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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已經愛上了,只是自己不善于表達,其實我不想傷害他的。我只是忘不掉父親,那個殺了母親拋棄女兒的男人,我恨他,可是現在,我迷茫了,我愛上了林雨軒,可是,殺手不應該有愛的,我痛恨這樣的自己,我為什麼會變得如此懦弱?為什麼……」

「丫頭,愛本沒有錯,只要是人都會有七情六欲的,你又怎麼能控制得了呢?」

「可是,我不是一般人啊,我是暗夜,哈迪斯的首席弟子,和死神擁有著同等的生殺大權,不應該有感情的。」

「那是因為你還不懂愛所以你才那樣講,如果有一天你真正懂愛、了解愛,甚至理解愛,到那時你就明白了。」

「嗯?」

「其實,你比任何人都需要愛,需要用愛來保護。」

「可是我卻無法接受任何人的愛。」

「為什麼?」

「因為我無法去愛。」

白胡子疑惑地睜大了眼楮。

「一旦我沾上了愛,那必將害人害己,我雖然殺人如麻,但憐憫之心還是有的,我不想看到更多的人被我所牽連。」

「那是因為你還沒有了解愛的真謗,如果你了解以後,真愛必將會戰勝死神。」

「人類的愛……真的有如此偉大嗎?」

「如果你擁有了,那它就很偉大。如果你沒有擁有,那它便會很渺小。」

「真的……可以嗎?」

「不試試怎麼會知道?」

「試?還是不必了,如果以後敗了,那面子上可就掛不住咯,說不定還會兩敗俱傷,這種危險的游戲,我還是不玩的好,萬一有一天我的小命不保,那可劃不來了。」

「唉,你始終還是沒走出來。」

「好了,老頭,我要先回去了。」

「好。」

幽寧宮

「暗夜給老姐姐問安了。」

「哎呀,夜兒,你是不是把我忘了?怎麼都不來看我?可把我給想壞了。」

「我這不是來了嘛。」

「夜兒,最近干什麼去了,怎麼都不來看看我,我都快要悶死了。」

「老姐姐,夜兒最近出了點小事,所以沒抽出時間來看你,還請老姐姐見諒。」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你今天有時間了嗎?」

「還沒有,今天暗夜來是告訴無情聲,最近我要出宮去辦點事,不知道會去多久。」

「啊?要出宮啊?」

「是啊,去查個案子。」

「什麼案子必須是你親自去?」

「是門派里的事,十大門派圍剿夜剎門,門里有難,暗夜不能不救,所以……」

「我了解,你去吧。」

「謝姐姐。」

無影苑。

「楓兒,今天怎麼有時間來看我?」

「我是來告訴你件事的。」

「什麼事?」

「我要出宮。」

「出宮?」

「是的。」

「那會去多久?」

「不知道。」

「那……」

「難道你不想和我一起去嗎?」

「可以嗎?」

「當然可以。」

「真的?」洛翎責怪地說,「那你怎麼不早說?」

「我又不知道你願不願意陪我去,萬一你回絕了我,那多沒面子。」

「什麼時候出發?」

「彩蝶給媽媽請安。」

「到時無影會來找你的。」

「好吧。」

「那我回去了。」

「拜拜。」

「再見。」

鳴軒宮

「彩蝶,你怎麼才回來?到底去了哪里?讓我好找。」

「找我做什麼?」

「哦,是無影了,她找你。」

「無影?」

「屬下參見宮主。」

「先不必多禮了,說說事情吧,到底怎麼樣了?」

「宮主,大事不好了,十大門派近日便會打到夜剎門了。」

「先不說這個,凶手,查出來了嗎?」

「查出來了。」

「是誰?」

「是……是……是……」

「快講!別磨磨蹭蹭的了。」

「是……您的父親鄭烈!」

「果然是他。」

「宮主已經知道了?」

「已經猜到了,除了他我想不出來誰會有這麼大的能耐,我敢肯定,咱們接下來的路會很難走,不久,便會有一場生死搏斗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即刻起程,趕往夜剎門!」

