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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6︰該死的女人

p>但是,公子對她似乎總有些不一樣。公子雖然常年帶笑,看起來平易可親,但是真正熟知公子習性的人就會知道公子真正和人接近的並不多。

這也就是,為什麼百花宮里侍女眾多,但是留在公子寢宮的伺候的卻沒幾個,每次打理後,那些侍女也都是被下令退下去的,這一切雖然沒有明上說出,但是在百花宮里也都成為大家心照不宣的事實,公子不喜歡自己的領域被人侵略,哪怕只是沾染也不行!

可,偏偏對這個女子。從一開始無緣無故出現在公子寢宮,到最後展現出來的驚人奇藝,能躲過百花宮重重陣法最後到達桃花陣的,天下之間還沒有幾個。

可是,偏偏是這麼一個意外闖入進來的人,公子卻產生了好奇,好奇也就罷了。可是,最後公子竟然打破了常例將她留在身邊做起了貼身侍女。而且,這幾日行程里公子也總是為了她頻頻打破以往的底線。

想著想著,執劍眉頭不由得又擰緊了幾分。

風流熒一眼便看出來了他心底的擔憂,心底薄怒,冷冷問道︰「你擔心我會傷害花無憂?呵,你要是這麼想,那我只能說你這是杞人憂天,純屬多慮,我對花無憂不感興趣,若是可以,我倒是寧願離他遠遠的

執劍一手駕馬,一面打量著她,「那公子為何總是逃避話題?」

「自有我的理由!」風流熒高抬起下巴,冷冷地撇開頭。她不喜歡被人像審問犯人一樣的語氣逼問。

真是好笑,她躲避花無憂都還來不及,若是可以她從來都不想和他扯上半點關系,平白無故失了身,到頭來淪為下人,還要遭遇他屬下的懷疑。

天下間,做人這麼窩囊廢材的,恐怕也就只有她了吧。

風流熒心口漸漸堵了口氣,升不上來又咽不下去,憋得心慌,連鼻子都莫名變得酸酸的。

執劍看著她冷傲不容置疑的側臉,她冷傲的就像一株煙霞紅梅,張狂而高潔,冷冷地散發著疏遠的陌生感,像是有意要將自己鎖在那寒冷的蒼雪之中,冰冷的杜絕任何人的靠近。

執劍眼目一動,不知是錯覺還是怎麼的,那雙冷冷泛光的眼眸地下似乎閃過一絲不為人知的孤寂。他動了動嘴唇,最後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你要是不想說,我就先睡了風流熒側過身去,像是賭氣般背對著他,白袍很寬很大,穿在她身上越是想得她身子嬌小,孱弱不盈一握。但是,那削弱身上散發出來的冷氣卻不容忽視。

執劍額了一聲,突然間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了。

「現在的局勢!」風流熒背後那邊傳來不耐煩的一聲點醒。

「咳,眼下正是花間,聖水……」

相比馬車外的不和洽的氣氛,那馬車內更是冷凍到了幾點。

實在受不了這種冷漠的好似被凍結了的氣氛了!

「公子,我們接下來要去哪呢?」蘇子媚笑著,狐狸般一樣向上翹起的眼角勾引人的眨了眨。

「木馬鎮花無憂頭閉目養神,眼也不眨答道。

「哦……公子,您累嗎?奴家給您捏捏肩

說罷,那雙手便纏繞過來,只是還沒有靠近一半,就被一只大掌給捏住了。

花無憂抬袖扇了扇那忽然飄進來的刺鼻香氣,眼中冷光乍現。「不用!」

此時的他就像一把隱匿在劍鞘里面的利劍,深沉而薄涼,森然地讓人不可探究,因為不知道那把劍到底何時會出鞘,讓人不由自主心底發寒。

蘇子被他眼中冷光給震懾住了,雙手被他拿捏在手中泛起了紅色,卻一點疼覺也不曾察覺。

花無憂冷冷掃了一眼她眼底的迷茫,厭惡的收回手,心底那股煩躁越發濃烈起來。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自作主張坐在外面。還該死的和他的屬下談的那麼開心,她什麼時候會和執劍走得那麼近了?一向沉默寡言的執劍又什麼時候那麼多廢話了?!

越想心底越氣憤,面色一沉,冷聲朝外面喚道︰「該死的女人,你給本公子滾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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