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側福晉怎麼了,晚上過來時還好好的,那趕緊請人來瞧瞧呀。」雨芳皺著眉,說道。
「王爺,這……」管家不確定地看向胤禛,問道。
胤禛點了點頭,嗯了一聲以後便不再多說。雨芳側過身,問道,「胤禛,要不你還是去瞧瞧吧。人家現在暫時住在這里,地主之誼還是要盡到的。」縱使知道那拉氏想撮合他們,但她仍然相信胤禛不會喜歡李秋蓮的,她仍然願意相信,李秋蓮只是代替著原來的李氏。只因為,這麼想著,那晚轉角听到的那句「送爺去夏閣」听起來,才不會那麼讓她心疼。
胤禛皺了皺眉,轉過頭,看向雨芳的神情復雜,突然喚道,「芳兒……」
「什麼?」雨芳清澈的眼眸望向他,眼里,是害怕受傷的忐忑。
胤禛看著她,半晌,搖了搖頭,嘆口氣道,「走吧,听你的,去夏閣瞧瞧後,我送你回去休息。」
「嗯。」雨芳微笑著,點點頭。挽著胤禛的手,在起身的瞬間,她,轉過頭,望向天幕皎潔月光。為何,竟覺得這會的月色,黯然了許多呢。雨芳無奈地兀自搖搖頭。
走進夏閣,他們正好趕上了為李秋蓮診治完的吳郎中,見到胤禛,吳郎中趕忙跪下行禮請安,「奴才見過王爺,見過年小姐。」
胤禛淡淡地點點頭,說道,「不必多禮,側福晉的病如何?」
吳郎中恭敬地回答道,「回王爺,側福晉沒什麼大礙,只是受了風寒,有些高熱,待奴才開了藥方,服幾帖藥便可痊愈。」
胤禛淡淡地點點頭,揮退了吳郎中,便帶著雨芳進了屋。見李秋蓮正面色蒼白地躺在床上,眼楮在看到進來的他們時,突然有些驚訝。而後便趕緊從床上下來,跪在自己面前,說道,「秋月給王爺請安,深夜擾了王爺休息,秋月該死。」
胤禛臉色平淡地讓身旁丫鬟扶起李秋蓮,說道,「不必多禮,病了就好生休養著。」而後轉過頭皺著眉斥責小翠道,「你們是怎麼伺候的,也不懂得好生照顧著主子。」
小翠有些慌張地趕緊跪下,說道,「王爺恕罪,昨兒個夜里天涼,想是屋里炭加得不夠了。」
李秋蓮在一旁,著急地說道,「王爺您不要責怪她們,昨夜是我讓她們退下不必伺候的……」說到這,她的臉突然紅了起來,低下頭,不再說什麼。
胤禛這才想起了昨夜他宿在夏閣,許是在那時候,讓她著了涼吧。瞥了瞥身旁的雨芳,胤禛顯得有些尷尬。他們兩人曖mei的表情,讓雨芳感到一陣疑惑。
故意清了清嗓子,胤禛說道,「天有些晚了,那你好生歇息著,有什麼需要就去跟福晉講吧。」
李秋蓮乖順地垂下眼簾,恭敬地說道,「秋月恭送爺。」
淡然地點點頭,胤禛便牽著雨芳走出了夏閣。並肩走了片刻,胤禛看了看半晌無語的語芳,問道,「芳兒,怎麼了?怎麼一句話不說呢?」
雨芳抬起眼眸,有些掙扎,片刻,她才像下定了決心一般地,問道,「胤禛,你曾告訴我,如今的側福晉,是留在府中代為生活的。但是,我卻始終覺得不對,那拉福晉的態度也讓人不解,她就好似已然把她當作真的側福晉了。這怎麼可以,畢竟真的側福晉還是會尋回來的呀。」
胤禛嘆了口氣,心疼地說道,「芳兒,我有時候多麼希望你能夠不那麼敏感細心。」
「胤禛,到底怎麼了?」雨芳突然覺得有些慌張,就好像之前猜測的陰謀都立刻要揭曉在自己面前似的。
「李氏失蹤這麼久,怕也是凶多吉少了……」胤禛說道。只是听到這句話,雨芳的臉頰便已蒼白。
她不敢相信地問道,「所以,這個秋蓮,以後便是李側福晉,對嗎?」
胤禛望著她,有些為難地點點頭,終究要讓她知道,以這個方式解釋,也算合理。
「所以……你們昨夜……」雨芳的聲音漸漸顫抖,胤禛有三妻四妾她明白,從小的女則也教她必須有寬容之心,不能嫉妒。可是,當愛真的來到自己面前時,原來,自己從前一直引以為榮的胸懷,也是如此狹小。
「昨晚,我喝醉了……」雖然這並不是錯事,只是為何,在雨芳面前時,他竟然會覺得寵幸其他女人是對不起她呢,胤禛有些不解,卻依舊為了擔憂她不高興,而如此解釋。
那一瞬間,她的淚無聲滑落,道理她都懂,她也明白此刻傷心是她的不夠容人,她對胤禛總是提不起氣的,但是,心里,卻撕裂般疼痛。轉身,在胤禛還未反應過來時,她已丟下他,往雨芳閣的方向跑了回去。
而胤禛,卻是有些煩躁地站在原地,思來想去,依舊決定明日再去找她解釋。此刻,怕是她也听不進去吧。女人向來是如此,雖然,他並不似煩感其他女子爭風吃醋一般地對待雨芳此刻的行為,甚至,他竟然有一些些開心。但他也並不認為此刻雨芳會听進他的勸慰。不如,安靜一夜吧。
夏閣內,李秋蓮剛剛服完藥,便看見小翠從外頭走了進來。笑了笑,她問道,「如何?」
小翠也是笑容滿面,福身說道,「側福晉真是高明。年小姐果真生氣甩下王爺走了。王爺最是討厭府中爭風吃醋之事,如今,怕是會冷上年小姐一番吧。」
李秋蓮雖然並不認為胤禛會就此冷落雨芳,但也已滿意今晚的結果,起碼,如今,胤禛寵幸了自己的消息,並不是從自己口中告訴了那年雨芳,但那女人終究是知道了,並且生氣了,這樣就足夠了。
狡黠地微微一笑,李秋蓮滿意地躺子,這個王府,屬于她的日子,就要慢慢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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