「是,宮主。」

「彩蝶,你要去哪兒,都這麼晚了。」

「我出去辦點事。」

「那我陪你去吧。」

「不用了,我這一去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來,你跟著我,去了也沒用,只會連累我。」

「可是……」

「好了,我已經決定了,就這樣了,無影,你來……」暗夜附在無影耳邊講了幾句悄悄話。

「是,宮主。」說完便沒影了。

「彩蝶,你帶上我好不好?我可以保護你。」

「我不需要保護。」

保護?我需要人來保護嗎?如果讓人知道殺手還需要保護的話,那我豈不是貽笑大方了?

「那我不許你去!」

「你不許?你以為,你攔得了我嗎?我想做的事,誰也阻攔不了,即便是你,那也不行!」

「好吧,你去吧,一定要早去早回,注意安全。」

「放心。」

夜剎門

「屬下參見門主。」

「行了,先什麼也別說,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有把柄落在別人的手上?」

「屬下無能,不知道為什麼會有把柄落在別人的手上,可是卻發現對方有我們夜剎門的虎牌。」

「怎麼搞的?為什麼夜剎門的虎牌會落在他人之手?」

「據屬下調查,應該是有內奸。」

「也只有這個能說明了,查出內奸是誰了嗎?」

「還沒有。」

「什麼?都這麼長時間了,還沒查出誰是內奸,你是干什麼吃的?我夜剎門養你這樣的人還有何用?」

「門主息怒,不是屬下無能,只是對手太厲害了,屬下對付不了。」

「什麼人讓你對付不了?想你也是夜剎門的左使,武功也是門里數一數二的,怎麼會對付不了他們呢?」

「門主還不明白嗎?對方不是一般的人,而且他們並沒有出手和我對決,只是屬下一直查不出對方的身份和隱藏在我們身邊的危險而已,如果門主生氣的話,屬下繼續去查就是了。」

「不用查了,已經查出來了。」

「已經查出來了?是誰?」

「鄭烈!」

「王爺?他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夜剎門與他往日無冤今日無仇,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當然是加大自己的勢力了,我們夜剎門對外宣布過,決不拉幫結派,不與任何人合作,他是擔心我們的勢力會影響到他,所以就想方設法除掉夜剎門,加大他的勢力。」

「可是夜剎門並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他為何要如此?」

「因為他要稱霸武林。」

「稱霸武林?如果他想稱霸武林,沒有人攔他,他為什麼偏偏找我們的不是?」

「稱霸武林?他還沒有這個能力,江湖上不會有人服他的,而更多的人是支持夜剎門的,所以,他要除掉夜剎門才會有機會稱霸武林。」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做?」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定不饒人!」

「門主的意思是……」

「暫時還沒有,靜觀其變吧。」

「是,宮主。」

「听說,十大門派近日就要來圍攻夜剎門?」

「是的,估計後天一早便會到達。」

「讓下面的人都做好應戰的準備,你們可是我暗夜一手教出來的,到時候別給我丟臉,如果敗了,後果怎樣,別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嗎?」

