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住嘴,解憂嚇得說不出話來。她從來沒想到自己會見到這樣的場景,而且還是那個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易扶枝。如今的易扶枝,多了幾分紅塵女子的輕浮,更有幾分妖嬈,不過還有幾分羞愧。
「你是誰,難道也是陪酒的小姐嗎?」坐在易扶枝身邊的兩個男人鼻臉通紅,膚色黝黑,雙眼有幾分渾濁污垢的光芒。盯著解憂的臉,那神色也有幾分輕薄。
「我,我走錯了房間解憂手指僵硬,立刻伸手關上了門。
站在門外的解憂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直到現在她都覺得自己有點不明白。明明是高高在上的易家大小姐,為何搞的跟風塵女子般來陪客。尤其是她懷了身孕,想到易扶枝是孕婦,解憂想要走開的腳步又拉了回去。
門再次被推開,房間內的人顯然已經不是上次那般驚訝了,而易扶枝的禮服也已經整理妥當了。
解憂什麼話都沒說,雙眼只是盯著易扶枝看,她在三雙眼楮的注目下走到了易扶枝的跟前。她伸手拉開兩個男人輕薄的手臂,直接將易扶枝拉了起來。
「跟我出來,我有事情找你
易扶枝本來要抗拒,可她竟然跟了出來。
兩邊的男人要擋,解憂伸手推了過去,男人直接醉醺醺地從椅子上摔了下去。解憂也沒顧忌那人如何,只是硬拖著易扶枝走出了房間,甚至一路比停歇地走到了酒店外。
冷風吹過,易扶枝冷靜了下來。
「你叫我出來做什麼?」一把甩開解憂的手,易扶枝氣憤地望著解憂。
「孕婦,不能喝酒解憂只是盯著易扶枝的小月復,一本正經地說道。
「能不能喝酒,需要你來管閑事易扶枝不敢看解憂的眼楮,尤其是剛才那一幕在她的眼中出現過。平日里的高傲偽裝,似乎一下就破碎了,如同解憂當眾給了她一個耳光。
「我打電話叫牧哥哥過來接你回家解憂以為牧臣笠與易扶枝是吵架了,所以才會來喝悶酒,叫男人輕薄了。只是她手機剛拿出來,易扶枝一把奪過解憂的手機狠狠地摔在了地面上。
沒有用多久的新手機在地面上四分五裂,解憂有點不解地望著易扶枝喜怒無常的面容。她覺得自己並沒有做錯,可是易扶枝望著她的樣子似乎恨不得殺了自己。
「誰允許你打電話叫他來,你是想要我在他面前出丑是不是?還是說你一個人看了笑話不夠,要找人來一起看?」易扶枝臉色陰沉,直勾勾地望著解憂,滿臉都是憤憤不平。
「我只是見你喝多了,叫你老公來接你,難道就是看笑話嗎?」解憂搞不明白易扶枝到底是怎麼想的,明明已經結婚了,還有了身孕,竟然來這個地方喝酒。她雖然不喜歡她,卻見不得她在這里作踐自己,所以只是關心一下,卻沒想到易扶枝會有如此大的反應。
易扶枝愣了兩秒,隨即笑了起來,「呵呵,看看你這張臉,說起謊話來也令人覺得像是真的般。你在干嘛,是同情我,還是說你可憐我……?」
解憂被問的說不出話來,她是好心,可是易扶枝根本就不听。
見解憂沒說話,易扶枝轉身又回了酒店。解憂站在門邊,望著那道背影,心里莫名的有點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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