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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第五百七十八章 毀容了?

[第9章VIP卷第八卷黑子村長]

第585節第五百七十八章毀容了?

已經快晚上九點了,燕九兒依然不吃不喝緊張的看著甄誠。雖然大師兄說甄誠已經月兌離危險了,但燕九兒依然不放心。

「水,咳咳——水!」甄誠睜開朦朧的睡眼,沙啞著聲音說道。

甄誠想起來,但只要一動,身子就像散了架子一樣,全身肌肉骨骼撕裂般的疼痛。

「好,給!」上次甄誠昏迷之後,醒了就要喝水,所以燕九兒早早的就亮了兩暖水瓶的開水。听到甄誠出聲音,燕九兒激動的把水杯遞給甄誠。

甄誠在燕九兒的攙扶下坐起身,一杯水直接倒進了嘴里,咂巴咂巴嘴,甄誠看著暖水瓶。

「慢點兒喝,大師兄說,你醒了要告訴他一聲。你先喝,我去叫大師兄上來!」為了讓甄誠休息好,燕大、黃依依等人都在一樓或房間里等著。甄誠出了事情,大家都沒辦法安心。

「咕咚,咕咚————」燕九兒走出房間的時候,听到甄誠海飲鯨吞般的聲音。

「咕咚,咕咚————」一暖水瓶的水喝干淨,一伸手,甄誠又拿起了另外一壺。

「是不是還沒喝夠啊?我又給你買了三瓶,你趕緊喝吧!」甄誠放下第二個暖水瓶,還沒來得及擦干淨嘴巴就看見一大群人走了進來。古肥肥聲音中帶著戲謔大聲說道。

燕十二居然也被燕大抱上來,直接放在甄誠的熱炕頭邊上,看上去很怪異,很不協調。

「要不晚上咱倆一起睡吧,大家以後就是病友了!」燕十二看到大家都或站或坐的看著坐在炕上的甄誠,捎帶著自己也被看了,感覺到有點兒難為情,有點兒小臉紅。

「死一邊去!」甄誠看到大家都看著自己不說話,聲音沙啞的說道。嗓子就像咳嗽了一個月,干干的,很是難受和辛苦。

「你除了嗓子之外,有沒有感覺到還有哪里不舒服?」燕大搭著甄誠的脈搏,嚴肅的問道。

甄誠醒來就喝水,還真沒檢查身體的情況。外傷肯定沒有,即使有也就是一些劃痕。听到燕大詢問,甄誠閉眼默默的運行內力。

「啊,疼!」丹田的內力好像一下子充盈了很多,但甄誠稍微一有動用內力的想法,額頭上的細汗就出來了。整個人也差點兒疼昏過去。痛徹心扉的感覺大概就是這種由里至外一樣的疼痛吧。

「恩,還好!就差一點點,你就差一點點兒就撐破自己的丹田去見上帝了!」燕大長舒了一口氣,大聲的埋怨道。

「那他怎麼還疼呢?」燕九兒一直緊張的看著大師兄給甄誠把脈,听到大師兄說還好,心里舒坦了很多。這吳欣三人馬上來了,一旦看見甄誠受傷,那自己可怎麼解釋?但看到甄誠那疼得齜牙咧嘴的樣子,燕九兒又很不放心。

「丹田就是一個大容器!我們由一個階段進入下一個階段都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比如沒有內功的人,他的丹田可能就乒乓球大小,隨著修煉,這個乒乓球就會慢慢長大。丹田在被撐大的過程中,它也會抵抗和成長。所以我們每一次進階,其實是氣體破壞丹田內壁的過程,我們稱為突破。其實是突破丹田內壁的老舊組織,完善新的組織的過程。然後氣體慢慢的清除舊的組織,這就是穩定內力的過程,然後再充氣,再撐大,重復上面的過程。」燕大像一個老夫子一樣,耐心的講給幾個年輕人听。

「那不就是把十個氣球套在一起吹嗎?吹爆里面的,然後再吹!一直吹到最外層那個,那內力就到最高點了對嗎?」黃依依反應迅速的接口說道。

「你那氣球有十個,但我們人只有一個丹田!丹田一旦破裂,那人就會傷及髒腑,從此一生疾病纏身,也會損傷壽命!」燕大看了一眼甄誠說道。

「那我的丹田破裂了嗎?」甄誠想到剛才那種疼痛,膽戰心驚的問道。

「就差一點點,我如果出手再晚一點!你必死!」燕大毫不吝嗇的變相表揚自己。

「那你干嘛不早點兒出手啊!」黃依依埋怨道。

「我如果出手時機過早,那麼甄誠的內力就會掉一階!」燕大看了一眼黃依依,耐心的解釋道。

「那也就是說,在甄誠當時的情況下,你的出手不能早,也不能晚,對嗎?」燕九兒恍然大悟道。

「其實那時候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該出手,什麼時候不該出手。但看他已經快堅持不住了,所以就出手了。算這小子幸運,陰差陽錯的,歪打正著蒙對了!」燕大微笑著說道。「你們先照顧他,我出去把買回來的中藥去煎一下!」

