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魏的話好比一枚重磅炸彈丟在人群中里,引起了爆炸似的轟動。愨鵡曉
站在趙魏身後的安珂和蘇蘇面面相覷,蘇蘇低聲說︰「我听到了什麼?師父求婚了?」
安珂的眼圈兒都紅了,臉上的表情里夾雜著傷心、失落和一點點難以置信,他撥開眾人走了出去,蘇蘇馬上跟出去。
人群里有鼓掌的,有歡呼的,有祝福的,有謾罵的,有嗤笑的,有惋惜的,各種各樣的聲音交匯在一起形成一股巨大的浪潮。
可是趙魏都听不見,他此時只想听一個人用溫和柔軟舒緩的聲音叫他「趙魏。」
好容易擺月兌了記者,趙魏在更衣室開了手機,他發現那麼多未接電話里並沒有趙晨曦的,趙魏想最了解最相信我的人還是他。
電話響的每一聲都是一種煎熬,直到那頭有人接起趙魏才放松著發出一聲嘆息。
電話那頭沒有人說話,傳來一聲聲低泣。
「晨晨,你怎麼哭了?怎麼了?」
「趙魏……」
「怎麼了晨晨?是不是我媽出了什麼事兒?」
「沒有,不是。」
「晨晨,那你哭什麼,是生我氣嗎?我錯了,我知道你一定很難受,我回去,等我回去你隨便處置。你是不是生氣我當著媒體公開我們的關系了?」
「不是,都不是,趙魏你個混蛋,你讓我在沮喪痛苦自我厭棄中過了2天,然後你用這種方式來求婚,趙魏我討厭你!」
晨晨,那你是高興還是不高興呀?你答應不答應?我是不是做錯了?「
「趙魏你個壞蛋,你,你讓我……好感動。」
「操,晨晨,你嚇死我了,听見你哭我以為你生氣了,乖,別哭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太多,電話里我說不明白,等回去我一件件說給你听。」
「嗯,你快回來,我等著你。」
「那你還沒說答不答應我,嫁給我好嗎?」
「為什麼是我嫁給你,不能是你嫁給我嗎?」
「晨晨,你太壞了,那你娶我吧!」
趙晨曦傲嬌的說︰「不要,你不會做飯不會洗衣服,什麼都不會我要你干什麼?」
「我會干你,乖,我保證以後天天干的你爽歪歪。」
「你,趙魏,要我答應可以,你得拿出誠意來。」
「什麼誠意?難道我的誠意還不夠?」
「不夠,想讓我答應,你得讓我上一回。」
趙魏以為自己听錯了,握著電話半天沒反應過來︰「晨晨,你確定,或者說你不是開玩笑?」
趙晨曦還在那邊哽咽著卻夾雜著一兩聲低笑︰「我技術很好,你不用擔心。」
我勒個擦,媳婦這是要反攻呀!
不過男子漢大丈夫能屈能伸能硬能軟能上能下能攻能受,給媳婦壓一回,不屈!
趙魏低聲對著電話說︰「那你可要做好準備,最近保持彈藥充足,等著我回去再向我開炮!」
趙晨曦耳根子都發燙,,他噘著嘴撒嬌︰「不和你說了,掛了,快回來吧,等你一起過元旦呢。」
「嗯,乖,等我媽的病情穩定了我們就去外國結婚吧,你想去哪兒?荷蘭、挪威、瑞士或者是法國?」
「這個等你回來再說吧,那個,我先掛了,你肯定還有的忙。」
「嗯,晨晨,我愛你。」
兩個人都說要掛可是誰也沒舍得掛,耳邊听著對方綿長的呼吸都是巨大的滿足。趙魏看著更衣室的窗簾被風揚起,小小的一方天印在玻璃上是那麼蔚藍澄淨,他覺得自己真幸運,愛上一個人又同樣給對方深深愛著,雖然也經過波折困苦,也經過磨難考驗,但最終誰也沒有放棄誰都在努力著,這大概就是大家都要追求的幸福!
