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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轎走後

鄭王府書房,鄭王爺陷在深思狀態,時不時嘆口氣,時不時又盯著牆上的畫出神,那是雲兒年輕時的自畫像,如今依然風采不減當年。可是為什麼她生出來的女兒竟然和她是如此的相像啊?也是若即若離忽冷忽然的,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啊。「唉!」這已不知這是他第幾次嘆氣了,只覺得今天的心情格外的悶。

「王爺,這已經是你今天嘆的第一百八十口氣了,你打算嘆到什麼時候啊?」

「我……你是誰?」怎麼感覺好象相識?

「自然是你心里想的那個人。」

「你知道我心里在想什麼?」鄭烈震驚,不喜歡這種感覺,感覺好象有人在窺視他,對方知道他的一舉一動,而他似乎並不了解對方。

「當然是知道的。不然我又怎麼會來這里?你一定是在為我困惑不解,對吧?不過,王爺,你在那里是猜不出來的。」

「你既然已經來了,為何不下來見我?」這鄭彩蝶的武功何時到了這種登峰造極的地步?她來了自己居然沒發現?如果現在她想殺他,自己豈不是連一點還手的能力?還有,她是什麼時候練的武功?自己怎麼從來都沒發現?再說了,她從來都不出王府,買東西向來是由丫鬟替她去買的啊。別人?從小到大,她除了蘭兒、憐心、彩靜、若兮,就不認識別人啊,更別說有人接近了,難道……她一直在瞞著我做事?只是為了掩人耳目?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女人的城府也太深了,要小心了,如果有可能除掉的話,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除掉她。可是現在,她不會是要一直和我這樣講話吧?貌似用這種方法講話從始未有過,「你怎麼還不下來?」

「你想完了嗎?」

「什麼?」想完了什麼?難道她知道我心里所想?不會吧?她應該還沒有這個能力啊,她才十九歲,自己看她一向都很嚴的,可是據下人稟報說,她從來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房里一天到晚都是琴棋書畫、鐘鼓簫瑟的,怎麼又想起舞刀弄劍了?難道……什麼時候改變興趣練武了?不過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啊?還有,自從她嫁給太子以後太子的病好了很多,幾乎一夜之間變得比以前聰明、果斷、英勇、自信了,不是以前那個幼稚的孩子了,這到底是幸還是不幸呢?

「想完了的話我再下來,如果還沒想完的話,請繼續。王爺,你真是辱沒了君子的作風,我真替你感到悲哀。」

「悲哀?」這話如何說起?

「大丈夫光明磊落,在背後暗算別人算什麼英雄好漢?」

「那你呢?」

「我?」

「躲在暗處又算什麼光明磊落,還敢來和我講光明磊落。」

「好,我下來。」說完一躍便跳了下來。

「你怎麼在這兒?」不是去了白水堡嗎?「怎麼不去白水堡喝喜酒?」

「沒心情、也沒興趣。」

「那為什麼在這里?」

「找你來談談。」

「找我談談?我們之間還有什麼可談的?」

「你到底想要什麼?」

「什麼?」她是什麼意思?話里有話。

「三番五次想要殺我,並不是那麼簡單,如果不是因為我還有些利用價值的話,你才不會在乎我的生死呢,王爺,我說的對嗎?」

「你很聰明,我就喜歡跟聰明人講話了。」

「說吧,到底想要什麼?別拐彎抹角的了。」

「我想要至高無上的權利,你能給我嗎?」鄭烈不屑道。就憑你?能給我我想要的一切嗎?金錢、名利、財富、權利,這些你都能給我嗎?

暗夜將鄭烈的不屑盡收眼底後肯定地說︰「我能!」

鄭烈睜大雙眼看著暗夜︰「你能?你以為你是誰啊?這天下是你的嗎?」

「你要清楚,現在你和我是合伙人關系,不要把你的情緒帶出來與我合作,這樣,對你很不利。還有,如果你真的想要至高無上的權力,就必須要先信服于我,否則,你什麼也別想得到!」暗夜冷冷地說道。

「你憑什麼證明你就可以幫我?我又如何相信你?」

「信不信由你,我並不能向你保證什麼,但是,你要知道,我是唯一一個可以幫助你的人,但,想要我幫你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代價?什麼代價?說來听听。」

「血。」

「什麼?」血?不會吧?還沒合作呢,就想喝我的血啊?

「我要血。」

「血?」要血干嘛?

「每天給我提供50000毫升的血。」

「50000毫升?你讓我如何給你提供?你以為我是大羅神仙啊?無所不能?」

「這我不管,只要你能每天提供給我50000毫升的血就可以了。」只有血才能使我提高靈力,那樣才可以為鄭彩蝶報仇,才可以為我報仇、才可以毀了鄭烈!

