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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4-01-18

(安陵國都)

「他出征帶兵打仗去了蕭堇墨輕聲說道,轉頭望向了蒼茫的遠方。不知孤身一人的他是否能擔任那樣的責任,不知脾氣倔強的他能否抵抗那些攻打。

「親自出征?」劉蒙滿眼的不可思議。

「的確如此,連我都沒有想到呢夢兒也接過話語,表示了對安陵禹灝此番行動的感慨。

「沒有蕭公子在身邊,他能安心?」果然還是劉蒙最了解他從小服侍的皇子。

「劉蒙又說實話了哦!」夢兒在一旁故意說道。

「我們我們還是盡快離開這里吧蕭堇墨表情略顯不自然的岔開話題,繼而低頭匆匆先行。

留下夢兒和劉蒙相視而笑,緊隨其後。

(軍營駐地)

嚴肅的軍營內,疲憊的士兵沒有精神的依偎在帳篷外,沒有期待也沒有目標,只是那樣靜靜的注視著遠方,或許在想念遠方的父母,或者在回憶心中的摯愛,只是這些畫面只能留存于腦海,不知何時才能重現。

「所有士兵听令,立刻在皇子帳前集合具有穿透力的聲音撕破長空,打破了這頹廢的寧靜。

大家並沒有像想象中那樣急于奔走,也沒有像上戰場般的激昂,只是習慣于命令,習慣于這些統治者無謂的張揚。所有的一切,便被早早站在賬前的安陵禹灝看在眼里,記在心間。

等所有士兵都準備完畢,松散的站在帳前,目光中卻是生生的鄙夷與厭倦,這是任何經歷了長久的作戰,卻再也沒有回家的人的憤恨啊。

安陵禹灝靜靜的注視著,卻依舊沒有任何的言語,哪怕這些士兵發現他們的皇子有些不對勁,都開始注意一下自己的儀表與姿態,卻也沒有發現安陵禹灝有任何的表示。

「皇子,人員都已經到齊了身邊的大臣以為安陵禹灝還在等待,刻意的提醒道。

答案卻是依舊的沉默。

「皇子」有耐不住性子的大臣又試探性的說道。

卻依舊遲遲沒有反應,此時的所有人都靜靜的關注著眼前這個風華絕代的少年將領,卻從他那堅定的眼神中散發出的氣勢,不禁讓他們有些膽戰心驚,再次整理整理衣著,完全不知他到底想要怎麼樣,甚至有些人開始低下頭顱,不知所措。

「為什麼不敢面對?」終于緩緩的說出話語,卻是如鷹一般銳利的眼神,仿若刺穿每一個人的靈魂。

「連眼神都不敢面對的人,你們敢說你們是士兵嗎?你們配嗎?士兵是什麼?是戰士!是浴血奮戰,戰死沙場的勇士,他們無所畏懼,他們驍勇善戰,他們如大漠中的孤狼,血腥肆虐在無垠的沙漠,

他們是才王者,那麼看看我們,我們像什麼?」安陵禹灝那猶如烈火噴發,燃盡萬物。

「屬下知罪!」看到如此怒火的皇子,都一致的跪下請罪。

「給我像男人一樣全都站起來!」安陵禹灝似乎對于他們此時的行為非常不滿意。

所有人更是頓時的不知所措,究竟是跪是站?

「我讓你們全都站起來,沒听到嗎?」安陵禹灝再次像發號施令般怒吼。

仿佛像擊了閃電般,片刻間所有人都站了起來。

「任誰都沒有錯,這本來就沒有錯與對之分,想想我們的目的,我們是為了誰而戰斗?我們難道只是為了功名利祿?為了揚名立萬?我們是為了保護我們的家人啊!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家園支離破碎,妻離子散,你們難道願意嗎?保護自己心愛的人,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嗎?這是我們作為男人應盡的責任與義務,所以你們無從選擇,拿出你們的勇氣,拿出你們的斗志,讓我們共同守護好我們心中的那份美好安陵禹灝終于不再憤怒,語重心長的說道。

底下已是一片靜謐,似乎在思考,又像在追憶,但是那些早已干涸的眸子就如瞬間灌入了清泉般明亮起來。

「對,我們要守護家人!」一位士兵恍然大悟般的第一個喊道。

「守護家園!」繼而又第二個跟上。

「守護國家!」「守護愛人!」「守護田地!」「」

只是瞬間,一群大漠中凶猛的餓狼便重新復活,經歷過死後的重生,只會更加的牙尖爪利。

安陵禹灝似乎並沒有停止訓話,他從衣襟里拿出了一塊黑色的方巾,慢慢的遮住了雙眼,系了一個死結,被同時禁錮住的銀發卻也不願被束縛,隨著陣陣清風,肆意的飛揚,絢爛多姿,妖嬈詭異。

