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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3-01-01

(街市上)

「你們是朋友?」寒煞有些疑惑的問道。

「嗯,當時蕭堇墨病情發作,是安陵禹灝陪同他來求我師傅幫忙的,所以我們便相識了啊女子解釋道。

「是這樣啊,那不知小姐怎麼稱呼?」當寒煞听到她的來歷時,眼里忽然掠過一絲不易察覺的詭異神色。

「請喚我夢兒就好夢兒沒有隱瞞的說道。

「你怎麼能確定我知道蕭堇墨在哪里?」

「既然這幾日我一直跟在你身後,想必我就確定了你必然知道蕭堇墨的下落夢兒堅定的回答。

「那又是有何依據?」寒煞好奇的詢問。

「只因為他是蕭堇墨,所以無論身處何處,你一定都會了如指掌夢兒沒有過多的解釋,只是輕輕的回答了一句。

風和日麗,暖意濃濃的季節里,一絲微風輕輕拂動了那飄逸的秀發,只是一句的回答便讓寒煞無所抵抗,那永遠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那總是寒冬似雪的冰冷語氣,那一直冷血心狠的行事作風,卻在那樣一個縴塵不染,絕艷容顏的蕭堇墨面前消失殆盡,哪怕只是一個簡簡單單的名字,也會激起千層波浪,無從招架。

「不知你這次尋找他,又是為何?」寒煞有所顧忌的詢問。

「我相信,如此聰慧的寒煞必然知道我所行的目的,不過我可以保證,當日我師傅救了他,所以我此次斷然也不會傷害他,而你也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他有什麼不測吧?」夢兒有深意的說道,因為她明白眼前的寒煞一定理解她所說的。

「難道你知道了」寒煞不禁有些吃驚的語氣。

「既然能知道你和蕭堇墨非同一般的關系,自然清楚現在的形式,而你恰恰處在兩難的情境中,而現在能保護蕭堇墨的只有我們,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呢?」夢兒一語道破了所有。

瞬間的靜謐,相對而無言,寒煞盯著眼前的女子,雖然身材嬌小,瘦弱,可是語氣中竟有如此之大的爆發力,像是看穿所有一樣的智者,每說的一句都直穿心底,卻都在理。無論有多不想接受,但是夢兒所說的一切都是事實,現在能幫助蕭堇墨的也就是他們了,怪命運太無常,人生明明只要做到兩點就足夠了,怎奈何區區的兩點卻也如此的讓人愁斷腸。

「好吧,我就告之于你寒煞像是經歷了痛苦的掙扎一般說道。

「難道你不一同前往嗎?」夢兒竟也有些不解的問道。

「很快我們自會再相見寒煞沒有過多的解釋,在他沒有解決好一切之前,他是萬萬不會前去的,因為他深知,下一次相見便不知是敵是友。

(靈窟洞)

撲鼻的酒氣,一地的碎渣,凌亂的石桌之上還放著歪斜倒放的酒壺,床榻之上的人兒依舊在靜靜的睡著,盡管是在月兌離了現實的夢里,依然是如此的看著讓人心碎,眼角的淚水雖沒有留下,卻也打濕了那顫抖的睫毛,難不成現實不曾讓擁有的幸福,在夢境中都不配得到嗎?

「咳咳」忍不住的咳嗽起來,硬是讓睡眼朦朧的人兒睜開了雙眼,卻也眉頭緊鎖。

虛弱的起身,雙手按了按疼痛的太陽穴,看著眼前的一切,蕭堇墨竟透出吃驚的神情。

「你醒了?」忽然傳出的聲音不禁讓蕭堇墨嚇了一跳,身子都跟著震顫了一下。

「啊?是凌公子啊!」蕭堇墨這才注意到在床榻邊上那把竹椅上的凌卓溪。

「感覺哪里不舒服嗎?」凌卓溪看到此刻臉色蒼白,並且有些咳嗽的蕭堇墨,不禁有些著急的詢問。

「倒也沒有特別不舒服的地方,只是有些口渴而已蕭堇墨模了模自己的嗓子,總是感覺有些不太舒服。

「那是自然,昨晚喝了那麼多的酒,怎麼會不口渴呢?」凌卓溪起身,一邊倒水,一邊說道。

「我我喝多了嗎?」蕭堇墨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詢問。

「那昨晚之事,你可曾記得什麼?」凌卓溪端來茶水,小聲問道。

「昨晚昨晚之事,好像真的有些不太記得了蕭堇墨的聲音似乎壓的更低了。

「這不就是答案了,自己竟然喝的都不記得什麼了,那你說你是喝的多還是不多啊?」凌卓溪有意的招惹道。

「那難道我做了什麼嗎?」蕭堇墨忽然緊張的詢問。

「那倒也沒有,不過」凌卓溪故意賣關子。

「不過什麼?凌公子快點說吧凌卓溪越是這樣,蕭堇墨便越著急,幾乎是滴酒未沾過的他,哪知酒勁竟然如此厲害,只不過幾杯下肚,自己便什麼都不知道了,看來喝酒的確不是什麼好的嗜好,以後還是不要沾染的好,否則真是一件很丟人的事。

