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都過去了好現還活著不是嗎」我笑了笑想起一件事趕緊問他︰「你怎麼會成了暗主皇上怎麼會都交給了你這到底都是怎麼回事」
「這事兒還是你死挑起來我們發現了你中了毒查來查去卻幾乎什麼都沒查到我突然想起回京路上刺殺人都是皇阿瑪親信所以懷疑到了皇阿瑪……」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地問他︰「然後你就進宮對質去了」
十三哥點點頭向我講述了下面這段故事
十三爺腦袋里閃過是一個危險念頭他不確定這是否是真可是理智無法壓過對這答案渴望這渴望叫囂著進宮要個答案不論要付出什麼樣代價這是他欠玉冰
他匆匆忙忙趕到乾清宮梁九功門口打了個千兒十三爺問道︰「梁總管皇阿瑪呢」
「里頭批折子呢您稍等我進去回一聲兒」
「有勞梁總管了」
不一會兒梁九功出來打了個千兒說︰「十三爺里面請吧」
十三爺前腳進門梁九功後腳把門從外面又關上了
十三爺跪地請安道︰「兒臣見過皇阿瑪」
康熙爺似乎心情不錯笑著說︰「老十三啊來過來這邊坐」
十三爺仍跪地上沒有起來康熙爺覺著奇怪就走過來問︰「老十三啊怎麼了」
十三爺抬起頭眼中含著淚水說︰「兒臣萬死有一事想求皇阿瑪給兒臣個解答」
「你想問什麼起來說吧」康熙爺不明白這老十三是怎麼了
十三爺磕了個頭仍舊跪著說︰「皇阿瑪求您告訴兒臣對玉冰下毒是您麼」
「老十三你說什麼呢」康熙爺又驚又怒大喊道︰「老十三你說什麼混賬話這話是能隨便說朕嗎」
十三爺含著淚磕頭道︰「皇阿瑪四十九年初兒臣陪伴玉冰回京路上每天遇到一波又一波刺殺可兒臣帶著都是四哥手下好侍衛也就勉強都擋過了唯獨到京城那天京郊遇到刺客身手極好護衛都死了後是玉冰手下暗衛救了我們兩個命而那天刺客是禁軍中您心月復」
康熙爺皺著眉問︰「你是怎麼知道」
「兒臣曾跟您身邊見過一面所以認出來了皇阿瑪四十八年時玉冰進宮見您之前給兒臣送了一封信」
「信寫了什麼」
十三爺苦笑著說︰「與其說是信不如說是遺書吧那孩子跟我說了一大堆讓我照顧好自己、照顧好兆佳氏、照顧好佳兒和孩子們照顧好四哥照顧好皇祖母照顧好皇阿瑪……然後她就去找您了皇阿瑪她那時抱著是必死之心哪」
康熙爺張大了嘴難以置信地退了幾步跌坐椅子上只听十三爺繼續說道︰「張德明事時她跟您吵架四哥罵她胡鬧她說她從被您撿回來那天開始每活一天都是借伴君如伴虎活到現已經是她賺了皇阿瑪可就是那樣情況下她還惦記著讓我照顧好您哪」
「老十三你跟朕說實話你為什麼問朕玉冰不是病死麼你為什麼說玉冰是中毒死老十三你原原本本都告訴朕」
……………………………
十三爺說到這兒時候我幾乎可以想象到康熙爺當時表情
康熙爺心里情緒太多太復雜了他絕對沒有想到那個時候我明知道進宮與他對峙有可能他會殺了我我還叮囑十三哥要好好照顧他
其實有時想想我也能夠試著理解康熙爺他那個時候確是想過要殺了我可是當我昏倒自己面前時父愛一面壓過了帝王那一面他一心只想救回我
而等到我真醒了作為一個帝王他怕我回來會說出威脅自己帝王權威話甚至于僅僅只是出自于一個平凡凡人自私他怕我揭穿他內心陰暗秘密所以他派了自己心月復去刺殺那個他曾寵愛著我和那他心愛兒子十三哥
搖搖頭甩開這些情緒我繼續跟隨著十三哥講述回顧那一段故事
卻听老十三說著︰「皇阿瑪您真不知道嗎被送去給玉冰藥材里有藥材被動了手腳單獨是沒有問題可是和玉冰前一日昏倒時太醫給玉冰喝藥混一起就成了見血封侯毒藥啊」
毒藥康熙爺無論如何不能相信他玉冰這撿來難得貼心女兒這曾父慈女孝後來相互猜忌提防女兒是被毒死可是……
「老十三你為什麼說是朕對玉冰下了毒」
只見十三哥苦笑了一聲說︰「皇阿瑪玉冰自五台山歸來後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您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嗎您真不知道她體內五石散從何而來嗎」
「老十三你原原本本地告訴朕這下毒是怎麼一回事」康熙爺需要知道真相如果我真是被毒死他也要想想他該如何自處又該如何跟先皇交代
十三爺跪地上聲淚俱下︰「您為四哥指婚第二日十四弟去找四哥兩人說著說著四哥突然想起玉冰死狀面色蒼白、嘴唇發紫分明是中毒了玉冰去那天我們都太過傷心以至于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好玉冰有個好婢女把玉冰那一日所服補品藥渣留了下來查過後發現是藥材上做了手腳」
他說著停頓了一會兒哽咽著說︰「皇阿瑪求您告訴兒子一句實話吧是您嗎如果是您那就請賜兒臣一死吧如果是您做兒臣絕無法為玉冰報仇玉冰幾次救了兒臣性命如若不能為玉冰報仇兒臣如何還有顏面活世上不過一死到泉下去向玉冰請罪了」
康熙爺走過去扶著十三爺說︰「老十三你先起來起來坐下說」
「皇阿瑪請您告訴兒臣吧」
「朕沒做過老十三朕並不真想讓她死啊不然朕何至于自她走後就一直病著呢」康熙爺聲音顫抖著扶著十三爺說︰「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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