所有人又被他這舉動所吸引,不知道他們這剛剛慷慨激昂的皇子接下來又要做些什麼,因為他此時的做法確實讓人費解,但也無人問詢,只是安靜的看著。

忽然拔出身邊一名侍衛的佩刀,還沒來得及阻止,飛濺出的血液便從胸間噴灑在地,縷縷血絲浸透了衣襟,這足以震驚到在場的所有人,時光仿佛就此定格,沒有人在這場面清醒過來,像夢一場的畫面,驚艷而絢爛,早已不知如何是好。

「我安陵禹灝今日弒血為盟,一定要在三個月之內帶領大家大捷而歸安陵禹灝雖是簡單的一句話,那真正帶給大家的意義卻是足以讓所有人為之興奮與感動。

「屬下誓死相隨,生死與共仿若從夢境拖拽到現實,再次不約而同的跪地,眼神卻沒有了憤怒與不安,是那些多少年都沒再有的真摯與感動。

(安陵皇城,樹林中)

樹林陰翳,鳴聲上下,曲曲折折的小路交錯縱橫,蕭堇墨一行三人仿若怎麼也走不出這片密林。

「我們好像迷路了夢兒垂頭喪氣的嘀咕道,因為他們確實在這樹林中走了幾個時辰了,實在是已經盡力了。

「就像當年去尋找須彌峰一樣蕭堇墨似乎回憶道。

「可那是我們的地盤啊!」夢兒感慨道。

「天色已經漸晚了,我們應該先尋找一個有力的地勢安頓一下,要不然一會等天色真的黑了下來,我們對這一帶又不熟悉,會有很多的不方便劉蒙環顧了一下四周。

「嗯,說的有道理,我們分開找尋一下,但是不要分開太遠,一定要在視線範圍內蕭堇墨建議道。

「嗯,我們分頭行動夢兒也贊同道。

三個人就這樣分開行動,但是彼此之間都沒有離得太遠,還是可以相互照應的,同時根據需要,他們采集食物,拾取木柴,甚是忙碌。

「啊!」劉蒙一聲驚呼,驚起了林間覓食的鳥兒。

蕭堇墨和夢兒被這尖聲嚇到,知道肯定發生了什麼緊急的事,趕緊跑到劉蒙的身旁。

「劉蒙,你怎麼了?」蕭堇墨有些急切的問道。

「對啊,發生什麼事了?」夢兒也緊張的問詢。

「沒沒什麼,好像被什麼咬了一口劉蒙緊捂雙手,竟疼的有些虛汗冒出。

「咬到了嗎?是手指嗎?」蕭堇墨趕緊拉開劉蒙的手,仔細查看。

「應該並無大礙,只是當時忽然有些疼痛,無妨無妨劉蒙看著他們兩人焦急模樣,趕緊解釋道。

「是看不出什麼傷口,只有一個像蟲子叮咬的細眼,可是你的額頭在冒汗蕭堇墨依舊仔細的看著。

「真的沒什麼,只是有些虛弱,估計是近些日子被軟禁的原因,體力竟然有些不支了劉蒙分析道。

「那你在這邊好好休息,我去拾一些柴火,夢兒在這邊陪一下劉蒙蕭堇墨溫柔的說道。

「堇墨哥哥」夢兒有些擔憂的表情。

「放心我,好好照顧他。無論怎樣,我們都要好好照顧劉蒙蕭堇墨肯定的語氣。

「蕭公子,我對于你們來說,真的那麼重要嗎?」劉蒙忽然問道。

「你是我們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我們誰都不能離開誰。你說重不重要?」蕭堇墨不知劉蒙為何會問這樣的問題,但還是認真的回答了。

「是這樣啊,誰都不可以離開誰劉蒙小聲的喃呢,眼神中是一閃而過的落寞與無奈。

「天色已晚,我得加了蕭堇墨說罷,便要離開。

「蕭公子,不要離開這里劉蒙忽然月兌口而出,神色緊張。

「怎麼了劉蒙?」蕭堇墨有些不解。

「拜托不要離開這里劉蒙近乎哀求的聲音。

夢兒和蕭堇墨頓時覺得劉蒙今日的確有些不對勁。

「蕭堇墨,我是不會讓你遠離我們的,縱使讓我受再多的罪,也不可以劉蒙忽然喊道,聲音大的仿若震破整個樹林。

「劉蒙」夢兒和蕭堇墨不約而同的喊道。

「啊!」劉蒙又一聲痛苦的嘶喊聲。

蕭堇墨和夢兒發現此時的劉蒙不僅額頭冒出虛汗,甚至整個身體都在流汗,像沐浴而出,嘴唇竟也開始發紫,明亮的眸子也開始空洞起來,全身如痙攣般止不住的顫抖。

「不好,他好像中毒了夢兒迅速的把了把脈,憑借她多年的經驗肯定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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