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哦,原來你是在擔心這個問題啊他不以為然道,「放心,本公子自有主張!」
風流熒將信將疑盯著他看,心底好奇,百花宮也不算是個小門派吧,難道還不夠資格收到北門那邊的請帖?
頭或者,花無憂根本不屑收到,會有此一行也不過是一時興起?
想著,她不由得臉色一黑。
好剽悍的一時興起!她實在不能苟同。
「對了,花無憂,問你個事兒
「你說他像是很有耐性,溫聲細語說道。
「你知道有關幾年前發生在花間國的神秘失蹤案嗎?」憋了好久,她終是忍不住問出口了。
花無憂微眯的雙眸動了動,一絲微光浮過,「你不是不是花間國的,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你當我大白痴啊,長了耳朵的人都會听見茶館里說書先生的話好不好!」風流熒一副你別這麼弱智逼我懷疑你智商的表情。
看得花無憂眉毛一挑,笑容有一瞬僵硬,「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來了?」
「我這不是好奇嘛她柔柔了笑了笑,一時間溫順如小綿羊,「您堂堂一國宮主,身份高貴,行蹤詭秘,武功高強,見識廣博,人脈寬廣……這等小事定是內外熟知,手到拈來的吧?」
扇子慢慢的展開,他笑若桃花︰「你這是在哪里學來的馬屁精?」
「你……」風流熒不經氣噎,就在花無憂以為她會翻臉之時,她卻貼得更近,一副誠然天可鑒的信誓旦旦,「花公子,小的信誓由衷,句句肺腑,字字泣血,你這麼能說我是馬屁呢。可真是傷了我的心了
媽的,跟著花無憂久了,連這捧心狀的惡心動作都做得那麼自然而然。影響真可怕!
花無憂自然看出了她心底那點小心思,拂袖深道,「流熒,你知不知道有時候好奇心是會害死一只貓的
「我屬豬,命長著呢,你別咒我!」
花無憂︰「……」
風流熒見他半天不說話,不由得著急,正要催促,馬車漸漸停了下來,從外面傳來執劍的聲音,「公子,客棧到了
花無憂假寐的琉璃目這才漸漸睜開,迷茫似塵,煙水朦朧,加上他身上被風流熒擰亂了的衣服松松散散搭在肩膀上,別有一番睡美人初醒時的驚艷風光。
風流熒止不住咽了咽口水,從他身上一彈而起。
一瞬間離得遠遠的。
剛才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兩人之間這麼貼切了呢?
她暗自苦惱著,也忘記還要追問下去,轉身出了馬車。
一出來就對上一雙哀怨的眼,像是無聲的控訴,凌厲藏箭,恨不得將她原地凌遲。
好強大殺氣!
風流熒雙手抱臂,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一低眼,果然看見了率先下馬車的蘇子,此時正目光森冷的盯著自己。
她眉頭一蹙,頓時郁悶無比。她死後沒有招惹到她吧?
花無憂自己要纏著她,也能怪到她頭上去?
有本事抓住這個男人的心,讓他沒機會出來逮自己,那定然會歡喜敲鑼打鼓了。
正想著,忽然肩膀一沉,一件披風搭上來,還生怕她會拒絕一般,雙手按在上面不容她反抗。
「你做什麼?」雖然這里不是什麼大街,但好歹人來人往的,兩個大男人挨得這麼近難保不會有人想歪了。
「你身子冷,都打漢字了,多加點衣服
風流熒抹了額頭上一把冷汗。差一點就要攤上他額頭去試試溫度,
他沒病吧?現在正值酷暑天氣,夜風清涼合適,怎麼也算不上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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