「屬下明白。」

「明白就好,下去吧。」

「是,屬下告退。」

「楓兒,後天會有一場大戰了,你……」

「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

「楓兒,其實爭不爭第一無所謂的,只要你平平安安,就好。」

「放心吧,我死不了的,我有邪帝護體,哪會那麼輕易就死?你可別忘了七年前的那場生死後斗,比現在的場面不知道要恐怖多少倍呢,我還不是活生生地在你面前嗎?」

「也對。現在想起那場惡戰我就後怕。」

「嗯。」

「呀!楓兒,我突然想起一件很嚴重的事情。」

「什麼事?」

「你出宮林雨軒他不會懷疑,可是,如果你我二人同時出宮,林雨軒他會不會產生懷疑?」

「放心好了,我都已經安排好了,他是不會發現的。」

「對哦,我忘記我的身邊還有一位女諸葛了。」

「好了,別想些不相關的了,還是準備一下後天的戰斗吧。」

「我需要準備什麼?又不是我要戰斗。」

「你不打算幫我嗎?」

「我已經退出了。」笑話,你都比我厲害,還需要我幫你嗎?你想想,殺一百個人你只需兩分鐘即可,那些無名小卒你是綽綽有余,還需要我的幫助嗎?不行,得找個機會和楓兒比試一下,雖然已經打過一次,但我總不服輸,為什麼她總是比我厲害?那一架,已經是七年前的事情了,如果現在真要再打起來,還說不定誰輸誰贏呢。

夏季風猛烈的掛著四周的樹木,發出「啦」和「嘩嘩」的響聲。夏蟬依舊在鳴叫,這又是一個聒噪的夏日。旁邊的樹木被風猛烈的刮著,「沙沙」的搖擺著,好像在發泄了沉澱在心中多年的不滿一樣。腳邊的沙子也隨之微微震動起來。

頓時,殺氣四溢。

就連呼吸,也要變得小心翼翼起來。氣氛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她冷笑著,一聲聲的笑聲在樹林里顯得十分詭異。「翎兒,我們好像很久沒比試過了。這次,來比一下,如何?」

「也是呢!」洛翎嬌媚一笑,拔出軟劍,一個轉身,朝暗夜刺去。

暗夜一巧妙地旋轉,躲過了朝她胸口刺去的一劍。

「嘶啦」衣服撕爛的聲音。

她微微皺眉,看著衣服的一個寬大的袖子,微微裂開一個口子。

劍氣。她眼里的玩味和征服的越來越濃。

黑綾抽出,配合她的衣服,沒有絲毫不搭配的感覺,反而顯得更加神秘和妖媚。帶著劇毒的銀針也在袖里蠢蠢欲動。

那些黑綾仿佛有生命一般,圍繞在洛翎的身邊,緩緩移動,仿佛是一條條吐著紅色信子的毒蛇,在夜色下,更是駭人。

她使出虛招,黑綾圍著洛翎舞動起來,令人眼花繚亂。

一咬牙。洛翎使勁砍著身邊的黑綾,身姿矯健,防御和攻擊恰到好處。不一會兒,黑綾便被砍成一段一段的落在地上。可是砍完一批又來一批,令洛翎應接不暇。

「啊」洛翎一身尖叫,看著綁在雙腳上的黑綾,懊悔不已。

其他的黑綾仿佛有感應一般,紛紛向洛翎襲來,把她拖到最近的一棵樹上死死的綁著,令她動彈不得,狼狽不堪。

「算了,楓兒,不打了,我認輸,快放我下來吧。」

「這次輸的心服口服嗎?」

「我服了,我始終無法戰勝你。」

「那就和我一起應付後天的戰斗吧。」

「听你的。」

三天後

「听說了嗎?要打仗了。」

「打仗?打什麼仗?現在國泰民安,哪有什麼要打仗的際象?你是開玩笑的吧?」

「誰跟你開玩笑了?你曲解我的意思了,我說的打仗不是國與國之間的戰爭,而是,夜剎門要打仗了,與十大門派之間的戰爭。」

「什麼?夜剎門?不會吧?听說他們向來行事低調,怎麼會公然調挑釁呢?」

「這並不是夜剎門的錯,是十大門派的錯,十大門派公然圍剿夜剎門,也難怪他們會生氣。」

「但願夜剎門能躲過此劫,十大門派啊,他們有能力對付得了嗎?」

「夜剎門的安危我並不擔心,恐怕,這一戰後,十大門派就不復存在了。」

「為什麼?」

「因為,惹上夜剎門的人,都得死。」

「可是他們是十個門派,而夜剎門僅一個門派啊。怎麼可能一個門派對付得了這十個門派?」

「看來你是沒見識到夜剎門的能力。」

「怎麼?你見過?」

「何止是見過,我還親眼看到門主殺過人呢,她可真算得上是惡魔了。」

「惡魔?」

「是啊,她就好象是來自黑夜的一個魔,又似從地獄中伸出的一只血淋淋的手,一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

