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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6章 我媳婦兒原本就看我百般不順眼

分組對抗演習的第二天確實很有趣!

教官們發現,菜鳥們簡直是打不死的小強,那精神頑強著呢,也懂突襲了,也會講戰略了,天還沒亮,教官們還沒有起來就又開戰了,這倒是出乎了教官們的意料,就連黑風都覺得他們至少會休息幾個小時,沒想到這麼快就卷土重來了。

黑風一邊穿戰術背心一邊鑽出帳篷,耗子抗著槍過來道︰「他們已經進入雷區了!」

啞巴把電腦遞給黑風,黑風打開反偵查滲透系統,只見上面零星散布著發亮的光標,郝彬抬了一下眉頭,對耗子道︰「你帶兩個人從左邊阻擊,那里還沒被他們控制!」

啞巴道︰「崔文軒那一組也行動了,我要去跟李其較量!」

耗子嘿嘿一笑︰「李其是藍軍最強的狙擊手,肯定得你去收拾,秒了他去!」

黑風合上電腦︰「走吧,準備戰斗!」

菜鳥們現在只剩下十七人,教官九人,留兩人看守俘虜,實際參戰的只有七人,菜鳥們其實佔了大便宜。

不過,菜鳥們不覺得呀!

特別是崔小天,他特麼覺得他此刻就是耗子那只軍犬鐵頭。

菜鳥們要想解救戰友就必須穿越一片雷區,防化團出來的崔小天是菜鳥們中的排雷高手,主要是他鼻子夠靈,心思夠細,于是他當仁不讓走在最前面,後面的人就跟著他,每一步都走得膽戰心驚,稍有差錯就集體完蛋!

天幕已經翻了魚肚白,山坳里的光線仍舊還不太足,李其的紅外線瞄準鏡里什麼動靜也沒有,他知道對方絕對已經行動了,所以咱不急,就等著呢!

李其和琚寶同的任務就是掩護崔小天他們安全的穿越雷區,這里地形太炒蛋,到處都是光禿禿的石頭岩壁,只能利用山體作掩體,李其很想見識一下郝彬他們如何從他眼皮子下面溜走!

只是,一直等到崔小天吳志勇他們都穿過了雷區,峽谷里面仍舊一點動靜都沒有!

「怎麼回事?」李其眼楮不敢離開瞄準鏡半秒,低聲問琚寶同。

琚寶同一直舉著高倍望遠鏡,也沒有任何發現︰「不知道,沒有動靜!」

「難道他們不是在這里阻擊?」李其想不通了,趁著穿越雷區阻擊難道不是最佳時機?

「有可能,黑風不是一只好鳥!」

李其無語,這大塊頭說話有點不著調,哼唧道︰「不許罵他,他是我的人!」

琚寶同一愣,神馬情況?

只听李其接著道︰「我要征服他!」

琚寶同繼續觀察敵情,幽幽道︰「你小子偶爾智商為負值,連帶著情商也跟著猛跌,所以,現在你就是純純的二貨!」

「我靠大塊頭,嘴皮子挺溜,平時不說話不吭聲跟個悶葫蘆似的,罵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好說,是你們教得好!」

「你客氣了!」

「是我臉大!」

兩人正斗嘴斗得沒完沒了,耳麥里突然傳來崔文軒的怒吼︰「你們兩個混蛋在談戀愛呢,快過來支援,媽蛋,咱們中計了!」

李其和琚寶同對視一眼,趕緊跳出草叢狂奔!

琚寶同一邊跑一邊調侃李其︰「這到底是誰在征服誰呀,其少,趕緊發功吧!」

「媽蛋,你們等著!」

很快耳麥里就傳來槍聲,還有菜鳥們的嚎叫,李其怒道︰「這些孫子太狡猾,他們腦皮層上面的紋路肯定比老婆婆臉上的褶子還多吧!」

「反正黑風不好對付,人家氣場在那擺著呢!」

氣場?李其心中狂笑,老子把你八光看你還有沒有氣場!

等李其兩人趕到的時候戰斗已經進入了僵持狀態,崔文軒一伙五人被困在峽谷另一頭動彈不得,李其剛尋了一個制高點隱蔽好就听見崔小天那邊又傳來了槍聲,靠,遭遇伏擊了,還調虎離山?

這還不是最夸張的,最夸張的是另一個分隊長帶領了五人去誘敵,尼瑪,一去不回了,全殲!

