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燭跳躍出微弱的光芒,男子伏在上面投下一大片黑暗的陰影,空氣里彌漫起誘人的情香,她雙頰一紅,羞怒參半。《》
「你……不要臉!」作勢起身推人,但花無憂卻快她一步劫過她的雙手,用剛才從她身上解下來的衣帶將她雙手綁在頭頂。
他魅惑地舌忝了舌忝唇角,一聲反笑,「不要臉?呵呵,這個詞還是本公子第一次從女人口中听到。」
他低垂下幾分頭,眼角微動,分明是柔和神深情的眼神,卻看得風流熒頭皮發麻,驚嚇著搖頭,「你想做什麼?」
花無憂低低哼笑了一聲,不予贊同地彈了下她的額頭,「你說當男人和女人坦誠相見時,還會做些什麼?」她徹底驚嚇住了,瘋狂搖頭,他不悅地微皺起眉頭,「你在拒絕我?」他不由自主湊近她的臉,那驚慌失措的眼看在他眼底像極了一只受驚的小鹿,在他心頭亂竄著。
風流熒猛搖頭,拒絕的話太沒來得及出口,兩瓣柔軟的唇壓了下來,濕熱的舌尖一勾,含住她的唇瓣,同時也吞沒了她所有言語。
暫喪語言功能的她只能本能地瞪著眼低唔著,口中那溫軟的舌像是帶有某種魔力一樣,被它席卷過的貝齒,唇腔,蜜舌無一不酥軟發麻。
花無憂一手撫過她的臉頰,順著滑膩的肌膚來到她顫抖的胸前,低笑了一聲,毫不停留地湊了上去。風流熒全身電流般閃過,無奈聲音被堵,她不安地掙扎著,頭頂上被繩子結實捆綁的雙腕勒出一條淡淡的粉痕。
而她那一個輕微的動作對花無憂而言無疑是火上焦油,停頓在她體內的**再度灼熱勃發了幾分,嚇得她全身一僵,因受驚嚇而放大的瞳孔死死盯著趴伏在她身上的那個人。
花無憂額間滲出了層密汗,他眯起眼,望著身下人兒,聲音有著說不出的喑啞︰「本來還想溫柔耐心一點,可是,看來不行呢。」
風流熒還未從那句話里反應過來,腰間徒然一緊,她驚呼了一聲便被他反轉了身子,呈現出難看的狗爬,交密之處因這毫無預兆的動作再次狠狠一擦,痛得她眼淚直 。這個該死的男人!
花無憂肆無忌憚地欣賞著身下美景,身子一沉,再次探向深處。
「痛——」風流熒驚呼了一聲。
「乖,等會兒就不痛了。」他像是對待珍寶一樣呵護著,聲音說不出的寵愛溫柔。而那話听在風流熒耳里就像是在哄小孩一樣。女乃女乃個熊的!你去給老娘找個男人讓他這樣對你試試!
……
長夜漫漫,花無憂所要無度,這期間讓風流熒相當氣悶,這該死的男人精力怎麼這樣強大!最讓她氣結的是,在兩次之後,她竟然還恬不知恥吟叫出了一聲?!女人的申銀對男人而言無疑是最好的催情劑,花無憂笑意深深,這場掠奪的游戲在風流熒第三次昏迷後才消近尾聲。
昏迷前,她一直在想,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會這樣?!
那是因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