不合時宜的喧鬧聲響起,趙魏皺了一下眉頭,終于關了和趙晨曦的通話。大老板挺著肚子走進來,身邊還前呼後擁跟著好幾個狗腿子,大老板臉色陰沉,一進門就大聲說︰「趙魏,你這是要干什麼?非要把自己炒作的全世界都知道?」
趙魏冷冷哼了一聲沒說話,大老板身邊的腫眼泡兒來勁了︰「趙魏你那什麼態度,怎麼跟領導說話,就算你有背景,也不用這麼狂吧?」
趙魏看都不看他一眼,伸手從衣服口袋里模出一根煙,叼嘴角上卻沒有點著,他漫不經心的和大老板說︰「我不僅有背景,連背影都比你的有人樣兒。領導,能不能讓你的狗不叫,我想單獨和你說兩句,關于我兩年前那場意外的。」
大老板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他揮手讓閑雜人等出去,然後警惕的看著趙魏。
趙魏伸手拍拍他油光 亮的胖臉︰「領導,2年前您還不是風神的董事長吧,那時候也沒這麼胖呀,看來這兩年的油水不少呀。」
大老板嘴唇動了動,額頭開始冒汗。
趙魏攬著他的厚肩膀讓他坐在長椅上,拿出一根煙塞他嘴里,又給他點上,自己的卻還是那麼叼著,他呲著一口大白牙說︰「領導,我們家那口子管得嚴,說抽煙容易得癌癥,可是整天給車隊這些事兒煩著,我覺得沒有這玩意兒提神還真撐不住,您有沒有費神的事兒?」
「趙魏,你別拐彎抹角了,你當年的事情我不清楚。」大老板被煙霧嗆得一陣咳嗽。
「我當年的事情?什麼事情,我本來是想請教請教領導您的,當年您在風神不正紅著嗎,上邊兒干什麼您不會不知道吧?」
大老板一哆嗦煙就掉地上︰「趙魏,以前的事兒我真不懂,那幫子人現在換的換不管事兒的不管事你就別追究了。」
「這不還有您嗎?再說了我追究什麼了,您心虛什麼,我就是問問我當年事故的賠償金有點少,想讓您給加加,您說怎麼樣?」
大老板一听提錢脖子上的肥肉都哆嗦,「趙魏,你當年都有保險公司給賠了,你還要什麼?」
「是呀,可是只有保險公司給賠了,車隊呢,公司呢,難道不該有賠償嗎?」
「好吧,你想要多少?」
「不多,一百萬。」
「趙魏,你獅子大開口呢,有這麼訛人的嗎?」大老板氣著了,鼻孔都像個騾子一樣噴氣兒。
「訛人?我這是合理化要求。你盡可以認為我是獅子大開口,不過我慶幸我是只獅子而不是只小貓。」說道這里趙魏站起來,一把揪住了大老板的領帶。
「趙魏你放手,你要干什麼?」
「放心,我什麼都不干,我只是提醒你當年的事兒牽扯人不少,抖出來絕對是賽車界的大丑聞,我和我的男朋友求個婚算什麼,我們不傷天害理,可你們這幫王八蛋為了幾個臭錢拿著人命尊嚴榮譽開玩笑,信不信我讓你們上法庭?到時候我有的是方法整你們。」
大老板讓領帶勒的幾乎喘不過氣來,他顫聲說︰「趙魏,你,你不敢。」
趙魏把手上的勁兒加大了︰「不敢,我有什麼不敢,你可能不太了解趙魏,上一次害我的人該殺的殺,該抓的早抓了,你如果不服,盡管放馬過來。」
大老板別看表面慫,這人腦子里精明著,很快就算好了一筆賬,媽的,100萬就100萬,就當少收你媽100萬。所以他馬上說︰「好,給,我給,你放手。」
趙魏松手,繼續說︰「這樣還不夠,這次參加比賽的工作人員每個人的獎金一分都不能少,取得成績的獎金加倍。」
「趙魏,你管的太寬了吧?」
