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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時間︰2012-09-12

(樹林中)

「小皇子,看來是真的找不到了劉蒙失望的說著。

「這些東西都是有靈性的,既然找不到,就索性不找了,一切都隨緣吧!」安陵禹灝深吸一口氣。

「時間不早了,我們還是不要急著趕路了,找家客棧休息一晚吧劉蒙建議道。

「也好,養精蓄銳一番吧

(安陵皇城錢來客棧)

「對不起了客官,今日的客棧被包下了,您還是另換一家吧一個油光滿面,肥頭大耳的老板眯著小小的眼楮高興的說著。

「什麼?被包下了?這麼晚了,你讓我們去哪找客棧?」劉蒙不滿意的說著。

「哎呦,真是不好意思,誰讓人家有錢呢,他說包下客棧,我能不讓嗎?誰和錢過不去啊老板機靈的說著。

「錢嗎?」劉蒙從懷中掏出了幾錠金子,在老板面前晃了晃。

「哎呀,一看兩位公子就不是普通人,從你們一進門起,就帶著貴氣,我就說嘛,怎麼看都是有福氣的人,總不能不賞臉啊,讓有福氣的人住,都給我們客棧添福氣啊老板一改剛才的口氣,滿臉堆笑的說著。

「你剛才不是說沒房嗎?」劉蒙假意的問道。

「這不是剛剛想起來了嘛,瞧我的腦子,在那位包客棧的客官房間對面有個空屋子,是我和夫人平日住的,今日夫人不在,若你們不嫌棄,就暫住一晚吧,怎麼樣?」劉蒙看了看安陵禹灝,只見他笑著向劉蒙豎起了大拇指。

「那好吧,我們暫且住一晚,別忘了要你們最好的服務,這個不會少了你的說著,劉蒙遞給老板幾錠金子。

「是是,那是,客官您就瞧好吧,包您滿意老板笑意相迎,滿臉的橫肉把眼楮深深的擠了進去,滑稽至極。

說罷,便帶著劉蒙和安陵禹灝上樓了。

(客棧中)

蠟已燃盡,北風乍起,雪花飄零,冬天的夜晚總是如此的淒寒徹骨。

「蕭堇墨,還記得當日你在大殿上對我說的話嗎?我知道你絕對不是凶手,卻可以為了安陵禹灝而選擇自刎,你真的好傻。

就在那一刻,你知道我有多羨慕那個叫安陵禹灝的男人嗎?你一直如此,為了別人一直在犧牲著自己,可你永遠也不會明白,總有那麼一些人也在為你的犧牲而悲痛,那麼這些人你要怎麼去保護呢?那日你說,‘答應我,如果我今日解決了這件事,寰昭國都與安陵國都永不要兵戎相見。’在那時,你就已經擅自決定了自己的命運了吧,凶手太可氣,我們又都太糊涂。

不論怎樣都好,我都會永遠站在你身邊,就像我當日所說,我會一直相信你的,蕭堇墨凌卓溪就這樣一直傾訴著,就像當日的蕭堇墨守護在安陵禹灝的身邊。

(安陵皇城錢來客棧)

「父親」忽然傳出一絲微弱的聲音。

「蕭堇墨?」凌卓溪驚訝的喊道。

「嗯?蕭堇墨?」床榻上的楓兒氣息游離的問道。

「蕭堇墨,你醒了嗎?」凌卓溪不敢相信的再次確認。

「請問,你是誰啊,我又是在哪?」蕭堇墨朦朧的睜開雙眼。

「我是誰?蕭堇墨你怎麼了?」凌卓溪焦急的問著。

「啊!我的腦袋好痛,胸口好痛蕭堇墨說著,伸手模向頭部。

「嗯?我記得我在樹林中的啊,怎麼會躺在這里?」

「你昏倒在樹林中了

「哦,對了,這位公子,這個玉心鈴是你的嗎?」說著,打開緊握的雙手,一串漂亮的玉鈴鐺晃在凌卓溪的眼前,原來在昏迷中,蕭堇墨也未曾把它拋下。

「你當真不認得我?」凌卓溪不安的再次問道。

「這位公子,我們只有一面之緣吧,我又怎會認得你呢?」蕭堇墨疑惑的說著。

沒有繼續回答,凌卓溪終于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像千萬只劍刺入心髒,讓他痛到心底,不能呼吸。但還能奢求什麼,醒來就好,不是嗎?