鄭烈沉思了一會兒說︰「好,我答應你,不過你也不要失信與我。」

「放心,只要你不會違背諾言,我就不會失信與你。」

「不就是50000毫升的血嗎?這有何難?」

「對,是50000毫升的血。不過,那可是人血喲!」

「人……人血?你要我到哪里去找人血?」她要人血干嘛?是要喝嗎?不記得她會有這個嗜好啊。什麼時候開始她的嗜好變得這麼多了?真是麻煩哎。

「這可不關我的事,我只管幫你坐上那個位子,但我沒說過要幫你任何事,更何況,找人血這等小事,王爺不會找不到吧?這我暗夜可不信喲!」

「好,我答應你。可是,有件事我很好奇,能請教一下嗎?」

「講!」

能不耍酷嗎?這樣活著,你不累嗎?

「你為什麼要讓我找人血?以前沒記得你有愛喝人血這個嗜好啊。」

暗夜的臉變為陰冷,說︰「不該問的事情,最好不要問!」

鄭烈心想︰這個女人,很可怕,如果和她合伙,將來自己一定會吃虧,可是如果不和她合伙,那她一定會殺了自己,那如果我找人殺了她?不知可不可以?如果真有如此兩全其美的事,那何樂而不為呢?反正自己又不吃虧,只是少了幾百兩銀子而已。

「鄭烈,我勸你還是不要枉廢心機了,找人殺了我?只怕你們一百個人未必能打過我手下一人呢,還是不要做無畏的斗爭了吧,如果你敢動我一根毫毛,不出三天,我猜想你未必可以活得過三天,不信,你囚禁我三天試試,不說別的,只皇宮這一處你就應付不了,你又怎麼去應付別的?我可告訴你,在江湖上我有很多你所不知道的關系,你如果抓了我,他們不找你算帳,才怪!」

「我不信。你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郡主,還有三頭六臂不成?我就不信你能把我怎麼樣。」

「三頭六臂倒是沒有,只有一些小手段而已,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派人放出消息,就說你囚禁了暗夜,我敢保證,不出一柱香,你的鄭王府定會被圍的水泄不通,信不信由你,不信的話我們可以打個賭試試看。」

「真的?」我還真不信了,我扣押了你又如何?誰敢把我怎麼著?我可是位居三公的朝臣,連皇上還要讓我三分呢,更何況是別人。

暗夜抿嘴而笑,這關讓不讓你什麼事啊?

「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我暗夜說到做到!」暗夜向無影使了個眼色,無影適時退了出去。

「那,賭注是什麼?」

「如果我輸了,隨你怎麼處置,但如果你輸了,你要無條件為我做任何事,就算我讓你自殺也絕不可以反悔。」

「好!來人,鄭彩蝶目無尊長,將其扣押至悠園,直到其悔過為止。」

「是,王爺!」

「等等!」鄭烈喊住了他們。

「王爺,還有什麼事?」

「不能對外透漏我扣押了她。」

早知道你會這樣了,我早已做了安排,你這老狐狸,沒想到吧?聰明反被聰明誤。

「呃……」

「听到沒有?」

「是,王爺。」

「好,帶她去悠園吧。」眾人疑惑,將她扣押至悠園?待遇是不是也太好了些?那個是王妃以前住的地方啊?這是扣押啊?還是招待客人啊?但也沒說什麼,帶鄭彩蝶去了悠園。

半柱香後

「怎麼樣?你輸了吧?沒有人來救你。」

「不到最後關頭是分不出誰輸誰贏的。」

「你輸定了。」

「那可不見得。」

「你……」

「報!王……王爺……」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緊張?」

「稟王爺,王府外面人山人海,已被眾門派所包圍,里里外外、水泄不通,其中……其中……」

「其中什麼?你快說呀!」鄭烈暴跳如雷。

「其中還包括皇宮里的,有成千上萬呢,人山人海,有老百姓、開酒樓的、開茶莊的、開布莊的、開醫館的、開糧檔的、開客棧的、開賭坊的、開當鋪的,還有……還有……還有……」管家躊躇,似有難言之隱。

「還有什麼?」

「還有開……開****的。」

「****?開****的怎麼開到咱王府門前來了?」

「不是。王爺,他們全都是奔太子妃而來。」

「奔……奔她而來?」怎麼可能?我已經嚴禁封鎖了消息,怎麼還會有人知道?

「王爺,認輸了嗎?現在正好是一柱香的時間,我贏了!」

「好,我認輸,現在,請你出面替我擺平門外的那群人。」

「我會的。」

王府門前

「放了鄭彩蝶!」

「放了暗夜!」

「放了楓兒!」

「放了大老板!」

「放了太子妃!」

眾人一片喧嘩。

「你們看,來了來了,鄭彩蝶被放出來了。」

「彩蝶,你沒事吧?」

「沒事。謝謝你們。」

「別客氣,以後如果誰再敢欺負你,不管是誰,我們都不放過,這次就算了。」

「好了,現在各位請問吧。」

「好,既然是彩蝶講了,我們就回去吧。」

皇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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