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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沒干什麼……」阿布拉克薩斯裝作被嚇一跳的樣子,磕磕巴巴開口,「我想找點吃的,但是迷路了

布魯特斯盯著阿布拉克薩斯看了幾秒,露出了一個公式化的微笑︰「既然這樣,我送你去前廳男人端著酒杯沖門口那邊歪了歪頭,示意胖男孩先走。

點頭道謝後,阿布拉克薩斯邁步走向門口,卻在經過自己父親身邊時,被魔杖頂住了後背︰「別出聲,一直向前走,讓我看到你的兩只手都在外面

布魯特斯的聲音很低,但足以讓阿布拉克薩斯听到。感受著身後魔杖頂端漸漸變得灼熱,阿布拉克薩斯別無他法,只得僵硬著身體一步步向前走去,腦中飛速旋轉,尋找著其他月兌身之法。

但顯然,他並沒能得到這個機會。

在布魯特斯的命令下,偽裝成高爾的阿布拉克薩斯推開了走廊盡頭右側的門,出現在他面前的是一個不大的小房間,看屋內擺設像是一個私密性的小型會客室。

「colloportus!」

沒等阿布拉克薩斯說什麼,在門關上的那一剎那,他就被布魯特斯的一道束縛咒擊中,全身被粗繩子捆得無法動彈分毫。

「你是誰?為什麼要潛入布萊克老宅?」布魯特斯臉上再沒了剛才的笑容,眼神銳利地盯著面前的男孩。

「先生、馬爾福先生、我、我是高爾啊阿布拉克薩斯極盡所能的調動面部表情,將一個害怕困惑的少年表演得入木三分,「您是不是弄錯……啊!!!」

沒等阿布拉克薩斯的話說完,布魯特斯就抬起魔杖,將一道藍光甩在了對面少年的胃部,然後冷眼看著他因劇痛而屈膝跪倒在地干嘔著。

「我想听實話,先生布魯特斯的語氣冷冰冰的,「在和你相遇之前,我剛剛看到高爾捂著肚子走進了一間盥洗室——那麼,他是怎樣在短短半分鐘之內,在沒有另一條通道的情況下站在你剛才的位置上呢?」

「我、我……」阿布拉克薩斯雙手被捆在身後,跪倒在地的他根本無力掙扎著起來,「我不太明白,馬爾福先……啊!!」

「撒謊!」又是一道藍光。

阿布拉克薩斯喘著粗氣忍受著咒語帶來的痛苦,不再開口,他知道這次計劃已經敗露,自己是躲不過了。既然如此,多做反抗毫無意義,那些只會成為之後自己接受懲罰時的理由。

「放棄了嗎?」布魯特斯似乎也厭倦了這種無聊的逼問,他並沒有太多的時間浪費在這里,「那麼就讓我來看看,閣下究竟是誰!」

復方湯劑並不是無懈可擊的,除了時間到了自動還原外,阿布拉克薩斯還知道至少兩種讓偽裝者露出本來面目的方法,古靈閣的防賊瀑布是一種,咒語原形立現則是另一種。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再次產生變化,阿布拉克薩斯絕望地閉上了眼楮,他就知道,奧賴恩那種無所謂的態度會壞事的。

如果,換成西弗勒斯的話……

小月復上的一陣劇痛打斷了阿布拉克薩斯的感慨,睜眼之後所見的就是布魯特斯那暴虐的面容,還有灰色眼眸中毫不掩飾的濃濃殺意。此時老馬爾福正一腳踩踏在自己兒子的身上,龍皮制成的靴子結實而厚重,再加上他毫不憐憫的力道,給躺在地上的男孩帶來了巨大的痛楚。

「父、父親……嗚!」阿布拉克薩斯只覺得眼前發黑,小月復中的疼痛讓他簡直無法忍受,然而就在他以為自己父親還會進一步動作時,布魯特斯卻突然收回了踩踏在他身上的腳,冷哼一聲大步走了出去,只留下阿布拉克薩斯自己躺在地毯上喘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再次被人從外面打開,出現在阿布拉克薩斯視野內的布魯特斯已經披上了出門要用的厚斗篷。戴著尖頂禮帽的老馬爾福傲慢地走到還躺在地上的少年身邊,伸出腳尖踢了踢,吩咐隨同他一起出門的家養小精靈將他帶上,然後才率先鑽進壁爐消失在了綠色的火焰里。

被家養小精靈回到家中的阿布拉克薩斯並沒有被解除束縛,而是被直接送進了地牢,關在了一間潮濕陰暗的牢房里。過了大約十幾分鐘之後,他才看到已經換了裝束自家父親出現在地牢口,站在蜿蜒的石階上居高臨下審視著他。