李其忍不住又罵黑風︰「那混蛋是姜子牙投胎的嗎?老子們的套路他們就一清二楚?是不是有殲細?」

崔文軒郁卒的聲音傳來︰「誰他媽說這個計劃萬無一失的?誰,老子要崩了他!」

袁鋒淡淡的道︰「好像是崔文軒!」

呃……那就是算了!

天已經漸漸亮了,吳志勇的肚子一通慘嚎,那小子躲在一個大石頭後面猛吞口水,對著耳麥道︰「其少,我的麻雀!」

「吃,就知道吃,吃你自己的鳥去!」

「不要,我要吃你打的鳥!」

李其懶得跟他廢話,問崔文軒︰「軒子,咱們現在怎麼辦?」

崔文軒想了一會,沒轍,道︰「先就這樣吧,你們四個守著,我們先睡一覺,困得要死,媽蛋,你們不許睡呀,有動靜就吱聲!」除了李其和琚寶同,還有兩名狙擊手隱蔽在附近!

李其風中凌亂︰「軒子,我怎麼感覺你丫心比我還大呢?這是我的風格好不好?我靠!沒見過在這種關頭睡覺的!」

崔文軒當真就靠著石頭閉上了眼︰「少羅嗦,反正不能動彈,咱們就抓緊時間休息!」

李其問琚寶同︰「看見他們了嗎?」

「沒有!」

「那就再等等吧!」

尼瑪,這一等就等了一上午,太陽從東邊慢慢蠕動上了頭頂,曬得菜鳥們滿頭大汗,可是見鬼了,黑風的人連一個鬼影子都沒看見!

崔文軒取下頭盔用槍頂著探出去,剛冒了個頭就听「啪」的一聲,一顆子彈被防彈頭盔反彈出去,嚇得菜鳥們再也不敢亂動。

「操,李其,你還沒發現目標?」崔文軒氣得直叫喚。

「哥們兒,我這一泡尿都憋了八九個小時候,眼楮也沒眨一下,我就日了,那些孫子難道屬老鼠會打洞?」

琚寶同也道︰「他們的槍也裝了消音器,我們根本就不知道子彈是從哪個方位射出來的,啞巴是高手中的高手,他的隱蔽肯定毫無破綻啊!」

「那咱們怎麼辦?」一向淡定的楊成也熬不住了︰「咱們一冒頭就會被點名,難道要在這一直困到演習結束?」

「哎喲,我的肚子!」吳志勇慘嚎!

有人可能踢了吳志勇一腳,罵道︰「你丫就是一個吃貨!」

李其想了想,干脆收了槍悄悄縮回身體,琚寶同不解︰「你干什麼?想撂挑子?」

李其仰面躺在地上閉著眼楮,任由火辣辣的太陽猛曬他小麥色的臉龐,好一會兒才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小眼鏡兒他們也凶多吉少,那些孫子這麼拖著吃虧是咱們,咱們完不成任務救不了戰友那就是一個輸!」

琚寶同還沒來得及說話,崔文軒搶先道︰「小子,我就知道你有鬼點子,說吧,是什麼?」

李其眯著眼楮神秘一笑,很欠扁,很囂張!

半個小時後,郝彬收到耗子得來的情報︰「黑風,有菜鳥受傷了,怎麼辦?」

郝彬神色一凜︰「誰?」

「還不清楚!」

黑風此時正在一塊凸出來的崖下乘涼,耗子傳來的情報讓他微微皺起了眉頭,雖然訓練期間受傷什麼的在所難免,但是如果太嚴重的話可是要出亂子的,上面首先就得找他算賬。

黑風按住耳麥冷靜的下命令︰「你跟啞巴親自去偵查,屬實的話就把人帶回來盡快治療,小心一點,以防他們搞鬼!」

「明白!」

又過了半個小時,耗子和啞巴終于出現在李其面前。

耗子看著滿身狼狽唇色蒼白的李其很頭大,又恨鐵不成鋼︰「你小子怎麼搞的?你遇見土匪了?」

李其疼得嘴角直抽抽,身上的作訓服爛了好幾條口子,每一道都見了血,紅艷艷的,可以看見里面翻卷的皮肉,最夸張的就是他的左臂,已經被琚寶同用毛巾捆扎住止血,但是那條淺黃色的毛巾仍舊被血沁透,觸目驚心。

