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昨夜,長孫韞穎身上的部分,蕭明琦最愛的部位之一便是他那小巧可人的小小茱萸。♀舒愨鵡
齒間的摩擦、唇舌的吸吮,那小小的赤珠便會變得愈加通紅剔透,在空氣中顫巍巍地挺立著,嬌俏迷人!
舌尖在它周圍畫著小圈、摩挲著,晶瑩的香津浸潤著那點茱萸,極顯婬|靡水澤。
閉著雙眼的長孫韞穎隨著蕭明琦舌尖的動作,身子微微顫抖著、享受著,當她揚起眼角,瞥了對方一眼,見他這麼享受,心里倒是有幾分滿意!
蕭明琦壞笑地在小茱萸上輕輕地吹了一口氣,然後,「啵」的一聲在茱萸周圍親了一口,長孫韞穎微微一顫,蕭明琦便張口再一次含住它,狠狠地咬了最頂端的那一點。頓時,長孫韞穎吃痛地倒吸了一口氣,不滿地睜開眼,茫然地望了作惡的人一眼。
滿意地看到他吃虧不滿的表情,蕭明琦忍不住又是一陣輕笑,然後撫慰一樣地舌忝舐著受傷卻找已挺立著的紅珠;而另一邊被忽略好久,孤零零的小紅點,被蕭明琦空閑的手捏住,又是一陣溫柔地施虐,揉(河蟹)捏戳按壓,直到另一邊也立起來了,蕭明琦才滿意地放開手。
「好了,天色也大亮,也該好好去看看奏章了……」蕭明琦直起身,望向平躺著任她調戲的長孫韞穎,邪魅一笑。
長孫韞穎也揚起嘴角,平日里如冰霜的眼里,似乎有火在燃燒。
蕭明琦吃了一驚,頓覺大大的不妙,連忙撐起身子,拔腿就要下床,奈何她縱|欲過度的腰疼得厲害,酸軟得怎麼也爬不起來。
長孫韞穎又是低低一笑,雙臂支撐在床上,半抬起身,嘴角揚得更高,也更加迷人了!
晃了晃神,蕭明琦連忙擺月兌他的色(河蟹)誘術,掙扎著要離開這罪惡的溫床,就算是挪,也要挪開這里!因為,她深深知道,如果再和長孫韞穎來一次,她就真別想要下床了……
「殿下,你點了火,難道沒打算要幫臣滅掉嗎?嗯?」微微一笑,有如涼風吹過。♀
長孫韞穎湊得離蕭明琦的臉很近,她的危機意識不停地敲鐘警告,她慢慢地往後退,直到後面是床沿,無路可退,只能呵呵干笑,「先生,白日宣|婬不好……我們該起身了,那個,吃早飯,朝蓉姐姐該是等久了……」
「哦,是嗎?反正現在也不早了,不如待到中午,兩餐一起吃了罷!」他繼續笑著,清清冷冷的,但是眼里的火焰卻愈加猛烈了。
「還有,在殿下沒醒時,羅尚宮已來問了,臣便她說了,臣和殿下要再休息片刻……現在,殿下,我們好好休息吧?」
長孫韞穎伸手,一把拉住了蕭明琦的腳踝,然後一扯,蕭明琦的人失去重心,便懸空在床沿邊,隨時可能掉下床。
「太子殿下,自從昨夜,您還覺得臣不行麼?嗯?」
他按住蕭明琦,整個人伏了上去,一只手臂繞過她的腋下,環抱住她,然後像她一樣,半懸空著。
蕭明琦被嚇得眼淚都快掉出來,連連搖頭否認︰「不不不!先生你在我的眼中,是最棒的英明神武!孔武有力的!天下誰人能及?」
「殿下此言差矣,臣能夠如此……孔武有力,也是托了太後娘娘賞賜的宮闈秘制之藥的功勞,並非別的什麼……」
長孫韞穎微微抿了抿唇,秀氣的眉毛一揚,然後一個旋身,兩個人就重新倒回了床上,而體位變成蕭明琦在下、長孫韞穎在上。
他靜靜思索片刻,然後低頭在蕭明琦耳邊柔聲說道︰「這麼說來,那催|情的藥,名字貌似是雨露歡
「為什麼?」太後也給他送藥了?她才不會白痴到以為太後關心後代的幸福生活。♀
「那是,因為……」
長孫韞穎在蕭明琦的耳朵里吹了一口風,她癢得受不了,伸手去捂,就听到他清冷低聲說道︰「太後要臣讓殿下懷孕,生下皇太孫……」前一夜洞房花燭,沒有落紅,太後很快就知道了,才會找他說話,並命令他一定要盡快讓蕭明琦懷孕。
「啊,是這樣子啊,哈哈……」
蕭明琦裝傻,笑著推開他,打著哈哈,「也不急于一時,先生,我現在身上好酸,要不下次再接再厲,努力做人?」給他拋了個討好的媚眼,蕭明琦建議道。
「本來是可以的,但是……」
他拉起蕭明琦的手,放在了他的身下某處,蕭明琦觸模到了某個高高豎起的物件,已經漲得大大的、硬硬的,滾燙得可怕!