「我只是給我的手下謀求最大的福利,你有意見?」
「沒。」
「好,回去趙爺就辭職,不讓你看著我鬧心,風神是個好隊伍,可是讓你們這幫人渣給弄瞎了。」
「你…….」
「現在出去,我不想看到你。」趙魏轉身閉上眼楮下了逐客令。
大老板拽著領帶恨恨的看了趙魏一眼,摔門而去。
趙魏一腳踢在衣櫃上︰「媽的,整不死你們老子不姓趙。」
完成頒獎儀式後風神眾人就趕回北京的訓練基地,當天晚上趙魏就請大家出去吃散伙飯。
當趙魏宣布要退出風神的時候大家都驚呆了,不過也算是意料中的事情,換了是誰也不可能再為一個幾乎毀滅了自己的車隊效力下去。
這一晚上大家喝的都很多,幾乎每個人都醉了,趙魏眼楮紅紅的,和大家說年終的獎金都會翻倍,讓大家好好干下去。
安珂立刻就炸毛了︰「趙魏,我當年進來是為了你,現在你走了我也走。」
趙魏揪著安珂的衣服把他推蘇蘇身邊兒︰「你的去留我說的不算,你問蘇蘇。」
安珂貼著蘇蘇的臉,**辣的酒氣一個勁兒往他下巴上噴︰「蘇蘇,你放個屁,跟不跟你師父?」
蘇蘇小孩兒酒量不錯,喝的多臉都沒有變顏色,他說︰「不跟,我要留在車隊。」
安珂一听就怒了,他揪著蘇蘇的衣領子︰「蘇家駱你就一個白眼兒狼,我告訴你,下一個遭黑的就是你,這樣的破車隊有什麼前途,你麻痹就是個笨狗。」
蘇蘇抓著安珂的手,鼻尖踫著安珂的,他大聲說︰「安珂,你知道為什麼我師父看不上你嗎?」
這句話像一把尖刀刺向安珂被酒精浸泡的格外敏感的神經︰「為什麼,你***知道?」
「因為你根本就不懂他,你就知道跟著瞎胡鬧,你看到他的表面你看不到他的心,雖然他離開了,但只要風神在他風神之風的威名就永遠在。他愛風神,他希望我們能把風神發揚光大,你***懂嗎?」
安珂伸手一扯桌布,嘩啦啦一桌子的湯湯水水杯杯盞盞全落地上以及周圍人身上,蘇蘇給澆了一身水煮魚的紅油湯兒,他平時又是最不能吃辣的,頓時覺得渾身都給辣的出火,他薅著安珂的脖領子就走,嘴里罵罵咧咧︰「臥槽尼瑪,安珂,你得給我洗干淨了,否則我饒不了你。」
安珂像只小貓兒一樣掛在他手腕上,使勁兒蹬著腿兒︰「蘇小受你這個王八蛋,你***是那玩意兒發浪了,一會兒老子給你咬下來。」蘇蘇一听安珂豪放的言語趕緊用手捂住,在眾人的哄笑中拖走了。
喝到最後,趙魏和馮亮標著膀子在訓練場上遛圈兒,馮亮說︰「趙魏我對不起你,要不是我你也不會回來。」
趙魏給他一老拳︰「瘋子,好好兒干,風神的老人兒不多了,也許等哪一天我也弄一個車隊,到時候來挖你和蘇蘇。」
瘋子喝的一張黑紅黑紅的大臉,他大著舌頭說︰「趙魏你要你放話,哥們兒月兌褲子下海萬死不辭。」
「臥槽你死個屁呀,死了玩什麼,以後都小心點,上面的人都不是東西。」
「趙魏,你***放心,誰要是再敢欺負你,哥們兒干死他,干,使勁干,干!」馮亮說著就軟下去,跪倒在地上,甚至打起了呼嚕。
「臥槽,豬呀。」趙魏罵著像拖死狗一樣給拖回自己宿舍,扔地上就不管了。趙魏自己爬床上,拿手機 自拍,這樣醉醺醺的模樣就給趙晨曦發過去,剛發完趙晨曦就打回電話來,趙魏接起來一句晨晨叫的就像把纏綿的愛意攙在酒里絲絲縷縷的從听筒傳過去,趙晨曦的聲音帶著濃重的睡意軟的不可思議,他輕聲說︰「趙魏明天能回家吃晚飯嗎,你媽先前還問了,說要買肉自己動手包餃子,你想吃什麼餡兒的,我們包好了等你。」
