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白落梅這句話——時光越老,人心越淡。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曾經說好了生死與共的人,到最後老死不相往來。歲月是賊,總是不經意地偷去許多,美好的容顏,真實的情感,幸福的生活。
但是我只想要一點俗氣的幸福。
也有人說過︰很多時候,我們活的太累,正因為放不下。放不下遠離我們的人,放不下曾經擁有的事,放不下一截失去的時光,放不下一段刻骨銘心的回憶;放不下成敗榮辱,放不下不屬于自己的一切。歷經歲月的渲染,人海的沉浮,我們才知道,放下才會輕松,放下才能自由,最先釋懷的人才最幸福。
人們最後所追求的東西都化為平平淡淡才是真正的幸福,因為在這條通往幸福的道路上,我學會了珍惜,同樣也有人珍惜我。以前怎麼沒發覺原來婁月澤也是一個大忙人,也許是他答應了自己一年內將所有的事情處理好所以才這麼忙的吧。
想到這里,忍冬還頗有些內疚。
因為一個承諾害得他這麼忙碌。
忍冬無聊地坐在秋千上,正愁有什麼事可以做。
婁月澤才踏進園子時就看見忍冬在蕩秋千,純白的紗衣,烏黑的發絲,她笑得那麼甜美和幸福。不染一絲俗世塵埃,那乘風欲去的仙姿就像遺落凡塵的仙子一般空靈夢幻。
「冬兒。」話音里帶著慢慢的愛戀與幸福。
忍冬听到他在喚她,她在秋千上甜甜地笑著等待他的靠近。
「帶你去個地方」
婁月澤敞開懷抱接住這個頑皮地從秋千上直接放飛的小妖精,他將她摟在懷里,她靠著他的肩,兩人在樹下依偎著。
「什麼地方?」
「我想你會喜歡」
一聲口哨聲從婁月澤的口中傳出,不遠處就見到一匹馬朝這里奔來。婁月澤取上的披肩系在了忍冬身上,牽著她的手來到了‘娉焰’的身邊。
「娉焰,這可是你的女主人,想來,這也是你第三次見她了吧」婁月澤撫模著馬兒的面頰對著它自信滿滿一臉自豪地說,順帶還不忘自夸一把「主人我有眼光吧」
婁月澤自滿完後,娉焰似乎能听懂主人的話似的,低垂著腦袋鼻間喘著粗氣,然後對著天長長地廝叫一聲。
忍冬看在眼里的一人一馬無奈地笑了笑。娉焰踢踢踏踏一路走來,估模著一刻鐘的時間,娉焰在一片翠竹林前停下了。
竹子顏色翠綠,郁郁蔥蔥,片片成林。
這是一片純天然的竹海。
整齊的石板一塊塊鋪向竹林深處的竹屋,竹屋前的一塊地上種滿了不知名的花草,花香和著天然的竹葉清香讓身處這里的人心曠神怡神清氣爽。
放開婁月澤的手,忍冬像一只被放飛的蝴蝶,在竹林間奔跑著,臉上是從未有過的興奮。
「你怎麼知道我會喜歡」袖擺飄拂間笑顏傳遍整個竹林,忍冬轉過身笑著說。
「還記得你第一次在月都的翠竹林里跳舞嗎?」
忍冬看著他,他的表情很認真。
「從那一刻起,你的每個笑容和舞姿都深深印在我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就像失常一樣,每天我都會習慣地走去那片竹林,心里也不知道期待著什麼,但是一心就是有份渴望。」
「本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可是沒想到幾天後你卻又出現了,你總是喜歡一個人背靠著竹干看著從竹葉枝縫間灑下的陽光甜甜地笑著。」
忍冬有些吃驚了,原來那個時候婁月澤就開始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了,她一直都以為自己和他第一次見面是在‘魅之宴’那次晚會呢。
那次的他在晚會里,端著紅色的酒對自己笑得妖艷魅惑,讓自己目眩異常。一身紅色錦衣的他看起來華美俊逸。
「從那以後,每次我靜靜地走到這里,都會習慣性地種下一枝竹枝,這種習慣竟然不知不覺過去了這麼久…你看,它們都長高了」綠色的翠竹隨風輕搖,像是在炫耀著它們的頑強生命力。
這就是我愛你的見證,冬兒。
婁月澤對著忍冬笑了。
從小被拋棄的她,童年里被左鄰右舍排擠的她,如今何德何能能得到這樣一位出色的男子為自己做了這麼多。
心里滿滿地,這種幸福的飽滿感覺,越發讓她的心變得酸澀,沒辦法,現在這一刻就是感動地想哭。
不管什麼女子與男子之間的俗套和矜持,忍冬飛快地奔向婁月澤,雙臂用力地抱緊他,唇狠狠地印上了他的。
這,是她第一次主動。