蕭明琦心下一驚,害怕地收回手,要是這巨大的東西繼續在她身體里搗鼓,她真的會死的!
長孫韞穎揚眉,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道︰「殿下,你得先給它滅火……」
根本不給時間反應,長孫韞穎的吻便來勢洶洶地落在她的唇上。
下一秒,蕭明琦就知道情況不妙了,因為感覺那硬硬的東西堵著她,畫圈、打轉,讓她又羞又氣,「先生,慢慢來吧……嗯、唔嗯……」
吞咽著口內的蜜津,蕭明琦全身酥軟得像棉花糖,舌頭被吸|吮得有些發麻,她氣喘吁吁、斷斷續續地說道︰「先生,先生……」沖動是魔鬼啊……
不知為何,長孫韞穎忽地緊緊抱住蕭明琦,像是怕她會消失一般,兩人緊貼,沒有一絲空隙。吻熱情得幾乎讓蕭明琦不能呼吸,慢慢地,我就被情(河蟹)欲迷亂,再一次迷失了神智……
「先生,先等等,我先緩緩……啊!」火熱的巨物便一挺而入。
去死吧!混蛋!
他賣力地馳騁,汗珠隨著他激烈的動作,滴落在蕭明琦的身上、臉上。
蕭明琦一邊痛並快樂著,一邊呻(河蟹)吟道︰「不、不行了……嗚嗚……我、我會死掉的……先生,先生……唔啊!啊……」
全身明明已經酸軟得不像話,偏偏對欲(河蟹)望的渴求,卻佔用了身體每一處的神經,似乎,渾身上下的細胞都尖叫著痛快!叫囂著更多一些!
「把女人做死在床上,我想,是每個男人的願望吧?」長孫韞穎性(河蟹)感地粗喘著,清冷低啞的音調彌漫著情潮,灌入蕭明琦的耳里都能叫人臉紅,只是這話讓蕭明琦吐血萬分,難不成,真得把她弄死,他才會滿意麼!
「你……去死……呃唔……」
蕭明琦喊得嗓子都喑啞了,抬手掩面,抽抽噎噎地干泣著,任他箝制……他的撞擊抽|送讓她暈眩不已,連背脊都顫栗不已,直想著,就這樣昏過去也好!
「嗯?看殿下您現在的樣子,不是很舒服嗎?」
「才……才不、不舒服……唔……別……住手!」何止舒服,是舒服得要死啊!可是在這種時候選擇實話實說的,絕對是白痴!
「不舒服?那就是臣服侍地不好了……臣便再努力一些罷!」
像要懲罰蕭明琦的口不對心似的,長孫韞穎猛地撞得更深、更用力了,除了無意識的呻(河蟹)吟與啜泣,蕭明琦已經沒有餘力思考其他。
「不、不用……先生,你已經夠、夠努……呃,啊啊……」
長孫韞穎一手與蕭明琦十指相扣,一手抹掉她額頭上的汗珠,然後將她翻過了身,背對著他跪趴著,便箝住她的縴腰,毫不保留地大力地抽|動。
「唔啊!嗚嗚……」
無力地趴在枕上哭喊,嘴里蜿蜒而出的涎液,慢慢溽濕了枕頭。腿上的黏膩、身體內火熱、摩擦的快樂,很快就佔滿蕭明琦的所有思緒,直到她完全被欲(河蟹)望控制著,就像是要瘋了!
「嗯……」長孫韞穎的一聲低哼,刺激的狂潮卷走了她的意識,眼前一白,也在同時達到了頂峰。
腿上、床單上,皆是一片污髒穢物。
「哈、哈、哈啊……」
無助地癱在枕上,蕭明琦急促喘息著,泛紅的雙眸無法聚焦般,全身疲軟困倦,慵懶地根本不想動彈。
原本以為終于結束了,誰知深埋在蕭明琦體內的某物,沒過多久,又緩緩脹大起來,敏|感之處受到了刺激,蕭明琦全身又是一陣麻顫。
「啊啊……先生,我求你!我直到不要了!不要了……真的……會死掉啦……嗚……」
長孫韞穎在她耳邊輕聲一笑,冰冰涼地反問道︰「殿下,你覺得可能嗎?」
頓了頓,他又說道︰「若是不好好澄清殿下的誤會,殿下會一直
以為臣那里不行的……」
難道長孫韞穎把他二十年來的積攢的處|男之怒都發泄到她的身上了嗎?
不就是說他那啥不行而已嘛,能不能這麼小心眼啊!
長孫韞穎俯子,摟緊了蕭明琦,唇瓣在頸窩、肩胛處,不失柔情地吸吮、舌忝吻,留下一個個櫻花般的美麗印記,像是要營造出過多的歡愉,像要將蕭明琦的靈魂送上天堂,又像要將她拉進萬丈深淵,共同沉淪……
最後,蕭明琦終于不如所望,暈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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