「我要吃晨晨餡兒的,個大兒,皮薄兒,白白女敕女敕,湯兒多汁兒美,一口一口,從頭開始舌忝,連一個腳趾頭都不能放過,晨晨,我好想舌忝你呀。」
趙晨曦的耳朵一下子就熱起來,不禁是耳朵熱,心里身外,特別是下月復那一畝三分地兒熱的幾乎能燒起來,自家小兄弟受到趙魏的呼喚騷氣的發展壯大,把睡褲頂出一個小帳篷。
「趙魏,你,你喝酒了,那個,明天不就回來了嗎?」
「晨晨,晨晨,晨晨,我好想你,想你在我身子底下發浪,晨晨,叫一聲兒給我听听。」
趙魏每叫一句晨晨就像用薄薄軟軟的唇在趙晨曦的身上親吻,從額頭開始,透著灼熱的溫度和深情的寵溺,慢慢的打開他的毛孔洇潤到血肉和骨骼里,構成了更強大的渴望,趙晨曦忍不住伸手到睡褲里攥住了自己的蓬勃渴望。
電話這頭馮亮死豬一樣在地板上打著鼾,趙魏抬腳踢了一床被子到他身上,然後抬把自己的褲子扒下來,那堅硬高昂的東西很自然的握在了右手里。
趙魏手里一邊動作著一邊對著電話哈氣,好像真的能灌進趙晨曦的耳朵里︰「晨晨,最近自己弄過沒?自己弄有我給你弄得爽嗎?你是不是很喜歡你我給你口活兒,你那東西每次在嘴里都不老實,還突突的跳呢,下次我一定狠狠的吸它,看它還老實不老實?」
趙魏放浪粗野的話語讓趙晨曦听得臉紅心跳,渾身就像浸在熱水里,懶洋洋的舒服。趙晨曦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呼吸也越來越粗重,偶爾還夾雜著幾聲低喘。
「趙魏,趙魏,快點回來,回來抱我。」趙晨曦再也忍不住隔著電話叫出聲兒。
「晨晨,你個妖精,真想 死你,還說要干我,得練練,這麼快就不行了,嗯。」
「你還不是,我听見了,趙魏,我快到了,啊,哈,趙魏!」所有的快樂感覺全奔涌到那個狹小的出口,趙晨曦大腿根兒一陣顫抖,眼前無數的光斑閃耀,他喘息著叫著趙魏的名字一股股宣泄出來,弄得睡褲上全是黏膩的白色液體。
趙魏听著他的**味道十足的粗重喘息也把自己老二里的東西給交代出來,他一邊享受著高嘲的余韻,一邊兒問︰「晨晨,弄髒睡衣沒有?」
趙晨曦已經從激情中清醒過來,他嗔怒的說︰「趙魏,你耍賴,說要我保持彈藥充足的。」
電話那頭趙魏的低笑簌簌的震到趙晨曦耳朵里,麻麻的癢癢的︰「晨晨,包羊肉餡兒的餃子,那玩意兒吃了壯陽,再炖個牛尾湯,弄個生蠔韭菜,我洗干淨了,任你折騰。」
趙晨曦一听高興的像個小孩兒︰「你說的,不準賴賬。」
「嗯,晨晨,我愛你,等著我。」
這是個美好的晚上,他們進行了一場美好的電話愛愛,同樣對明天有一個美好的期盼,可誰又知道這些美好差點就變成了夢,再也不能成為現實。
第二天醒來已經快中午,馮亮覺得自己的老腰快斷了,問趙魏有沒有非禮他。趙魏踹他回棉被里「我非禮你你該桔花疼,腰子疼個屁。」
馮亮爬起來嘿嘿笑,然後說︰「趙魏你收拾收拾,辦妥了手續我去送你。」
趙魏收拾好了就被送去了大老板的會議室,會上大老板端著,說了些挽留的屁話,趙魏當著人也沒有給他難堪,後來單獨去他辦公室拿了支票,大老板沒說什麼只是面色陰沉的看著趙魏,趙魏知道他心里不舒服,100萬夠給小情兒買所小點兒的房子了。趙魏伸手彈了彈支票,說了句再見瀟灑的甩著頭發邁出去,大老板在後頭喊了一句︰「趙魏,等一下。」