甄誠很想再問一下自己的具體情況。哪里想到燕大直接走了出去,于是郁悶的一言不發。

「得瑟,我看你以後還逞能不?遇見美女了,你就是男人了,自己什麼酒量自己不清楚嗎?你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怎麼辦?」燕九兒听大師兄說沒事,開始紅著眼發火大聲的埋怨起來。

「就是!一個三十多歲的老女人,你至于嗎?」黃依依見縫插針的打擊道,但自己話沒說完,就看見燕九兒眼光像要殺人一樣的瞪著自己。

「你看我干什麼?我又沒說你!」黃依依紅著臉吐了吐舌頭低下頭不說話了。

「我哪里知道這酒勁這麼大啊!」甄誠的聲音喝了水好了很多,但依然怪怪的。

「不過喝了這酒也好,看他現在的樣子,以後估計也得瑟不起來了!二狼口村的人看見他,現在估計也不認識他了!」古肥肥看到燕九兒還怒氣沖沖的看著黃依依,急忙把焦點轉移到甄誠身上。

「我,怎麼了?毀容了?」甄誠忍著劇痛伸出手臂去模臉,但手臂伸到一半就停在空中不動了。

「我靠,怎麼會這樣?」甄誠像看見鬼一樣看著自己的手臂。

「鷹,你們英國那里有斑馬嗎?」古肥肥看著甄誠滿臉笑意的打擊道。

「就像黑子弟弟這樣的那種馬嗎?我們那里沒有,動物園里有!」血鷹看著甄誠嚴肅的說道。

甄誠的手臂上,就像斑馬一樣,一道黑的皮膚,一道白的皮膚,黑白間隔著布滿了甄誠的手臂,四肢,全身。唯一和斑馬不一樣的,斑馬的黑白條是均勻的,而甄誠的黑白條卻是粗粗細細,長長短短亂七八糟。

「我臉上也這樣?」甄誠看到幾人突然像看動物一樣的看自己,滿臉期望的說道。

「不是這樣的!」燕十二笑著說道。

「那還好,否則怎麼出去見人啊!」甄誠長長出了一口氣。突然很懷念自己那黑黑的樣子,至少那樣自己是單純的一種顏色,哪里像現在變得不倫不類的。原來一塊黑紗蒙在身上,現在自己就像被人給抓的一條一條的露出了皮膚一樣,看上去真是怪異的難看。

「也不是原來那樣!哈哈!你自己拿鏡子看吧,我真是頭一次看見像你這樣喝酒的。酒喝完了,酒瓶子還留在臉上!哈哈!」燕十二笑得前仰後合,用那石膏的手臂指著甄誠大笑。

「媽的,不會這麼悲劇吧!不是說黑顏色會慢慢消失嗎?怎麼可以這麼褪色啊!給我鏡子!」甄誠栽倒在炕上,真想像小朋友那樣蹬腿哀嚎,最後還是無奈的面對現實了。

「那看吧!放心,我不會嫌棄你的!」燕九兒把一面鏡子氣呼呼的塞到甄誠手里。

「我也不嫌棄你!」血鷹憋紅了臉,突然不知道該怎麼稱呼甄誠了。原來叫黑子弟弟,那是因為甄誠確實黑,比黑人都黑;但現在人家有很多地方白了啊。但叫斑馬弟弟那也太丟人了,難道自己是斑馬的哥哥嗎?

甄誠終于明白了,為什麼電視劇里面失明的人手術之後,在拆紗布的時候會拆那麼久,等到紗布拆開了,睜開眼楮還那麼慢。

鏡子很輕,甄誠卻感覺到沉重。酒瓶子跑臉上去了,這是個什麼形狀呢?甄誠把手臂抬起來好幾次,但伸到一半又放棄了。

「你一個大男人,不會這麼在乎容貌吧?你又不是出來靠臉皮混飯吃的,磨磨唧唧干什麼呢?」古肥肥看到甄誠那忸怩樣,大聲的嘲諷道。

「就是!本來長的也挺對不起書迷觀眾的!現在毀容當整容了,還一副不開心的樣子,可真是丟人死了!」黃依依笑著諷刺道。

「滾!你倆長的才難看呢,你全家長的都難看!」甄誠是個很注意臉面的人,雖然長的確實不拉風,但至少正常吧。听見古肥肥和黃依依的話,甄誠大罵道,「一點兒家教都沒有,連病人也欺負!」

不管是願意不願意,甄誠還是一生氣,舉起鏡子看到了新的自己。

額頭到下巴是斑馬般的細碎條紋,順著脖子下去,條紋都很均勻,看上去,很像特種軍人外出執行任務化妝的迷彩。五官都在,沒什麼變化,皮膚也沒損傷,反而看上去更細膩了。

甄誠側了側臉,眼楮的余光瞄了一眼,直接把鏡子扔了出去。

「我靠他姥姥,我以後怎麼見人啊!」甄誠大聲的哀嚎。

(這兩天第一次考試,要監考和閱卷,夫子盡量保持三更,只要鮮花不是零增長,夫子如果欠了,也會在第二天補上!周末爭取多碼點兒,爭取把加更的章節還上!另外,少年現在的情節或人物有什麼想法的兄弟可以家*流或書評區給夫子意見,在此感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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