「不過說了很多的心里話呢凌卓溪在蕭堇墨的耳邊低聲的說道。

「我說了什麼?」蕭堇墨幾乎是不願等待片刻的急切。

「說那我又怎會告訴你,都在這里記著呢,我怕我說了,你豈不是更害羞?」凌卓溪指了指自己的心。

「我那你一晚上都沒有睡覺的在這里嗎?」蕭堇墨此刻臉頰就紅的像雲霞般絢爛,也不知凌卓溪的話語里有幾分的真假。

「嗯,我見你喝的確實是有些多,讓你一個人在房間我怎麼會放心呢!」又是凌卓溪那溫柔的眼神,是任何人一見便要深陷的溫暖。

「真是謝謝你蕭堇墨听凌卓溪這麼一說,更是萬分的感激與愧疚,同時還夾雜著一絲的羞澀。

「又和我客氣了?記住,我要的不是你的感激凌卓溪直直的望著蕭堇墨說道。

蕭堇墨最怕的就是凌卓溪的這種眼神,每每相遇,便會讓他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繼續的對話,不知該怎樣將來的報答,他所欠下的感情,怎能一言半語的講清呢?

「我想出去透透氣,心中有些憋悶蕭堇墨打破了這一時的安靜。

「我陪你凌卓溪想都沒想的回應。

「不用了,因為我,你已經一晚上都沒有休息好了,今天實在應該好好休息一下,如果再讓給你陪我,我實在是過意不去,況且我想一個人靜一靜蕭堇墨趕緊回絕了凌卓溪的好意。

「嗯,也罷,那就隨你吧,如果想要人幫助些什麼,我隨叫隨到凌卓溪伸了伸懶腰。

「我會的蕭堇墨笑了笑,也溫柔的回應。

(靈窟洞外)

一番梳洗後,覺得確實也精神了不少,頭也沒那麼的痛了,呼吸著晨間的新鮮空氣,仿佛整顆心都煥發了心意,伴隨著清脆的鳥鳴,裊裊的霧氣,還真有人間仙境的感覺。

蕭堇墨正欲轉身回去,忽然發現一旁不知何時竟然多了一道敞開的石門,不禁有些的好奇的走去,來這里也有些日子了,竟沒有發現這里竟然還有一道門。

「清幽祠?怎麼從來沒有見過呢?」蕭堇墨看著有些不太清晰的印記,小聲的嘀咕著,腳不自覺的向內走去。

當看見眼前的一切時,蕭堇墨像所有看到這里景象的人一樣的震驚。

「這里莫不是神仙住的地方不成?」蕭堇墨幾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靈動的眸子驚喜的掃著里面的每一個角落,忽然就在一處瞬間的定格住了,不願再挪開一眼,哪怕屋內有其它未見的繁華,僵直的身體,失落的眼神,全然沒有了剛才的精神,轉眼間已經與剛剛判若兩人。

只見在床榻之上躺著的凌紫寧像仙境的仙女般安靜的嗜睡著,而守在床邊的人就是那風華絕代的安陵禹灝,輕輕的倚靠在床榻邊上的鏤空木雕之上,微合的雙眼,均勻的氣息,真一派神仙眷侶的悠然景象。

想必也是徹夜未眠的照顧于她吧?也是那樣細心的體貼入微的伺候嗎?還是這樣一直默默無聞的靜靜守候?也對啊,人家是合情合理的夫妻,本來就應該這樣相容以沫的生活啊,這不正是我所期盼的結果嗎?可是為什麼心里竟然像刀割的疼痛?心沒有節奏了亂跳著,手竟然在開始顫抖,蕭堇墨啊蕭堇墨,你究竟怎麼了?快把眼里的淚水收回去,可是為什麼自己控制不住的往外流淌呢?像斷了線的珠子,如決堤的江河,肆意的流淌。不、不,我沒有難過,只是昨夜喝的太多,身子有些不太舒服而已,我需要休息,需要好好的休息,然後一起自然都會好起來,我不在乎,不在乎你對別人的溫柔,不在乎你對別人的寵溺,不在乎你對別人的體貼,不在乎你的心中已經沒有了我

像是丟了魂般的轉身,縱使想回眸再多看一眼那近在眼前的人,此時的心境卻早已隔在了天邊,已經沒有了理由,沒有了資格,那剩下的還有什麼?已經不敢多想,不是沒有勇氣,是已經不願,怕徒增那一世的淒涼,讓自己陷入那萬劫,怎敢再去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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