「還有事?」
「趙魏,我實話和你說,敢開賭的人都是有黑社會背景的,他們並不怕你,你好自為之吧。」
「謝謝你的提醒,但是我也不怕他們。」
「年輕人太狂是會吃虧的。」
「年輕人太老實更是要吃虧的。」
「算了,我言盡于此,你走吧。」
「拜拜您內,我也奉勸您一句,這個歲數了玩兒的時候悠著點兒,萬一在床上整出個意外就完了。」
大老板氣的臉都青了,趙魏笑笑輕快的走出去。門口,蘇蘇和安珂都在等著他。
趙魏拍拍他們,「別板著張死人臉,有空到我家去玩,我最近可能一直留在北京。」
安珂說︰「魏魏,你有什麼打算嗎?」
趙魏手插褲袋里,仰頭看看天︰「不是說了嗎,我要結婚,到時候給你們下喜貼,準備份子錢呀,你們兩個這次拿獎金最多,包少了我可不樂意。」
「師父,男人和男人真可以結婚嗎?法律上不承認呀。」
趙魏說︰「這個缺心眼兒孩子,管他法律幾八毛事兒,我結我的,然後再去外國找耶穌把事兒辦了,婚姻中兩個人的關系愛情是基礎,義務和責任是上層建築,如果只能靠一張破證兒來維系,這婚姻豈不是很悲催?」
「師父,我從來不知道你還是個哲學家,都懂基礎和上層建築,太特麼高大上了。」
「滾丫的,小兔崽子擠兌我了吧,我還告訴你老子想當年也是高材生,不稀歹和他們競爭,否則清華北大還不是探囊取物。」
安珂一直沒有說話,趙魏眼尖,看見他脖子上有一塊兒紅印子,估計昨晚又給蘇蘇得手了。趙魏對蘇蘇說︰「你上那邊兒去,我和安珂說幾句話。」
蘇蘇點頭走了出去,趙魏看著安珂沉默了好一會兒,卻發現很多話真的無法出口。
安珂苦澀的笑笑,說︰「魏魏,我真舍不得你。」
「安珂,謝謝你為我做的一切,真的,特別感謝。」
「趙魏,你的什麼我都想要,唯獨不要你的感謝。」
「安珂,可我能給的也只是謝謝,蘇蘇是個不錯的孩子,你要好好把握。」
安珂嘆氣,「是你把我推過去的,你就確定我們兩個適合嗎?」
趙魏沉吟著說︰「安珂,我只希望你幸福,並不是要把你推給誰,我們認識的時候都太年輕,也許只是相互喜愛的小孩兒,對彼此的喜歡都是毫無顧忌的索取,到最後才發現誰也不是自己想要的那個寬厚懷抱。」
「趙魏,你真變了,以前的你說不出這樣感性的話。算了,我也不想執著了,畢竟我錯過了你的2年,趙魏,祝你幸福。」
「安珂,你也要幸福,我走了。」
趙魏走向馮亮的車,陽光下的背影高大挺拔。
蘇蘇走過來站在安珂身邊,輕聲問︰「很難受?」
難受,當然是會有的,可縱然會心痛,也總有一天會痊愈,更何況安珂的身邊還有一個蘇蘇,他的存在會填補安珂的空虛,安慰他的失落,一段新感情的開始當然會讓一段就感情結束。
趙魏在車上一時思緒萬千,這些年的遭遇像放電影兒一樣來回在他腦子里穿梭,他發現經過最近的這些事他好像真的老練了許多,以前遇事兒時不怕事兒,沖動蠻干,現在是遇事兒知道分析事兒,沉穩處理了,人就是這樣長大的。
剛想著,手機就想了,趙魏拿起來一看,眉頭就緊緊的皺在一起︰「他怎麼會給我打電話?」
作者有話說︰誰的電話?要結婚了誰還來攪局?常飛還沒有找到飛機所以還是沒有出來,謝謝親人的工具打賞和月票,為了讓晨晨早點結婚,繼續攢著月票當嫁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