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嚴澈喝得有些微醉,就連站起都有些困難,于是不得不用手去依靠酒櫃伸出的邊角。
「夏……小淺?」他以為自己是看花了眼,這該死的女人,不是跟著夏翌臣那家伙走了嗎?怎麼可能突然出現在這?
見他喊了自己名字,夏小淺這才回過神來。雖然記不清眼前的人和自己是不是真有夫妻關系,但還是好心的上前攙扶。
「你……你喝多了吧?我看……還是回房間躺著算了。」夏小淺一邊說,一邊撐著比她高出兩個頭又滿身酒氣的男人往臥室走去。
是哪一間呢?她愣著眼,視線在幾間房的門口掃了一遍,拿捏不定。
「這間……」半醉半醒的男人突然伸手一指,方向停在離他們最遠的白木門上。
「哦,好!」有了目標,夏小淺用力的點了點頭,腳步繼續前進。可男人半個身軀壓迫著她,無形之中讓她舉步艱難,並不由自主的朝他懷里越靠越近。
他似乎聞到了她身上傳出的香味,靈敏的鼻頭微微一動,于是更親密的挨近了她。女敕白的面孔還是那麼稚氣,雪白的長頸果在淡粉的毛呢衫外,鎖骨微露,那藏匿在兩乳間的溝壑隨著衣領的起伏若隱若現。
可是再往下看,手腕處那被縫合的痕跡還磨滅不掉,張牙舞爪的,猶如一條劇毒的蜥蜴在他心頭狠狠咬了一口。他突然胸前一緊,順手將她推開。
「夏小淺!你不是想和我撇清關系嗎?既然成功了又為什麼還要回來?或者你是來收拾行李?要走就趕快!在我還沒改變主意前,順便把你那討厭的畜生一起帶走!」
他一邊說一邊跌跌撞撞的往房間走去,然後「砰」一聲,門關了!
他這是什麼態度?居然有人敢對自己的新婚妻子這麼說話?她在失憶前究竟是看上了這男人哪一點,所以才會嫁給他的?
她剛想沖上去質問一番,他緊閉的房門又突然開了,外加一疊錢不經意的飛了出來,在她腳下灑了一地盛開的花!
「拿去!這些錢夠你做個隆胸手術,順便把下面的膜也補一補!這樣,至少在和我弟上床時你還能說我沒踫過你!」
話音剛落,又「砰」的一聲,房門再度關上!
她幾乎被他炸毛!他是在嫌她胸小嗎?明明已經是b+了啊!還有,他最後那句是什麼意思?難道她……她已經和這家伙做那些事了?
天!
想到這,她真想一頭撞死!
要她走是吧?她才不想呆這呢!
決心幾乎在瞬間敲定,她即刻從地上抱起麥咭,可還沒將鞋穿好,麥咭「喵」的一聲,猛地從她懷里躍了下來,小跑著奔回里屋,在夏嚴澈的房門口優雅坐下。
夏小淺愣了好大一會,從十八歲到現在,她養這只貓近兩年了,就連睡覺都在一起,怎麼就……突然變心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