李其模著自己的左臉,上面有一道寸長的口子,蛋疼的要死︰「看見沒,本少毀容了!」

啞巴上前一把提起李其︰「你個作死的蠢蛋,平時看著鬼精鬼精的,關鍵時刻盡他媽扯淡!」

李其很無辜呀,指著不遠處一道岩壁道︰「能怪我嗎,還不是你們藏得太深,我本想從那里爬上去,看能不能發現什麼,誰知道一腳踩空,媽蛋,差點摔死本少!」

耗子氣得直瞪眼︰「雖說你的攀岩很牛叉,但是我的少爺,這里的岩壁的結構不一樣,被風化的厲害,那些岩壁就算是專業的攀登隊員都爬不了,你以為你是誰?目高于頂,怎麼沒摔死你?」

「嘿嘿,摔死我你們就完蛋了,特別是黑風,第一個完蛋!」

耗子正想再罵,耳麥里傳來郝彬低沉的聲線︰「怎麼樣?能繼續參加演習嗎?」

耗子看看李其因失血慘白的唇色,對耳麥那邊的郝彬道︰「不能,失血太嚴重,並且傷口需要盡快處理!」

「那你們還在嗦什麼?」郝彬的聲音猛的拔高,所有的教官集體一愣,耳膜嗡嗡直顫抖,剛剛那個嗓子都破音了的是黑風?三秒過後,郝彬的聲調降回正常︰「趕快把人帶回來,我回營地等你們!」

耗子原本想說,你就不用回去了吧,我們幾個還看不住這小崽子嗎?不過想想黑風今天貌似不正常,還是算了吧,頭兒的話咱們照著辦就是,多嘴不好!

李其被耗子和啞巴帶回營地的時候郝彬確實已經先他們一步回去了,這兩頭的距離算起來差不多,郝彬雙手叉腰站在帳篷前面,沒戴頭盔,光著腦袋扣著耳麥,古銅色的臉和脖子明晃晃的,也滿身是汗。

耗子跟啞巴對視一眼,郝彬現在的樣子雖然看上去非常正常,但是只有特別熟悉他的人才能看出,他有點失態了!

面對菜鳥們郝彬一貫是從容的,冷靜的,也絕情的,他現在站在這里的舉動暴露了他內心的焦躁不安,不就是一只菜鳥受傷了嗎,多正常不是?又不是真掛了!

耗子向啞巴橫了一眼︰李其這只鳥應該算是菜鳥中的鳳凰,金貴著呢!

啞巴眨巴了一下眼楮︰確實金貴!

李其納悶︰「你們這是暗送秋波還是眉目傳情?還是……眼楮抽風了?」

郝彬踏著作戰靴上前,冷冷的看著李其的左臂,伸手扒拉了兩下︰「還能嘴賤,沒啥問題!」

「哎喲要命!」被郝彬那麼一扒拉,李其痛得臉都白了,卻不忘扯嘴瞎貧︰「我要殘了教官負責養我!」

這時軍醫陳赫穿著白大褂從帳篷里出來,陳赫在帳篷等了半天不見人進來,一出來看見郝彬三人圍著李其參觀氣得張嘴就罵人︰「你們仨傻缺,這小子都快暈了還讓不讓我給他看了?」

郝彬揮手叫李其進去,李其皺著一張包子臉,賤兮兮的笑著,像只可憐的小狗︰「教官,真疼,胳膊都穿孔了!」

李其確實疼得牙齒都酸了,明明是大熱天的,他卻直冒冷汗。郝彬表情復雜的看了他一眼,對耗子和啞巴道︰「去燒點熱水,啞巴還是去繼續守著!」

陳赫拖著李其的右臂就走,邊走邊叨叨︰「你小子就沒消停過,成心找事吧你?」

李其耷拉著腦袋在椅子上坐下,卻不敢靠著椅背,嘴里絲絲直吸氣︰「我成心把自己弄得如此慘烈?哎喲,軍醫,我不會毀容吧,你先看看我的臉!」

陳赫卻不理他,指揮站在一邊的郝彬︰「愣著干什麼,過來幫忙月兌衣服!」指揮完郝彬又接著教訓李其︰「傷口感染要緊還是你的臉要緊?不知輕重!」

李其一雙帶笑的眸子緊緊盯著幫他月兌戰術背心的郝彬,正兒八經的道︰「當然是臉要緊,我媳婦兒原本就看我百般不順眼,我再毀容他還不得徹底蹬了我?是吧教官?」

郝彬好似沒听見一般,酷酷的扔了手上的戰術背心,然後雙手揪住李其的衣領,漆黑的眸子淡淡的看著李其,雙手一使勁,只听「嘶啦」一聲,那件作訓服眨眼間成了兩半,陳赫剛給李其解開止血的毛巾,郝彬眼楮都沒眨一下,一下子給李其扒了,李其當即痛得死死咬住嘴唇,臉色發白。

