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杜康一雙眼楮眨巴眨巴地望著易肆辛,易肆辛啞口無言.為何女兒今天說話總是句句都帶刺,似乎誰告訴她,要是男人太忙,女人就會跑路的事情。
「誰告訴你的?」易肆辛一臉無奈又受傷,他絕對不會告訴女兒,解憂跑路的時候他是如何收到離婚協議書,以及自己連孩出生都不知道的。若是說出這樣的事情,孩子慢慢長大,也許就會明白,自己才是最沒用的那個。連一個女人都看不住,竟然就叫她那樣跑了。
杜康想了想,隨口說了一句,「王胖子說的,他告訴我的
易肆辛在心里面想了一下,那個王胖子貌似是家里開了幾家超市的土豪的兒子。臭小子,竟然給杜康灌輸不良思想,到時候一定要好好收拾一下。
小胖子,我對不起你,到時候找你算賬別怪我。誰叫你欺負優宇哥哥,我不過是報仇。都說月復黑是遺傳的,果然一點都沒有錯。杜康胡亂找了一個替罪羔羊,誰叫那個胖子總是欺負優宇哥哥。說優宇哥哥是一個媽媽不愛,爸爸不要的孩子。
父女兩人都想要收拾別人的時候,估計誰都躲不掉。可憐的小胖子禍從口出,本來以為只有大人喜歡記仇,他們就是沒有想到小孩子記仇的時候也挺可怕的,而且還是借刀殺人。
「爸比,媽咪會回來找我嗎?」杜康很想知道,她很想念媽媽。
易肆辛抱住女兒躺在床上,他伸手輕輕拍著女兒的背部。回頭看了一眼床頭的小木雕,那個女人會回來嗎?若是她回來了,他們要以什麼樣的場景見面呢?易肆辛自己也很想知道,只是他想了許久都想不到。
多年後,自己再回頭看看過去。其實錯的並不是只有解憂一個人,解憂的錯在于她丟棄他們父女而去,而他的錯是主導了解憂與自己的姻緣。若是他當初沒有在荼蘼花下見到解憂,沒有利用她,想要逼離婚扶枝,似乎一切都是另一個樣子。
解憂會嫁一個什麼樣的男人?說道家人,易肆辛臉孔就僵硬了起來。這麼多年過去了,那個女人是不是嫁人了?想到這個問題,易肆辛就覺得有點煩躁。他可是獨守空房多年,若是她敢嫁人,他一定把她生吞活剝了不可。丟下自己和女兒,若是嫁人的話,他一定不會放過她。
在最早怨恨過後,易肆辛看到女兒想要媽媽的可憐,他透過一些人了解到了牧臣笠。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解憂竟然沒有跟牧臣笠在一起,牧臣笠甚至都不知道解憂跟自己離婚的事情。牧臣笠現在還在加拿大,自己也有了新的事業,只是獨身到現在而已。他的身邊並沒有解憂,他心里明白的很,他也在等她,畢竟最先相愛的是他們,而並不是他。
一想到有人還在等,易肆辛就覺得火大。他唯一可以跟易肆辛比的就是家財和年齡了,再者就是俊美,只是唯獨心和時間這個東西麼有辦法比較。畢竟他自己與解憂在一起的日子也不過是寥寥幾個月,而牧臣笠與解憂相處的日子是十幾年,而且他們彼此還相愛過。想到這些,易肆辛就覺得嫉妒,尤其是牧臣笠當初望著他的臉說過的挑釁的話,到現在他都記得牢牢的。
「你以為我與解憂十幾年的感情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散去的嗎?」
「若是她愛你,她會棄你而去嗎?」
「別忘了,我與解憂有十幾年的時光在一起,即使她不在我身邊,我也還有十幾年的記憶可以回味,你又有幾日呢?」
你又有幾日呢?想到牧臣笠的話,易肆辛就恨得牙癢癢。他想來想去,貌似與解憂真的沒有幾天,而他們之間回味的日子都要回味的爛掉了,他還是沒有想到過他們彼此之間說過愛這個字眼。這些東西是可怕的,令人覺得慌亂,也許真是如此,易肆辛才如此的厭惡,甚至厭惡到想要把牧臣笠大卸八塊。唯一可以炫耀的,也不過是他有了女兒,女兒長的像是解憂,慰藉了他的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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