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風流熒黑眸微微一眯,從那寬大的袍袖間望去,正好能看見那里面收藏著的一張折紙。是那一晚他逼她簽下的賣身契。
從一開始她就是要走的,現在固然,但是以前桀驁一身,可以自由來去,現在想要走的話,必須要先取回花無憂身上自己那一張賣身契,否則到時候他要是拿到官府去找人,對自己今後行事也有諸多不便。
但是,要怎麼神不知鬼不覺拿過來呢?
風流熒陷入了沉思。
適時,一聲嚶嚀傳來,打破了她的思緒。
原來,是昨夜死皮賴臉要求流下來的蘇子醒來了。
風流熒想起昨夜一幕,好看的琉璃目轉動了幾瞬,高揚的眉毛也漸漸舒緩下來,向一對月牙兒的弧度彎曲著。
「唔……」那一聲千嬌百媚,雖然不是刻意,听在人耳朵里卻有一股酥軟骨子的媚勁。揉了揉眉心,心中暗暗好奇,自己什麼時候睡著了都不知道呢?
「蘇子姑娘醒來了風流熒笑意盈盈越過花無憂走過去。
「你是……」蘇子警惕的看著她,在花無憂轉身的那一剎才恍惚想起昨夜的事,連忙轉換了語氣,「你是那位公子,奴家該怎麼稱呼呢?」
風流熒順了順袖擺,從袖中掏出一把扇子,唰地一聲展開,扇動在身前。她身子在女子中來看本來就是高挑的類型,換上這身男裝後,也不至于讓人看出端倪來,一張潔淨的臉,再配合上手中的扇子,端的也是風雅文人,風流瀟灑。「昨夜蘇子姑娘來的倉忙,在下還沒來得及自我介紹一番呢,在下風流
「那……風公子…」蘇子擺弄了下微微散亂的頭發,輕微的動了動,于是那開叉到極致的裙子頓時很不小心的露出了一段雪色風景。
風流熒心底冷冷一笑,昨夜只覺得這個人是花無憂以往在外面招惹的風流債找上門來了,如今看來,若不是她手臂上那梅花紅點,她一定會毫不猶豫以為這是哪家花樓逃出來的姑娘。
說句不厚道的話,就她這個樣子,別說花無憂一點也不夠引誘,就是自己生為女子也不免厭惡。以花無憂那麼狂傲的一個人,又怎麼會看得上她這般媚俗的女子?
不過,看著蘇子意欲不遮的看著自己身後那人,希冀的旁問,她也不好意思給人冷場不是?
輕咳了一聲,移開了子,介紹到︰「這是……」是百花宮的主人?自己的公子?亦或者欺壓女流的卑鄙小人?該怎麼介紹呢,風流熒有些犯難了。
環手抱懷站在她身後的花無憂卻卷漫的勾起嘴角,幾縷青絲從他耳旁垂落下來,遮蓋了嘴角處那邪魅蠱惑人心的笑容。正是這一份朦朧難辨的笑,仿佛罌粟,帶著更加致命的魅惑。
蘇子美目頓時看得直直的,小月復出漸漸升起一股暖流,空虛想一個無底洞般,她雙頰緋紅勝桃花,巧笑中帶著風塵的騷勁,望過去的視線更像一個餓狼般,像是要憑空將人剝光般尖銳。
就在風流熒皺眉為如何介紹花無憂身份而苦思冥想時,突然腰間一緊,一個力道將她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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