地牢里此時並不陰暗,早有家養小精靈點上了所有可以照明的火把,但這並不能驅散阿布拉克薩斯內心中的寒意,他至今不能相信自己一個馬爾福竟然會被關在這里。

布魯特斯緩慢地向下走著,鞋掌與石板地的每一次觸踫都會發出清脆的聲響,帶著無形的震懾敲擊在阿布拉克薩斯的心房。一道無聲的咒語甩出,束縛著男孩身體的繩子沿著既定的軌跡飛回了魔杖之中,然後,布魯特斯站在了自己兒子面前,帶著命令般的語氣開口︰「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你是誰

「我是您的兒子,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

「嘖布魯特斯偏了偏頭,眼中閃過一絲狠戾,「我想,你需要接受一些嚴厲的教訓,否則將不會學到什麼是坦白和服從

「抱歉,父親阿布拉克薩斯低下了頭。

「月兌掉你的衣服,阿布拉克薩斯,然後轉過去抓住牆上的繩子布魯特斯的聲音平穩,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

阿布拉克薩斯面色震驚,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父親所發出的命令,直到對面男人再一次不耐煩地催促後,才磨蹭著月兌掉衣物後慢慢轉身,抬起手臂分別抓住垂于左右的兩根繩子。

一瞬間,在布魯特斯看不到的陰影里,阿布拉克薩斯的臉上布滿陰霾。自嘲地勾起嘴角,他讓自己站得更穩一些,以便迎來隨後的疾風暴雨——他想看看,自己的父親究竟要做到什麼程度。是僅僅因為自己違抗了命令而生氣,還是根本想借機剝奪他繼承人的身份……

雖然至今沒有知道為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但這並不妨礙阿布拉克薩斯準備好了應對之策。在必要的情況下,他可以做出一些非常的舉措——而目前的示弱和接受懲罰,則是第一步。

他,阿布拉克薩斯,是一個信奉利益至上的馬爾福。沒有人能阻擋他獲得想要的東西。

即使是父親……也不行!

只不過,如果有可能的話,他還是希望不要走到這一步為好,雖然從不指望能得到父愛,但至少——他還擁有父親。

看著轉過身的少年,布魯特斯灰色眼眸中閃過一絲暴虐,為了讓怒火更好的發泄,他念出咒語更好的束縛了少年的軀體。然後,沒有絲毫遲疑,布魯特斯揚起手中的古老九尾鞭重重打了下去。鞭上的繩結擊打在少年光滑的皮膚上,迅速蔓延成了一道火紅的灼痕。

然後,這僅僅是開始,距離結束還遙遙無期。

劇痛下的阿布拉克薩斯已經無暇去記錄鞭數,他只希望自己能快些暈過去,淒厲的聲音從喉嚨中不斷沖出,打斷了那從第五鞭開始就再沒停歇過的求饒和道歉。

阿布拉克薩斯不是什麼吃過苦的人,兩世加在一起所受到的痛也不如現在的一鞭,縱然他有過頹唐和無助的時候,但那也僅僅是精神層面的,而不包括。

所以他不能忍受疼痛,而且他也不在意毫無尊嚴的求饒和道歉,他是個馬爾福,不是什麼鐵骨錚錚的傲羅。識時務,永遠是馬爾福的信條,他根本無需假裝忍耐這種非人的折磨——況且,他也根本忍耐不住。

或許是他的求饒起了作用,或許是布魯特斯認為懲罰已經足夠,總之鞭笞在最後一下重擊後停了下來,牢房內一片寂靜,可以清晰的听到少年因痛苦而不停的抽泣。

當然,還有那行刑者因過于用力而變得粗重的喘息。

龍皮靴在青石板上沉重地踏了一步,引起了阿布拉克薩斯新一輪的心悸,但沒等他想好對策,就感覺頭皮一緊,因掙扎而變得凌亂的長發被人粗暴地抓在了掌心。

抓著自己兒子的頭發,布魯特斯用力將他的頭側向一邊,好讓自己可以看到少年的面容。低頭,審視著面前神情扭曲痛苦的阿布拉克薩斯,布魯特斯唇邊勾起了一抹殘忍的微笑,他靠近了少年的耳畔,富有磁性的嗓音輕柔開口︰「你不是我的兒子。我的兒子阿布拉克薩斯馬爾福,已經死了

不顧阿布拉克薩斯猛然縮小的瞳孔,布魯特斯再次補充開口,這一次語氣里裹挾著冷人膽寒的濃濃殺意。

「就在你活過來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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