這,也是他第一次化被動為主動。
他反客為主,抱緊了她,將這個吻纏綿到底。
他將她抱起,她安靜地听著他胸前強有力的心跳聲,臉色有些慌張和害羞。
「冬兒---你真的準備好了嗎?」
忍冬將頭埋在他的懷里,臉已經紅成了一片,她沒有言語,只是微微點點頭。
婁月澤將忍冬抱進竹屋,輕輕地放在床榻上,他用手撫模著她美麗的臉頰,溫柔地說「怕不怕?」
忍冬看著他關切的眼神和體貼的語氣,堅定小聲地說「不怕」
「放輕松,我不會弄疼你的」
婁月澤吻了吻忍冬的額頭,接著是眼楮、小巧的鼻子、嘴唇…一路沿下----
薄帳里,一室旖旎。光線慢慢刺激了忍冬的雙眼,忍冬睜開眼看著四周,竹屋內差不多的物品都是竹子做的。
一想到昨晚----
忍冬掀了被子一角,當她看見自己身上淺淺地吻痕和床上鮮明的落紅時,她知道發生了些什麼,但是她卻不後悔。「醒了?」
「啊?!快---你快轉過身去」對于突如其來出現在自己視線里的婁月澤,一想到昨晚的纏綿,忍冬的臉頰就像煮熟的蝦子一般紅得可以滴出血來。
「我的夫人,跟為夫還害羞」婁月澤仿佛沒看到忍冬害羞似的,反而還故意走了過來「夫人的身子那麼美,昨晚黑燈瞎火的,為夫都還沒來得及好好地欣賞,不如,趁現在----」
婁月澤對著拿被子狠狠遮住自己的忍冬壞笑道。
「。你快走---」忍冬看見他走近自己,心里更羞更急,青蔥玉手緊緊地拉扯著被褥。
見她羞得滿面通紅,婁月澤也不再逗她。「好了,快些穿上衣服,我去給你盛碗粥。」說完轉身朝屋外走去。
當忍冬正準備掀被子穿衣時他戲謔的聲音又從屋外傳來道「要是夫人你昨晚累壞了,穿衣這等事為夫倒是樂意效勞哦」
「你給我死開---」忍冬氣急敗壞地將枕頭扔向了他。一口口的清粥都是婁月澤細細地吹涼之後才喂入忍冬的口中,忍冬看著此時細心溫柔的他,就連喝下肚子里的粥都是甜蜜的。
銅鏡前,忍冬拿著木梳梳理著一頭烏黑及腰的秀發,木齒在發絲間穿梭隨意,發絲光滑而柔順。
銅鏡里,女子的容顏分外嬌媚美麗,忍冬對著鏡子緩緩一笑,鏡中人兒更是迷人多姿。蛻變成女人的她更是多了一分成熟嫵媚的風韻。
婁月澤站在她的身後,將木梳從她的手里接過,一縷縷的發絲在他寬厚的手掌中梳理著,發絲柔順地貼著他的掌心,柔軟地就像那抓不住流于之間的清水。
「嫁我為妻可好?」婁月澤將發簪別在忍冬的發髻上,清淡的著裝與妝容襯出她更加的傾城美麗。他放下木梳從她身後摟住她,看著鏡中擁抱依偎的二人,他親吻著忍冬的臉頰說道。
「不要。」忍冬從鏡子里看到了身後的他,他的表情是那麼的專注和深情,但是她臉上依舊不予理睬。
「那換我娶你可好?」婁月澤又說。
「還是不要,這不都一個意思嗎?」
「你都是我的女人了還想嫁給別人嗎?」婁月澤懲罰性地又狠狠吻上了她小巧的耳垂。
這個動作對于敏感的忍冬來說無疑是折磨,只見她欲掙月兌離開他的掌控範圍。
「就是不要嫁給你,我可不愛你,我要嫁給我愛的人」
「到底是嫁還是不嫁?」細細地腰肢被握住,婁月澤看著怕癢的她東躲西閃著。
「你這是威脅!逼婚。」
「威脅也好逼婚也罷,總之你一生一世都是我婁月澤的妻子。」
「誰是你妻子?不是說了不嫁給你了,無賴」
「無賴?」婁月澤看著鼓起臉頰的她微微笑了,那笑足以顛倒眾生,可是在忍冬的眼里看來卻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兩腿一撤,準備立刻閃人,但是這個動作卻被婁月澤發現了,他雙臂緊緊將她攔腰抱起,口氣十分邪惡和曖昧道「夫人,替為夫生個寶寶吧。」
「干嘛呀你,這可是大白天---」忍冬被婁月澤抱在半空卻依舊掙扎個不停,又羞又急地說道「快放我下來。」
婁月澤笑得十分有韻味,帶著笑意與**的雙眸邪邪地看著忍冬,醇厚磁性的嗓音低喃著︰「到時我們有了寶寶,我還不信你會帶著我們的孩子嫁給別人」
「婁月澤,你個無賴下流色胚---」忍冬打罵不成,只得將羞紅的秀美臉頰埋在他的懷里。
「一年後,我會讓你做我婁月澤明媒正娶的妻子」
「無賴,誰要嫁給你了。」忍冬捏緊粉拳輕輕垂在婁月澤的胸前,然後听見頭頂傳來痴痴地笑聲,滿面羞紅。
------題外話------
接下來各位親希望哪位男主出現呢?想知道是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