「公子,謝謝你救了我。這個玉鈴鐺真的不是你的嗎?」蕭堇墨低聲誠懇的道謝。

「救人之事本就是應該的。但這物件真不是我的,你要好好保管,等著它的主人來找尋吧凌卓溪硬擠出一絲笑容回應道。

「我身體一直不太好,所以哥哥不讓我胡亂走動的,今天我沒有听話,肯定是在樹林中又犯病了蕭堇墨微弱的解釋著,那副純真的模樣讓凌卓溪見到了不曾見過的他,是那樣無憂無慮的眸子,沒有太多的愁苦,沒有太多的顧慮,沒有太多的責任,這樣的蕭堇墨是那樣的滿足與幸福。

「糟了,哥哥和父親回去找不到我,一定會著急的像是忽然反應過來,蕭堇墨掙扎著坐了起來,但是額頭已經滲出了一層密密的汗珠。

「你要干什麼?」凌卓溪緊張的問。

「我必須回家

「現在已經很晚了,況且你的身體還那麼虛弱

「可是父親和哥哥一定很著急的尋找我,我怎麼能讓他們擔心呢?」

「畢竟天都這麼晚了,明天一早,我送你回去好嗎?」凌卓溪安慰道。

「明天一早嗎?」

「嗯,明天我送你早早的回去,現在天色已晚,回去也打擾家人,不過一晚而已,放心吧

「真的沒有關系嗎?」蕭堇墨不放心的又確認了一次。

「肯定沒關系,你就安心的好好休息吧,不然明天一早看見你這麼憔悴,家人會更加擔心的,不是嗎?」凌卓溪像哄孩子般溫柔的說著。

「嗯,也是蕭堇墨思考了一下,乖巧的回答。

「對了,肚子餓了嗎?」凌卓溪細心的問道。

「有點」蕭堇墨小聲的回答。

「呵呵你看我都忘記了,怎麼可以這樣照顧病人呢?」凌卓溪愧疚的說著。

「你真是個好人呢,真是謝謝了,明日一定好好答謝你蕭堇墨幸福的說著。

「那你好好在床上等我說著,凌卓溪把被子的一角細心的替蕭堇墨掩好,然後一個溫暖的笑容,便轉身出去。

(房間外)

「殿下,有什麼吩咐?」門外的趕車人匆忙問道。

「阿喜,你好好在外面保護屋內的人就好,任何人不得入內,剩下的我來做凌卓溪一口命令的口吻,眼神中卻滿是柔情。

「殿下,你?」

「還有,從現在起,叫我主人就好,不要稱呼殿下

「這」阿喜猶豫道。

「守在門口保護他,不許隨我而來,這是命令說完,徑直的走向客棧的廚房中。

(安陵禹灝的客房中)

「劉蒙,你什麼時候學會的這一手啊?」安陵禹灝戲謔的說著。

「小皇子,像這種見錢眼開的老板,我實在是見的太多了,這種小伎倆無非是為了錢而已劉蒙不屑的說著。

「哈哈,還是劉蒙厲害,這世間的人情冷暖還真是可怕啊安陵禹灝不由的感慨道。

「世間向來如此,只有身處其中,才明白身不由己,等到幡然醒悟,怕就怕已經踏入深淵,無力挽回劉蒙忽然深沉的說著,一改往日的語氣。這不禁讓安陵禹灝有些不適應。

「劉蒙,有心事嗎?」

「沒沒有

「有什麼事千萬不要放在心上,會很痛苦

「嗯,沒事的,小皇子

「那就好,只要你記得我會一直是你的家人

蒙堅定的點了點頭。

「可是現在,我覺得還是有問題了安陵禹灝話鋒一轉,低低的說著。

「問題,什麼問題?」劉蒙迅速回問。

「一個很嚴重的問題安陵禹灝繼續深沉的說著。

「嚴重?」劉蒙不解。

「對,很嚴重

「那是?」

「就有一間房,一張床,我們今晚怎麼睡?」安陵禹灝故作認真的說道。

「啊?這我怎麼沒有想到,我去找老板再開一間匆忙的說著,劉蒙慌亂的走出房間,留下了邪邪笑容的安陵禹灝。

烏雲蔽日,寒風徹骨,天地間一片蒼茫。

「今晚的夜色還真是淒涼啊安陵禹灝自言自語道。

輕輕打開窗子,向外面望去,一股寒風便趁機肆虐而入,吹亂了那滿頭的銀發。

看著對面房間唯一的光亮,想必那就是今夜包下客房的富商吧。似乎在打開的窗邊也佇立著一個人,在漆黑的夜晚中卻辨不清臉龐,只是像女子般的孱弱,仿佛陷入深深的思索。

就這樣一直注視著對面的伊人,安陵禹灝仿佛也被這迷離的夜色所困擾,思緒萬千,剪不斷理還亂,內心卻暖意濃濃,有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從蕭堇墨消失的一刻起,安陵禹灝的心就也隨之逝去了。而卻在此時,看著對面的那模糊不清的人,心底竟然像要蘇醒般的溫暖。

在這樣的一個夜晚,一滴淚水悄悄的掩蓋了夢魘。

(凌卓溪的客房中)

「嗯?你在窗邊干什麼,怎麼如此不注意身體?」凌卓溪手里端著食物,一進房屋便看見佇立在窗邊的蕭堇墨,單薄的身體,蒼白的面容。

「沒有什麼的,我還不至于虛弱到這種地步蕭堇墨低低的說著。

「你不舒服嗎?」凌卓溪似乎感覺到蕭堇墨的語氣有些不對勁,放下飯菜走到他的身後,月兌下厚實的袍子輕輕披在蕭堇墨的肩上。

「你怎麼樣了?」凌卓溪微微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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