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熱,,,像是要把人燒成灰燼。
段錦宣死死攥著身下的錦被,咬緊牙關,不想發出一絲呻、吟,他的神智已經模糊不清了,這種感覺,他不久前也經歷過,那個時候,……那個時候好像發生了什麼追悔莫及的事情吧,什麼事情呢,他已經想不起來了,只覺得那是幾乎滅頂的追悔……
不可以,他幾乎驚得要跳起來,他想起來了,他確實做過不可挽回的事情,那還是對阿棠做的!他最最不想傷害的阿棠……
苦笑一聲,段錦風盡力抵抗身體中洶涌的灼熱感,理智在抗拒,身體卻在叫囂,果然,段錦風,他又使了卑鄙手段麼?
一只手撫上了他的額頭,涼涼的,他感覺那手在不斷地向下,流連過他的眉,又劃過他的眼,直到他的唇……
「嗚……」那手粗暴地捅進了他的嘴,段錦宣心頭一窒,他明明知道那手是誰的,卻忍不住留戀冰涼的觸感,是段錦風麼?是他!段錦宣心中莫名悲傷起來,他明明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可是事情真真正正發生的時候,他還是有些承受不住,原來,他並不是如同嘴上說的那般不在意,他不願意!
「啊!」段錦宣忍不住驚呼,那人的手摳進了他的喉嚨里!段錦宣一陣窒息,眼前發黑,面上的紅潮迅速褪去,「嗚……嗚……」
「這樣就不行了?真沒用,比暗一……」段錦風看著身下的段錦宣,突然覺得一陣乏味,暗一受了重傷,現在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人看了反胃,段錦風心想,他還是喜歡暗一活蹦亂跳的樣子,好吧,暗一在他面前一直恭恭順順,像個機器人。
甩甩頭,把莫名其妙的思緒甩出腦海,看著身下愈見迷離的段錦宣,段錦風笑笑,俯□來︰「皇兄,您還好麼?有什麼需要臣弟幫忙的?盡管說,臣弟一定滿、足、您
段錦宣哪里听得到他在說什麼,他現在覺得自己是被架在火上炙烤,那灼熱,從身體上,一直蔓延到心里。
「皇兄,您看,臣弟想了這麼久,今日終于得償所願……您說,我們應該怎麼慶祝呢,嗯?」段錦風的聲音很是優美,卻帶著詭異的顫音,一時之間仿佛整個天地都被他的聲音震懾住了,時間停了一瞬。
段錦宣听到了心里,他反應過來了,這話夾雜著莫名的威力,是內力麼?他苦笑一聲,段錦風果然有不少隱瞞的地方……錯了,應該說段錦風的實話向來很少,這麼說,他栽在段錦風的手上也算不冤了?
「皇弟想要什麼,有能力盡管來取!」段錦宣霍地瞪大眼楮,直視著段錦風,那其中有煎熬難耐但更多的是挑釁之意。
「呵呵,皇兄,這個時候你還是死鴨子嘴硬,也對,你靠著嘴,段錦棠靠著身體,你們兩代皇帝都是那麼沒用,活該,有朝一日,大晉亡在你們手里!啊,臣弟忘了,大晉,已經將要亡了!」
段錦宣悶哼一聲,咬緊牙關死不搭話,因為剛剛說得起勁,段錦風不知在想什麼,一把捏在段錦宣胸前的茱萸上,毫不憐惜地用力碾磨。
痛……痛到心里。
段錦宣上過戰場,因為身先士卒,負傷無數次,可是那一次受傷也沒有這次讓他痛苦難忍,當然,這算不上傷,他也可以忍耐,但他忍耐不了的是,在這抽痛之下,自己的身體竟然慢慢起了反應……
段錦宣面色發白,頭上不斷有冷汗劃過,就是手心掐出了血也抵御不了這陣熱浪,他緩緩閉上眼楮,放松了下去。
今日之恥,來日必百倍還之!
