手,還有誰能傷得了她?」

「強中自有強中手,也許還有比她更強的人呢。」

「好,這條勉強可以通過,可是,她不喜歡艷麗的衣服,所以更不會像今天穿得這般華麗,再者,楓兒從沒和我這麼溫柔地講過話,更不可能會安慰我,她,不可能會是楓兒。」

「十年了,人都是會變的。你的楓兒難道不會變嗎?」

「十年會改變很多東西,可是性格是永遠改不掉的,前幾日見她對我還如此恨之入骨,對我冷冰冰的,可今日她對我,如果那真的是她,我實在很費解。」

「是啊,我也很疑惑。她們倆人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還有,她一個姑娘家夜半三更地出現在宮里干什麼?為什麼會受傷?還有,她的療傷方法很奇特,我從來都不曾見過。那個從她口中逼出的珠子是什麼?」

「算了,總之,我覺得她不會害我折。咱們休息一下,準備明天的游戲吧。」

「好,你休息吧,我在隔壁睡。」

「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咱倆是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吃喝拉撒睡在一起的,從小便有的習慣,想改也改不了了,全子,你在門外守著,我困了。」說完便向隔壁走去。

「是,爺。」

「你……算了,寶兒,你也去吧。」

「是,爺。」

白玉堂

「翎兒,我回來了。」暗夜走回去說。

「楓兒,你終于回來了,擔心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出事了呢。」洛翎狠狠地拍著暗信息的肩膀說。

「 !」暗夜驚呼,「你干什麼?」

「楓兒,你怎麼了?受傷了?發生什麼事了?林雨軒他派人打傷了你?」

「不是,只是和荔兒打了一架而已。」

「和荔兒打架?怎麼會呢?她會武功嗎?」

「她有靈力,用了九成之力和七成的內功將我打成重傷。」

「她有靈力?怎麼可能?說是除了佛、仙、妖、魔、鬼,其他人都不可能會有靈力的,而妖魔鬼都在你的統治下,誰敢動手打你?佛界不入世事,仙也一半是你的旗下,除了……那麼說……她是超出你管轄範圍的,除了那個人,帝神?可是,她是女的,帝神不是男的嗎?」

「因為一個賭約,帝神重新投胎了,而且還保留著自己前世的記憶和能力,不過遺憾的是,把風胎為半男半女的身體上。」

「是她打傷你的?」

「原先她打算殺我,是我趁機跑了出去,也並不是我打不過她,只是她引我入套,趁我未防範打傷了我。」

「真卑鄙!」洛翎氣憤道。

「算了,總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她,讓她灰飛煙滅、永世不得超生,進化論她是男是女,我要讓她永遠活不成,以免造成人類的傷害。」

「楓兒,我幫你。」

「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我與她的恩怨,該做個了結了。」

「可是,她是那個人。」

「沒有人可以逃月兌我的手掌心,她,我也一定可以打敗。帝神算什麼?我邪神從來都不放在眼里。」

「楓兒,不要讓自己太累,無論什麼時候,都要開開心心,我希望你能快樂。」

「帝神一除,什麼事都會沒有。好了,很晚了,休息吧。」暗夜見洛翎還有說下去的意思阻止道。

鄭王府

「老爺,您怎麼被人綁著回府了?來,妾身幫您解開吧。」

「不用了。」聖姑說過,越扯它,它就越緊,我可不能受這般罪。

「爹,你今天怎麼了?像個大粽子似的被人綁回府,呵呵……」鄭浩宇笑嘻嘻地問道。

「你們去睡吧,我在這兒待會兒。」

「可是您……」二福晉想說些什麼卻被鄭烈打斷了。

「只要我不反抗,它會松開的,你們去睡吧。」

「這可是您說的啊,兒子我可是要睡了,娘,咱們去睡了啦。」

「嗯,好。乖兒子。」說著向外走去。

一陣陰風刮起,白影飛身到鄭烈身前,悠悠開口道︰「鄭烈,怎麼樣?被紅綾綁住的滋味怎麼樣?是不是很爽?告訴你很多次了,不要動手術我們白玉堂的主意,否則,會有人替我來對付你,我當初肯收留你其中的原因你也知道,不會蠢到這種地步吧?鄭烈,你記住,人的忍耐是有限的,我對你的忍耐也是有極限的,別以為你做的事我不清楚,最好別來考驗我的耐性,否則,是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主子,我錯了,求主子救救我,不要讓我死啊。」

「我有說過要你死嗎?」

「謝主子不殺之恩,謝主子……」

「我有說過不讓你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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