陳赫無語的瞪著郝彬,剛想拿剪刀去剪李其身上的T恤,沒想到郝彬又故技重施,雙手抓住領口,仍舊淡淡的看著李其,嘶啦……

「靠,你,你絕對是故意的!」李其痛得長大嘴巴,生生把那聲痛嚎吞進肚子里,滿頭大汗,晶亮的眼楮卻始終不離開郝彬的臉,笑得更加欠扁了︰「你這是伺機報復!」

李其的上身被八光,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赫然在目,被郝彬剛才惡意的折騰又開始出血,可以用一個詞來形容,那就是慘不忍睹,跟遭受過摧殘似的。

特別是手臂,應該是被樹枝什麼的扎到,指頭大小一個洞擦著骨頭穿過去的,非常完美的一個對穿,此刻兩個洞眼正汩汩冒血。

陳赫手腳麻利的給李其止血消毒,能把自己搞成這幅樣子,陳赫都不想跟李其多費唇舌,下手也狠,那鑷子直往洞眼里戳。

李其仰天痛嚎︰「操,你們,想痛死我吧?」

郝彬雙手環胸,目光在李其布滿擦痕的上身溜達一圈,語氣很不好︰「你沒長腦子還是真廢物?演習都能傷成這樣人民還能指望你出任務反恐反暴?」

李其痛得舌頭直抽筋,抓著椅子的右手也汗水淋淋,梗著脖子道︰「我再也不敢了,你別擔心!」

郝彬臉色一僵,語氣愈發的冷酷︰「我沒那個義務因為你被上面批斗,當不了特種兵就滾回去當你的太子爺!」

「呵呵!」陳赫正在給李其消毒,傷口一接觸到酒精就鑽心的疼,疼得他連喘氣都特麼費勁,勉強笑著道︰「放,放心,他們不會找,找你麻煩,啊,我會,會自己跟賀叔說,說的!」

陳赫听不下去了,忍不住罵郝彬︰「有你這麼當教官的嗎?給我滾,別站在這里影響病人情緒!」

「我沒事!」李其趕緊道,豆大的汗珠子不斷從額頭滾下來。

郝彬站在原地也不滾,也不動,目光淡淡的看著李其,沒人猜的透他在想什麼!

陳赫給傷口上完藥去拿繃帶,他一手托著李其的胳膊,夠不著,見郝彬只管瞪著李其也不上前幫忙,側身踢了郝彬一腳︰「紗布,繃帶,他臉上繡花了嗎看的那麼入神?」

郝彬神色不變,遞了紗布和繃帶給陳赫,然後又跟柱子似的杵在一旁不動了。

李其有心瞎貧幾句,但是想到有外人在就忍住了,只拿眼楮睨著郝彬,痞痞的道︰「教官,汗珠子鑽進傷口太他媽疼了,能請你幫小的抹一把汗不?」

聞言郝彬臉色募得就冷了三分,準備抬腳就走,陳赫也道︰「趕緊幫我給他消毒,傷口太多,這大熱天的感染了就麻煩了!」

郝彬神色不動從桌子上拿來消毒水和鑷子,夾了藥棉就往李其背上的擦傷戳,下手比陳赫狠多了,疼得李其止不住抖了一下。

這時耗子終于端著熱水過來,把盆子放在地上對郝彬道︰「菜鳥們又開始找死,啞巴叫我過去,那我過去?」

郝彬蹲在李其身後也不抬頭,嘴里嗯了一聲,耗子等了十幾秒也沒等來郝彬的指令,只得模模鼻子自己走了。

陳赫轉到李其背後又踢了郝彬一腳︰「去,給李其擦臉擦身!」

郝彬太陽穴突突直跳︰「你不要得寸進尺!」

「我的手消過毒,你以為我願意看你這張欠操的臉?汗水擦干淨,仔細點別踫傷口!」

「……」

李其忒不要臉的想,郝彬真是連吃癟都特麼性感!

作者有話說,寶貝們腫麼辦,最近掃黃,一切敏感詞匯都不許出現,船戲腫麼辦?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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