「呦,皇兄,不忍了?」段錦風一邊剝著段錦宣的衣服,一邊惡意調笑,「皇兄,想不到你平日里一副禁欲的氣息,在床上,也放、蕩得很呢~」
段錦宣卻是像沒听到一般,像個木頭人一動不動任人動作,看他這個樣子,段錦風又加了把力氣,這次段錦宣卻沒有叫出來。
段錦風訝異了,他這是……耗盡全力抵抗自身的反應?不出聲了嗎?段錦風見無論自己做什麼身下人都不想有任何反應了,便也不管他,雖然美人不叫出來有些遺憾,但是他有更多花樣,美人一定會喜歡的。
還不死心,他直接捏了段錦宣熾熱如鐵的身、下一把,壞心眼地把玩揉捏,段錦宣的臉上潮紅更甚,身子也忍不住抖了起來,在藥物作用下,甚至一抽一抽的,就是這樣,他也沒叫出來……
「皇兄,不要忍著,求求臣弟啊,你求了,臣弟就給你~」
他直接俯身含住了段錦宣的耳珠,細細吮吸,像是品嘗著什麼絕世美味。
段錦宣一僵,顫抖地更加劇烈了,他把臉埋在錦被里,段錦風再也看不到他的表情。
漸漸地,段錦宣感覺到陣陣涼意--段錦風一件一件剝開他的衣服,動作出乎意料地溫柔,表情甚至帶著虔誠,他眼露痴迷,陶醉地嗅著那件衣服--好像那衣服比段錦宣有吸引力的多。
「臣弟有些失望了呢
段錦風語氣涼涼,居高臨下看著段錦宣的身體,嘖嘖,還在抖呢。
「原來皇兄的身體和其他人沒什麼不同,」他繼續掐著已經流血的茱萸,帶著漫不經意的陰森,「白費力氣了,所以臣弟就不必憐香惜玉了,皇兄,你說是不是~」
段錦宣不知他在說什麼,他只是努力抑制自己的反應,那疼痛算不了什麼,而他,正在渴求著這種疼痛……這種認知讓段錦宣的心像是跌入了谷底。
他以為段錦風給他下的是j□j,原來不是麼?
是……蠱!!!
蠱蟲!段錦宣一陣絕望。蠱蟲的效果他是知道的,一經沾染,再也戒不掉,段錦風這是想要……完全毀了他麼?
--他成功了。
中了這種蠱蟲,得不到撫慰,就會像奴隸一般,毫無廉恥地向主人張開大腿求、歡,呵呵,他還是小看段錦風了呢。
段氏皇族爭斗不休,但多是陽謀,很少用這種陰損手段,這次,他段錦宣栽在這里,確實不冤。
心里想著,段錦宣面色灰白起來,奴隸,還是這種奴隸,讓他如何忍受得了?段錦宣暗暗用力,向自己的舌頭咬去--他不能這麼活著,這樣活著的段錦宣已經不是段錦宣了,阿棠……
--對、不、起。
三哥,不能再陪你了……
段錦宣神志模糊也沒有力氣,他的意圖被正在他身上鼓弄的段錦風察覺到了,段錦風「 嚓」一聲卸下了段錦宣的下巴︰「皇兄,怎麼了,想死~」
不等段錦宣回應,他又自言自語︰「落在臣弟手上還想死麼?看來您還是不了解臣弟呢,正好,臣弟這就讓您好好了解了解~」
段錦風起身,一把撕扯掉自己的衣服,段錦宣確實是美人,尤其是這個時候,看吶,高高在上的君王落到了塵埃里,由他親手染上烏黑的顏色……清冷威嚴變成只能在他身、下搖尾乞憐,多麼美好的作品!
身下的床榻劇烈晃動了一下,段錦宣清清楚楚感覺到一副沉重的身軀附在了自己身上,悲哀的是,自己的身體竟漸漸迎合,希冀被蹂、躪,被佔、有。他無法控制自己,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的身體纏了上去,他的心冷成了冰窟,身體卻熱的像火……
看著身下顫抖著閉著雙眼的段錦宣,段錦風突然有了興致︰「皇兄,想不想要,想要就求我啊~」
段錦宣用力扭頭,但是又被段錦風搬了回來,對方的火熱抵在他的下月復,還饒有趣味地輕輕聳、動,像是在宣示自己的佔有權,段錦宣難耐地仰頭,發出「嗚嗚」的悲鳴。
他的心在滴血。
原來他從來沒有那麼勇敢,他承認了,他慌了,他很怕……
好怕……
好怕自己變得不像自己……
段錦宣仰頭,正好把剩下的那一粒茱萸送到段錦風嘴里,段錦風不客氣地咬住了送上門的美味︰「嗯,對稱才美嘛,皇兄,不要太感激皇弟哦~」
一用力,那粒茱萸瞬間紅腫,流出了鮮紅的血液,段錦風卻還含著它吮吸了幾口,完後煞有介事地砸吧砸吧嘴︰「皇兄,味道不怎麼樣嘛,看來臣弟以後還要更努力澆、灌你~」
說著,他把段錦宣翻過來,硬、挺抵著他肌肉緊實的臀、部,就要沖進去……
段錦宣已經顧不上羞恥了,因為他覺得自己非常非常想要被人佔有……這種絕望近乎滅頂,他不敢听,不敢看,他想把這一切當做一場噩夢!
阿棠……阿棠……
段錦宣在心里呼喚著,他想見阿棠!
突然,就在他已經絕望的時候,他感覺有人在輕撫自己的臉,那人輕柔地吻去了自己流下的一滴眼淚。
這個味道……
--是阿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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