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要了做了下補給,墨羽又在據點門口找到了艾迪霍斯,旁敲側擊的想要問一些關于溫德索爾的事情,既然諾達克西斯平原只有這一處人類據點,那麼溫德索爾被發配的地方肯定也只能是這里。
听到墨羽打听溫德索爾的事情,艾迪霍斯怪異的看了他一眼,艾迪霍斯的眼神讓墨羽心中一跳,暗道︰「這里不會也是自己要對抗的那幫的勢力範圍吧。」
還好,墨羽擔心的並沒有發現,艾迪霍斯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後說道︰「你要找溫德索爾?你跟我來,我帶你去見據點現在的指揮官伊卡班圖。」
指揮官伊卡班圖?溫德索爾被發配到這里不是當的指揮官嗎?怎麼會又出現一個叫伊卡班圖的指揮官?難道另有什麼隱情?
懷著滿肚子的疑問,墨羽跟在艾迪霍斯的身後,向著據點內中央的一處建築走去。
在據點的一個角落,落葉塵埃面色難看的在和誰說著什麼,落葉塵埃的神色帶著為難,無奈以及一點怨恨。由于是謎語通訊,別人只能看到落葉的神色,卻又听不到他在說些什麼,而且現在其他人的注意力也不不在他的身上,落葉本來就是一個不太吸引別人注意的人。
神色異常的結束通訊,落葉塵埃不安的四下望了望。看到沒有人注意自己的行動,松了一口氣,隨後,神色有馬上變得很懊悔。
不多久,在墨羽等人剛才降落的賴斯丘陵的一句飛行點,一隊隊的飛行獅鷲降落。瞬間就集結了上百人。這伙神秘人的行動引起了賴斯丘陵普通玩家的指指點點,但是這些人並沒有在這里多做停留。甚至之間都沒有交流,剛剛集合完畢,一群人就又出發了,順著墨羽等人剛才走過的路,進入了諾達克西斯平原。
墨羽不是先知,他不可能知道這些事情,他跟著艾迪霍斯的腳步,剛剛踏進據點指揮所的門檻。
小小的指揮所內,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正伏在桌上辦公。一個破舊的鵝毛筆在紙上寫著什麼,並沒有注意到艾迪霍斯和墨羽的到來。
「指揮官閣下,這位冒險者要找溫德索爾。」帶墨羽進來後,艾迪霍斯率先開口。
听到艾迪霍斯的話,伊卡班圖抬起頭,這個四十歲的男人有著刀刻一般的臉龐,歲月在他臉上留下了很多痕跡,鬢角已經稍顯斑白。如果以他現在的樣子看,最少也有五十歲的光景。
艾迪霍斯似乎並沒有多停留的意思,好像他對溫德索爾元的事情並不太感興趣,帶墨羽進來後,就自顧自的退了出去,似乎是回去自己的剛問執勤去了。
「你好,伊卡班圖指揮官,請問你知道溫德索爾嗎?」墨羽並不能搞太清楚目前的形式,只能小心翼翼的問道。
伊卡班圖打量了一番墨羽,良久才似反應過來,開口說道︰「當然,當然,我怎麼會不知道溫德索爾元帥,他即使我的老上司,也是我的前一任指揮官。」
得到確切的消息,墨羽急切的說道︰「那麼請問,您知道他在哪兒嗎?」
伊卡班圖卡著墨羽,並沒有急著回答,而是開口說道︰「年輕的冒險者,我想知道你為什麼要找溫德索爾。你應該來自奢靡的聖•卡蘭多,而在那里,溫德索爾元帥似乎並沒有什麼號名聲,相反從那里出走的時候,他是被當做瘋子一般對待的。當然,你可以不回答,這只是我的一時好奇。」
墨羽沉吟了一陣,听伊卡班圖一直口口聲聲稱溫德索爾為元帥,那麼他畢竟和溫德索爾不是敵對關系。甚至可能是溫德索爾以前的老部下,思考了一陣,墨羽下了決心說道︰「可是根據我了解的事情,溫德索爾元帥並不像傳言中的那麼不堪,相反他是受到了某些人的污蔑與陷害。我和我的朋友這里才這里就是為了請元帥回去,還元帥一個清白,另外讓那些虛偽罪惡的人得到應有的報應。」
听到墨羽這麼直白的說出,伊卡班圖倒是有點反應不過來了,這樣的任務密情怎麼會被隨意的說出來,難道他就不怕自己是敵對的實力,伊卡班圖並沒有意識的到自己對溫德索爾的稱呼暴露了自己的陣營,稱呼溫德索爾為元帥是他下意識的行為,所以他根本想不到這一點。
深深了看了一眼鎮定自若的墨羽,伊卡班圖說道︰「年輕人,你很特別,從你的表現,我不會相信你是一個魯莽的人。雖然我不知道我那里出了破綻讓你看出我的陣營區分,但是你的氣度,我很欣賞,還有一個問題。我能知道,是誰交付你任務的嗎?」
听到伊卡班圖的話,墨羽心中一喜,他知道自己賭對了,收斂了下心中的激動,墨羽說道︰」您過獎了,交付我任務的是聖•卡蘭多的拉布•莫希斯將軍。」
「拉布•莫希斯。」伊卡班圖喃喃的念著這個名字,自言自語道︰「當年稚女敕的新兵已經熬到將軍的位置了,不錯,不錯,還算當年沒有看走眼,也沒有辜負老統帥對他的培養。」
伊卡班圖陷入了回憶,經過了很久還沒有回過神來,墨羽不得不出聲打斷,說道︰「這個,伊卡班圖指揮官,能告訴我溫德索爾元帥在哪里嗎?」
「額!」伊卡班圖回國身來,歉意的看了看墨羽說道︰「請原諒,我剛才陷入了回憶而走神。溫德索爾元帥元帥現在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什麼?」墨羽本以為在這里得到溫德索爾元帥的線索,任務就完成了一半,然後找到溫德索爾元帥,而元帥應該還會交給自己一個難度頗高的任務,獲得什麼條件,元帥就會同意跟自己回去,這是一個很傳統的任務套路。而現在突兀的丟失了獲得溫德索爾元帥位置的機會,墨羽有些反應不過來,趕忙問道︰「為什麼?出了什麼事嗎?」
伊卡班圖嘆了一口氣,說道︰「溫德索爾元帥是個執拗的人,被流放的他並沒有放棄證明自己的機會,他口口聲聲的說要找到最有利的證據丟到攝政王博肯•伊克塔萊爾公爵的臉上,把那幫該死的東西都送上絞刑架。在他來這里不久,就只身前往深淵之塔尋找所謂的證據,到現在也沒有任何音訊。是生是死都無從得知。」