「很難想象得出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她很神秘,聲音很冰、很冷,讓人听了不禁會毛骨悚然的感覺。」

「你沒見過他的真面貌?」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沒見過人,居然可以說得神靈活現的?

「她從來不以真面目示人,這世界上恐怕沒有人看到過她的真面目,除了她的左膀右臂。」

真羨慕她們倆啊。

「為什麼?」

「因為她戴著面具。」

「面具?她很丑嗎?」為什麼要戴面具?

「不是。我看過她的眼楮,似泓水般清澈、深不見底,讓人看一眼便會終生難忘,只是,她的目光很冷,沒有人敢正視她的眼楮。」

「這麼說來,這夜剎門的門主還真是個迷呢。」

「是的,她是個神話,她太漂亮了,只看一眼她的背影便會被她所迷惑……」

「漂亮?等等。她是女的?」

「我有說過她不是女的了嗎?」

「呃……這倒沒有。那,她和大新王朝的第一美女相比較,誰更美?」

「不分徑庭、不相上下。」

「哦?那還真是個迷了,這世上能與第一美女相比較的人似乎還沒出生呢,這女人竟可以和她相比較?」

「好了,不和你說了,時間快到了,我要去觀戰了,否則就看不到精彩的一幕了,還有,那女子殺人的時候是面帶微笑、唱著歌哼著曲的。」

「啊?」太可怕了。

「最重要的是,她的殺人手法和暗夜宮主是一樣的,挖掉心肝、吸取靈氣,最後用化尸粉化掉。」

「啊!」有這麼巧嗎?如果真有這麼巧,那只能證明,她們倆人是同一個人。

皇宮

「爺,打听到了。」

「說。」

「呃……夜剎門大約在辰時會和十大門派有一場生死惡戰,賭注就是,永遠消失在世上。」

「趕快給我備馬,我要去救彩蝶。」

「太子妃?」太子妃什麼時候也參加戰斗了?

「其實我還有件事情沒有告訴你,就是,彩蝶她是暗夜宮的宮主,至于夜剎門,也許他們的關系很密切吧,不然怎麼會毫無怨言地幫助他們?唉,彩蝶真是好心腸啊。」

好心腸?戀愛中的人都是糊涂蛋啊,太子妃如果是好心腸的話,就不會被人說成是殺人不眨眼的惡魔了,太子爺啊太子爺,您當真被太子妃給迷惑了。

「寶兒,怎麼不說話?」在那想什麼呢?一臉認真樣。

「寶兒沒想好該說什麼。」

「那你怎麼還不去備馬?」

「啊?哦。寶兒這就去。」說著便小跑出去了。

「唉,這是怎麼了?怎麼這麼奇怪?管他呢,反正不是彩蝶的事和我無關,只有彩蝶的事,才會激起我的興趣,哈哈,彩蝶,我愛死你了,哈哈哈……」

一個小宮女走過來,膽怯地問︰「太……太子……太子爺……您……沒事吧?」怎麼笑得如此沒有形象?

「哦,沒事。嚇著你了吧?沒事,你去忙吧。」

「是,太子。」沒事狂笑什麼?嚇得我這小命差點暈了過去,知道您金貴,但也不用如此來嚇奴婢吧?真是,病的不輕啊,真希望太子妃能早點回來啊,那樣的話,太子就不會發病了。

「哎,等等。」

「太子還有什麼吩咐嗎?」

「把今天听到的全都忘記吧。」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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