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涼再次扭頭離開,衣服濕了,背傷了,踫上這麼個人簡直倒霉透頂了!
「你不能走!」
這人還是塊狗皮膏藥。
「你走了我怎麼辦?」
「下山順公路直走五十里,精神病院,那是你家!」
「……」
月涼回頭,此時她已經離那個男子有十幾米了,或許是剛才那話有點傷人,他還真站那里不動了。
在月涼琢磨著他可能會生氣的時候他突然笑了。
那笑容邪魅入骨,仿佛是具有看一眼就讓人沉淪的魔力,無情卻似有情,帶著能虜獲一切的魅力,一個笑容能讓人心神震動,一個笑容讓人感覺能毀天滅地。
「你生氣了?」
月涼看著他不語。
「會生氣的人真好玩!我會來找你的!」
音落,他已經消失在原地,就這麼突兀的憑空消失。
聞了聞指尖,似乎還殘留著他身上那股奇異的香味。
抬頭看看天,在看看山下的小村莊,月涼確定了自己沒有穿越。
動了一下背部,果然,她以為會疼上幾天的傷已經完全感覺不到了,要不是濕透的衣服還貼在身上,她真以為這其實是一場幻覺……
遇到這麼一個奇怪的人說不意外地那絕對是假的,可這並不影響月涼的思緒,一路搜尋著,攀上另一座山峰的時侯太陽已經西下了。
余暉散發著淡淡的紅暈讓所有的一切都蒙上了一層赤色。
沒有找到隕石,月涼有些失望,不過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太久。
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命運向來都不偏愛她。
扭頭看看空空如也的背筐,皺皺眉,回去又該挨打了,撫了撫尾骨的地方,她身上的傷……
休息一會往回走的時候月涼選擇了繞到另外一邊,她還想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
盡管那樣自己累到麻木的雙腿,還有已經模出血泡的腳會再多勞累一些。
走了約十幾分鐘,繞過一塊形狀怪異的巨石後月涼一怔。
她的面前出現了一個十分規則的環形坑。
此坑深度有一米左右,大概也就是直徑五六米的樣子,像是受到了劇烈的撞擊,周圍突起中間陷下去露出一片被擊碎的碎石。
隕石坑?
月涼跳了下去,在碎石間仔細的尋找了一下。
找到隕石非常的輕易。
因為這塊隕石跟被它撞碎的其他石頭十分的不一樣。
這是一塊呈透明狀的隕石,不規則三角形的樣子,像水晶一樣,卻又有著水晶沒有的厚重沉穩感。
大小就只有月涼這個年紀的女孩子兩個拳頭般。
月涼彎腰細細的打量這個看上去可以說是非常漂亮的東西,忽然蹙了蹙眉。
這東西的中間赫然有著一枚戒指!
那戒指通體烏黑,正面有一個太陽形狀的裝飾,太陽中心瓖嵌著一顆暗紅色的寶石,紅與黑的對比異常的明顯,看上去帶著極致的。
「這是怎麼個情況?」
月涼喃喃的出聲,她對隕石不了解,只是因為昨晚的流星雨是百年來最大的,听同學們議論的多了知道隕石能賣錢僅此而已。
月涼伸手,想將這個東西拿在手里,研究一下戒指是怎麼放進去的。
不料觸踫到隕石的那一刻 嚓一聲的輕響那東西,碎了!
月涼搖搖頭。
「可惜了!」
這麼大的撞擊力不碎才怪!
不過還好,不是還有一枚戒指嗎?
隕石碎了它並沒有受到損傷。
拿起來在手里細細的觀賞了一下,這個戒指造型簡單,但是工藝卻是極致的完美,沒有一絲的瑕疵,越看就越是讓人移不開眼楮。
月涼不由的將戒指套到了自己的中指上,欣賞一下佩戴效果。
這個戒指月涼戴是非常大的,可是不料戴上的那一瞬間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戒指猛的收縮卡在了指頭上!
月涼只覺得中指一陣,像是戒指里面伸出很多的刺來扎進了她的肉里一樣,痛的鑽心。
慌忙想要將戒指取下,卻發現怎麼也摘不下來了,死死的固定在她的右手中指上,移動不了分毫。
這時候月涼就覺得眼前藍光一閃,一個大屏幕般的東西出現在了眼前。
上面不斷閃現出一行行的數字,全是阿拉伯數字的一或零,只是排列並不一樣,不等她驚訝,一道機械到分不清男女的聲音接著傳來。
「生活輔助系統祝您使用愉快……」
「提取宿主DNA中……」
「融合中……」
「融合成功,等待開啟……」
藍色的屏幕就如出現時一般的突兀消失……
周一。
「月涼,吃早飯了沒有?」
月涼跟神小仙在A市一中校門口踫到。
神這個姓氏不多見,神小仙這個名字更是起的妙,神小仙是月涼的同桌兼好友,初中時就是了,難得高中竟然又分到一個班,她人長叼美,性格也開朗。
月涼看了她一眼,輕輕搖了搖頭。
「正好!」
神小仙大咧咧的摟住月涼的肩。
「我媽今天給我的早餐錢多了,你快去將行李放在宿舍,我請你!」
月涼看了她一眼,什麼都沒有說快步往宿舍走去。
她是住校生,一早要趕兩個小時的山路走到學校,神小仙卻是走讀生,父母是做小生意的,家庭條件還行。
放好行李月涼跟神小仙一塊去食堂,一路上月涼都沒有說話,只听著她嘮叨著這個周末都做了些什麼。
自尊什麼的月涼覺得有時候真的沒那麼重要,當你餓到胃痛的冷汗直流的時候就會覺得佔朋友一頓早餐的便宜其實沒什麼。
神小仙的早餐錢並沒有她說的那麼多,兩個人一人一碗粥剩下的不過就夠買四個包子的。
食堂的包子不大,女孩子也得三四個才能飽。
通常月涼會吃一個,剩下三個留給小仙。
今天也不例外。
「月涼,你在吃一個吧,我真的飽了!」
神小仙將剩下的那個包子夾給月涼。
月涼看了一眼,搖搖頭,繼續喝粥。
神小仙抿抿唇。
她知道月涼的性格只得收回筷子自己吃了起來。
她也知道月涼就是那種話特別少的人,並不在意她憚度,但事情往往就是這個樣子的,當事人不在意別人卻看不過眼。
「呦呦呦,裝什麼貞潔烈女,每天要人家請,還每天為了一個包子矜持!」
舒萍最看不慣的就是這種人,用她的話說就是當了婊子還立牌坊。
「我樂意!哼!」
神小仙瞪了一眼她一口將包子吞下,那表情跟吃的是舒萍的肉一樣。
「切!」舒萍晃著肩膀一陣冷笑「所以,你賤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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